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來吧,弟,你先還是我先。”
范閑伸了一個懶腰對著范奇問道。
“你先來吧!”
“好。那我先來,你壓軸出場。”
范閑直接從座位上走到了案臺前。
“范閑兄,十步一詩,不在考慮一下?”
李弘成看著范閑直接坐到案臺前提筆便要寫詩,連忙說到。
“哎,作首詩而已,不用那么麻煩?!?p> 范閑抬手便寫到。
“風(fēng)急天高猿嘯哀,
渚清沙白鳥飛回。
無邊落木蕭蕭下,
不盡長江滾滾來。
萬里悲秋常作客,
百年多病獨登臺。
艱難苦恨繁霜鬢,
潦倒新停濁酒杯?!?p> “好詩,好詩。”
在座的人都拍著掌叫到。
“好了,二位你們覺得這一首詩比你們的好嗎,你們隨便作,只要有一首比這首好便算你們贏。”
范閑拿著手中的詩對著郭保坤和賀宗煒說到,心中想著(開玩笑老子有前世五千年歷史文化的支撐,就單輪這首登高,杜大家的詩,人稱古今七言律第一,以后你們都別想作詩了。)
“你,你急什么急,還有你弟呢,若是他寫的詩比不過我們,依然是你們兄弟倆個人輸?!?p> 郭保坤看比不過范閑,情況不對,立刻就指著還在座位上吃葡萄的范奇說道。
“行吧,我也來一首?!?p> 范奇和范閑剛才一樣十步都不走,直接就坐等案臺前。
“范奇兄,你也不考慮一下十步成詩?”
李弘成看著范奇問道。
“作詩又不是什么難事,不是有腦子就行嗎,干嘛搞那么多花里胡哨的東西?!?p> 范奇看著李弘成說著,眼睛都不看紙,就開始寫詩。
“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
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
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閑過信陵飲,脫劍膝前橫。
將炙啖朱亥,持觴勸侯嬴。
三杯吐然諾,五岳倒為輕。
眼花耳熱后,意氣素霓生。
救趙揮金槌,HD先震驚。
千秋二壯士,烜赫大梁城。
縱死俠骨香,不慚世上英。
誰能書閣下,白首太玄經(jīng)。”
“二位不知我這一首你們能比得過嗎?若是還有便接著寫,沒有的話,下跪發(fā)誓吧。”
范奇將詩放在二人面前的桌子上。
“好詩啊,足夠流傳千古啊,這次詩會也會隨著二位范公子的詩被錄入史冊的,范閑公子這首短短幾句就寫盡了千古憂愁,范奇公子這首將他少年的豪情壯志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二位真是大才啊!”靖王世子李弘成看著這兩首詩激動的說著。
“茅廁在哪邊?。俊?p> 范奇突然臉色古怪的說到,聽范奇這么一說范閑的臉色也古怪了起來。
“這邊。”李弘成指著后院的方向說道。
“老李,你就葡萄不干凈,吃了肚子疼?!?p> 范閑看著已經(jīng)跑去茅廁的范奇,對著李弘成說了一句也跑去茅廁了,一群人聽到這話雖然沒說啥,但可以看到這些人都將葡萄放一邊去了,李弘成更是一臉黑線。
“哎,哥你怎么也來了?!?p> “我去,葡萄不干凈,拉肚子了?!?p> “我還以為是我的身體抱恙,原來是葡萄不干凈啊?!?p> …………
“弟就這兩次和李弘成接觸,你決定他這個人怎么樣?!?p> 二人走出茅廁后一路閑聊著。
“就兩次而已我評價不了。”
蒼啷
刷刷一道劍從二人身后刺來。
“太極云手”“野馬分蹤”
范奇和范閑一對目光,范奇向右轉(zhuǎn)躲開長劍施展太極云手粘住了謝必安的手臂,范閑向左邊躲過長劍,施展左右野馬分蹤,一前一按斜上舉,弓步向前似貓行,一拳打在謝必安胸口處。范奇順勢松開了謝必安。
“嘩,噗?!?p> 謝必安直接被范閑一拳打的飛出去五米,直接一口噴了出來。
“草(一種植物),敢偷襲,揍他?!?p> 范奇看見還在一旁背對著二人的二皇子,沖上前去對著謝必安又是一頓暴揍。
“啊,噗,你……”
謝必安才剛說了一個你字就被緊隨其后的范閑一拳打到了臉上。
“住手?!边@時二皇子終于不裝批了,再裝下去謝必安就要被打死了。
“你誰啊你,這里有人行兇刺殺沒看到嗎?快去通知李弘成過來,我們兄弟二人在他府中讓人刺殺,他得擔(dān)責(zé)任?!?p> 范奇知道面前這人便是二皇子,便假裝不認(rèn)識的說到。
“麻的,你還敢刺殺朝廷命官,不知道我二人是鑒查院提司嗎?還敢刺殺我們,待會就讓你去鑒查院的地牢中松松骨?!?p> 范閑幾巴掌直接把謝必安的臉都打的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