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娘婆婆下葬的地方是普通陵園,旁邊是英雄陵園,只有為村子付出犧牲的忍者才能進葬。
明川的母親也是葬在普通陵園內(nèi)。
明川帶著幾束菊花,肩膀上趴著普洱茶。
普洱茶跳了下去,在奈良婆婆的碑前趴著,仿佛在嗅著墓中之人的氣息。
把金色的菊花放在墓前,明川抱起普洱茶離開,又去祭奠了一下自己的母親。
祭奠完后,明川抽出準備的百合花,往英雄陵園的方向走去。
百合象征著偉大的愛,用于對烈士的獻花。
旗木朔茂最終是以英雄的名義葬在陵園內(nèi)。
或許是他那天晚上的禁術(shù)太驚人,村民們感到了惋惜,似乎對方活著給他們的保護要更大。
也因此沒有對旗木朔茂入英雄陵園啰嗦。
“雖然我們只做了半天的師徒,但我永遠記得你教給我的刀?!?p> 明川在旗木朔茂的碑前放下花,突然注意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紅!”
夕日紅在前方不遠處拿著一株象征思念的薔薇花,聽到明川的聲音,立馬轉(zhuǎn)過頭來。
“阿川!”
明川抱著普洱茶走近,看到了夕日紅面前的墓碑,上面的墓名是夕日家的人。
夕日紅把薔薇花放下,聲音悄悄響起:“她是我的媽媽。”
聽到這話,明川心里懷揣著敬意。
“我媽媽死得早,我自意識起就從沒有見過她的真容。只記得在落日的余暉里,那道瘦弱的身影是那么舒心、溫柔……”
明川輕輕拍著眼淚在眶里打轉(zhuǎn)的女孩:“一切都會好起來的?!?p> 明川環(huán)繞了一眼數(shù)之不清的墓碑,到底有多少人為了這個國家、這個村子付出了年輕的生命?
仔細一想,明川這一代人的家庭都是殘破的。
凱、卡卡西、夕日紅都沒有母親,帶土只有一個奶奶,就阿斯瑪?shù)募彝ズ命c。
夕日紅突然抱住了明川,哽咽著嗓子:“阿川,你說……成為忍者是不是太辛苦了?”
明川揉了揉夕日紅的頭發(fā),并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
自來也一生都在尋找著解決這種殘酷的答案。
可他能找得到嗎?他只是一個蛤蟆預言的奔行者。
只要國家的紛爭不會消失,人與人之間的隔閡繼續(xù)存在下去,那么這種悲劇就會一直上演,沒有辦法可以解決。
就算統(tǒng)一了大陸,隨之而來的內(nèi)耗和分裂也會繼續(xù)悲劇的上演。
宇智波斑和帶土看到了絕望,所以選擇無限月讀。讓人類一直活在幻術(shù)世界,一個沒有悲劇的樂園。
明川松開了夕日紅,刮了刮她的眼淚:“生者寄語著死者的希望,也許他們就在天上看著我們,當你悲傷之時他們的光芒也會跟著暗淡?!?p> 明川想到了很多,他的母親,旗木朔茂,奈良婆婆……
“阿川…”
“喵!”趴在明川肩頭的普洱茶用爪子戳了戳夕日紅,仿佛是在安慰著她。
“阿川,這是你的貓?”
“是的,它叫普洱茶?!?p> “你好!”
“喵!”
“讓我抱抱!”
明川把普洱茶遞給了夕日紅,笑著看著她倆,突然向后看了看,遠處的墓碑上也有一簇花。
明川搖了搖頭,暗嘆自己太警覺,接著就轉(zhuǎn)過頭去了。
“走吧,紅!”
“好的!”
明川和夕日紅走后,一道身影目視著明川離開,咬牙切齒的聲音響起:“遠越明川,你怎么還能笑得那么開心?”
在回家的路上,夕日紅抱著普洱茶開口說道:“阿川,你在假期是怎么修行的?”
明川想了想,說道:“體術(shù)、忍術(shù)、還有刀術(shù)我都不落下,除了晚上打工的時間,我?guī)缀醢讶康臅r間放在修行上?!?p> “那豈不是很辛苦!”
“可這就是獲得力量的代價,沒有決心是辦不成任何事的。”
夕日紅躊躇了一下,紅色的眼睛由一股堅定的光芒所代替:“阿川,我想和你一起修行。我要追趕你的腳步,我不想再看著你的背影了?!?p> 明川轉(zhuǎn)過身來:“那就一起成長吧!”
夕日紅笑了起來:“好的,阿川?!?p> “喵!”普洱茶叫了一聲,意思是叫這兩人別扔下它。
“普洱茶也是一樣!我們一起成為忍者。”
兩只手掌齊齊拍在一起,一只貓爪遞了過來,兩手一爪互相疊在一起,見證著少年人的契約。
第2天,明川早早的就起來了。
他穿戴好衣服,把普洱茶給了揪起來:“昨天你可是說好了的,要努力修行,今天不會忘了吧?”
“喵?!”普洱茶無語的看了明川一眼,表示自己哪會說話。
“你的表情真是越來越豐富了!”
明川在小腿處加上負重,叫起普洱茶,就朝著夕日家的方向跑去。
在路上遇到了正在艱苦修行的凱和邁特戴。
凱豎著大拇指,亮出自己的白牙:“阿川,一起修行吧?”
明川回絕:“今天我有同伴了!”
“那好吧!”
很快,明川和普洱茶就到了夕日家。
“爸爸,我出去了!”
“紅!量力而行哦!”
“好的!”
見到夕日紅,明川眼前一亮。
夕日紅穿著一身漁網(wǎng)裝,還把自己的頭發(fā)給盤了起來,比平時的樣子可愛了許多。
“紅,你的頭發(fā)束起來才好看?!?p> 夕日紅臉上浮起笑意:“阿川,你說真的嗎?”
“真的!”
“喵!”普洱茶催著明川。
明川點頭:“我們開始早上的鍛煉吧!”
“好!”
兩人一貓立馬出發(fā),沿著木葉村開始跑步。
明川因為腳上負重的原因沒有拉開紅太遠。
普洱茶是速度型生物,也緊緊的跟在后方。
跑到一半的時候,夕日紅的臉蛋紅潤了起來,呼吸開始變得急促。
終究是女孩子,在體術(shù)方面處于劣勢。
明川放慢了腳步,讓夕日紅跟上。
“抱歉……阿川…”
“雖然你和我都不是體術(shù)類型的,但提煉查克拉需要體力,投擲苦無需要體力,甚至忍者疾行也需要體力。因此體術(shù)可是很重要的?!?p> “知道了,阿川?!?p> “慢慢來吧,我們的身體還在成長,像凱那樣練肯定是不行的?!?p> “嗯!”
說到凱,他們很快就遇上了。
兩個西瓜頭雙手撐地,大呼著青春無悔。
明川和夕日紅路過,向他倆打了一個招呼。
兩人走后,邁特戴看著自己的兒子頗有心意的教育道:“凱,青春也需要一位同齡的陪伴??!”
凱單手撐地,撓了撓頭:“卡卡西也不是專精體術(shù)類型的。”
“我說的不是卡卡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