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來到陳府,等待通報之后進(jìn)入,來到了夫人小姐居住的后院,也不知是那夫人大膽包天,還是那陳老爺胸懷寬廣,對此毫不在意。
跟著仆人來到一棟獨院的閣樓,滿園的花香撲鼻,沁人心脾,布置格局無不透露著大家風(fēng)范,顯露閣樓主人嫻雅精致的生活品味。
仆人在樓下停住腳步,恭敬地對著李初說道:“道長,夫人已經(jīng)在閣樓等候多時,道長自行上去便可。”說完不待李初回話,已經(jīng)往外走去。
看著典雅精致的閣樓,幽靜的讓人忌憚,收拾好心情,踏上階梯,緩步來到一扇門外,輕輕敲了敲門,里面?zhèn)鱽硇愿姓T人的嗓音,“是李道長吧,進(jìn)來吧?!?p> 輕輕推開門,一股女子閨房獨有的香味充滿鼻腔,環(huán)繞全身,已有兩位貌美的女人在里面,一位正是風(fēng)韻動人,惑人心魄的陳夫人,神態(tài)慵懶地側(cè)身斜靠在左側(cè)軟榻之上,眉眼如煙看著進(jìn)來的李初。一位正是清麗動人,曲線玲瓏的楊蟬兒,此時正端坐于主位之上,一臉微笑。
李初進(jìn)來之后,身后的門自動關(guān)上,這里成了一個幽閉隱秘的空間,李初升起警惕之心,對著側(cè)臥著也顯得凹凸起伏,性感撩人的陳夫人道:“想不到陳夫人也是神教中人,貧道真是看走了眼啊?!?p> “奴家乃是用了高明的秘法遮蔽了自身氣機,李道長看不出正常,不必如此介懷,不然以道長的本事定然能夠看清奴家的真身。”陳夫人說著,還不忘身軀扭動,眼神魅惑,欲說還羞。
“夫人抬舉在下了?!闭f著看向端坐于主位的楊嬋兒,“貧道見過圣女,陳四說圣女乃是神教當(dāng)代最杰出的的傳人,現(xiàn)在看來果然如此,筑基后期的修為,當(dāng)為世間頂尖天才之列?!?p> “你的眼光和能力是不錯,不過世間頂尖天才可不是像你想的那么簡單的。聽陳四說你要見了我才給答復(fù),現(xiàn)在人你見到了,可以給答復(fù)了嗎?”楊嬋兒表情微笑,眼里卻是一片淡漠,波瀾不驚。不再像是前幾日所見的溫婉動人,清麗無雙了,此時更像是一位久居高位的掌權(quán)者。
“貧道已經(jīng)想好了,能加入神教是我的榮幸,不過貧道有個小小的要求?!?p> “什么要求,說來聽聽?!?p> “加入神教之后,貧道并不想做什么堂主或地區(qū)掌控者,貧道想跟在圣女身邊,學(xué)習(xí)神教教義,供圣女驅(qū)使。”李初真誠說道。
“哈哈哈,小道士,你想的到美,恐怕想跟在我們圣女身邊目的不單純吧,你知道嗎?有你這種想法的人,在神教有多少?無數(shù)人?!迸赃叺年惙蛉艘幌聥尚ζ饋?,用手半遮著唇瓣,可身前華麗輕薄的絲綢已經(jīng)是波濤洶涌了。
“陳四所提的條件不能滿足你嗎?還可以在加上其他優(yōu)厚的條件。你考慮一下。”楊嬋兒沒理會一旁調(diào)笑的陳夫人,一臉平靜。
“圣女,如果不能達(dá)成這個條件,那么我將沒有加入神教的動力,請圣女成全?!?p> “呵呵呵,小道士還挺癡情,圣女不如給他個機會吧,小道士長得這般漂亮,實力尚可,帶出去也能見人。對圣女的傳道或許有意想不到的幫助也說不定呢?!标惙蛉搜谥煨Φ溃瑢χ畛跽A藗€眼,笑眼盈盈。
楊嬋兒無奈地蔽了一眼某個胳膊往外拐的妖女,正色地對著李初說道:“你的理由可不能打動我,還有什么更重要的原因嗎?”
