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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四合院,暴打秦淮茹

第16章:叫好

  傻柱此時(shí)正在家里熱著從廠里帶回來的燉雞肉。

  “想起來了,雨水前幾天被他們廠里派出去學(xué)習(xí),走的時(shí)候特意交代,她明天晚上就回來,讓我給她整一只燉雞補(bǔ)補(bǔ)身子。要不就把這鍋雞肉給她留著吧,畢竟明天也不知道單位領(lǐng)導(dǎo)吃不吃雞。”。

  許大茂剛走到中院,頓時(shí)又嗅起了鼻子。

  “蛾子,你聞聞,你聞聞...”

  許大茂說著,就跟著氣味,一把推開了傻柱的門。

  “蛾子,你看,傻柱也在家燉雞吃?!?p>  許大茂嚷嚷道。

  劉海中走進(jìn)來一看,頓時(shí)懵圈了。

  “我說,咱們這院里的生活水平啥時(shí)候都這么好了?李浪和傻柱都在燉雞肉..”。

  劉海中走過去,盯著傻柱鍋里的雞肉一個(gè)勁的瞧著。

  “看什么看,再看眼珠子都掉鍋里了?!?p>  傻柱懟道。

  “傻柱,你是不是偷我們家老母雞了?!?p>  不等劉海中說話,許大茂就指著傻柱的鼻子問道。

  “我看多半是傻柱,畢竟他和你是死對頭。李浪平時(shí)人挺好的,在院子里也沒見他和誰結(jié)過梁子,應(yīng)該不至于來偷咱們家的雞?!?p>  婁曉娥湊到旁邊,悄悄給許大茂嘀咕著。

  許大茂一聽,覺得婁曉娥分析的很有道理。

  立馬拿起旁邊的燒火棍,嚷嚷著,“傻柱,老子今天跟你沒完。”。

  “孫子,你來這耍潑是吧?!?p>  傻柱也是個(gè)暴脾氣,拿起菜刀,要和許大茂火拼。

  “把東西都給我放下,人都到齊了,就等著你們開會呢。”

  易中海正好站在門口,后面還跟著一大群人,都在外面瞧熱鬧。

  桌子一擺,板凳一搭。

  三位大爺落座,鄰居們挨在一起,年齡大的坐著,年齡小的,排排站。

  “老易,那個(gè),開會之前啊,我先說兩句。”

  劉海中見易中海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咳嗽一聲,整了整嗓子,“那個(gè),我先說一件事。那就是昨天晚上,我上廁所摔著了,原因就是有人在廁所隨地大小便。”

  “這件事大家一定要引起重視,因?yàn)檫@關(guān)乎咱們院里的形象,下次要是被我逮著了誰在里面亂撒尿,直接罰他掃一個(gè)月的廁所?!薄?p>  “還有,我今天才知道,秦淮茹家的孩子棒梗,昨晚先后被李浪、傻柱、許大茂、咳...當(dāng)然了,一/大爺年紀(jì)大了,咱們也就不提了,分別被這幾個(gè)兔崽子用尿滋了一臉?!?p>  “趁著今天大伙都在,咱們說說這件事怎么辦吧?!?p>  “哦,對了,還有老閻被許大茂給撞了,那個(gè)...棒梗也被許大茂給撞了。這件事也一起說說,怎么個(gè)處理辦法吧?!?。

  院子里的鄰居一聽,都忍不住想笑。

  心想著,棒梗這孩子,可真夠倒霉的,以后干脆叫尿梗算了。

  “能怎么辦?賠錢唄...”

  賈張氏難的出來開會,站在旁邊突然說道。

  “老嬸子說賠錢,大家有沒有意見啊。”

  二/大爺劉海中看著大伙,征求著意見。

  “我同意?!?p>  傻柱知道秦淮茹家缺錢,再說秦寡婦的確有些姿色,這時(shí)候幫幫秦淮茹,可以加深一下好感。

  許大茂一臉郁悶,明明是說雞的事,怎么扯昨晚的事去了。

  秦淮茹也挺高興的,她和她婆婆早就商量好了,借著這件事,要敲詐一筆。

  “既然大伙都不吱聲,我看就每個(gè)人陪棒梗伍毛錢,另外許大茂撞了人,分別陪老閻以及秦淮茹家三塊錢。”

  “三塊?”

