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仙俠奇緣

穿成反派,我靠崩壞劇情成團寵

第十七章 天元城

  良久,結(jié)界不知什么時候被打開,齊月朝師兄拱了拱手,卻見對方輕撩了撩眼皮,冷冷地吐出兩個字“滾吧”。

  齊月頭也不回地就滾了,生怕這位師兄又搞出什么幺蛾子。

  把含嬋珠塞給她?

  可她一不差修仙資源二不差背景,這含嬋珠再好,就如蘭依歡說得那樣,對她最大的作用也就是養(yǎng)運。

  而偏偏她差得就是這運氣。

  齊月回到房間后,坐在床上想到剛剛的事就嘆了口氣。

  其實她也不是不心動。

  只是含嬋珠的名聲太過響亮,因為它,周家滿門被滅,而她又親眼目睹了兩大化神修士因為這含嬋珠大打出手。

  若是她真拿了蘭師兄私下里給的含嬋珠,那她之后豈不會整天草木皆兵。

  所以這筆賬仔細一算,根本就劃不來。

  想著想著,齊月倒在了床上。

  雖然沒接蘭依歡給的含嬋珠,但他突然弄出這件事來,倒是讓她思緒一下子岔開了神,之前一直緊繃的神經(jīng)也總算是放松了下來。

  在到達天元城之前,她想她可以好好睡上了一覺了。

  兩天后。

  齊月一頭霧水地被九羅真君叫到了二樓,然后在一旁觀看了兩人大半個時辰的對峙。

  “為什么不要含嬋珠?”

  眼見著九羅真君所執(zhí)黑子在蘭依歡的步步緊逼下岌岌可危,他卻突然落下一子,瞬間扭轉(zhuǎn)局勢。

  而蘭依歡的白子則被黑子算個正著,落入圈套,似乎已經(jīng)無力回天。

  站在一邊的齊月早就不知不覺地看入迷了,她緊盯著棋盤的棋子,腦筋也急速轉(zhuǎn)了起來,想著自己若是白子,此時該怎么下才能為自己求得一線生機,耳邊這時卻冷不丁響起九羅真君的質(zhì)問。

  齊月瞬間就清醒過來,看了眼蘭依歡,對方正一手執(zhí)棋作思考狀,看也沒看她一眼。

  “我怕保不住?!?p>  不知道蘭依歡為什么會把她和含嬋珠的事都告訴了九羅真君,但在元嬰修士面前,齊月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九羅真君揚了揚眉,目光從她身上掃過,又落到棋盤上。

  蘭依歡這時落下一子,原本明朗的局勢又是一變,白子硬生生地從黑子包圍中殺出一條血路,與之前的白子形成遙相呼應之勢。

  但黑子的優(yōu)勢依舊明顯,只是這次九羅真君卻沒那么容易再將白子逼入死地。

  九羅真君與蘭依歡又互相落下數(shù)子,局勢跟著一變再變,齊月也看得目不暇接。

  在合歡宗六年,為了延緩自己的修煉速度,齊月也曾跟金丹真人學過琴棋詩書畫茶等九藝。

  可九藝里,她棋藝雖算不得平庸,但也稱不上出色。

  如今看著兩人你來我往,齊月只覺得跟看了一出精彩的大戲一樣暢快。

  心里對繼續(xù)磨練棋藝的事也隱隱有種有蠢蠢欲動、摩拳擦掌的急切來。

  “看懂了嗎?”

  ???

  九羅真君突如其來的話,令得齊月頓時沒反應過來。

  半晌,她看著棋盤上還沒下完的棋局,擰眉思考起來。

  沉默了很久,九羅真君沒等到她開口,又或許是不想等了,他淡淡道:“含嬋珠給了你你就拿著,合歡宗不是周家,你也不是周通?!?p>  “沒事就下去吧!”

