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早上六點。
星秀娛樂錄影棚的所有人齊聚錄影棚。
弄的原本很大的錄影棚非常擁擠。
今天來了很多吃瓜群眾,全都圍著一個昨天參加錄音的同事一塊八卦。
“小張,你沒騙我吧,一天錄了10首歌曲?”
“對呀,我可是在休假呢,今天一大早跑來,可不要忽悠我,一天錄十首歌,一個人,聞所未聞。”
“若是今天那個貝芬和你們傳言的不一樣,看我不打爆你的頭。本姑娘從來沒起這么早。”
“小黃,我們昨天負責錄音的同事根本沒睡好吧?!?p> “對呀對呀。知道王總怎么說的嗎?死后有的是時間睡。”
姑娘陰陽怪氣的音調,引得大家哄笑。
“一個星期20首歌曲直接發(fā)布。王總怕是覺得我們命太長了吧?!?p> “來來,聽聽唱的到底咋樣?”
“唱的倒是還可以。現在沒時間給你們聽了,我我們還要準備今天的錄制,歌手八點到?!?p> “那你這么早叫我們過來?!?p> “你是不是嫉妒我們。”
“我只說了我今天六點上班,沒叫你們六點來,你們自己會錯意了。既然來了,就幫忙,譜子在這邊,看看?!?p> 一群腦袋湊在一起,研究者譜子。
“王總,你這么早來了。不是八點來嗎?”
那些打醬油的人緊張地往后一縮。
“怎么,我來早了你們不歡迎?怎么今天錄影棚這么多人,趕集呢?這么多人一會歌手來了,影響歌手發(fā)揮,你們負得起責任啊?”
一個三十幾歲的短發(fā)精干女人這是正好進來:“王總,這些孩子我叫來的,這次錄音強度最大,讓他們來學習下?!?p> “黃姐早?!?p> 這個女人是星秀娛樂的首席經紀人,黃戈原本王凡想讓她給思言當經紀人,但是思言指明要男經紀人最后只能作罷。
這個公司王凡最信任的就是經紀人就是黃戈,眼光精準,辦事果敢利索。
王凡表情緩和:“你怎么來了?”
“雖然思言不想要女經紀人,作為公司首席經紀人,再確認他的經紀人前,我覺得我還是要來看看他歌曲的錄制情況?!秉S戈很坦蕩。
王凡的眼里掠過一絲失落:“昨天思言給我講,不要經紀人也沒啥事,下次發(fā)歌不知道啥時候呢。他的合同里寫的就是一年20首歌曲,要再多,看情況?!?p> 說完王凡轉身看著身后的工作人員,音量提高到了最大,有些狠厲地說道:“我知道你們昨天一天很累了,昨晚上也沒休息,但是今天無論如何不能拖歌手的后腿?!?p> 王凡拿起桌上的饅頭。直接掰成了兩半,很認真對大家說。
“現在公司經濟緊張,這么多年我們一直在用我們對音樂的熱情對抗財閥龐大的資金流,現在公司已經到底了,思言是我見過的最有財閥的歌手,現在只有用出色的歌曲才有殺出一條血路。
如果失敗了,你們可能沒有別的選擇,只能去財閥旗下的娛樂公司當螺釘。
財閥旗下的歌星的體重重了一兩都會賠償高額違約金,吃飯都是按照量計算的,你們應該不會克扣飯菜,不過如果錯了一個音可能一輩子工資賠不起?!?p> 王凡說完就直接出了門,回到自己辦公室。
他不想嚇唬這些孩子,不過這個社會做音樂就是這么難。
如果換工作,他們可能沒有這么舒服的工作環(huán)境了。大多數的地方不缺人,找不氣更多的人,財閥旗下的娛樂公司常年招聘,去了就是地獄。
感受不到做音樂的樂趣。
歌曲榜上前十名是輪不到三家之外的公司。
這一次簽思言他想沖擊那牢不可破的排名。
因為這是公司的最后一擊。
要么生要么死。
……
錄音棚這邊
看著大家緊張的神情。
有些人吃到一半的油條也放下了。
黃戈帶著微笑鼓勵大家:“我也是學音樂的,唱歌天賦很差,來當了經紀人。
我要說什么呢,我很懂音樂,前二十五年作為局內人,近十年作為局外人,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大家,思言的那些歌曲,雖然我昨天只拿到了譜子,這絕對都是天才的作品。
可以沖破資金的牢籠,殺出一條活路的那種。
所以大家不要泄氣啊,一定要努力把歌曲錄制到最好?!?p> 大家都充滿希望的望向黃戈,黃戈精干自信的臉讓人心安。
“另外,我今天來很多人一樣,一天錄十首歌曲,說明思言在歌曲這塊是非常有才能的。
你們也錄過不少歌曲,雖然譜子是思言準備,熟悉曲子這個環(huán)節(jié)可以省去,但是唱歌的情緒控制,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一個小時錄制幾十秒才是我恩的常態(tài)。一個小時錄一首歌的可能也是存在的,但是連續(xù)十個小時每小時一首歌曲可不是常人能做到的?!?p> “這簡直是奇跡?!?p> 眾人點頭,腦子也在思索著。
“是吧,我們有這樣的寶貝,是不是該加油,今天一定要更好的狀態(tài),昨天忙了一天的可以讓今天新來的吃瓜群眾幫忙,減輕負擔。當然我也會幫忙,比如給思言倒水這種事情。錄音還是交給你們。”
“謝謝,黃姐,我們就今天一定努力。”
“對的,說實話他唱的真的很好聽,我就是羨慕嫉妒恨說還行?!?p> “你個壞蛋。騙我?!?p> 看著一群人又歡樂起來,黃戈出門透了口氣。
雖然她底氣十足地給人打氣,但是心里還是難受的,她這種首席還真不好換地方。她也不想換地方,這個地方很舒服,除了老板長得像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