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墨皇(六)上位
天機臺儀式準(zhǔn)備完畢。
這次不同,到場的人只有一個身穿黑衣的大祭司,國王,幽月,鳴武,還有阮洛彬。
因為上一次的烏龍事件讓不少人大失所望,怕相同事件再次上演,所以這次屬國王要求封閉測試。
阮洛彬一臉不情愿的,被鳴武粗暴的扶到了天機臺上。
鳴武身上的傷還沒有完全恢復(fù),此時目光充滿著兇狠正斜視著站在一旁的阮洛彬。
心里百倍的不甘心,他始終都不相信自己戰(zhàn)敗的結(jié)果。
或者無法接受打敗他的人,竟然是曾經(jīng)弱懦不堪的阮洛彬。
還好那次練武場之戰(zhàn),知道的人并不多,也沒有對外公開,不然他都無法做人了。
天機臺的大祭司,來到阮洛彬面前,將手緩緩放在他的額頭上,雙眼緊閉,嘴里還念著聽不懂的話。
大祭司嘴里越念越快。
原本晴朗的天空,隨著大祭司越來越快的語速,突然變得陰暗下來。
天機臺被這陰暗的天空,籠罩在內(nèi),周圍暗黑一片宛如黑夜一般。
國王與幽月,驚訝的同時抬頭望天。
二人吃驚中帶著疑惑,各說自話道:
“這是什么情況?怎么突然變天了?”
“這是變天?還是天提前黑了下來?”
鳴武看著突然陰下來的天空,大口咽著吐沫,雙眼紅潤,情不自禁的大笑道:“哈哈,中獎了,天空善變,神獸大顯?!?p> 話音剛落。
陰沉的天空之中,此時是雷電交加,整個天機臺也隨之忽明忽暗。
大祭司這時的身體突然冒起了白煙,頭部也劇烈搖晃起來,看上去表情非常痛苦。
“不好,大祭司很有可能觸電了?!兵Q武迅速抬腳踹向大祭司,力度過大,將其踹倒在地,與阮洛彬分開了。
在分開的一瞬間,天空的陰暗瞬間褪去,再次迎來了晴朗。
大祭司緩緩從地面上站立起來,大聲說道:“這家伙體內(nèi)有,驚雷豹?!?p> 驚雷豹三字脫口而出。
國王與幽月興奮的來到阮洛彬面前,一人拉起他的一只手,笑道:
“看來你就是下一任的墨皇了?!?p> “恭喜你啊,從現(xiàn)在起你就是班列拖德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了?!?p> 阮洛彬此刻是一臉懵逼,心想:這又是在玩什么新花樣?這倆人怎么這么開心啊,會不會是笑里藏刀啊?
接下來發(fā)生的一幕,更讓阮洛彬摸不著頭腦。
只見鳴武“啪”的一下,沖著他單膝跪地,恭敬的說道:“參見墨皇,恭迎墨皇回歸。”
這一切發(fā)生的特別的唐突。
阮洛彬一時半會,沒有反應(yīng)過來,只覺得眼前這三人,一個個突然變得異常親切和善。
在天機臺測試完畢后。
國王大擺筵席。
召集了不少班列拖德高層在宮殿內(nèi)用餐。
阮洛彬坐在布滿豪華菜系的飯桌旁,顯得有些受寵若驚。
因為這一桌上的人,貌似全都是沖他而來,每人都單獨舉杯向他敬酒,舉杯同時還不忘附加上,一句恭喜的話語。
一桌上的人幾乎全部舉杯敬過酒后。
阮洛彬依舊屬于糊涂狀態(tài),不知道飯桌上這群人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但是心里竟然會有一絲興奮感。
他感覺到自己似乎很享受現(xiàn)在的氣氛。
更喜歡被人圍在中心作為焦點。
他輕聲的問向,坐在一旁的幽月道:“你們?yōu)槭裁催@樣對待我,是在玩花樣整我?”
幽月嘴里優(yōu)雅的咀嚼嘴里的食物回道:“沒有?;樱@就是成為墨皇的優(yōu)待?!?p> “那你能不能詳細的跟我說說墨皇究竟是什么?”阮洛彬好奇的又問道,此刻他已經(jīng)把之前一心想回林中城的事,忘的一干二凈了。
幽月不緊不慢的把墨皇給他解釋了一遍。
“墨皇是一個尊稱,原稱就是統(tǒng)帥的意思,這個職位僅次于國王,權(quán)利極大,可統(tǒng)領(lǐng)班列拖德所有的士兵,這個職位之前是一個叫做墨多的人擔(dān)任的,由于此人過于強大,一生處于不敗之地,為了紀(jì)念他,我的爺爺便將統(tǒng)帥這個職位改為成了墨皇?!?p> 阮洛彬聽后連連點頭,心里暗自慶喜自己,竟然無意間成為了班列拖德位高權(quán)重的人。
他揚起額頭,臉上布滿自信將目光對著飯桌前的人掃視了一番。
發(fā)現(xiàn)坐在對面的鳴武身旁有一位女子,長的與幽月有幾分相似,只不過比她端莊優(yōu)雅一些,疑惑的問道:“咦?對面那位女子是誰?和你長的好像啊?!?p> 幽月回答道:“那是我的姐姐幽星,也是鳴武的妻子?!?p> 阮洛彬聽后此話,恍然大悟,萬萬沒想到,這鳴武竟然和國王還有這一層的關(guān)系,那為什么不直接讓他當(dāng)這個墨皇呢?