  許大茂和婁曉娥一聽,覺得劉海中是不是瘋了。

  “三塊?二/大爺,我一個(gè)月工資才三十七塊,你還讓不讓我們過了?!?p>  許大茂急道。

  “你們家就兩人,又沒孩子,你每次去放電影,還能帶點(diǎn)土特產(chǎn)回來,這院里就屬你們家最富,三塊錢,不是難事吧?!?。

  二/大爺放下已經(jīng)掉了瓷的搪瓷杯說道。

  許大茂正郁悶的要死,突然聽三/大爺嚷嚷著,“大家伙都知道我是老師,每天都得給孩子們上課,我是靠腦子吃飯的?,F(xiàn)在腦袋受了傷,不是要影響我給孩子們上課嗎?這屬于誤工,所以許大茂還得加兩塊錢的誤工費(fèi)?!?。

  “對呀,我們家棒梗每天要讀書,也要用腦子,昨天被許大茂直接撞暈過去了,這幾天啊,書肯定是念不好了。這屬于耽誤了上學(xué),所以許大茂,也得給我們在加兩塊。”。

  秦淮茹一說完,傻柱立馬回應(yīng),“我看秦淮茹說的有道理,是得在加兩塊錢。大家伙那是沒瞧見,昨晚棒梗直接被許大茂這孫子給撞飛了?!?。

  傻柱說完,一臉賤笑的朝秦淮茹瞅了一眼。

  秦淮茹那雙會說話的眼睛眨了眨,看的傻柱心里直癢癢。“傻柱,我tm警告你,你別在這多管閑事?!?p>  許大茂罵罵咧咧的盯著傻柱。

  “喲!怎么著,想和爺們練練啊。”

  傻柱說完,操起板凳,就要揍許大茂。

  許大茂趕緊朝后面一躲,指著傻柱說道:“三位大爺,你們都看見了啊,傻柱就是個(gè)暴力狂,這種人就應(yīng)該好好治治?!薄?p>  “何雨柱,把板凳給我放下,簡直胡鬧?!?p>  易中海呵斥一聲,然后看向大伙,“咱們接著說賠償?shù)氖?。”?p>  “三位大爺,一人五塊,兩個(gè)人就是十塊,這也太多了吧?!?p>  婁曉娥抱怨著。

  “哎喲~我這腦袋,又開始痛了,我明天還是去學(xué)校請假回家休息半個(gè)月吧。許大茂,是你撞的我,這半個(gè)月的伙食費(fèi)讓你給付了,不為過吧。對了,腦袋受了傷,還流了那么多血,每天必須要有雞蛋,每兩天,必須給我熬一次雞湯,不然就補(bǔ)不回來了?!薄?p>  三/大爺捂著后腦勺,把戲演的很足。

  “對呀,我們棒梗被撞了,今天早上起來腦袋還暈乎乎的呢,走路都不穩(wěn)當(dāng)。這要是不吃點(diǎn)好的,能補(bǔ)回來嗎?我們家棒梗和三/大爺一樣,也要營養(yǎng)費(fèi),如果不給,那你許大茂就自個(gè)做好了,天天給我們家送來?!薄?p>  許大茂氣的呲牙咧嘴,他不敢兇三/大爺,只好用手指著秦淮茹罵著:“好好好。老子今天認(rèn)栽,每人五塊錢,如果不夠,老子還可以給你們加一副棺材錢。”。

  “哎。許大茂,咱們這是就事論事,別扯那些沒用的,什么棺不棺材的,你還嫌事不夠多,想把這事鬧下去不成?”。

  易中海板著臉說完,又繼續(xù)道:“咱們現(xiàn)在開始說許大茂家丟雞的事?!?。

  “李浪,何雨柱,我現(xiàn)在問你們,許大茂家的雞是不是你們偷的?!?p>  “一/大爺,我那雞是買來的。”

  李浪站在旁邊,臉色非常鎮(zhèn)定。

  三/大爺正要問,“哪買的?”