  齊月還沒想明白那句“她也不是周通”的話,就被趕了回去。

  帶著一肚子的疑問回了自己房間,齊月后知后覺地才回過神來,她在那整個過程,蘭師兄好像一句話都沒有,也沒有把含嬋珠再交給她。

  那九羅師兄怎么又會說,突然,齊月微微瞪大眼,低頭就把紀云裳之前送她被她掛在腰間的香囊摘了下來。

  捏一捏,果然原本癟平的香囊里不知何時多了一塊硬邦邦的東西。

  她把含嬋珠從里倒了出來,放在日光下查看,上面的靈韻淡得幾乎都已經(jīng)快沒有了。

  探進去的神識收了回來,齊月嘆了口氣,心想,難怪蘭師兄不想要。

  含嬋珠本就是受了損的仙器才掉入了下界,而這次也不知是什么緣故,里面?zhèn)髡f中能讓各種靈藥快速生長的空間已經(jīng)變成了一大片看不到盡頭的貧瘠土地。

  靈氣稀薄到,別說是種靈藥了,就是種上一些普通的藥草,它也不見得能活下去。

  不過就算是這樣,含嬋珠既然能夠養(yǎng)運,蘭師兄要從兩個化神修士手里將它搶到手,怕也是不容易吧。

  想著,齊月將含嬋珠作了簡單的滴血認主后,就把它重新放回了香囊里。

  明天就要到天元城了,一晚上的時間也不夠她把含嬋珠給祭煉,倒不如等進了元道宗,再另作打算。

  天元城,作為幾乎是在元道宗山門前發(fā)展起來的城池,如何繁華熱鬧自是不用說,更重要的是,這里是少有的有元嬰修士坐鎮(zhèn)的城池。

  而如今,各大宗門為恭賀封塵真君,哦不,是道君,紛紛不遠千里派來了由元嬰修士領(lǐng)隊的訪問團,所以不管怎樣,天元城說不得就有化神修士在暗中盯梢。

  齊月等人下了云舟后,九羅真君等人照舊只是交代了他們兩句,便又開始撒手不管了起來。

  所以一群年輕弟子,沒有長輩的約束,直接就各自組隊在天元城到處逛了起來。

  街道上,突然多了一群面生鮮活的年輕弟子,走過的路人都不由地側(cè)目看去。

  待看清楚他們身上的身份銘牌和衣服花紋都赫然顯示著“合歡宗弟子”的身份后,路人們目露了然,很快就收回了視線。

  “月兒,走,我們再去那邊看看!”

  似是看中了一間鋪子,綠衣少女風風火火地拉著身邊人就是往那走。

  被拉著的齊月無奈喊道,“你慢點,走那么快做什么?”

  兩人后面還跟著兩個年輕男子,正是齊銘和徐鈺。

  他們看著不遠處都是女修在的衣鋪,滿臉無奈,卻也只能在外干等了起來。

  “這件、這件,還有那件,一共多少靈石,我都要了!”

  衣鋪里有法衣,也有用靈蠶絲制作普通女衣,而紀云裳一眼就看中就是衣鋪最好的三件法衣。

  她的出手大方也樂壞了衣鋪的掌柜,當即就叫人趕緊把那幾件法衣收好,辦事的動作那叫一個利索。

  但是看到這一幕,另一個女修卻突然急了眼,“等等,掌柜的,這件法衣是我先看中的,你怎么能把它賣給別人?”

  掌柜聽到這話后皺了皺眉,有些不悅地看了她一眼,但手上的動作卻沒停下。

  女修見狀心下不由地暗恨,轉(zhuǎn)而就將矛頭對上了紀云裳,聲音不大不小,正好整個衣鋪都能聽到。

  “這位道友,就算你靈石多,買東西也得講個先來后到吧?”

  聞言,其他正在挑選法衣的人都停下動作看了過來。

  而對上女修有些怨恨的眼神,紀云裳只覺得莫名奇妙,齊月也皺了皺眉。

  紀云裳道:“這位道友,這件法衣我看了也有一會了,你要是真想買的話,直接買不就是了。”

  而齊月則是干脆叫來了掌柜,問,“這件法衣你們是已經(jīng)賣出去了嗎?還是你們已經(jīng)跟她說好了,要賣給她了?”

  “沒有,絕對沒有?!?p>  掌柜的很肯定道,“那位女修的確是看中了這件法衣不錯,但她根本沒說自己要買?!?p>  “你胡說,我只是說我要再考慮考慮。我根本就沒說我不買。”

  女修憤憤不平地道。

  “考慮?”

  掌柜氣得臉都黑了,“道友你這話你來了五次,就說了五次。在下也不是不講理之人,你第一次來時在下是不是早就跟你說過了,要想買就趁早買。

  可道友卻一直猶豫不定,不肯給個肯定答案。這次更是阻撓在下做生意,我倒要問問這位道友,你是有何居心?

  若非看你在店里一直沒生事的份上,在下早就讓人將你給請出去了?!?p>  當著眾人的臉被扯開了遮羞布,女修立時羞紅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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