于是便把心中的想法與幽月說了出來。
幽月聽完他的想法,心情愉悅不少,心想:有種一直別和我說話啊,現(xiàn)在又變成話嘮了,本公主看你想回林中城是假,之前生氣不理我,就是因為第一次來班列拖德時,怠慢了你,記仇才這么做的。
心里想了一會后,才做出回答:
“這個墨皇,不是我父王所能定的,這可是上一任墨皇定的標(biāo)準(zhǔn),不能隨便找人就上任?!?p> “奧,那我現(xiàn)在是墨皇了,每天我都需要去做一些什么呢?”阮洛彬又問道。
幽月回道:“這個嘛?到時候我的父王,應(yīng)該會派人輔佐你的,等你當(dāng)過一段時間后,就自然而然知道做些什么了。”
阮洛彬拿起桌上的筷子,夾起了一片牛肉,塞進了嘴里,一臉享受的咀嚼起來,回了一個“奧”字。
宴席進行到了一段時間。
此時四位女仆進入大殿,她們的雙手各拖著一個托盤,每個托盤上都放有物品:衣袍,褲子,鞋子,頭冠。
國王見到女仆進入大殿后,起身大聲道:“今天,趁著宴席之時,就讓墨皇即刻歸位吧,鳴武將軍還是有勞你,領(lǐng)著墨皇去大殿后方換一下衣服?!?p> 桌旁的高層們紛紛鼓掌叫好,一同起哄道:
“墨皇請歸位?!?p> “好,給墨皇換上“黑天使”戰(zhàn)衣?!?p> “……”
鳴武起身,來到阮洛彬身邊,恭敬的半彎曲著上身說道:“墨皇,請跟我來?!?p> 便招呼著四名女仆,邁著大步走在前方。
阮洛彬跟在其后。
在眾人的注視之下,跟隨著走進了后殿。
許久過后。
只見阮洛彬頭頂赤金冠,衣著一身黑褐色的服飾,外披黑色衣袍,衣袍上面印有一把長著翅膀的大劍,腳踩紅色紋路的黑色高筒靴,一臉傲嬌的從后殿走了出來。
鳴武和四位女仆則在他的身后跟隨。
阮洛彬此刻已經(jīng),提前進入到墨皇這個身份里了。
他在后殿換衣服時,心里就一直在想,還好當(dāng)初沒跟順子回到了林中城,不然就錯過了這份榮華富貴了。
正因為是欲望,才會使他會有這樣的想法。
大殿上的高層們,看見換好衣服的阮洛彬后,連連稱贊:
“哎呀,真的是霸氣側(cè)漏啊?!?p> “這件戰(zhàn)衣,起碼得有幾十年沒人穿了,今天總算是找到戰(zhàn)衣的主人了。”
“看了班列拖德的危機總算可以解除了。”
“……”
飯桌旁的幽月,也透露出贊賞的目光,不由自主的低喃道:“沒想到,這阮洛彬穿上這身戰(zhàn)衣,還真的有幾分威武之氣?!?p> 國王雙眼放光,看的入迷,雙手輕拍了起來,夸贊道:“好,夠英氣?!?p> 大殿里的夸贊聲,讓阮洛彬的虛榮心膨脹了起來,也讓他體驗了一把高高在上的感覺。
特別是昔日威武霸氣的鳴武,這會在他面前也要恭恭敬敬的。
阮洛彬根本就想不到,其實鳴武現(xiàn)在的所作所為,全部都是演出來的。
在他的心里正在謀劃著,一起巨大的陰謀。
“如今墨皇也歸位了,我想班列拖德的危機,也是時候結(jié)束了,明天我們就可以商討反擊政策了?!兵Q武站在阮洛彬的身后說道。
飯桌旁的高層們,聽后紛紛點頭,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
“是啊,困擾了班列拖德長達五年之久的危機,該劃上一個圓滿的句號了?!?p> “是啊,如今墨皇出現(xiàn)了,我們該商討南部獸人襲擊的事件了?!?p> “自古英雄出少年,這么年輕就當(dāng)上墨皇,戰(zhàn)斗力肯定不一般啊?!?p> “……”
場面由剛剛的夸贊聲,被鳴武一句話的帶動。
變成了議論商討的聲音,阮洛彬從里面大致能聽出,貌似是關(guān)于戰(zhàn)爭的事。
心里直犯嘀咕:聽著他們的意思,該不會是想讓我為班列拖德去打仗吧。
國王聽著高層們的議論聲,高舉雙手,示意讓他們先把嘴閉上。
等場面安靜下來過后,國王開始講話:“是啊,現(xiàn)在墨皇的接班人也已經(jīng)上位了,我建議讓新上任的墨皇在休息五天,等五天過后,我們在開始商討南部獸人戰(zhàn)亂之事?!?p> 高層們一同點頭,同意了國王的建議。
阮洛彬本來心情蠻開心的,一下子上升到了如此高的職位,可一聽馬上就要打仗了,心里總感覺空落落的,有一種上當(dāng)?shù)母杏X。
而此時在他身后的鳴武,此刻露出了陰森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