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往昔【大結(jié)局】
“不死之鳥……涅槃之鳳!”
他猛然震驚的抬眼看向那只被火焰包裹的鳳凰,它的羽毛被火焰染上了金與紅的色彩,這只紙做的鳳凰徹底活了!
.....
燃火的鳳凰舒展著翼,那巨大的火翼往兩邊橫貫,遮擋了視野的邊際。
李云霞張大這嘴,忽然想起了那個響起在記憶深處的聲音。
白龍圍繞著海神,遮擋了祂那凡人不可視的身軀,祂說,“日后以精血灌溉,關(guān)鍵時刻能派上用場?!?p> 原來……海神已經(jīng)于十年前預(yù)料到會有今天之劫么?
天空處,紅袍人帶著身后那滔天的血鬼影飛向燃火展翅的鳳凰。
火鳳凰嘶鳴了一聲,朝著對自己展露殺意的紅袍人殺去。
“這是什么東西!“有人在遠方驚訝,隨即火鳳凰揮翅膀,一場高溫的風暴席卷向除李云霞外的兵士沖去。
無數(shù)的兵卒皆在火焰中成為了個個碳色身影,他們在火焰子痛苦的嘶吼,翻騰,絕望的哀嚎。
這一次交手,似乎根本就是天與地的差距,根本沒有招架之手。
紅袍人沉默的看著火鳳凰,周身的氣勢爆發(fā),四周的血煞之氣濃郁似墨,逝去者的靈魂將化作紅袍人的武器,他的極限是一百只血鬼,如今他打算豁出一切來對付這個火鳳凰。
可他的血鬼居然在靠近那熾熱火焰時,一一被燒成了在空中飄去的黑色煙霧。
“怎么可能!”她震驚的看著火鳳凰,神色里滿是驚悚,她唯一的殺招完全被這個燃火的大鳥輕易消滅了……這意味著,他已經(jīng)大敗。
此時,位處于更遠方的兩國城境,有人低低喃喃,“這是……什么火?”
帝宮內(nèi),儒雅男人看著手中書籍,眉頭是鎖了半天,“滅邪之火……這真是傳說當中的火鳳?不可能……那種東西,就連在上古時期,也只是存于傳說中的神獸。”
房門被叩響,他抬頭說了句,“進?!?p> 門被推開,來著沒有說出任何言語,光是進了里面沉默的看著他。
儒者瞬時跪下做行禮狀,“卑職見過女帝……”
皇家便衣的女子頂著一頭高高典雅的發(fā)髻,她攔下男人跪下的身子,盯著他的臉開了口,“哀家近些日子沒見先生出府,我以為是出了何事,便耐不住心思,這才就尋你來了?!?p> 儒者站起了身嘆了口氣,“十年前出現(xiàn)過的地煞星,陛下可還記得?”
女帝微微俯首,“自然記得。”
“我花七日觀天上之星辰的位置,卻發(fā)現(xiàn)地煞七十二星的那顆又重新升起,原先本該墜落的星辰之一又重歸了原位……我們都知道那地煞星妖魔‘冰冶’被一位上古之修帶走,可如今本該空缺的星位已經(jīng)被填補了?!?p> 他神色微微凝重,這個情況有點超乎他的想象,似乎是發(fā)生了什么其他意料之外的事情。
女帝疑惑,“那,這代表著什么?”
“遠在虛空之外的星辰軌跡不可估測,不過我結(jié)合古今記載毒的歷史初步判斷,原先那名地煞星,已然隕命……或者被凈化?不過被凈化的可能性幾乎沒有,因為想要凈化妖魔,堪比將石墨洗白……”他喃喃著說。
“堪比將石墨洗白……那便是殞命了?”女帝也微微疑惑,這個事情有點顯然不對勁,似乎是不太對勁的樣子。
“那便只可能是這個原因了。”儒者肯定的道,在一旁肯定這個大膽,顯然有點不對勁。
……………………
十年時間瞬逝而過,仿佛只是一瞬間。
蘇言和妖魔人三位尋了處僻靜地方安了家落了戶,這里是背有青山前有綠水,閑余之時還可在河邊上釣釣大魚啥的。
十年來,他從一個三重小修士成為了十一重境修士,而周唐唐好像到了瓶頸期,十年來修為才提升了一重。
倒是白琉璃的成長,不,與其說是成長,不如說是恢復得快捷,十年來啥也不做,居然已經(jīng)是十五重天了,雖然抵不過蘇言的速度,但畢竟他是個掛逼嘛。
是個風高夜黑的晚上,蘇言沉浸在大木通里泡著熱水,這種閑暇日子就該享受。
浴室的門簾忽然一陣躁動,蘇言嘴角一抽,便以為是周唐唐那妮子,可當輕盈的腳步啪嗒嗒的響起,蘇言抬起頭然后就愣住了。
“白琉璃!?”
蘇言震驚的看著女孩白到透明的身軀,嘴是張得老大,像只提起脖子的雞。
“不行……自己不能背叛唐唐……!可……這誰忍得住??!”
還沒等蘇言那僵硬的心思活絡(luò),女孩已然靠近木頭,纖纖玉指扒在桶沿,小腿那美麗的線條跨了進來,兩人一趟一站,蘇言直勾勾的目光頓時與女孩的眼眸對視了上。
蘇言縮成一團,已經(jīng)被驚得不能言語。
“白……白琉璃?”
女孩沒有說話,她的白睫毛一顫一顫,將身軀送到蘇言的懷里,貼著蘇言的胸膛說了句,“我好羨慕周唐唐?!?p> 蘇言沉默,他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該怎么辦。
女孩的臉與身子更紅了,她將頭埋進水里,這似曾相識的一幕讓蘇言頓時軟趴趴的靠在桶沿,他咬了咬牙,直接抱起女孩,嘴一口親在了對方的唇上。
沒有衣帶漸寬,蘇言為伊消得人憔悴。
兩人站著完成了一切流程,最后女孩癱在蘇言懷里,感受著彼此的溫度,蘇言心中的愧疚越來越盛,不僅是對周唐唐的,也是對面前女孩的。
蘇言撫了撫女孩的滿頭銀發(fā),將唇印在了女孩額頭上,女孩咯咯的笑著,像小貓一樣蹭著蘇言的胸。
蘇言無奈一笑,抱起女孩一起出了浴桶,伴隨著逐漸冷卻的水花四濺,女孩貼在他身上不肯離開。
蘇言問,“怎么啦?”
白琉璃紅潤著眼眸嘟著嘴說,“出去后,你又屬于那個女人了,在這里,你是屬于我的,……”
蘇言抽了抽嘴,撫在女孩耳邊說了句,“可能不行?!?p> “為什么?”白琉璃聲音微大。
蘇言繼續(xù)說,“因為……”
這只是個夢……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