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惡人自有惡人果
葉嬋一看,頓時心中大喜。
只見他晃悠一會,全身仿佛斷了筋骨似的,酥軟得仿佛路邊下雨被人踩爛的泥巴,終于倒了下去,甚至還翻了白眼。
這時,葉嬋的兩個萌娃零寶和一寶出來了。
見著自己的娘親忽然換了夜行衣,卻是這都擺不平,兩人臉上嫌棄的神情爬滿。
“娘親,你太大意了。”
一寶雙手環(huán)胸,一屁股直坐在案幾之上,深深打了個哈欠。
“一寶。娘親哪能和你比,知道用毒就已經(jīng)不錯了。”
“切!”一寶無奈咂嘴。
“不過,娘親,這個肖蓉蓉今天算是栽在我們手里了?!?p> 說完,零寶和葉嬋臉上露出一抹詭譎的笑容。
葉嬋冰冷的看著到底昏迷的黑衣人和肖蓉蓉,嘴角浮現(xiàn)危險卻冰冷至極的冷笑:
“放心吧,本公主不會殺你的,你若是死了,肖郡主的戲可就唱不完了?!?p> 接下來的一個時辰,葉嬋便開始忙活了,先將兩人的身體分兩次搬到了后花園的假山下。
因為剛才她就聽到了肖蓉蓉計劃的全部,若是不這么做,豈不是讓傅秦陽白白往后花園跑一趟。
雖然葉嬋殺伐果斷,可她畢竟是個女子,若要真的與男人相比,力氣上還是有些差距。
在一輪仿佛蒙了水的明月照耀下,葉嬋整整花了一個時辰,才將兩人的身體拖到了后花園的假山下。
此時的兩人依舊還沒有醒來,看著時辰,已經(jīng)快要凌晨六點了,葉嬋眼底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
她將兩人靠在一起,衣襟微微掀開,并且男人的手,此刻正搭在肖蓉蓉的肩膀之上,這一動作,乍一看還真以為兩人在這里行什么茍且之事。
葉嬋把場景甚至弄得栩栩如生。
做完了所有的事,葉嬋得意的拍了拍手,嘴角溢出一抹寒笑。
想不到吧,肖蓉蓉,你也會有今天,既然屢教不改,那本公主也不會心慈手軟。
這次,你算是徹底完了。
葉嬋微微抬頭,明月仿佛害羞似的躲進了云層,東邊的棱脊上,泛起暗紅色的微光。
而在那縷微光的照耀下,后花園的假山下,一男一女,睡得正熟。
葉嬋轉(zhuǎn)身毫不猶豫的回了紫嬋院,因為這場戲,她不是主角,既然不是主角,那留在那里,也沒有多大的意義。
只是葉嬋實在也想不到,原以外這肖蓉蓉能請來的是多厲害的殺手。
誰知這請來的殺手武功一般,骨氣也弱得要命,不過幾顆毒藥,就把他給嚇得半死。
按道理說,他們這些殺手有著嚴苛的職業(yè)道德,就算死,也絕對會死得干脆利落,這是殺手界的行業(yè)規(guī)矩。
而那男人到好,一副弱懦膽小怕事的猥瑣樣,就那也好稱自己是天字號殺手。
看來這肖蓉蓉是太小看她葉嬋了。
她只回自己的房中,靜靜等待春雪去叫喊傅秦陽到后花園的結(jié)果。
果不其然,沒過半個時辰,便聽見外面急促的腳步聲傳來,直“砰砰砰”的敲擊著葉嬋的房門。
葉嬋故作很困的模樣伸了個懶腰,緩慢的打開房門,一臉無奈:
“什么事???大早上的。”
原來敲門的是一位老嬤嬤,看著她腰間所配的玉佩,便知她應(yīng)該是傅秦陽的奶娘,同時也是賀太妃的貼身嬤嬤。
老嬤嬤微微躬身,行了禮,聲容有些刻板:“公主殿下,王爺請您過去一躺?!?p> “請我過去,傅秦陽有什么事嗎?”
葉嬋故意假裝什么都不知道的如此問道,其實她心里早就明白,一定是傅秦陽到后花園的假山下,發(fā)現(xiàn)了肖蓉蓉正和野男人相擁而眠呢。
而且她還很肯定,肖蓉蓉一定倒打一耙,說是被葉嬋陷害,所以才會過來請葉嬋,三方對峙了。
葉嬋嘴角揚起一抹冷笑。
肖蓉蓉,這可是你逼我的,見著老嬤嬤欲言又止,葉嬋朱紅的嘴唇輕啟:“好,我這便過去?!?p> 王府的大廳里,在兩邊的椅子上都坐滿了人,當(dāng)然,傅秦陽目光森冷的坐在次位上。
而正位上,坐著病態(tài)纏身的賀太妃。
這事說起來也不是大事,然而卻也不是小事,在偌大的王府下,還和陌生男子通奸,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同時,在王府里也是大罪。
從肖蓉蓉嘴中提到了被葉嬋陷害,事關(guān)葉嬋,自然便要來請她去大堂辨解。
當(dāng)葉嬋過來時,大廳里坐著的人似乎都再等葉嬋。
高椅之上,賀太妃穩(wěn)穩(wěn)坐著,她面目深沉,顯然是因為肖蓉蓉的事讓她感到過于驚訝,以至于現(xiàn)在都沒有回過神來。
一旁的次椅子上,傅秦陽雙手負于背上,面無表情,目光深邃,隱隱中透著些許無奈。
而堂下,肖蓉蓉和那男子正低頭跪著,眼中滿是對葉嬋的嫉妒與憎恨。
葉嬋眼底擒住一抹冷笑,向著賀太妃微微行禮:
“葉嬋給賀太妃請安!賀太妃這么著急喚我過來,是有什么事嗎?”
這時,賀太妃犀利的目光射向葉嬋,之后定格在肖蓉蓉身上,示意她道:“你還有什么怨言,就當(dāng)著她的面說吧?!?p> 葉嬋故意假裝什么都不知道,向著四周掃射了一遍后,一副像是在問,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的眼神,直盯著傅秦陽。
傅秦陽無奈聳了聳肩,示意著她好像是因為肖蓉蓉做了什么事。
此時,肖蓉蓉開口哭哭滴滴的說了,一副三分委屈三分無辜四分仇恨的態(tài)勢。
再別人看來,她就柔弱得簡直像一只被雨淋濕后的小貓咪。
葉嬋眼底閃過一絲狡黠:果然是一朵嬌滴滴的毒蓮花。
“太妃娘娘,恭親王殿下,你們要為我做主啊,蓉蓉是冤枉的,這一切,都是因為這個女人,是這個女人害我?!?p> 說這,她惡狠狠的瞪著葉嬋,哭喪的臉,好像誰欠了她幾百萬似的,她抬起手指,恨不得直戳進葉嬋的鼻梁骨。
被突如其來這么指責(zé),葉嬋一臉懵逼,微微皺眉:
“什么?我為什么要害你,發(fā)生了什么事我都不知道,何來害你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