  李浪趕緊盯著他,“三/大爺,你就別問了,我那只雞是從朝陽菜市場買的,對了,一塊錢一只?!薄?p>  三/大爺笑了笑,“喲呵~你小子,倒是挺聰明,都知道我要問啥了?!?。

  傻柱一聽,也趕緊跟上,“對。我的雞也是朝陽菜市場買來的,一塊錢一只?!?。

  三/大爺立馬皺了皺眉頭,“傻柱,你這不對吧。從咱們院里到朝陽菜市場少說也要四十多分鐘,這還不算你買雞殺雞的功夫。我問問你,你什么時(shí)候下的班啊..”。

  傻柱被問的不吭聲了。

  “咳...也可能是這樣啊,大家都知道傻柱是咱們廠里的廚子,大家伙不是經(jīng)??匆娝掳嘁院笫掷锪嘀鴰讉€(gè)飯盒嗎?我想啊,這雞也可能是傻柱從廠里食堂帶回來的?!?p>  二/大爺劉海中,瞇著眼睛,一臉陰險(xiǎn)。

  “哎。我可給你說,別往那扯啊,到時(shí)候就不是在這里開會了,而是開全廠批斗大會?!?。

  傻柱趕緊嚷嚷一聲,然后很奇怪的看了李浪一眼。

  他的雞的確是從食堂捎回來的,這樣一看,許大茂家的雞很有可能就是李浪這小子偷的。

  易中海也知道傻柱不可能偷雞,也看了看李浪,幾乎已經(jīng)認(rèn)定這只雞是李浪偷的。

  婁曉娥也覺得奇怪,剛剛聽二/大爺一說,傻柱的雞還真有可能是從食堂帶回來的,那這么說...

  想著想著,不光是婁曉娥,這一個(gè)院的人,都開始瞧著李浪。

  “李浪,我問你,這雞是不是你偷的?!?p>  易中海臉色一變。

  “一/大爺,這吵來吵去也沒啥用,不過我有辦法證明我家的雞不是許大茂的?!?p>  說完,李浪便回去把鍋里的雞肉端了出來。

  “大家伙看看,這鍋里的雞這么小,怎么會是許大茂家的老母雞。”

  許大茂和婁曉娥也趕緊跑過去看了看。

  “剛剛倒是沒注意看,這鍋里的雞看塊頭,的確不是我們家的?!?p>  婁曉娥朝旁邊的許大茂指了指李浪鍋里的雞。

  易中海也懵逼了,這么說,不是李浪偷的...

  “傻柱,你現(xiàn)在還有什么好說的?!薄?p>  “大家伙都看看啊,咱們軋鋼廠的廚子成了偷雞賊了?!?p>  許大茂兇神惡煞的指著傻柱的鼻梁。

  “咳...何雨柱,去把你家里的雞肉端出來讓大伙看看,到底是不是許大茂家的雞?!?p>  易中海說完,傻柱心里頓時(shí)‘咯噔’了一下。

  今天單位食堂領(lǐng)導(dǎo)吃的還真tm是一只老母雞。

  見傻柱坐在那里不動(dòng),許大茂直接沖進(jìn)傻柱的屋子,把雞肉端了出來。

  “大家伙都瞧瞧,這塊頭,不正和我們家的老母雞一樣大嗎。”。

  “何雨柱,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眉頭皺的老高,沒想到傻柱竟然干這種事。

  秦淮茹也犯難了,感覺非常驚訝,“傻柱竟然會偷雞?”。

  倒是秦淮茹的惡婆婆冷冷的笑了笑,朝秦淮茹說道:“我就說吧,這人看起來老實(shí),心里可壞著呢,你看看他剛剛瞧你那眼神,就沒安好心。這一次,他是活該。”。

  傻柱郁悶的要死。

  這只雞根本不是他偷的,而且今天也沒發(fā)生棒梗偷雞的事,他也不用幫寡婦背黑鍋,以他的性格是決計(jì)不會承認(rèn)的。

  “偷雞?我tm又不是周扒皮,我偷你媳婦還差不多?!?p>  傻柱對著許大茂就是一陣狂噴。

  “傻柱,你混蛋。”

