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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后,我成了女將軍

第54章 閑聊

逃婚后,我成了女將軍 流曦皓月 2116 2022-01-12 20:30:00

  喬舒念的死徹底將蘇暮的計劃打亂了,他寄希望于喬舒念殺掉孟遙臨和孟九儒,可孟氏父子好好的,喬舒念卻死了,他再想是不是喬舒念不堪壓力,自己喝了“三日亡”,不然怎么會急癥暴斃呢?

  他和江浦笙秘密見了一面,江浦笙最近也是苦不堪言,他名下的錢莊被朝廷搜刮得厲害,基本是虧欠的狀態(tài)。好在江浦笙借著朝中官員的消息,得了幾分機(jī)密,幫著康寧軍在擴(kuò)展了東邊的生存空間。

  但這對康寧軍來說是“杯水車薪”,解不了康寧軍的燃眉之急。蘇暮這邊一無所獲,還搭上了喬舒念的性命,讓蘇暮懊惱不已。

  “你讓喬小姐給孟遙臨下毒這事兒做得太過莽撞了,做之前同我應(yīng)該商量一下!”江浦笙上來就責(zé)怪蘇暮。

  蘇暮氣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無奈道:“并州軍事布防圖的事失敗后,康寧軍有被逼得后退幾十里,我也是被逼急了,當(dāng)時想的是既然喬小姐已經(jīng)得到孟遙臨的信任,孟遙臨對喬小姐應(yīng)該是不設(shè)防的,只要她把藥下在茶水即可,我也是不知道哪里出了岔子!”

  “現(xiàn)在說這些已經(jīng)為時已晚,現(xiàn)在最好的辦法是利用好喬經(jīng)年這步棋,他現(xiàn)在和孟九儒之間結(jié)下了梁子,我最近有幾筆生意要通過喬氏,希望通過這次的合作能徹底把喬經(jīng)年拉攏到我們這邊來?!苯煮系?。

  又問:“你那邊的情況怎么樣?實在不行,把孟扶桑解決掉?!?p>  蘇暮搖搖頭,“喬小姐一死,對我們的情況很不利,盯梢我的不光是孟扶桑,還有孟遙臨的手下,孟扶桑暫時不能動?!?p>  “那你最近沒事不要出浮空司了,安安靜靜待幾天,有情況的話我會讓迦寧姑娘和你聯(lián)系?!苯煮系?。

  “好。”

  回浮空司的路上,蘇暮一直在想喬舒念“急癥暴斃”的事,不知道怎么的,他總覺得喬舒念的死很蹊蹺,他到孟府喪儀上看到,孟遙臨好像對喬舒念的死并不悲傷,反而表現(xiàn)得很冷靜。

  當(dāng)時喬家父母要求打開棺槨見女兒最后一面,孟家父子以棺槨已經(jīng)上蓋,尊重死者為由,阻止喬家觀看喬舒念遺體,會不會這里面有什么文章?

  作為父母,要求見女兒最后一面的要求合情合理,孟家不等喬家父母來,就急急將喬舒念入了棺。是不是那棺材里躺著的不是喬舒念,所以才不敢讓喬家父母見。還有,喬舒念貼身伺候的那兩個叫蒲月和葭月的丫頭去哪兒了?

  既然是從小伺候大的主子,過世了她們?yōu)槭裁床辉陟`前守靈呢?如果一切如自己猜測的那般,棺材里的不是喬舒念,那喬舒念在哪兒?是死是活?

  這些懷疑蘇暮本來是要和江浦笙提的,可沒有證據(jù)的事怕貿(mào)然提及引出事兒來,尤其是最近江浦笙要和喬府做生意,蘇暮就更不敢提了。

  蘇暮坐著馬車將駱州繁華的街道都走了遍,喬家的商鋪都正常營業(yè),尤其是喬舒念名下的幾處商鋪都正常開門。

  蘇暮本想下車到喬舒念的商鋪里逛逛,問問喬家的情況的,由于一路被人跟蹤,他便沒有下車,直到一家糕點鋪跟前,才下車買了一些糕點就回了浮空司。

  孟扶桑一如既往堵在了他的馬車前,不等他從馬車上下來,就問道:“一整天不在浮空司,又去哪里鬼混了?”

