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排練之余去拿個獎
“還真是《如夢令》!這我肯定沒聽錯!”
“牛??!直接挪用古詩詞當(dāng)高潮了?而且還這么好聽?”
眾嘉賓難以置信,林佳呆了,也徹底服了。
怎么我是犯沖了嗎?被打臉打的這么快?
《落花》旋律比不過人家,結(jié)果,歌詞更不如人家精彩?
“這家伙!”她望著許然苦笑連連。
古詩詞用今天的旋律編寫出來并不是稀奇事,但能做到好聽的并不多。
全場人員都在豎耳傾聽,臺上還在繼續(xù)。
副歌高潮的前半部分由白頌純完成了,后面許然接上。
但他只唱了“昨夜雨疏風(fēng)驟,濃睡不消殘酒”這兩句,后面的“試問卷簾人,卻道海棠依舊”是和白頌純合唱的,且音調(diào)較高。
“知否?”
“知否?”
兩句知否,在前面的高音后,急轉(zhuǎn)而下,第一句由白頌純唱出來,第二句又換成了許然。
這好似是歌手發(fā)自內(nèi)心在訴說歌曲里男女主的遺憾和感傷,連帶聽眾也覺得心情壓抑。
“應(yīng)是綠肥紅瘦…”
兩人再度以合唱結(jié)尾。
間奏平緩過渡,這也讓所有人得以從臺上的歌聲中蘇醒過來。
“絕了這兩人!”
“新歌舞臺效果都不是非常好,但他倆硬是用自己的技術(shù)和歌聲,把這點缺陷給彌補過來了!”
“許然確實厲害,高音厚實,低音沉穩(wěn),不愧是韓姐盛贊的歌手??!”
另一邊,林朝文站在鏡頭前,難以置信道:“這兩人怕不是在哪個舞臺上練過吧?怎么合唱的這么好?”
“神仙組合了屬于是!”
臺下人驚嘆,臺上人淡定。
兩人在舞臺上輕步慢走,似乎沉浸在歌曲故事里,無法自拔。
小老板表面上看似祥和,實則內(nèi)心非常激動。
這可以說是第一次真正意義上和許然合唱了。
當(dāng)初《本草綱目》只是為了給許然在一大段rap后,爭取一個喘氣的機會,算不得合唱的。
而今天,這首《知否知否》才是貨真價實的合唱。
所以她很用心,生怕這場演出有瑕疵。
但凡是男女對唱,必定會有一個眼睛對視環(huán)節(jié)。
許然和白頌純亦是如此。
當(dāng)?shù)谌槌健白蛞褂晔栾L(fēng)驟,濃睡不消殘酒”時,兩人從面對臺下,轉(zhuǎn)身變成面對對方,并且逐步靠近。
白頌純帶著款款深情,凝視著許然,許然亦是靜靜的望著她。
許然,白頌純:“試問卷簾人,卻道海棠依舊。”
白頌純:“知否?”
許然:“知否?”
《知否知否》這首歌最令人印象深刻的莫過于高潮部分的這四個字,而白頌純也特別喜歡這一段。
因為這不僅是副歌,而且自己還曾和許然在那天晚上互相用這幾句來對抗。
她仍記得自己在掛完電話后來了一句,知否知否?應(yīng)是愛意更稠!
所以在唱知否這兩個字的時候,腦袋里盡是在詢問對方。
“你可知道,你可知道,我有多喜歡你?”
“知否知否?”
她的情流露在語言和眼神之中,這讓男男女女看得都有些癡。
“唱得真動情??!”
“小白一直是實力派,這沒得黑!現(xiàn)在看來,還很會演??!”
許然也覺得白頌純的舞臺表現(xiàn)非常優(yōu)秀,甚至都可以出道當(dāng)演員了。
一波商業(yè)對視結(jié)束,重復(fù)一遍知否知否,應(yīng)是綠肥紅瘦就算是整個演出全部結(jié)束了。
“啪啪啪~”
臺下,所有人都不吝嗇自己的掌聲,盡情的將掌聲送給完美演繹的兩人。
“哇~無敵了!”
“這就是新人季有史以來第一位摘牌選手的現(xiàn)場實力嗎?我跪了!”
林朝文一邊鼓掌,一邊上臺,不可思議道:“太棒了你們倆!是不是在私底下訓(xùn)練過?”
許然點頭道:“通過語音電話是有練習(xí)。”
“就你們剛才的表現(xiàn),根本不用訓(xùn)練,能直接錄制上傳上去播放的!”
