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任立馬命士卒假扮袁紹兵馬,想詐開城門,結(jié)果守城的審配看出了不對,立馬命令守軍射殺張任兵馬。
張任無奈只能,命令士卒強攻,結(jié)果被審配打退。
眼看奇襲強攻不行,張任開始讓士卒組建投石車,準(zhǔn)備堂堂正正的攻下鄴城。
此時許攸對袁紹諫言,“主公,把中山國、常山等地的府庫錢糧打開,讓人發(fā)放給百姓,讓百姓把追擊部隊攔住?!?p> 袁紹一聽眼睛一亮,是啊,反正這些帶不走了,扔出去賺一些名聲吧。
接著袁紹是一路急行,一路撒錢糧,而追擊的徐榮此時卻無奈,只能不斷驅(qū)散開百姓,繼續(xù)追擊。
這邊張任終于組裝好投石車,接著命令投石車開始攻打鄴城,就這樣砸墻幾日。
而斥候來報,袁紹率領(lǐng)八萬大軍已經(jīng)退回,正在往鄴城趕來。
張任眼看這城墻將要砸開,不過還是咬牙引兵撤回,這袁紹好靈敏的嗅覺啊。
此時段攸已經(jīng)到達(dá)渤海,可他接到了徐榮的消息,袁紹已經(jīng)率領(lǐng)大軍撤回鄴城。
段攸身邊的法正和荀攸也是緊皺眉頭,這袁紹手下有大才啊。
段攸也只能率領(lǐng)大軍把德州、安平國、巨鹿、清河廣平全部拿下。
十余萬精騎在冀州大地上飛馳,整個冀州黃河以北之地全部歸順段攸,段攸二十萬大軍和袁紹的八九萬大軍隔河對峙。
段攸在又把眾將召集,準(zhǔn)備分兵三路,一舉把袁紹滅了。
眾將也是士氣高昂,畢竟剛平滅二十多萬胡虜,如今攜大勝之勢一舉平定河北。
段攸跪坐在上首,看著底下興奮的將士,自己不由的也飄了。
自己手下,光騎兵已經(jīng)將近十五萬,若是把繳獲的馬匹全部組建,二十多萬的騎兵還是能組建出來。
手下步兵十五萬,這是這冀州戰(zhàn)場的兵馬,若是再狠一點,弄出五十萬大軍還是可以的。
最重要現(xiàn)在第一諸侯袁本初才多少兵馬,八九萬人。
他們拿什么和自己競爭?
段攸這時才說道,“把田豐、顏良、文丑都押來。”
手下很快把三人押了上來,田豐一臉平靜的昂首進來,捆綁上的繩索根本阻擋不了這個名士的風(fēng)采。
顏良、文丑還是那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直視段攸,眼中帶著怒火,若是可以他真想手撕段攸,已解自己心中之恨。
段攸拿出長劍,直接走到田豐的身前,接著抽出寶劍一挑,田豐的繩子被砍斷。
田豐眼睛有些詫異,接著還是說道,“將軍無須費心了,今被俘虜,只求速死?!?p> 段攸平靜的說道,“袁本初不聽先生之策,還如此苛待賢良,你還要盡忠?”
田豐平靜的說道,“忠臣不侍二主?!?p> 段攸點點頭,直接吩咐,“先把田先生帶下去吧,好生看護?!?p> 段攸這時看見顏良、文臣,看著這兩雄壯的大漢,直接問道,“你二人也不愿降?”
兩人立馬說道,“要殺快點,我倆還想抓緊下去快活呢?!?p> 段攸平靜的問道,“若是你倆的家眷都被袁紹屠滅,不知還能如此痛快嗎?”
文丑臉色大變,可一旁的顏良趕忙說道,“我主心胸寬廣,怎會因我二人被俘,屠滅我等家眷。”
段攸輕輕的說道,“拭目以待?!?p> 接著又命人把二人壓去,這才轉(zhuǎn)頭看向法正,“孝直,你去想辦法讓這幾人投降。”
法正點了點頭,接著直接說道,“主公,龐將軍手下有幾人身形和顏良、文丑一樣?!?p> “我們再去軍中找些,說話與二人一樣的士卒,只需大罵袁紹即可?!?p> 這時眾人不由倒吸一口涼氣,這小子好狠啊。
段攸這才說道,“我們先與袁紹對峙,等糧草到后,再與袁紹決戰(zhàn)?!?p> 隨后的幾日,段攸和袁紹不斷的對峙,可有兩員大將不斷的叫罵著袁紹。
“對面的兄弟聽著,我是文丑,我是真看不慣袁紹的做派,勾結(jié)外族,欺凌我等漢民,我不屑與這小人為伍?!?p> “我是顏良,我文丑兄弟說的對,他袁紹還四世三公,可現(xiàn)在做的什么,勾結(jié)胡虜殘害我大漢子民,他就是一個賊子,一個叛徒,是民族的罪人?!?p> 接著喇叭大隊開始不斷的復(fù)述著兩人的叫罵,袁紹將士一聽也是嘩然。
袁紹更是臉色發(fā)青,他抽出長劍,接著大聲的喊道,“全軍出擊,給我殺了這倆賊子,枉我多年厚待他倆,沒想到是貪生怕死之徒?!?p> 沮授等人馬上攔住袁紹,“主公,對面是二十多萬精銳啊,這是段攸的計策,故意激怒你啊?!?p> 袁紹一聽怒氣平息了,可那邊喇叭大隊如同復(fù)讀機一樣,不斷的復(fù)述。
袁紹馬上下令,嚴(yán)厲的說道,“給我把那兩個混蛋的家眷全部給我?guī)恚易屗麄z親眼看看,背叛我的下場。”
袁紹的手下都臉色不好看,可畢竟這兩人太過跋扈,也沒有幫他求情的。
這時郭圖突然說道,“主公,我聽說田元皓想詐開城門,若不是審正南識破,如今鄴城估計被敵軍所占。”
袁紹此時已經(jīng)眼中通紅,直接冷冷的說道,“把田豐家眷也帶來?!?p> 而段攸大營的田豐聽到叫罵聲之后,臉色大變,他趕忙惶恐的求見段攸。
田豐臉帶怒氣,看著一臉平靜的段攸,硬邦邦的說道,“將軍為了讓我等投降,不覺得手段太下作了嗎?”
段攸不屑的說道,“若袁紹真是仁德之人,又怎能加害爾等呢?”
田豐這時已沒有當(dāng)初的平靜,心里更是對家里的愧疚,他不由長嘆,“看來豐滿門要為袁公盡忠了?!?p> 而這時,被關(guān)押的文丑聽到那叫罵,臉色有些惶恐,“大兄,這人模仿咱倆的聲音叫罵主公,主公不會怪罪吧?!?p> 顏良不屑的說道,“就這種計策,我都能聽出他們聲音不似我,主公這種明公怎能被輕易欺騙?”
文丑臉色發(fā)苦的說道,“大兄,我怎么聽不出那人的聲音和你的區(qū)別?”
顏良臉色也跟著變了,不過還是強硬的說道,“主公知咱倆忠心,必知咱倆不會叫罵主公?!?p> 可又幾日,袁紹的手下只帶來一些田豐、顏良、文丑的族人,直系家屬早已被段攸派人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