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令牌
沈氏和安正想要把趙家的產(chǎn)業(yè)全部據(jù)為己有。
可趙錦繡不是什么無知的閨閣女子。
趙家真正的資產(chǎn)可是自始至終都沒有被帶到安家。
而記憶里的信物是能調(diào)動趙家所有產(chǎn)業(yè)的。
趙錦繡知道自己離世之后,自己的女兒一定會過的不好。
所以很早就教給自己女兒經(jīng)商之道。
可是當時的安五實在太小了,也沒有其母親的魄力。
上一世她雖然手握信物可是從來沒有敢去嘗試過脫離安家。
一生之中做的最大膽的事情可能就是受人慫恿去用清白脅迫男主了。
夜深了,安府的動靜也小了下來,安凝砂緩緩地睡了過去。
一大早,安凝砂便聽到了一陣耳熟的聲音。
她掀了掀眼皮秦嬤嬤那張有些橫肉的臉便映入了眼簾。
“秦嬤嬤,小聲一點,這不是秦家村?!?p> 安凝砂打了個哈欠先發(fā)制人的說道。
秦嬤嬤已經(jīng)張開的嘴突然間沒了聲響,這樣的安五是她沒有見過的。
“秦嬤嬤,父親可在府中呢,你猜父親喜歡看我被一個下人欺負嗎?父親有多看重臉面秦嬤嬤不會不知道吧!”
不知道是那句話戳中了秦嬤嬤,她突然有些萎了下來。
但是還是狠狠地瞪了一眼安凝砂。
安凝砂其實知道,若是自己被秦嬤嬤打了。
除非碰到,否則安正是不可能知道的,就算知道,也不會出頭。
她就是在唬秦嬤嬤,可秦嬤嬤還是不敢。
“秦嬤嬤,我已經(jīng)回到安府了!”
安凝砂站起來,將自己身上皺巴巴的衣裙抻了抻,這句話沒別的意思,就是,她不是秦家村里那個任她欺凌的安五了。
秦嬤嬤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眼里卻滿是惡毒。
她從沈氏那里已經(jīng)知道安五不會被帶去京都。
到時候跟自己回秦家村去還不是任她搓摩。
安凝砂不管秦嬤嬤是如何想的。
她邁步錯開秦嬤嬤之后走出了柴房。
今日安正要帶著一家老小去京都赴任,算是升遷。
這林邑城里大大小小的官員為著面子都會來送一送的。
她想要借著這次機會有名有份的呆在這林邑城的安府里。
畢竟她還要完成助攻男女主的任務呢。
她憑借著記憶來到了趙錦繡當年住的院子里。
不知道為什么當年趙錦繡的院子在安府最偏僻的角落里。
所以即使曾經(jīng)這里繁華而精致,可如今再看曾經(jīng)的景致也早已經(jīng)不在了。
她走到里屋,這里面的琉璃花瓶,秘色瓷器,珍珠隔簾,名家真跡,蘇繡屏風也不知道去了那里。
剩下來的就只有幾件已經(jīng)破舊的家具。
在安五的記憶里那枚代表趙家的信物便放在了拔步床底的一個機關里。
這間院子里有很多機關,將其放在床下面只是因為當時的安五只能打開這個機關。
安凝砂站在拔步床前,俯身按了一下床頭的一個牡丹浮雕的花心。
細微的咔嚓聲響起,她蹲下身去伸手摸向床底,一枚玉質的扳指便落到了她的手心里。
雖然這個東西她還沒有想好要不要用,但是這是屬于安五的,還是先拿在自己手里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