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山貪狼現(xiàn)
小鎮(zhèn)的日出總帶著積分希望。林魚走在小路上,看著周圍的一位位居民,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這些人每天都這么做不覺著無趣么?”林魚若無其事的問道。
“阿彌陀佛,施主所說的是這些居民的心,還是生活?!睙o家說道。
“不必叫我施主,我叫林魚,我所說的是他們的心?!绷拄~說道。
“施主所行之事,又如何呢?”無家問道。
“我要長生,我要飛升仙界位列仙班?!绷拄~答道。
“之后呢?看這萬世輪回,看著輪回中的故事,可這輪回中的故事不都是由這些人組成的么?”無家說道。
林魚點了點頭,轉身離去,只留下一句:“明日傷好后,直奔望月山。”
林魚走進酒館看著常瑞拿著雞腿大口大口的吃著,“誒,林魚你回來了,傷怎么樣?”常瑞問林魚。
“傷沒什么事情了,你……你為何加入常家修行呢?”林魚問道。
“嗯?”常瑞愣了一下說道:“不是我加入了常家,而是我就生在常家,嘻嘻,修行也沒什么的,挺快樂不是嗎?”常瑞嘻嘻哈哈的說道。
“是啊,都有一念為了成仙,或為歡聲笑語,或為出人頭地,或為紅顏知己,這所謂之事與所行之事恐怕就是這生活的樂趣了?!?p> 林魚點了點頭,走上了樓,坐在窗前看著那遠處的望月山,時不時耳邊傳來了狼嚎。
“這貪狼也是奇怪,它為什么不在趁我中夢魘的時候來這個鎮(zhèn)子上呢?如果他時機把握恰當,他的降臨恐怕就是這里所有人的夢魘,難道他真的不想在殺生了?”
林魚靜靜的思考著,這一切,月上柳梢頭,星辰伴云起,這一夜悠然過去。
次日,早上林魚帶著自己的劍走到了樓下看著又在大吃大喝的常瑞說道:“你留下看著鎮(zhèn)子,這個貪狼不好對付?!?p> 林魚還沒等常瑞回答便快步走了出去,剛剛走到門口回頭問道:“你怎么這么冷靜?還有無家和尚去哪兒了?”
常瑞相當冷靜的抬起頭說道:“無家和尚早就說了,我會被留下來,他自己先去望月山了。”說著常瑞還不忘啃著雞腿。
林魚點了點說道:“知道了?!北銑Z門而出。
“林魚哥哥好像不愛說話?!毙∨⒄f道。
“林魚哥哥有他要做的事情,他要做的事情可能很偉大。”小男孩說道。
“屁偉大,他這就是盡修士之本?!背H鸩环?。
于是酒館中再一次開始了打鬧。
臨近望月山,在山腳下的林魚一步步向上走去,“這么累怎么不用飛的?”
林魚漠然回頭看見了無家和尚,沒好氣的說:“你不是早就來了嗎?怎么沒打過貪狼?”
無家和尚哈哈大笑道:“如果我現(xiàn)在就能打過貪狼,那我在修行百年豈不是隨意打殺魔主了,我根本沒上去在這里等你呢?”
林魚滿臉詫異:“等我,為什么?”
無家一臉信誓旦旦的說:“因為我們一起才有機會打敗他?!?p> “切,不就是一只狼崽子么?”林魚不屑道。
無家搖搖頭跟上了林魚。
二人步行數(shù)個時辰,才抵達山頂,看著這滿山的雕像巨石,如同一個個活生生的人一樣,在雕像最中央的一個大石椅子上,躺著一個公子模樣的人,在假寐。
“別裝了,起來打架了!”林魚喊道。
貪狼起身坐起打了個懶懶的哈欠說道:“啊~,你就這么想找死?”還懶洋洋的看著自己手中的折扇。
“還不知道誰死呢?”林魚說道。
貪狼扣了扣耳朵,折扇一揮一陣狼煙吹過,林魚長劍一揮,一道劍氣就劈向狼煙,狼煙被劍氣劈開了一條裂縫,狼煙一過,貪狼還倚在石頭椅子上懶洋洋的帶著。
林魚有些怒氣,持劍準備上前,就在此時,貪狼身邊的石像一個個動了起來,如同活了一般,一拳一掌的大向林魚。
從未見過如此詭異法術的林魚徹底愣住,但也會快回復了冷靜。
“呵這幾只破石頭就想擋住我?假酒喝多了吧?!?p> 林魚想到這里劍氣四溢,對著周圍的石像砍去,石像分崩離析,碎成了一地石頭。
貪狼看見這一幕,點了點頭說道:“有點意思?!比缓笫种敢晦D,幾道法訣打出,周遭的碎石立刻重新組合,之前打爆的石像如同根本沒被動過一般,在次組合了起來。
“這……這,這是什么功法。”林魚感嘆道。
但毫不猶豫的在此揮出幾劍,劍氣蕩過石像,石像剎那間被蕩成粉末,散落在地上。
“這下沒法子了吧?我說小狼崽?”林魚話還沒說完。
貪狼懶洋洋的抬起眼皮,扇子一揮,石像碎裂的粉末,立刻以一種漩渦的方式重新組合,匯聚到一起,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石頭人。
這個石頭人身高幾十丈,拳如小山,極為恐怖。
無家見到此景,口吟佛號步步生蓮,一步步串到石頭人前說道:“南無阿彌陀佛,今日我就以佛家心經(jīng)渡你?!?p> 話音落下無家手掌結印,在石頭人腳下出現(xiàn)了一個大大的萬字,開始緩慢旋轉,隨后形成了一只洪鐘的虛影,將石頭人扣在里面。
無家口念佛經(jīng),洪鐘聲聲震動,一陣陣音波如同洪水一般蕩在,洪鐘周圍,石頭人逐漸開始顫抖,但是很快又能穩(wěn)住身形。
準備一拳轟碎這個洪鐘,就在此時無家大喊道:“林魚快快,拔劍砍爆它?!?p> 林魚忽的從呆滯中醒來,拔劍砍向石頭人,一道劍光而下,石頭人身軀爆開,如同雪崩一般,崩碎成粉末堆在原地。
“好,好,好,有兩下子?!必澙桥闹肿吡诉^來,眼神中有著些許贊賞。
但是,更多的是敵意“是個好苗子,可惜你要死了,你說你們倆沒事兒惹我干什么?我都多久沒殺過人了,你們還要逼我?!必澙茄壑新杂信粗鴥扇?。
經(jīng)過剛才的苦戰(zhàn),林魚和無家早已滿頭大汗。
無家氣喘吁吁的說道:“林魚你還怎么樣?”
“我,我快沒什么力氣了?!绷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