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鼎通體漆黑,上面雕刻著各種各樣的異獸,張牙舞爪,同時那藥湯散溢而出一股令人作嘔的氣息。
而那青年似乎并沒有感到有任何的不適。
他極為貪婪、激動的看了一眼周鵬,又看了看一旁的羅清,似乎是意識到了什么,冷笑一聲,說道:
“我明白了,你們之所以放不開,是因為怕被別人看到吧?”
頓了頓,他指了指那周鵬所在的鐵籠,繼續(xù)說道:
“這上面可是設(shè)置了不少的陣法,還是疊加的,其中就有防止窺探隱私的陣法。小子,我要先找?guī)讉€藥奴試藥,待會兒,我就幫你跟這個元龍國的小妞促成好事?!?p> 說完,這青年邪笑了兩聲,再次一招手,鼓蕩那大鼎里面的黑色藥湯,咕嚕嚕的直冒泡,翻滾的瞬息,周圍的一些人都是嚇得身軀發(fā)抖,似乎那藥湯里面有著什么駭人之物一般。
這也難怪他們會畏懼,因為,這青年以及連磊簡直就是人中惡魔,時而不時的就會煉制而出各種奇怪的毒丹、藥湯來讓他們其中的一部分人試藥。
試藥之人,根本沒有活下來的,死得都極為凄慘。
在這里,哪怕你是一國的國主,或是宗主,地位都不算什么,都是階下囚罷了,在連磊師徒的眼中,他們的價值只是試藥。
除卻那九名擁有純陰之體的美女之外,其他的王子、少宗主什么的,不是為了抓來試藥,便是為了給周鵬培育黑洞武魂的。
“小子,你叫周鵬是吧?你可看好了,一會兒,哪個倒霉蛋死了之后,他的武魂就會透體而出,慢慢的就會開始變淡,我會打碎武魂,讓其成為武魂碎片,你可要好好讓你的黑洞武魂大吃特吃,懂了嗎?”
說著,青年變戲法一般,手中竟然多出了一個巨大的湯勺,其上雕刻著古怪的符文,烏光閃爍,猶如龍蛇舞動,顯然,這湯勺也不是俗物,而是一件寶器。
周鵬聽了這青年的話,心頭一凜,原來這對方早就算計好了。
其實,他也清楚,就算是不抓自己而來,如果找到了其他擁有黑洞武魂的武者,也會被抓來煉丹。
之前的時候,他還會好奇一下那個紫衣得的病癥。
但現(xiàn)在他不會了。
畢竟,這對師徒根本聽不進去自己的話。
“可惜了,現(xiàn)在的話,我的神龍珠解鎖了透視的能力,如果可以看到那個紫衣的身體,結(jié)合我知道的丹醫(yī)理論知識,給其治療并不算是什么難事?!?p> 周鵬心頭有些黯然。
但,他的心頭,更是生起了一種極為古怪的感覺。
“不知道是哪個倒霉蛋要遭殃了,一旦死了之后,我的黑洞武魂吞噬了對方的武魂碎片,對我的確是有好處?!?p> 雖然這么想著,但是他的心頭的危機之感,更加強烈了。
“那么,先從誰開始呢?”
青年沒有去看那九名絕色女子,而是看向了其他的人,畢竟,在這里,能夠被他選中的,都會成為此時的藥奴。
被青年掃視,這些人紛紛低下頭顱,不敢與之對視,生怕被選中了自己遭殃。
“小子,我看你對于這個女人,似乎也沒有什么興趣,要不,就選這個女人當?shù)谝粋€試藥的好了,我這煉制而出的新型丹藥,效果如何,我早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見證了?!?p> 青年說著說著,一臉邪笑的看向了周鵬身邊的羅清。
“啊——不要——不要——”
被青年注視,嚇得羅清差點軟倒,不由驚叫而出。
之前的時候,她可是見識過青年的殘忍手段,那些藥奴,不論是宗門天驕,還是世家少爺,亦或是王子公主,吞服了那些藥湯、毒丹之后,沒有一個能夠活下來,死狀皆是凄慘無比。
“不要?人家對你根本沒有興趣,不然的話,怎么還不會碰你?”
青年冷笑連連,大手鼓蕩,爆發(fā)而出五道可怖的黑霧,翻滾如龍,就要噴吐而出。
“我……我……周鵬,你要了我,求你?!?p> 說著,羅清便是主動摟住了周鵬的后腰,將自己的腦袋,緊緊地貼在了周鵬的后背之上。
這個時候,她也知道周鵬就是自己的救世主。
也唯有周鵬可以救下自己。
背后被溫暖的嬌軀擁抱著,周鵬也是感到有些火熱。
但,他并沒有失去自己的理智。
“我說了,我對你這樣的貨色,根本沒有興趣?!?p> 周鵬開口道,要知道,此地被抓來的女子,哪個不是人間絕色?
這羅清的顏值,放在這里,也只能夠算是一般般罷了,并不出眾,只是比較耐看而已。
再說了,自己與對方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憑什么救下對方?
如今,周鵬自己都自顧不暇呢。
不過,他相比起其他人而言,暫時是安全的。
因為,連磊師徒暫時不會殺了他,還需要喂飽、升級他的黑洞武魂。
“不,周鵬,我錯了,我錯了,之前,我說的都是氣話,你要了我,要了我吧,我現(xiàn)在就愿意做你的女人,隨便你怎么折騰我都行,我會很乖很聽話的?!?p> 羅清是真的畏懼死亡,流下了驚恐的淚水。
周鵬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抓住了,才能夠活命。
不然,就是死。
“有多聽話?”
周鵬冷笑一聲,有些心不在焉,他還是想要逃脫此地,跟自己的家人重逢。
自己的家人,此時應(yīng)該極為擔心自己吧。
“除了不要我的命,我什么都聽你的,好不好?”
羅清緊緊地抱住周鵬,生怕周鵬溜走了。
“呵呵,倒是有意思,昔日高高在上的大國公主,此時也有低聲下氣求人的時候?!?p> 周鵬冷笑一聲,隨后,看向了青年,說道:
“那好,現(xiàn)在,我就要求你做我的女人?!?p> 話是這么說,他想的是如何利用自己的眼睛去尋找這鐵籠的破綻。
也許可以發(fā)現(xiàn)什么端倪逃脫。
這么說,也只是為了讓青年放松警惕罷了。
畢竟,如這青年看來,自己不過是甕中之鱉罷了。
“好?!?p> 羅清流下了喜悅的淚水,她知道自己不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