五分鐘后...
“老稚,我不行了,快救我!”
“撐著!只有在自己最艱難的時(shí)候撐著,才能爆發(fā)出你不同的潛力?!?p> 又過兩分鐘半...
“老稚!”
小稚艱難的支撐著,這馬步,愣是炸的他滿頭大汗的。
“還有兩分鐘!再堅(jiān)持一會。”
“這么...累!”
小稚艱難而又痛苦的叫喚著,可是老稚仍是死死的盯著手里那塊表。
“最后三秒,2,1。OK!你可以休息了?!?p> “害害害~”
小稚坐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似乎終于從死人堆里跑了出來一樣。
“你這簡直就不是人做的!”
“這對于初學(xué)者來說算簡單的了,只是扎個馬步罷了。”
實(shí)際上老稚給小稚要求的還算是非??量塘耍吘挂话阈率质俏逯潦昼娮笥?,老稚直接給他安排了十分鐘,還是三組,還是比較難吃得消了。
不過對于小稚來說,是真的難,那種承受能力還是很強(qiáng)的,起碼也讓老稚清楚小稚扎馬步能力還算不錯。
兩分鐘后...
“繼續(xù)十分鐘?!?p> 就這樣,聽到老稚此番言語,小稚便使出吃奶的力氣去支撐著,汗自然而然越流越多。
不過小稚卻犯了致命的錯誤,他將自己的力量全部集結(jié)于一身,以為這樣子就可以撐的久一點(diǎn),不過扎馬步最重要的還是要將力量均勻的分散開來。
若是只集結(jié)于一個地方,那么那個地方重心便會遷移,從而導(dǎo)致自己失去平衡。這種狀態(tài)下,小稚是支撐不了多久的。
“扎馬步,是要將力量均勻的分散到每一個點(diǎn)位上,你這樣子只怕連五分鐘也撐不了?!?p> 果不其然,小稚這一次真的連五分鐘都沒有撐過。
“3min22s?!?p> “這么少!”小稚驚訝的吼著,可惜自己已經(jīng)累的不行了。
“那是因?yàn)槟愕姆椒ㄊ清e誤的,你仔細(xì)想想我說的那句話吧,這一次給你休息五分鐘?!?p> “均勻的分散開...”小稚不斷思索著這句話,似乎覺得這才是老稚所說的重點(diǎn)。
幾經(jīng)波折,小稚似乎覺悟了。
學(xué)這個東西,是為了能夠讓自己更好的控制力量,攻三分,守七分。
最后一組...
“十分鐘了。”老稚看著秒表上面的數(shù)字道。
“我想看看我的極限!”小稚艱難的支撐著這個動作,又不知不覺,撐了一分鐘。
“啊~”
小稚毫無預(yù)兆的倒下了,并且發(fā)出了極其難受的聲音。
“11min36s?!?p> “這么少!”小稚趴在地上用盡力氣嘶吼著。
“對于初學(xué)者來說,你能做到這種程度已經(jīng)非常不錯了,我認(rèn)可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下的你。”
“我現(xiàn)在很想看看你兩拳破碎大石頭?!?p> “這倒是可以,不過你要躲遠(yuǎn)點(diǎn),不然你的嫌疑可會很大。”
“為什么?”小稚疑惑問道。
“如果一個大石頭憑空就碎了,那么你覺得他們會不會懷疑離它最近的人呢?”
事實(shí)上,能不能兩拳就劈碎大石頭老稚也不好說,哪怕是像他那種級別的強(qiáng)者也未必能做到。
欺負(fù)欺負(fù)小石頭還是可以的,如果真想劈碎那種大石頭,怕是要幾百下才可能可以。
“額...你說的好像也有點(diǎn)道理?!?p> “算了,給你演示一下捏碎一個石磚吧?!?p> “石磚?”小稚正是疑惑之際,老稚已經(jīng)將其一旁的石磚拿了起來。(事實(shí)上是老稚用手套復(fù)制出來的)
“砰!”
老稚一捏石磚,稍微一用力,石磚便突然崩散開來。
“嘶嘶~”
碎石流在老稚的手上,宛若雨水嘩啦嘩啦落下似的,讓小稚卻是一臉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也只是稍微一用力的事情,可自己卻只能拿起一個石磚罷了,若要捏碎它,恐怕還需要用上腳踩這個東西。
“你看到了嗎?”老稚率先發(fā)問。
“看到了,好強(qiáng)!”
“你好好練習(xí),日后必然可以比我現(xiàn)在還厲害。”
一些對于武術(shù)有動搖之心的人在看到這一幕,說不定真的會想要變得和他一樣強(qiáng),乃至更強(qiáng)。
緊接著,老稚就帶著小稚進(jìn)行第二段訓(xùn)練了。
傍晚黃昏過后,小稚回家,老稚望著那金燦燦的云朵,渺茫的看著太陽從東方落下。
“余榮欣,待我三年后,便來尋你,等我...”
小稚到家后...
“怎么這么多汗,又去哪里鬼混了?”唐玉看到,一把抓起茶幾上的紙巾為小稚擦汗。
“沒去哪啦,就是在那里玩了會,嘿嘿!”
“趕緊去洗澡,衣服都給你拿好了?!?p> 唐玉連忙催促道,同時(shí)將放在床上的衣服扔給了小稚。
小稚去洗澡后,兩人終于是按耐不住的吵了起來。
“沒錢沒錢?我們還什么房貸?”唐玉一瞬間勃然大怒道。
“能怎么還?我錢已經(jīng)是借給別人了,總不能說再拿回來吧?!?p> “借給別人?你也好意思說的出口!我們不要錢還房貸了是嗎?那么多錢你又娟了!”
“唐玉!他是同我出生入死的兄弟?。‘?dāng)時(shí)如果沒有他我早死了,如今我也只是捐了一萬罷了,微乎極微啊...”
“微乎極微?這些錢起碼夠我們撐一年了!”唐玉忽然間拿著那盒紙巾狠狠地砸了下去。
原本唐玉想用玻璃杯的,只是因?yàn)榕卤恍≈陕牭?,才只好故意拿紙巾摔的?p> “我不可能看著我出生入死的兄弟就這樣躺在病床上而我無能為力!”
“是兄弟重要還是我們重要?”
唐玉這一問,可謂是完完全全可以把華誠的腰子都給嘎了的。
“你們都同樣重要好吧!”
“要不是有孩子,我指定跟你打起來了。”唐玉坐在沙發(fā)上,強(qiáng)忍著心中的怒火,因?yàn)樗呀?jīng)聽到了水停下的聲音了。
“嘀嗒嘀嗒~”
花灑上水滴滴答滴答落下,小稚也恰好穿著衣服走出來了。
兩人人卻都不知剛剛吵架的一幕全被老稚聽到了。
“誒...還是一樣的脾氣啊?!崩现煽嗫鄧@氣道。
可惜如今的他還不能左右大局,畢竟想要真正觸碰到那些真實(shí)的物品,也只有將那個東西復(fù)制出來罷了。
日后,兩人拼命鍛煉著,實(shí)力哪怕仍舊排不上號,至少在同齡人里也基本上算是排老三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