贖罪
不知為何,天氣越來越冷,天氣預(yù)報同時也說了全國大幅度降溫。腦海中,我浮現(xiàn)了一句話。
長大是什么。
長大就是不必在父母的催促下自己穿上了秋褲。
我看著窗外,今天是負(fù)責(zé)工作的第二天,雖然我很不情愿,但是出于孫霞的顏面,我還是在負(fù)責(zé)人會議中出席了。
聽著他們口中解決的問題和所謂的共同思考,集體意識,我嘆了口氣。
集體意識。
何為集體意識,是遵循每個人的想法嗎,還是所謂的共同努力,人心齊泰山移,一根筷子能折斷,一把筷子難折斷。但是,往往這樣的思考方式是最為落后的。
思來想去,最終只是凌模兩可的模樣,因為人類是相通的,誰想出了辦法,另外一個人同樣也會是這種方法。
從來沒有所謂的集體意識。
我把手中的文件扔在桌子上,看著站在最前面講述的男同學(xué),隨后就把目光移向窗外。
“宋承同學(xué),你看起來很困的樣子?!?p> 劉殷月坐在我的身旁,小聲的說道。
我點點頭,但是其實,我的作息時間很規(guī)律的,十點前就能夠睡著,第二天七點多就能夠醒過來。
但是這并沒有什么用,無論我?guī)c醒,還是一樣的困的要死。
春困秋乏夏打盹,冬天要冬眠,這句話已經(jīng)烙印在我的心中了。
“你的作息很不規(guī)律吧?!?p> “并沒有?!?p> 有一些時候會很好奇,他們究竟是怎么睡覺的,第二天都會像是滿血復(fù)活一樣醒過來。
又是一份嶄新的文件發(fā)了下來,似乎是又要打印出來,然后上交給老師,之后就交給負(fù)責(zé)舞臺的人員。
打開文件,映入眼簾的,只有一幅幅表格,之中有著密密麻麻的字符。
劉殷月舉起來手。
“這些也有打印嗎?”
男生搖了搖頭,道:“不用,這些只是讓你們看看有什么紕漏,畢竟是連夜趕出來的活動。”
劉殷月點點頭,重新坐下。
所以……中間的午飯怎么解決。
“宋承同學(xué),你能看出來什么嗎?”
段雪笑著和我說道,我搖了搖頭,裝模作樣的說道:“不知道。”
她笑了笑,道:“時間有沖突哦,就算是節(jié)目的話,也要準(zhǔn)備場上道具吧,其中至少也要留下一分鐘的世界,況且這其中還是舞臺劇和歌舞劇之類的,這樣的安排時間會很不合理的吧?!?p> 其余人也附和的說道:“對啊?!?p> 他們其實早就找到了這個漏洞,只不過是沒人愿意當(dāng)出頭鳥罷了,槍打出頭鳥這話是老一輩的口頭禪了。
“嗯……段雪同學(xué)說的有道理。那我們一起想一想解決辦法吧?!?p> 實際上,他們大多都在想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除了段雪和我身邊的劉殷月。
“宋承同學(xué),你覺得怎么解決比較好?!?p> “把節(jié)目的時間刪減。”
我看向段雪,故意把這句話說給她聽,她向我笑了笑,聽到了我的話語,但是,這并非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其實有很多。
那就干脆把道具全部放在舞臺上這就好了吧。
“我覺得把道具放在舞臺上就好了?!?p> 劉殷月率先說道,段雪詫異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劉殷月,隨后,臉上露出了一些捉摸不透的微笑。
“這個答案應(yīng)該是宋承同學(xué)想出來的吧,你這樣抄襲,覺得對得起宋承同學(xué)嗎?!?p> 陰陽怪氣的語氣讓我有一些不適,劉殷月剛要說什么,段雪又一次說道:“果然啊,宋承同學(xué)對長的好看的女生有興趣啊,但是,女生的人品這么差……”
“喂,把嘴閉上。”
我有一些忍不住的感覺,還沒有思考就說出來這句話,但是之后就沒有任何后悔的感覺。
“宋承同學(xué)……”
劉殷月有一些擔(dān)心的看著我,我搖了搖頭,輕輕的嘆了口氣,站在那頭的男同學(xué)說道:“嗯,宋承同學(xué)的辦法不錯。”
他們也許不知道這里還有一個叫做宋承的人,也不知道誰叫宋承。
“怎樣啊,宋承同學(xué),替你守住了顏面?!?p> 那你可太棒了。
我沒有搭理她,對劉殷月說道:“不用在意她?!?p> “嗯……我知道,但是,宋承同學(xué),你覺得我做錯了什么?!?p> 我搖了搖頭。
正確,錯誤。
這個問題太過模糊,答案也從來沒有清晰過,大多只出現(xiàn)在選擇題、判斷題和試卷之中。
何為正確,何為錯誤。
說出來不符合群體的答案就叫做錯誤嗎,認(rèn)為領(lǐng)頭羊一切的話語就是正確嗎。致使自終定著沉重的頭銜,只是因為別人的一句稱贊就會沾沾自喜,大聲高呼自己是重要人士。最后卻被自己定下的人品所束縛。這才不是正確的答案。
真正的正確答案只有遵循自己內(nèi)心才能看到模糊的痕跡。
會議結(jié)束后,我立刻找到了段雪,她走在我的前面,我拉住她的胳膊,把她抓了回來。
“聽好了,我會幫你,但你不要插手我的事情。”
段雪向后靠去,靠在冰涼的墻壁上。
“怎么了,因為你的女生吃醋了?”
說著一些激怒人的言語,但是這些對我并沒有任何的用處,只會讓我更加的冷靜。
“你真的很愛多管閑事啊?!?p> 她把頭向一旁探過去,我回過頭,看到了躲在一旁偷聽的劉殷月,回過頭,段雪繼續(xù)說道:“你覺得,這樣能夠贖罪嗎?!?p> “如果是贖罪的話,那也是你應(yīng)該和我贖罪。”
段雪笑了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有趣,你應(yīng)該看到了張曉吧,你知道她為了你做了什么嗎?!?p> “無論她做了什么,我已經(jīng)告訴她沒有任何必要了?!?p> 段雪抱著雙手。
“你認(rèn)為應(yīng)該是這樣的嗎,沒有朋友的你好不容易遇到了初中的同學(xué),還沒有敘舊就把人家趕跑?!?p> 我皺著眉,不愿多說什么。
自始至終,我是否做錯了什么,我自己內(nèi)心知道,問心無愧的感覺卻讓我感到更加的厭惡和惡心。
只是用來安慰自己的話,只是用來看清他人內(nèi)心的言語,這些都被說為知心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