“其實,其實第一次見到圣女,貧道便驚為天人,經(jīng)過幾次的接觸,圣女完全,完全是貧道心中的神女,這次有機會能到圣女身邊,貧道喜不自禁,請圣女明見,貧道發(fā)自本心想為圣女做事,供圣女驅(qū)馳?!崩畛跄樕t,像個情竇初開的純情少男。
“呵呵呵,呦,小道士還是個癡情種子呢,過來給姐姐捏捏肩,姐姐給你說說情?!标惙蛉俗鹕韥?,又是一陣波濤起伏,魅惑天成。
李初有些意動,但看了看臉色有些微紅,卻一直盯著自己動作的楊嬋兒,心里有了計較,“陳夫人莫要取笑貧道,除了圣女,貧道不會給任何女子捏肩的,除非圣女下令?!?p> “你先回去吧,本座會認(rèn)真考慮,改日再給你答復(fù)?!笔ヅ⒑难凵癯霈F(xiàn)波動,冷靜對著李初說道。
李初留念地看了一眼楊嬋兒,在一本正經(jīng)對陳夫人拱拱手,目不斜視,突出一個正人君子形象,然后轉(zhuǎn)身開門離去。
離開了閣樓,順著來路,遇到陳府下人都臉泛桃花,喜顏悅色。旁邊的丫鬟匆忙回轉(zhuǎn)閣樓稟報。
閣樓之中,陳夫人已經(jīng)起身來到了主位,端莊嫻雅,聽完丫鬟的稟報之后,揮手讓她下去,只剩下楊嬋和自己,陳夫人恢復(fù)千嬌百媚的模樣,來到圣女身邊,嬌笑道:“看來那小道士對你的情誼不似作假,可以給個機會,正好你身邊還缺著掌經(jīng)使的位置,不如就給他如何,資質(zhì)優(yōu)秀,修為尚可,培養(yǎng)潛力巨大,加上你對他并不討厭?!?p> “先收用在身邊看看情況吧,掌經(jīng)使的位置至關(guān)重要,不低于你的奉燈使之位,本座看你到是挺喜歡他的?!睏顙葍貉酆钜?,聲音冷淡道。
“屬下絕無私心,只是覺得那小道士是這些年來,我們所遇到資質(zhì)最好的了,加上他對您的情意,培養(yǎng)起來,假以時日定能成為您爭奪掌教之位的強大助力,還忠心耿耿,請圣女明鑒。”察覺到圣女話語中的冷意,陳夫人臉色大變,拱手恭聲說道。
“掌經(jīng)使不必驚慌,本座自是信任你的,不然也不會屈身于陳府,以后那小道士由你聯(lián)絡(luò),本座收到上海傳信,有人在四處打探神教位置,而且上海的幾個傳教點已經(jīng)被監(jiān)控起來,需要本座親自前去處理,這里就交給你了?!?p> “圣女,上海如今魚龍混雜,不如屬下陪您前去,也好有個照應(yīng)。”
“不必,現(xiàn)如今我教在上海已經(jīng)站穩(wěn)腳跟,天津是我們在北方重要戰(zhàn)略據(jù)點,你好好經(jīng)營,幫本座盯著那道士?!?p> “屬下遵命,定會盯緊了那小道士,有任何不軌之舉,就宰了他。請圣女放心?!标惙蛉苏f的殺氣凜然,眼神卻沒有絲毫殺氣。
楊嬋兒無奈,自己這個奉燈使從小就在身邊,對自己的心思了如指掌,忠誠不用懷疑,但也缺少了敬畏心,更像是自己的姐妹。心想,我哪是怕他有不軌之舉,我是怕你動了凡心,有了不軌之舉,瞧你那想要一口吞掉小道士的嘴臉,我要是不在,你還不得鉆到人家懷里。
楊嬋兒有些頭疼地離開屋子,陳夫人起身,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臉上泛出動人心魄的笑容,影影綽綽的圓滿微微抖動,蕩人心魄。
回到李府,坐在書桌后面,李初復(fù)盤著這次的對話,查漏補缺,看看有無漏洞,唯一的破綻就是自己的身份來歷,但是自從自己出山開始,極少和修行界發(fā)生交際,一次是兩年前在玉山縣和全真弟子除去神秘客棧,另一次是一年多前和黃秀峰眾狐女參加黃山福地大戰(zhàn),但是全真門人不太可能和黑神教扯上關(guān)系,眾狐女已經(jīng)離開黃山,自己也一年多沒有在外行走,身份之事被察覺的可能微乎其微。
松了口氣,想像著接下來的該如何應(yīng)對黑神教的試探,想要一下子就取得圣女的信任是不可能的,在接近權(quán)利核心的同時,一定伴隨著無時無刻的試探。
距離那天見到圣女又過去了幾天,這幾天黑神教都沒有聯(lián)系過李初,他也不奇怪,考慮總需要時間的,自己還沒有消息渠道,只能被動等待了。
這幾天來李府的人變多了,不僅有文縣本地人士,還有省城的權(quán)貴也有派人前來邀請,或者直接親自拜訪,這是因為司令府那邊的邪祟解決之后,經(jīng)過幾天的發(fā)酵,名聲傳了出去。
這日,李初正在給李夫人看手相,笑意言言的明艷少婦單手拖著精致好看的下巴,眼神灼灼地盯著他,握著柔嫩纖纖玉手,“夫人天天找貧道看手相,不怕家里那位吃醋嗎?”
“那死鬼整天不著家,流連煙花之地,誰知道現(xiàn)在在那個賤人的肚皮上呢!不說他了,小道士,今晚去我那兒吧,最近新來了一批上好的荔枝,加上府上珍藏的好酒,咋們荔枝加好酒,不醉不歸?!崩罘蛉藡尚Φ?,雙手已經(jīng)握住李初的手掌,輕輕地摩擦著李初的手掌,“小道士,你這手怎么保養(yǎng)的,比我們女人的手都要光滑細(xì)膩,快告訴姐姐?!?p> “好姐姐,這是天生的,沒有什么秘訣,倒是姐姐,手掌柔軟細(xì)膩,手指修長完美,真是難得的美手。”李初一臉真誠,斜眼看了一下的窗戶。
“貧道晚上還有要事,不能前去,只能改日親自登門拜訪姐姐賠罪了。”李初遺憾道。
本來聽李初說不能去,還有些不開心,嘟起了小嘴,但后面一句又讓少婦高興起來,“那說好了,后天晚上家里我在家里辦聚會,到時你也來參加吧。”
“好的,貧道定然準(zhǔn)時赴約?!?p> “那今天就到這里吧,我還要去邀請閨中密友呢,到時有驚喜喲?!崩罘蛉藢χ畛鯆尚φUQ?,帶著仆人從容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