  婁曉娥又羞又怒。

  “好啊。傻柱,你太tm欺負(fù)人了。老子今天和你拼了。”

  許大茂輪著拳頭就沖了上去。

  “孫子,你tm找死?!?p>  傻柱也輪著拳頭,兩人很快就打成一團(tuán)。

  “別打了,別打了?!?p>  旁邊的鄰居趕緊去拉架。

  易中海見兩人被拉開,緊跟著站起來,“何雨柱,你非得把事情鬧大,讓我們?nèi)フ埮沙鏊膹埶L是不是。張所長什么人,這院里誰不知道啊。那是不查個(gè)水落石出,絕不會善罷甘休的主。到時(shí)候查出誰偷的雞不重要,要是查出你的雞是從單位食堂帶回來的,那麻煩可就大了。用你的話說,就不是在這開會,而是開全廠批斗大會了?!?。傻柱一聽,頓時(shí)焉了。

  知道易中海是在提醒自己,畢竟自己每天帶飯盒回來,院里的鄰居都嫉妒著呢。

  尤其是二/大爺和三/大爺...巴不得把自己綁到廠里關(guān)起來。

  “行行行。是我偷的總行了吧,我陪還不成嗎?”

  “一只雞一塊錢?!?p>  傻柱說完,正要去屋里取錢。

  就看見許大茂一臉陰陽怪氣的說道:“一塊錢?傻柱,我那可是老母雞,我留著下蛋用的。對了,每天一個(gè)蛋,一個(gè)月就是..我準(zhǔn)備養(yǎng)一年...”。

  “行了吧你,就你,還下蛋,這都好些年了,你們兩口子下過蛋嗎?”

  傻柱說完,領(lǐng)居們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易中海老臉一黑,因?yàn)樗彩墙^戶。

  “傻柱,你王八蛋?!?p>  婁曉娥氣的直跺腳。

  倒是旁邊的三/大爺一聽,也跟著嚷嚷,“對對對。許大茂家的雞是老母雞,留著下蛋用的,我覺得最少要陪五塊才合適?!薄?p>  “五塊?三/大爺?敢情別人家的錢就不是錢啊,看你說的這么輕巧,那這錢你來出吧,我看你家是挺有錢的?!?。

  “對呀。三/大爺,五塊錢,都夠咱們家十天的口糧了,這也太多了吧?!?p>  秦淮茹一臉心痛,畢竟這么些年,她早就把傻柱的錢當(dāng)成了自己的錢。

  “我看就這么定了吧。大家都別吵吵了,傻柱偷雞這不是道德品質(zhì)問題,這應(yīng)該說是對許大茂的打擊報(bào)復(fù),這件事大家伙別往外傳,更不能拿到工廠去說?!?p>  易中海說完,站起來就走。

  許大茂見院里資格最老的易中海都發(fā)話了,一臉嘚瑟的走過來,朝傻柱攤著手得意道:“給錢,給錢?!?。

  見傻柱進(jìn)屋拿錢,許大茂趕緊去端傻柱的雞,準(zhǔn)備帶回家自己吃了。

  卻不料秦淮茹搶先了一步,“昨天你撞了我們家棒梗,這雞就應(yīng)該給我們家棒梗吃?!?p>  許大茂氣的不行,嘴角一抽抽,“不要臉?!?p>  三/大爺也想過來拿走雞肉,看到秦淮茹搶先了,只能嘆了一口氣,暗暗想著,自己的算計(jì)又落空了...

  不過三/大爺似乎不甘心。

  揣著手,走到秦淮茹旁邊笑呵呵的說道:“昨天許大茂也撞了我,這雞肉是不是該分我一半?”。

  “啊呸?!?p>  賈張氏也是個(gè)能人。

  走過來就是一口唾沫吐在里面。

  “閻老西,你還吃嗎?”

  這一幕,把李浪和院里的人都看傻眼了。

  紛紛起身離開,心里想著,秦淮茹的婆婆真是個(gè)人才。

  見李浪也端著雞肉離開,秦淮茹一下子就貼了上來。

  “李浪,平時(shí)咱們關(guān)系挺好的,我看陪棒梗的那伍/毛錢就算了,但這鍋雞你留給我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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