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什么叫親力親為
聽到葉嬋冰冷的話語,于則還以為葉嬋只不過是礙于面子,便笑嘻嘻道:
“公主殿下,這都是我們家王爺?shù)男囊?,就連如今壞有子嗣的衣側(cè)妃,都沒有這待遇呢?!?p> 聽到了這句話,于則成功的把葉嬋還惹火了,她二話沒說,只是示意著一旁的一寶。
沒過兩秒,只見一寶快如一瞬而過,那十幾車的綾羅綢緞,頓時燃起了熊熊大火。
“哼……”看到如此壯觀的景色,葉嬋砸嘴,很滿足的笑了笑。
一旁的于則卻慌了,看著十幾車上好的綾羅綢緞皆被烈火焚燒,于則一臉茫然:
“公主,這可是王爺藏了好久的錦羅綢緞,都是宮里娘娘賞賜的極品,你,你怎么可以燒了呢?”
葉嬋挑了挑眉,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淺笑,她抬抬手,把玩著自己漫過胸膛的漆黑長發(fā),眼底閃過一抹邪惡的笑容:
“你們殿下不是送給本公主了嗎?那么本公主想要怎么處理,都是本公主的事兒了吧?”
“這……”于則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你回去告訴你們王爺,少整這些東西,不然啊,恐怕整個王府的綾羅綢緞,都不夠送給本公主的?!?p> 說完,她毫不猶豫的甩了甩袖,一陣微風(fēng)拂過袖間,透出一絲霸氣凌然。
于則直接被葉嬋的這一波神操作給愣住了,直立原地,久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這個公主,實在是太霸道了,不過剛才那一下,到真是挺帥的。
見著于則發(fā)愣,葉嬋乍然回頭,冰冷的眼神中帶著一絲鐵血?dú)埧岬奈兜?,她揚(yáng)起唇角:“怎么?還不走,還要本公主請你吃飯不成?”
這時,于則才恍然從葉嬋凌厲的聲音中回過神來,帶著一同前來的下人,灰溜溜的直奔回了傅秦陽的正院。
葉嬋冷哼一聲,乍然回頭,卻聽見身后傳來急匆匆的喊聲,甚至還一直瘋狂的喘著粗氣。
“葉嬋,你等等!”
原來是肖蓉蓉,灰頭土臉的模樣一看就知道她在賀太妃處吃了鱉。
葉嬋輕蔑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冷冷道:“今兒我這可真是熱鬧,肖郡主,你又有什么事?”
肖蓉蓉本就是個急性子,雖然最后她依舊一事無成,不過那份勁兒,還是讓人挺佩服的。
“你少裝傻了,本郡主可是在太皇太后跟前大放厥詞了,自然是來和你學(xué)針灸的?!?p> 葉嬋美目流轉(zhuǎn),神情淡漠、
她頓了頓,她又冷笑道:“哦……原來是學(xué)針灸啊,真是看不出來,一向蠢得如豬的你,竟然會如此受信?”
“哼!本郡主是何人,京都第一才女……什么?你剛才罵我?”
仿佛半天她才反應(yīng)過來,葉嬋對她赤裸裸的羞辱,瞬間,巴掌大的小臉黑得如同天上的烏云,又氣又恨。
“你剛才說我是什么?你憑什么罵本郡主,你憑什么說我是豬……”
葉嬋壓根就懶得理她,便徑直的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而身后的肖蓉蓉,得知自己上了葉嬋文字游戲的當(dāng),緊跟在身后不依不饒。
正當(dāng)她吧啦吧啦個沒完時,葉嬋猛然從袖口間掏出一枚尖銳的銀針,面不改色的朝她手掌刺了過去。
還沉浸在自己營造的世界中的肖蓉蓉突然嚇了一跳,一聲“啊……”的摻叫震天動地,她回頭,看到自己白皙如凝脂的手上,插著一枚尖銳的銀針。
頓時瞪大了雙眼,仿佛眼珠子都要蹦出來似的。
“葉嬋……你干什么?”
葉嬋目光森冷,細(xì)眉微蹙,鎮(zhèn)定自若道:“你不是學(xué)習(xí)針灸嗎?自然,得自己先體會什么是針灸咯?!?p> 話落,又一枚銀針扎距離上一枚銀針不遠(yuǎn)的位置。
“啊……葉嬋,你這是謀殺!”肖蓉蓉又是一聲震耳欲聾的摻叫,指著葉嬋的鼻子,罪名張口便來。
葉嬋眸色一暗,余光瞥了肖蓉蓉一眼,忽然悶哼一聲。
“難道肖郡主不知道,學(xué)醫(yī)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嗎?我剛才那兩針,那是讓肖郡主體會什么叫親力親為。”
說著,她的另外一只手,另一枚銀針已然握在手中,尖銳的銀針,在日光的照耀下發(fā)出瑟瑟的寒光。
肖蓉蓉慌忙收回手,她咬了咬牙,剛想將如今手中的這兩枚銀針拔出,去被葉嬋不冷不忙的聲音止住了。
“我勸郡主啊,還是小心為好,若是不按照規(guī)定的手法拔出銀針,是會血流不止,直到流干的哦,更嚴(yán)重的,可能會牽動其他神經(jīng),讓你肝腸寸斷呢。”
“什么?還不能拔?”
肖蓉蓉抬著她被葉嬋扎了兩針的手,又是害怕又是不知所措,剛準(zhǔn)備離開,葉嬋又不慌不忙的說道。
“對了,我行針的術(shù)法和其他大夫不同,若是不按照我特定的手法取針,自然也會血流不止,肝腸寸斷呢?!?p> 什么?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被扎了針還不能拔,這……
肖蓉蓉語無倫次,巴掌大的臉?biāo)查g變得張狂陰戾,她狠狠瞪著葉嬋,此時她才終于知道,葉嬋一直在耍她。
“你是在耍我呢?”
“哎呀……難得郡主會有聰明的一次???”
葉嬋很直摔的承認(rèn),清明的眼睛忍不住眨了眨,嘴角勾起一抹意味分明的嘲諷笑意,讓肖蓉蓉氣到爆炸。
“你……我殺了你!”
肖蓉蓉心之氣結(jié),剛一抬手,卻被葉嬋使了使眼色,好像是在告訴她,自己的身旁,可是站立著兩位如同惡魔一樣強(qiáng)大的高手。
她若敢動一下,恐怕腦袋就要被割下來方球踢了。
肖蓉蓉咬了咬牙,腦中不由得又閃過上一次被一寶踢飛的畫面,那種畫面,那種疼痛,她再也不想再經(jīng)歷一次了。
于是,揮到了半空中的手緩緩的放了下來。
葉嬋知道,肖蓉蓉生性桀驁不馴,目中無人,實在是沒有什么讓她乖乖聽話來得更加痛快了。
肖蓉蓉蠕了蠕雙唇,這一刻,她終于鎮(zhèn)定下來了,清冷的眼眸直直的瞪著葉嬋:
“葉嬋,你來天雀,入住恭親王府,究竟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