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狗血霸總文里的深情男二(8)
說完,溫年就拔腿往外走。
三人匯合后,剛走到工廠門口,迎面而來的十多個男人就朝他們走了過來。
溫年見狀,心道不妙,估計是系統(tǒng)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三個人被面前的這群男人嚇得連連后退,紀以銘把蘇念卿護在身后,一臉陰沉。
身后傳來林晚秋譏諷的笑聲:“哈哈哈,沒想到你們還是落在了我的手里?!?p> 想到剛才自己所受的屈辱,林晚秋咬咬牙,惡狠狠道:“給我打!”
話音一落,那群男人就沖了過來。
溫年雖然在白化星球的時候?qū)W過一點武術(shù)防身,可也抵不住這么多人啊。
面對那群男人的棍棒,她只能盡量閃躲。
而紀以銘因為要護著蘇念卿,被那群男人打了好多次。
可他還是沒有放開懷里的女人,死死地將她護在懷里。
蘇念卿見狀,試圖推開他,“以銘哥,你別保護我了。”
“閉嘴!”紀以銘不想聽她說的那些,吼了一聲。
一番周旋過后,紀以銘的體力逐漸透支,好幾次都沒能躲過那群人的攻擊。
可他仍舊把懷里的蘇念卿護得好好的,沒讓她受到半點傷害。
最后,一個男人的棍子打在了紀以銘的頭上。
他先是感覺一陣鈍痛,緊接著頭暈眼花,一股鮮血順著額頭往下流,直到他的整張臉都布滿了鮮血。
與此同時,溫年也被他們打得癱在了地上。
眼看著三人被打得在地上滾來滾去,林晚秋心里痛快極了。
她站在一旁發(fā)號施令:“給我往死里打!”
就在這時,工廠外面忽然傳來一陣刺耳的警笛聲。
林晚秋和那群男人嚇壞了,愣了片刻便拔腿往外跑。
這時,警察也紛紛下車,朝這邊沖了過來,“別動!”
林晚秋和她雇的那十幾個男人都沒能逃走,全都被逮捕歸案。
紀以銘頭上血流不止,蘇念卿跟著他去了醫(yī)院,溫年則跟著警察去了派出所錄口供。
派出所里,那群男人全都被關(guān)了起來。
只有溫年和林晚秋在外面交代事情的經(jīng)過。
“我發(fā)誓,我也是被他們迷暈了帶過去的,我也是受害者!”
辦公室內(nèi),林晚秋一邊哭一邊為自己辯解。
溫年被她的話逗得在旁邊發(fā)笑:“呵呵,林小姐,你可真會裝??!
剛才在工廠里指揮那些男人打我們的時候倒是挺牛,這會兒又裝受害者了?”
溫年:“林晚秋,你不去好萊塢演戲都白瞎了你這一身的演技!”
林晚秋:“你瞎說什么呢?這可是派出所,你別污蔑我!”
溫年:“狗知道誰污蔑誰?!”
林晚秋:“你罵誰是狗?”
溫年:“罵你!”
……
說著說著,兩個人就扭打在了一起。
對面的警察見狀,連忙將兩個人拉開,大吼道:“住手!”
“這里是派出所,請你們安靜!”
聽到這話,兩人才安靜了下來。
在派出所折騰了兩個多小時后,溫年和林晚秋一起走了出來。
走到門口時,溫年看到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正等在門外。
還沒看清那個人是誰,她就看到林晚秋激動地跑了過去,撲進男人的懷里。
“寒聲,你終于來了?!绷滞砬锬樕蛔?,語氣態(tài)度頓時轉(zhuǎn)了一百八十度。
哪像剛才在里面跟她打架時那彪悍的氣勢啊,溫年忍不住輕嗤。
傅寒聲似乎知道了事情的經(jīng)過,他沉著臉松開了她,語氣有些不慍:“你真的設(shè)計綁架了蘇念卿?”
這個問題讓林晚秋無言以對:“我……”
站在一旁看熱鬧的溫年見狀,屁顛屁顛地湊了過去。
“沒錯傅總,林小姐不僅策劃綁架了念卿,甚至還雇了十幾個彪形大漢來打我們。
如果不是我們及時趕到,估計念卿早就被他們打死了?!?p> “傅總,就算你再喜歡林小姐,應(yīng)該也用不著對念卿趕盡殺絕吧?”
溫年的話徹底激怒了林晚秋,她頓時火冒三丈:“溫年,怎么哪里都有你?!”
“林小姐雇人打了我們,現(xiàn)在紀以銘都還在醫(yī)院生死未卜。
如果不是因為你旁邊的男人把你保了出來,你覺得你還能活著從派出所出來?”
聽到這話,林晚秋說不出話了。
她膽怯地看了一眼身邊面色如墨的男人,她知道,傅寒聲這個表情多半是生氣了。
于是她拉了拉傅寒聲的袖子,委屈巴巴地說道:“寒聲,我就是太愛你了,所以才……”
溫年被她說的話整得雞皮疙瘩起了一身:“林小姐的愛可真沉重,看不慣別人就要雇人去打她。
那如果以后傅總做錯了什么事,不知道你會不會連傅總一起打呢?”
“你……”林晚秋憤憤地指著她,心里氣得不行,嘴上又說不出話來反駁她。
一旁的傅寒聲聽到溫年說的這些,大概也看出了她說的不像是假話。
這時,他只覺得自己的臉都快在派出所門口丟盡了。
只見他本就難看的臉色愈發(fā)陰沉了下來,沒等林晚秋繼續(xù)胡鬧,他就把她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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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術(shù)室外,蘇念卿焦急地等在門外。
她現(xiàn)在只要一閉上眼,腦子里就會浮現(xiàn)出紀以銘滿臉是血的畫面。
不知不覺,她欠他的越來越多了。
而現(xiàn)在,她只希望紀以銘可以盡快好起來,不然她永遠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半個小時后,手術(shù)室的燈熄滅了,醫(yī)生從里面走了出來。
蘇念卿見狀,連忙走過去詢問:“大夫,請問他怎么樣了?”
“暫時脫離生命危險了,頭上縫了幾針,還有輕微的腦震蕩,要好好調(diào)養(yǎng)一段時間才行?!?p> 聽到這話,蘇念卿連連鞠躬:“謝謝大夫,謝謝大夫?!?p> 把紀以銘送到病房后,蘇念卿坐在他的床邊靜靜地看著他。
此時此刻,紀以銘還在昏睡。
額頭上包扎著白色的紗布,蘇念卿忍不住用手摸了摸,心想,剛才他們打的那一下肯定很疼吧。
這樣想著,剛才在工廠里他將她緊緊地護在懷里的畫面又重新出現(xiàn)在眼前。
說起來,她、紀以銘還有傅寒聲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只不過紀以銘從小脾氣就不太好,尤其是對她,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蘇念卿從記事起就總覺得紀以銘看不慣她。
小時候她拿著心愛的洋娃娃去找他玩,卻被他用剪刀將她的洋娃娃剪成了碎片。
從那以后,蘇念卿再也不敢靠近紀以銘了,她怕有一天他會用剪刀把自己也剪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