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景爍與寢室其他三人來到了燒烤店,酒過三巡,四人把酒言歡,一起懷念兩年的同窗生涯。
麥蔻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老張,現(xiàn)在我還感覺你在開玩笑,咋說去留學(xué)就去留學(xué)了呢!”
胖子正在大快朵頤,一手拿著串肉串,正在不余遺力的往嘴里塞,邊吃邊說道:“就是啊,你這說走就走,我真是一時間接受不了啊,你們也再吃點啊,別光喝啊!”
呂春明端起酒杯:“你倆也別這樣說,作為兄弟,老張去留學(xué)是好事,咱們應(yīng)該祝福他,來來來,咱們幾個一起敬老張一杯!以后有發(fā)展了別忘了哥幾個!”
“咱們永遠(yuǎn)都是一輩子的好兄弟!雖然這次出去留學(xué),但是咱們也別斷了聯(lián)系,等我回來咱繼續(xù)喝!”
嘴上說是如此,但想到自己馬上就要去炎黃安全局進(jìn)行訓(xùn)練,成為一名與煞生死相搏的青烏,以后還能會和普通人一樣與他們像今天這樣喝酒嗎?
想到此處,張景爍端起酒杯便猛地一口灌下去。
其他三人見狀也紛紛舉杯。
不知過了多久,不知不覺的,桌子上已經(jīng)是擺滿了空酒瓶,四人似乎還未盡興。
“老板再來四瓶酒,最后一人一瓶嗷!杯中~酒了嗷!”四人已是雙眼迷離。
此時夜已深,飯店內(nèi)只剩下兩桌客人在用餐,其中一桌便是張景爍他們四人。
而另一桌大概是在張景爍四人這個送別酒局進(jìn)行到一半的時候進(jìn)來的。
三名男子與張景爍他們年紀(jì)相仿。
其中一男子,身穿一件黑色皮夾克,頭發(fā)不長不短,都干凈利索的向后梳,劍眉星眼,膚色白皙,一股冷峻之氣蘊(yùn)含每間,一眼望去,就像是書中走出的貴族公子一般。
身后跟著兩人,一高一矮,體型都是微胖,一身衣服盡是高檔名牌,可見價格不菲,但二人跟在那冷峻男子身后,隨時身著華服,氣質(zhì)卻是與之無法比擬。
三人在這種小店一坐,有一種反差極大的感覺。
三人點菜,輕車熟路,看來也是這家小燒烤店的常客。
此時,飯店內(nèi)還剩這兩桌在吃飯。
胖子忽然坐直了身子,拿著手里的空酒瓶搖晃著喊道:“老板!老板!我們要酒,給我們上酒啊!”
不料一個踉蹌,腳下不穩(wěn),忽然重心向后摔去。
胖子這一摔倒沒什么大礙,可手中搖晃的酒瓶卻飛了出去,向這后方飛去。
“啪!”伴隨這一聲清脆的響聲,瓶子碎裂了。
這瓶子不偏不倚正巧砸在了另一桌高個微胖的男子后腦。
“媽的!這幾個不要命的狗東西!”那個子稍矮一點微胖男子叫到。
這姓周男子怒氣沖沖的走了過去,從地上拎起胖子“你個不長眼的狗東西!”照著面門就是一拳。
可憐胖子還不知道發(fā)生了嗎,直感覺的兩眼一黑,鼻子瞬間傳來酸痛,再用手一摸,鼻血已經(jīng)嘩嘩的流了起來。
這一拳伴隨這嘈雜之音,張景爍幾人望著眼前一幕,胖子和人打了起來,而且胖子滿臉是血,頓時感覺酒勁醒了一半。
也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幾人也失去了往日的理智,沖了出去。
麥蔻首當(dāng)其沖,此時那姓周那男子正背對這他,他上去就是一腳,那男子被麥蔻一個偷襲,沒站穩(wěn)直接壓著胖子便倒下了。
呂春明上去便去踢那周姓男子,與他一同而來的稍矮一些的男子坐不住了,抄著酒瓶子沖了過來,朝著呂春明的頭就招呼上去了。
張景爍看在眼里,現(xiàn)在已是感覺酒醒了大半,眼看那人竟要拿著酒瓶奔著呂春明的頭上砸去,他趕忙一個箭步?jīng)_了過去,抬起胳膊擋下了。
“啪”的一聲!又是一聲清脆的響聲,老板從后廚走來,慌忙走了過來!
