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奇把妹妹送到家。
然后自己就迫不及待的來到了思言家討論開店的的事情。
“不行?!?p> 思言很堅決的反對。
“這個想法多好啊,我們可以容易更輕松的監(jiān)控城市監(jiān)控的盲區(qū)。更容易察覺到深海蝴蝶這個組織的蹤影。”
“這種不可控因素太多,汽車能到達的地方也有限。再說誰會在自己的車上裝監(jiān)控,即使裝在外面,你妹妹太危險?!?p> 蕭奇終于過了那個興奮勁,仔細想想確實這個方案不可控因素很多,風險也很大。
原本躺在沙發(fā)上的身體,一時間沒有力氣起身。
掛著失望的表情他準備起身回家。
思言在他對面坐下來,很認真的說道:“也許,我們可以開外賣快遞公司?!?p> “什么是外賣?”
蕭奇一頭霧水的望著思言。
“同城快遞,不過快遞的不是東西,而是飯菜?!?p> “飯店不都有伙計送菜嗎?”
這個世界送餐的方式還處于最原始的飯店伙計送餐的階段??爝f也不發(fā)達,因為這里沒有馬爸爸。
“飯店伙計能送的也是有限的。我們可以開一個外賣公司,員工的工作就是負責送餐,他們的任務(wù)就是按時把飯店的訂單送到客戶手里。
我們在每個快遞員身上裝上監(jiān)控,所有訂單處于被監(jiān)控之下,可以讓客戶放心下單,也可以順便監(jiān)控那些攝像頭到不了的角落。
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p> “這樣員工屬于我們的,我們只做專業(yè)的工作服,360度監(jiān)視環(huán)境,確實比汽車能達到的地方多多了。只是這樣需要我們業(yè)務(wù)做得很大,要運作這么大需要專人管理,還需要資金,資金我家倒是有?!?p> 蕭奇開始興奮起來,仿佛整個城市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錢,我們自己賺。招聘那種職業(yè)經(jīng)理人來運營就好了,我們都還有自己工作。
外人面前我們最好和公司沒有關(guān)系。服裝里面的監(jiān)控只能你比較信任的人知道,但是要對外宣布,前面有一個攝像頭,為的是保證工作人員途中不會偷吃之類的說法?;煜暵牎!?p> 思言并沒有蕭奇表現(xiàn)的那么興奮,在地球外賣已經(jīng)是深入人心。
這里的人更相信剛做好的熱氣騰騰的飯菜是最香的,飯店的飯菜吃起來更讓人放心。
打破觀念最難。
現(xiàn)在做重要的是打破觀念。
這個移動支付也不是很有安全感的地方,外賣只能到付開始。
要打破的觀念還不止一個。
但是能接觸到城市的每一個角落,非賣外小哥莫屬了。
地球上的快遞員已經(jīng)開始依賴快遞柜了,再怎么發(fā)展,不可能把飯菜放到快遞柜。
所以目前這是最光明正大的一種方式了。
看著沉思的思言,蕭奇問道:“你這個想法很好,為什么看起來你很不滿意?!?p> 思言抬頭望著蕭奇,微微一笑。
“想法應(yīng)該問題不大,不過實施起來不是那么容易。
首先我們要賺錢。其次,我們要把規(guī)模做到很大,才能深入到城市的各個方面。
說不定到時候,深海蝴蝶白孜城的分部工作人員,因為不方便經(jīng)常出面,直接點我們外賣也是很有可能的?!?p> “這么說好像不是不可能,他們需要隱蔽身份?!?p> 說著話,蕭奇手機突然來了好幾個推送,打開手機,蕭奇表情看不出來是高興還是不開心。
“兄弟,你又上熱搜了?!?p> “什么?”
“你的20首歌曲上熱搜了。”
聽到這個,思言沒了拿手機的沖動。
“那個很久前發(fā)歌的時候,就上了,再上一次,就沒啥意思了。”
蕭奇還是瀏覽了網(wǎng)頁的詳細內(nèi)容,作為探長的他,職業(yè)病就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細節(jié)。
這一次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現(xiàn)在思言可是他家的歌手。
思言歌途或多或少有點關(guān)系,雖然當初老頭子完全沒想過靠他賺錢。
“可能是你們星秀娛樂宣傳的太猛了,你的20首歌曲,已經(jīng)上了各大榜單,快把所有的榜單上別的歌曲擠下去完了。”
蕭奇心里一緊,這得花了多少錢???
“上次王總打電話,還說沒花錢宣傳,沒和我說??赡苁俏覜]經(jīng)紀人。”
蕭奇握緊手機,瞟了一眼思言就往外沖。
“兄弟,我出去打個電話?!?p> 思言點頭,并沒有在意蕭奇的異樣。
……
來到樓道的盡頭,蕭奇看了看周圍沒有什么人,才打通了電話,壓著很低的聲音。
“院長,今天新聞你看了嗎?上次你說你親戚家的公司,做的怎么樣了?沒有虧錢很厲害吧?我朋友可入股了啊。
院長,你可別害我?!?p> “你的朋友投資至少翻了十倍,賺了。”
“謝謝,院長。真沒想到,以后請你吃飯?!?p> 這種普通電話蕭奇根本沒必要太謹慎,作為調(diào)查局工作的人,總是覺得哪兒都不安全,看誰都是不是好人。
再次確認自己電話沒有被人聽到,邁著輕盈的步子回到了思言的家里。
此時思言已經(jīng)收拾好臥室,準備睡覺。
思言母親正在手術(shù),雖然沒有感情,他也很想等到結(jié)果才睡覺,那一番準備完全是做給蕭奇看的。
蕭奇看到思言都有心情睡覺了,應(yīng)該沒什么想不開了。
便告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