  蘇暮從馬上車跳下來,拱手給孟扶桑行了個禮,“見過副監(jiān)司,最近無事,出去逛了逛,買了些點心回來,副監(jiān)司要不要品嘗?!?p>  孟扶桑冷眼瞧了瞧他手上的東西,帶著嘲諷的意味,問道:“你定然是給蘭香酒樓的迦寧姑娘買的,我怎么能和你的摯愛搶東西吃?蘇監(jiān)使自己留著吧?!?p>  蘇暮道:“副監(jiān)司說笑了,若是副監(jiān)司沒有其他的事,那我先回房間了?!?p>  拱拱手,告辭。

  蘇暮剛進(jìn)自己房間,陶子赫隨后跟進(jìn)來了。

  “你這是怎么了?愁眉苦臉的?因為她嗎?”陶子赫故意指了一下窗外。

  蘇暮佯裝無事,笑笑,“副監(jiān)司對我的行蹤感興趣,我也沒有辦法。”

  陶子赫半瞇著眼睛,一副已經(jīng)看透了他的模樣,說:“現(xiàn)在浮空司就你和許佑程兩個監(jiān)使,她怎么就對你一個人感興趣???你是不是哪里得罪她了?”

  蘇暮長嘆一口氣,將身上的外套脫下,掛在了衣?lián)紊?,“要說得罪,那是早就得罪了,以前我和副監(jiān)司一起審犯人,我老和她抬杠,她早就對我不滿了?!?p>  陶子赫卻不這么認(rèn)為,拍了一下蘇暮的胸脯,“你小子有事瞞著我?審犯人那是幾百年前的事兒了,我是說最近,孟大將軍將撤職了的孟扶桑抬為副監(jiān)司,我之下,你之上,滿浮空司就只盯梢你一個人,是不是把你當(dāng)成康寧軍奸細(xì)了?”

  蘇暮噗嗤笑出了聲,“要說奸細(xì),那你比我有資格,當(dāng)初在康寧軍時你是主將,我只不過是個副將,雖然當(dāng)時寧王對我頗具賞識,但那都是表面上的功夫,我沒得多少實惠。”

  蘇暮往茶壺里抓了一小撮茶葉,問道:“老陶要喝茶嗎?”

  “來點兒。”陶子赫很自在的坐了下來。

  蘇暮開了火折子爐子里點了火,將一個茶壺架在了爐子上,漫不經(jīng)心地道:“我倒是慶幸我們當(dāng)初投降了,要是還留在康寧軍,被孟遙臨打壓得沒有存身之地,過得肯定比現(xiàn)在還憋屈。”

  陶子赫順手打開了蘇暮放在桌上的點心,掰了一小塊放在嘴里,問道:“你年紀(jì)老大了,迦寧姑娘考慮考慮?”

  “沒錢?!碧K暮往爐子里放了一根干柴,很干脆地說了這兩個字。

  “嘖!這是錢的問題嗎?只要你有心,就是借,也要把迦寧姑娘贖出來。”陶子赫道。

  水開了,蘇暮給各自的茶盅里添上茶水,道:“也不光是贖身的事兒,要是成了家,我就不能住在司里了,就要建房別居,我身上這點俸銀,哪里夠啊?就算是借錢,我這輩子也還不起啊。”

  陶子赫點頭,“說得也是,但你不想給你們老蘇家延續(xù)香火嗎?迦寧姑娘對你挺上心的,你也總不能晾著人家吧。”

  “再說吧?!碧K暮說著呷了一口茶,“快嘗嘗,去年秋茶,蠻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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