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大家正在激動的噴血的狀態(tài)下哄搶金銀財寶時。
“真是貴人多忘事,你們莫怕不是忘記了是來殺我的吧?”思言站在了空曠廣場的一邊。
然后哈哈大笑。
所有人看了他一眼。
然后繼續(xù)哄搶金子。
“看在金幣比我的命重要的份上,我留你們一名命”
隨后,思言踩了一腳旁邊一個圖案的地磚。
一聲巨大的“哐鐺”聲響起。
空曠的廣場中間升起了一道石幕。石幕高達50米,思言正站在上面。
所有人停止了手下的動作,看著石幕上的思言。
“你干了什么?”
眾人做到石幕前。
“哐哐哐”的猛烈拍打石幕。
石幕一紋絲不動。
“放我們出去。”
繃帶男難出手機,準備打電話。
結果手機信號零格。
“你們的手機有信號嗎?”
“沒有。”
“怎么沒信號呢。我可是8G的卡,不是說可以穿墻入地嗎?”
思言坐在石幕上,俯視人群:“說說,你們?yōu)槭裁匆獨⑽遥俊?p> “你讓說就說啊,我們黑鷹可不是慫蛋。有什么招都使出來吧。”一個滿臉傲氣的小伙子對著思言大吼。
思言不急不慌:“好,我有的是時間等。你們身后還有好幾個房間,有些里面是吃的,有些里面是骨頭,那種骨頭知道吧,搶過這些金幣的人的骨頭。”
說完思言如履平地般的快速從石幕走到地上,從另一個方向進了一個狹長的通道,二十分鐘后,臺階終于慢慢往上,半小時后,終于來到路的盡頭。
他推開了樓梯上蓋住的板子,來到一個書報架的后面。
此時房間一個老頭正在喝茶。
“嘩啦~~”一聲,老頭手里的茶杯碎了一地。
思言利索的蓋好蓋子,好像是從自家的地下室出來那般自然。
正在刷手機的兩個保鏢循聲看向老頭:“大叔,怎么啦?發(fā)生什么事情啦?”
“沒……沒事。”老頭故作鎮(zhèn)靜的撿起地上的碎片。
保安轉頭的一瞬間,走到思言面前把他推進了書報架后的另一個房間。
“咚”的一聲。
保安看著關上的門自言自語道:“原來這邊還有一個房間啊,沒看他進去過啊?!?p> “管人家干啥,你說這么晚了,思言同學,怎么還沒過來?不會真出什么事了吧?剛剛那些人看著沖他去的?!?p> ……
全白色的房間里。
老頭死死的盯著思言。
“你怎么知道我家的密道,這可是只有我家人才知道。如今我家就我一個人了,你是從哪兒知道的?!?p> 邊說著還一邊把們鎖上了。然后從桌子下面摸出一把槍,對著思言。
思言沒有任何波瀾,直接坐下來,非常冷靜的回復。
“那你還有可能有個流落在外的私生子,我之前救過一個人,他告訴我的,我原以為他為了讓我救他,騙我的。畢竟當時不在這個城市,也不好證實?!?p> “我私生子?”
老頭的眼睛猶豫了,像是想起了什么忘事,拿著槍的手抖了一下。
突然他又精神起來:“你去過多少次?有沒有拿里面的東西?”
說著拿槍的手更緊張了,這一次直接懟到了思言的太陽穴。思言并沒有慌張,微笑著看了他一眼。
思言把老頭的手槍用手輕輕掰開。
“如果我拿了里面的東西,就不會來找你了。我大可以偷偷搬空里面的東西,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反正那小子給我說了,救了他的命里面東西全部給我?!?p> 老頭懷疑的看著思言。
思言繼續(xù)說道。
“這是第一次去,我有潔癖,不用死人的東西。事出突然,這個城市我還不熟悉,不知道哪里能存下這么多人。”
“多少人?”
“101,如果我沒數錯。”
老頭驚的下巴都掉了。
“就你一個毛都沒長齊的?101個?搞笑呢?”
“聽起來像個笑話?!?p> 老頭看著思戀無比認真的思言,慢慢收起了笑容。
“有101個人在里面?那我儲存過冬的糧食沒了?”
思言點點頭。
“我今天過來主要是想讓你半個月后去給他們投食,每天是個漢堡就行。半個月后我再去找他們談談。千萬不要給我餓死了。”
思言冷冷的語氣嚇了老頭一跳,不過他還是很快恢復了理智。
“憑什么?你不經過我允許進入了我的地盤,我憑什么聽你的?我準備過冬的糧食也沒了,我憑什么?”
“就憑我不會告訴別人?!?p> 老頭臉上變的嚴肅。像是在思量什么計劃。
“你別把人弄死了,他們出不來,對你沒威脅?!?p> 老頭審視了思言幾秒鐘。
“那你說的那個你救的人,他在哪兒?”
“他說,如果有緣,他會回來找你?!?p> 老頭子又氣又高興。
收起了手里的槍,熱情的撣了撣思言身上的灰。
思言抓住了他的手。
“我兜里沒有你的東西,不要亂摸。”
老頭從下往上,再從上往下打量了思言幾番,思言非常淡定的看著老頭子。
“小伙子,你知道為啥我還活著,別人都走了?就我最那些東西不感興趣,但是我還得守著,這是責任。我在這里這么久了,就是想尋一個接班人。我看你挺合適?!?p> “得,你有接班人。不是我?!?p> 思言打開門走了出去。
兩個保鏢還眼巴巴的望著門外,思言拍了拍他們的后背,兩人石化般的看著他。
“你?”
“走了,去吃晚飯,折騰一晚上,餓死了?!?p> 兩人對視,跟著出門,還不時地望了望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