作為一個摳細節(jié)的導(dǎo)演,林朝文說出這種話,足以說明許白二人的演出契合度了。
舞臺上,陸續(xù)的有嘉賓上去,圍著兩人,紛紛夸贊:
“這配合度,我覺得你們干脆組個組合吧!”
許然和白頌純對視一眼,組組合是不可能的,兩個人都能賺錢,為什么要只賺一份的呢!
要是賺的錢夠了,那再組還是有可能的!
“許然,這首歌叫什么?”林佳急切的問道。
“《知否知否》”
林佳品了品,“這個名字真美,這四個字在歌里也特別好聽!我一開始還挺不服《落花》被你們?nèi)〈?,但現(xiàn)在一看,跟你們的完全不能比??!我是服了!回到公司他們也不會說我什么了!”
許然笑了笑,白頌純也是無比自豪的看了一眼他,那臉上的笑容要多驕傲就有多驕傲。
嗯哼?我純某人看上的男人就是這么的棒!就是這么的優(yōu)秀!
恰好,她的小表情被林朝文給捕捉到了。林朝文意味深長的凝了凝神,在兩人身上流連一眼,不由得一笑。
“許然,你們倆的表現(xiàn)很出乎我的意料!”林朝文又一次重復(fù),他掃了掃手表,繼續(xù)道,“這樣,你不是還要去參加頒獎典禮嗎?你現(xiàn)在就可以回華城了,今天的排練你暫時可以不用參加!”
這話一說,許然和白頌純自然很高興,這樣來回跑就不會太匆忙了。
而其他幾位嘉賓面色復(fù)雜的望著許然,心里五味雜陳。
排練之余去拿個獎再回來可還行?
不過人家還真就有這種本事,連導(dǎo)演都愿意為他改變排練時間。
“許然,提前恭喜你獲得新人季總冠軍!”
“是??!恭喜你!”
這一波是必須要恭喜的,不是什么人都跟星海那樣,明明看到人家強的無可匹敵,結(jié)果還非要上去硬碰硬,這不是找死是什么?
于是乎,許然從高鐵上下來不到五個小時,再次坐上了回去的列車。
晚上八點的時候,他來到了新人季的后臺,這是他最后一次以選手的身份進入這里。
當(dāng)九點還沒有到的時候,新人季的賽場已經(jīng)開始歡呼他的名字,因為沒有第二位摘牌選手出現(xiàn)。
他以三首原創(chuàng)歌,成功斬獲第三屆新人季的總冠軍。
其手拿獎杯的照片,瞬間橫掃各大社交平臺和微博論壇。
新人季后臺,
一切都結(jié)束了,四位評委感到唏噓。
“誰能想到這一屆這么瘋狂呢?反正我是沒想到!”寧杭感慨道。
“是啊!這一屆太精彩了!”
韓傾言道:“精彩是精彩,但這新人季估計也是開始走下坡路了。這一屆勢必是要被后面的觀眾用來當(dāng)做標(biāo)準(zhǔn)去對比的!”
“許然只此一家!”楚劍洞悉了韓傾言的想法。
四位評委討論著,忽然有人敲門,許然身上佩戴著紅色金邊綬帶,手拿水晶獎杯來到了評委面前。
剛剛結(jié)束掉采訪的他,在鏡頭前感謝了一番評委,現(xiàn)在當(dāng)面還是要再次感謝的。
四位評委并沒有謙遜,很坦然的接受了。
“許然你知道嗎?其實那天你摘牌后,我特別后悔!”楚劍突然來了這么一句。
同時,寧杭和沈一文也先后點頭,“對,我也有點后悔,你知道為什么嘛?”
許然搖頭。
楚劍解釋道:“因為后面還有一場總決賽,我相信你肯定會贏,因為你跟他們不在一個層面上!但我就是想看看你是怎么贏的,又會拿出什么歌去贏!”
“誒~對!”其他兩個評委附和。
寧杭直言不諱道:“我甚至想故意刁難你,隨便出個試題,看看你能不能再做出一首了不起的原創(chuàng)來!”
“你這就過分了啊!韓姐是不會允許你這么胡來的!”沈一文笑道。
“但我相信韓姐也很想看看許然還能作出什么曲子來!是吧韓姐?”
韓傾言微笑,微微頷首,她也有點后悔摘牌給早了。雖然結(jié)果不會變,但終究是少了一首新歌。
聽著評委們的討論,許然時刻保持著笑容,他忽然道:
“各位評委如果真的覺得可惜,下周詩詞大會我剛好有個獻唱環(huán)節(jié),還請各位評委當(dāng)做決賽,到時候給我點評點評?”
“新歌?”四評委不約而同的問道。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