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院。
院長季東升感激地送走紫兒。
畢竟紫兒給他送來了頂級的測靈球。
回到屋內(nèi),季東升拿出測靈球,高興道:“有了這顆頂級的測靈球,外院大比時,就能讓所有人都知道,云月華的驚人天賦!到時候,我恐怕也能借此機(jī)會進(jìn)入內(nèi)院,哈哈!”
而郭茹回到任務(wù)大廳后,一想到在聚寶閣受的氣,她心中怒火難消。
云玉山站在她身后,捏著她的肩膀,道:“什么事讓你生這么大的氣啊,說出來,兒子我?guī)湍愠鰵猓 ?p> “還不是張峰那個廢物!”郭茹咬牙切齒道。
“張峰?”云玉山惡狠狠地說道:“我這就去找他!”
這時,剛好云月華走了進(jìn)來。
她看到一臉不高興的郭茹,便問:“怎么了?”
云玉山道:“張峰那個沒用的廢物,居然敢惹母親生氣,哼!”
云月華道:“玉山,先別急,張峰敢惹娘生氣,我也不會饒了他,但現(xiàn)在我有一件事要告訴你們?!?p> 郭茹道:“什么事啊乖女兒?”
云月華嘆了一口氣,道:“院長派人去尋找,至今都沒有找到那個領(lǐng)悟殺招的人?!?p> 云玉山有些失望,道:“到底是什么人啊,領(lǐng)悟了殺招,還藏著不現(xiàn)身?”
云月華搖了搖頭,道:“估計他不想暴露身份,所以一直隱藏著?!?p> 郭茹道:“那個人領(lǐng)悟了殺招,到時候外院大比恐怕會對你造成威脅,女兒,你得盡快把那個人找出來才行?!?p> 云月華點了點頭,道:“如果他的修為跟我一樣的話,我不是那個人的對手。但,所有外院弟子之中,只有我一個人達(dá)到了通脈境第七重,那個人想打敗我也沒那么容易。”
云玉山道:“我姐是整個外院最厲害的大師姐!”
云月華微微一笑,道:“玉山,走,去找張峰算賬。”
“好嘞!”云玉山滿是笑臉。
她們便一同離開任務(wù)大廳的長老室。
張峰從聚寶閣回到外院,將玄靈丹交給張懷玉后,便回到自己的房間,然后通過傳送法陣,來到一號洞府的密室。
張峰盤膝坐下,運(yùn)轉(zhuǎn)造化圣經(jīng)。
四周的靈氣被吞吸而來,涌入張峰體內(nèi)。
張峰控制靈氣,沖擊第二條普通經(jīng)脈。
這些經(jīng)脈張峰曾經(jīng)打通過一次,而今卻被各種物質(zhì)所堵塞,使得想要打通的難度大增。
不過,這點難度在起源級功法面前,卻是根本不夠看,靈氣就像鋒利的鉆頭,正在粉碎經(jīng)脈中的雜質(zhì)。
而張懷玉閑著無事,坐在院中,抬頭望著天上的月亮。
“父親,你什么時候回來啊?弟弟那么辛苦,你早點帶爺爺回來,弟弟也能輕松一些?!?p> 忽然。
砰的一聲響亮。
大門被人用力的踹開,門板砸落在地。
受驚的張懷玉,豁然扭頭,看到云月華等人。
又看到被踹壞的大門,張懷玉生氣地說道:“你們要做什么?!”
云玉山根本沒有理會她,而是喝道:“張峰,你給我出來?!?p> 聞言,張懷玉臉色一變,知道她們又是來找張峰的麻煩,心中頓時擔(dān)憂起來。
云玉山叫喊一聲后,不見張峰出來,便道:“張峰,你以為躲起來,惹我娘生氣這件事就能算了嗎?哼!給我搜!”
站在他和云月華身后的幾個人,朝幾個房間快速沖去。
張懷玉見狀,連忙擋在張峰房間的門面前。
可惜,張懷玉根本不是武者。
所以,她被人這么一推,直接摔倒在地上。
張懷玉從地上快速爬起來,怒道:“云月華,這里是我家!宗門規(guī)矩,你們不得私闖!”
云月華笑了,道:“宗門規(guī)矩?呵呵,我云月華說的話,在外院就是宗門規(guī)矩!”
張懷玉怒道:“我就不信云月華你可以在外院為所欲為!我要去執(zhí)法堂告你!”
“哈哈?!痹圃氯A笑道:“張懷玉,不怕告訴你,外院的執(zhí)法堂它姓云!”
“你你你!”張懷玉氣得胸腔起伏不斷:“云月華,你仗勢欺人!”
“我就仗勢欺人了,你能拿我怎么樣?”云月華囂張說道。
張懷玉氣得咬牙切齒,心中暗道:等我爺爺來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這時,那些去找張峰的人,搜遍了各處都沒有找到張峰,便全都回來了。
云月華道:“張峰人在哪里?”
張懷玉見他們找不到張峰,心中一陣高興,便道:“我不知道!就算我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你們!”
云月華微微皺眉,走了過來,直接一巴掌打在張懷玉的臉上。
張懷玉的臉?biāo)查g紅腫起來,五條手指印就像五條紅色的蟲子,趴在她臉上一樣。
“說不說?!”云月華冷聲喝道。
“不!知!道!”張懷玉性格雖弱,但只要遇到跟張峰相關(guān)的事情,她就會一改原本的懦弱性格,變得十分堅強(qiáng)。
云月華神情一冷,又一巴掌扇了出去。
這一巴掌直接打得張懷玉整個人摔倒在地,嘴角流血。
張懷玉手捂著臉,惡狠狠地瞪著云月華,怒道:“只要我爸回到外院,云月華,我告訴你,你休想好過?。。 ?p> 云月華笑了,道:“可惜,你爸再也不可能回到外院了。”
張懷玉臉色一變,道:“你、你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你爸啊,他已經(jīng)死了,可惜啊,你連你爸的最后一面都見不到,更可惜的是,你爸他還沒有去到內(nèi)院就死了?!痹圃氯A道。
張懷玉臉色巨變,嘴唇顫抖,道:“不可能!這不可能!”
“我知道你會不信,當(dāng)初我告訴張峰時,他也不信,所以我特意拿了一件東西?!?p> 說著,云月華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塊沾血的令牌,擺在張懷玉的面前。
看到這塊令牌,特別是令牌上雕刻的張字時,張懷玉的靈魂仿佛被抽走了一般,整個人跌坐在地上。
因為,這塊令牌正是她父親的執(zhí)事令。
云月華笑道:“你父親都沒有去內(nèi)院,張懷玉,你要如何讓我不好過呢?”
的確,張懷玉的父親沒有到內(nèi)院,那她的內(nèi)院大長老爺爺就不可能來到外院。
張懷玉也根本不可能,讓她爺爺幫她教訓(xùn)云月華。
張懷玉一臉?biāo)阑?,雙眼直直地盯著云月華手上那塊令牌。
死了……
父親死了!
心中,如同什么崩塌了一般。
張懷玉神情一變,一口鮮血從她嘴里猛的噴出。
緊接著,她便陷入昏迷,身體向地上傾倒。
“姐?。?!”
張峰的怒火和緊張所匯聚在一起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