“哎呦喂!幾位大哥,小本買賣,你們來吃的高興,我也就高興,可是您別砸我這場子啊,沒多大點事,一點小摩擦,況且我看這二位都掛了彩了,還是趕緊上醫(yī)院吧?!?p> 幾人聽見老板在中間當(dāng)起和事佬,一時間愣住了,剛剛的火氣也稍作平緩。
一直坐著沒有所動作的冷峻男子走了過來,緩緩張口道:“是你們先將我朋友弄傷,事情也是你們先挑起來的,這可怨不得我們!你朋友受傷也是自作自受而已?!?p> “我朋友也不是故意的,還沒來得及道歉你這哥們就直接將我兄弟打傷,你有什么可囂張的,小子!”麥蔻性子急,聽那冷峻那男子如此說道,也是沒有給他分毫顏面。
冷峻男子輕蔑一笑:“哼!本來打算你們跟我們誠懇的道個歉,把我朋友的醫(yī)藥費(fèi)負(fù)責(zé)了,我們也就此作罷,既然如此,那這事可就不會輕易過去了?!?p> 麥蔻一聽,脾氣瞬間就火了:“好啊,小子,有種單挑??!”
冷峻男子轉(zhuǎn)身向飯店外走去,走到門口將錢放在吧臺:“老板,這是一千塊錢,今晚的飯錢?!?p> “想死就滾出來吧!”冷峻男子淡淡說道。
兩伙人在飯店外的空地上對峙著。
一面是張景爍四人,一面是冷峻那男子三人。
冷峻男子率先開口:“你們是一個一個上,還是一起上,高要、周良,你們就在一旁看著吧!”
麥蔻快步?jīng)_了過來,迎面便后揮出一拳:“小子,你也太囂張了!”
冷峻男子不慌不忙,面對麥蔻這有力的一拳,緩緩側(cè)過身來,緊接著又緩緩向后移了一步,看似動作緩慢,實則將麥蔻的行動軌跡完全掌握在手里。
“是個行家?!睆埦盃q自小跟著爺爺,也在爺爺?shù)闹笇?dǎo)下練了幾年拳法,這個人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剛剛多開麥蔻這一拳又十分精準(zhǔn)從容,他斷定此人一定精通格斗。
“麥蔻,要小心,這個人不簡單,他是練過的!”
張景爍好心提醒這麥蔻,那冷峻男子聽見張景爍這樣說,望向張景爍。
麥蔻看見那人分神,便又沖了過去,蓄力打出一記右勾拳,麥蔻也是一個肌肉愛好者,經(jīng)常在健身房里鍛煉,一身肌肉粗壯結(jié)實,這一拳下去,也是力量十足。
這男子這次沒有躲開,反而也是一個箭步迎上了麥蔻,一瞬間,兩人四目相對,就在這時,男子迅速下潛,輕松躲過麥蔻這記勾拳。
男子一記刺拳打出,結(jié)結(jié)實實的擊中麥蔻腹部。
這一擊,張景爍看在眼里,感覺十分熟悉,對了!這一拳有些像洛克那晚打出的崩拳。
“嘭!”麥蔻重重的飛了出去,按理說麥蔻起碼有100公斤的體重,這一拳怎么會有如此威力。
冷峻男子面無表情,好像這一切都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摹?p> 叫周良的高個微胖男子,此時拿著一些紙巾捂著自己的后腦勺,譏笑道:“怎么樣,幾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知道厲害了吧,這位可是大名鼎鼎段家二公子段世棠!”
呂春明聽道周良這么說,也是一驚:“竟然是段家的人!”
張景爍在一旁,聽見呂春明這樣說,便小聲問道:“怎么,你認(rèn)識他,段家是干什么的?”
呂春明回答道:“我怎么可能認(rèn)識段家的人,段家在盛京很有權(quán)勢,之前傳聞他們段家歷史悠久,家族中更有開國功勛級人物,而且傳聞他們家還有軍方背景,這人我們?nèi)遣黄鸬?!?p> 說完呂春明賠笑道:“實在是抱歉,我們有眼不識泰山,一切都是誤會,你朋友的醫(yī)藥費(fèi)我們會出,我們這邊也有人受傷,人你也教訓(xùn)過了,不如就算了。”
段世棠微微說道:“那要看我朋友同不同意了。”
周良與高要叫囂道:“剛剛那股勁呢,現(xiàn)在知道怕了,錢我們有的是,用不著你們,你們想讓我們放過你們,可以,跪下,叫三聲爺爺,這事就算過去了!”
“這.......”呂春明面露難色,一時語塞。
“你們別做夢了!我不認(rèn)識什么段家,不管你們背后是誰,讓我叫爺,做夢!”
段世棠冷笑道:“剛剛你能看出我的拳路,想必也練過吧,既然這樣,你來跟我過兩手,如果你今天能贏了我,我便網(wǎng)開一面,放了你們!”
“這可是你說的!”說罷張景爍便脫去紅色運(yùn)動服,不顧呂春明與胖子的阻攔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