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解釋不清
“你說的我都相信,”佟清淺收起驚訝的眼神,自己挑的男人絕不可能是個荒淫好色的家伙。
“你真的相信他?”佘水靈拎著褲子說道。
“你是佘水靈吧,”佟清淺笑道。
“沒錯,看好你家男人,我要去殺人放火了,”佘水靈一聲咆哮,就往窗口跑去。
“等一下,你要干嘛?不要命啦!”吳戈一把拉住佘水靈。
“我已經(jīng)好了,”佘水靈轉(zhuǎn)身指了指自己的額頭,剛才被吳戈抽掉皮帶,又羞又驚的佘水靈真氣猛然匯聚,重歸正常,額頭上鑲嵌的子彈也被她熔化。
“太好了,”吳戈松了一口氣,折騰了一晚上總算把問題解決了。
“好了,不擔(dān)誤你們兩口子膩歪了,我要去查找打我黑槍的人了,”佘水靈爬上窗戶。
“喂,今天這么晚了,黑不溜秋,你怎么查嘛?改天再說吧,”吳戈勸說道。
“不行,這家伙居然打我頭,我怕是有1000年沒吃過這種虧了,忍不了,一分鐘也忍不了,”佘水靈咆哮道。
“那你用走的吧,院子里還有人,你嗖的一下飛走了,我懶得解釋呀,”吳戈無奈地說道。
“好吧,”佘水靈對佟清淺揮揮手,一個鷂子翻身,跳到吳家院子里,幾步就竄了出去,引起一片驚呼聲。
“對了,你怎么過來了?”吳戈轉(zhuǎn)身對佟清淺說道。
“舉行完婚禮,我想我們要連夜趕往蜥籠監(jiān)獄,我妹妹有危險,”佟清淺不好意思地說道。
“她怎么了?”吳戈嚴(yán)肅起來。
“收到一段視頻,你來看,”佘水靈拿出一臺手提電腦,播放了一段視頻。
視頻中一個清秀的少女被吊在烈日底下,仇宗漢手持皮鞭,在一旁冷冷說道:
“從現(xiàn)在起,你妹妹將會一直吊在上面,想要救他,趕緊和姓吳的小子過來。”
“既然你妹妹有危險,要不婚禮推遲吧,”吳戈想了想說道。
“不行,兩邊的親戚都通知到了,突然取消,怎么跟大家交代呀?”佟清淺搖頭說道。
“可是你妹妹能堅持住嗎?我看那個地方的溫度三四十度是有的,”吳戈嘆息道。
“我妹妹是修煉瑜伽的,就是不吃不喝,一個星期也沒問題,”佟清淺說道。
“那好吧,我們都準(zhǔn)備一下,明天婚禮一結(jié)束了,立刻就趕過去,到時候就告訴大家,我們是度蜜月,”吳戈笑了笑。
“謝謝,”佟清淺上前幫吳戈整理了一下頭發(fā)。
“咱們不是馬上就是兩口子了嗎?客氣啥,”吳戈撓撓頭。
“對了,剛才發(fā)生什么事了?那個佘水靈真是妖龍嗎?”佟清淺好奇地問道。
吳戈點點頭:“她是我和有契約的妖族,不,準(zhǔn)確地說是已經(jīng)修成人形的龍族,這樣,今天晚上你也別走了,我好好跟你說一下發(fā)生在我身上的事,畢竟,我們就要結(jié)婚了,很多事情你應(yīng)該有權(quán)利知道?!?p> 佟清淺先是點了點頭,然后又像想到了什么,趕緊搖頭。
“你不想聽?”吳戈不解地問道。
“不,我當(dāng)然想聽,不過時機不對,明天我們就要結(jié)婚了,今晚我跟你呆在一起,你家里面人還不笑話我呀?”佟清淺不好意思地說道。
“哎呀,你不用擔(dān)心,我會跟他們解釋的,”吳戈笑道。
“你要怎么解釋?”佟清淺似笑非笑地看著吳戈。
“這個?”吳戈一時半會還真找不出什么理由,按鄉(xiāng)下風(fēng)俗來說,今晚新郎新娘都不應(yīng)該見面,更何況住在一起。
“我們有的是時間,我先走了,你好好跟家里解釋吧,”佟清淺捂嘴笑道。
“我解釋什么?”吳戈一頭霧水。
“新婚前夕,你帶著個大美女回家,被準(zhǔn)新娘堵在房中,大美女跳窗逃跑,準(zhǔn)新娘憤然離開,你說你要解釋什么呢?”佟清淺哈哈大笑。
“我去,”吳戈傻眼了,佟清淺說的沒錯,樓下自己家里人現(xiàn)在估計嚇壞了。
“你好好想想吧,我也跳窗走,”佟清淺調(diào)皮地吐了吐舌頭。
不等吳戈反應(yīng)過來,同樣一個蹦達(dá),從窗戶跳到院子里,同樣在吳家人的大呼小叫中,頭也不回的消失在夜色中。看來佟清淺還是有些吃味了,故意給吳戈留了個大難題。
“二娃,你給我下來,”吳其山在院中跳起腳吼道。
“這個佟清淺,早晚我得打你屁股,”吳戈咬牙說道。
接下來的時間吳戈難熬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讓一眾親戚相信,明天的婚禮能照常進(jìn)行。
“剛才那個女人,你要是敢再見她,我立刻喝農(nóng)藥,”吳其山大聲嚷道,他對跟佟家的這門婚事太滿意了,實在不想?yún)歉攴稿e,毀了親事。
“哥,你也不幫著我解釋一下,”吳戈哭笑不得。
“老漢兒,二娃抱回家的女人是條妖龍,你放心吧,”吳兵面無表情地說道。
“妖龍?妖狐貍吧,”吳其山?jīng)_著大兒子就是一腳,大晚上的給我胡咧咧。
吳兵雙手一攤,對吳戈眨眨眼睛,意思很明確,看吧,我就知道會是這樣。
“我讓你這么解釋了嗎?”吳戈欲哭無淚。
“你們兩兄弟當(dāng)我老糊涂了是吧?”吳其山氣得抄起一把掃帚,攆得兩兄弟滿院跑。
“說,你還見不見妖狐貍了?”沒追兩圈,累得吳其山氣喘吁吁。
“妖狐?是幾尾的,在哪兒?”佘水靈大搖大擺地走進(jìn)了院中,真是說曹操,曹操到。
“你,你給我走,”吳其山氣不打一處來。
“我可不走,我是這家的一份子了,”佘水靈撇撇嘴,她不喜歡眼前這個吹胡子瞪眼睛的老頭。
“吳戈,我先上去洗個澡,你趕緊上來,有重要事,”佘水靈吹了個口哨,在吳其山瞪圓的牛眼注視下,一搖三擺,風(fēng)情萬種地上樓去了。
“你妹,”吳戈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這兩個女人真能坑人。
“你敢上去,我立馬喝了它,”吳其山徹底急眼了,跑到墻角拎起一瓶農(nóng)藥,作勢欲灌。
“我不上去,我不上去,”吳戈慌忙表態(tài),天大地大,老父親身體最大,那可是劇毒農(nóng)藥,可不能開玩笑。
“我真有事要說,”佘水靈又出現(xiàn)在門口。
看到吳其山要喝藥,佘水靈身形一晃,眾人只覺眼前一花,佘水靈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吳其山身后,一把搶過農(nóng)藥瓶,咕咚咕咚灌了個底朝天,然后一臉幽怨地說道:
“我和吳戈是真心相愛,既然不能跟他在一起,那我就去死。”
吳其山看著空空如也的農(nóng)藥瓶,嘎的一聲,抽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