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賈張氏再起禍端
“你!”三大爺聞言當(dāng)即就顯得極為憤怒的凝視著伍員開口說道:“關(guān)你什么事情。我和傻柱說話呢!”
他覺得現(xiàn)如今自己都已經(jīng)被開除了。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這伍員還能有什么辦法整治自己?尤其是自己還不犯事,還能怕什么?
伍員見到這個老家伙歇斯底里的樣子也沒有生氣。他和這個老家伙來日方長呢。有的是辦法收拾對方。犯不著占口舌之利,顯得自己剁沒有教養(yǎng),多不尊老愛幼似的。于是便沖著何雨柱笑了笑說道:“柱子這老家伙可是又提‘傻柱’這兩個字了。”
何雨柱聞言站在一旁沒有好氣的瞪著三大爺說道:“四眼蛤蟆。奉勸你一句。既然都已經(jīng)受到懲罰了,就最好吸取教訓(xùn)!否則的話,別怪我又去報警了!”
和伍員呆在一起喝了這么多次酒。何雨柱就是再傻,耳濡目染之下也知道該怎么運用法律的武器去嚇唬人了。
而聽到了‘報警’兩個字,三大爺這老家伙頓時就害怕了。他剛放出來沒多久,這要是在因此進去了,那么丟人可就徹底的丟大了。
于是嘴里嘟嘟囔囔些什么‘不就是換車子騎嗎?這么小氣’之類的話,轉(zhuǎn)身就走也不逗留。
不過心底卻記恨起了這倆個家伙。
又過了沒多久,冉秋葉便推著自行車來到了四合院內(nèi)。
何雨柱正殺雞呢??粗角锶~走進來之后,二話不說直接放下了手中的東西,用圍裙擦著手屁顛屁顛的就跑了過去。
“冉老師來了……”
望著一臉傻笑的何雨柱,冉秋葉有些害羞的笑了笑。隨后停好了自行車,便沖著何雨柱問了一句:“對了柱子哥。我剛才看到你們院子的三大爺了。他怎么了?見我一臉沒好氣的樣子?!?p> “嗨!”何雨柱滿不在意的說道:“那不是看到我新買的自行車又眼饞了嗎?打算誆我的自行車。我把他說了一頓?!?p> 聽到了這話,冉秋葉頓時一陣無語的說道:“他都已經(jīng)因為這工作都丟了。怎么還不悔改?”
冉秋葉這輩子就沒有見過這種人,腦袋也是有夠奇葩的。
“算了不說這個了……”何雨柱頗為得意洋洋的沖著冉秋葉炫耀了起來:“你看我的新車怎么樣!”
冉秋葉望著何雨柱那輛嶄新的新車,不禁笑著說道:“柱子哥你真厲害!”
“那是!”
一邊說著,他一邊把冉秋葉往家里請去。
自從前兩天跟秦淮茹一家劃清界限之后,何雨柱便聽伍員的每次回家之后,就會立刻把門關(guān)上。
并且上下班的時候都會檢查檢查,自己買的鎖有沒有被撬過的痕跡。
這一幕幕落到賈家人的眼中是看在眼里,恨在心里。
畢竟何雨柱居然連他們一家人都不相信了。實在是可惡!
另一邊,因為沒有了吸血來源的秦淮茹一家子望著面前,素到極致的晚飯感到一陣失落。
賈張氏一邊吃著玉米面的窩窩頭,一邊看著秦淮茹,小聲的給秦淮茹上著眼藥說道:“也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人家了?!?p> 一聞到隔壁何家傳來的香氣,她就氣不打一處來。也不知道這糟老婆子天天這氣性是從哪里蹦出來的。
“人家以前可都是成盒的菜,論斤的白面往這里送,現(xiàn)在倒好,看到我老婆子不打招呼不說,還一臉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表情,現(xiàn)在只能吃這些殘羹剩飯的!什么肉的素的都沒了!”
賈張氏說這話,裝得說的很小聲??墒敲恳痪湓挾枷袷且话驼?,往秦淮茹的臉上扇,讓秦淮茹同樣是越想越難過。
畢竟已經(jīng)習(xí)慣了,吸血的一家人,怎么可能喜歡吃糠咽菜的擠在一起。
秦淮茹想到了這里。語氣有些酸酸的說道:“別說了,人家照顧我們是情份,不照顧了也只是本分而已?!?p> 賈張氏聞言立即冷哼了一聲:“你別跟我說這些。咱們家現(xiàn)如今吃的這么差,還不是你得罪了傻柱!都讓他找對象了?!?p> “對了還有那個伍員!”一想到這里,賈張氏就氣不打一處來。
棒梗在一旁有些不解的說道:“奶奶是那傻柱不厚道,聽了姓伍的話,現(xiàn)在都不照顧我們了!”
秦淮茹心里已經(jīng)很明白何雨柱找對象,極有可能要跟自己完全的撇開關(guān)系。心里雖然難過,不過卻無可奈何。
畢竟她那一次攪局,伍員當(dāng)著人家的面把自己損了一頓,自己又該怎么辦呢?
賈張氏眼珠子轉(zhuǎn)了一會兒,對秦淮茹說道:“總是這樣也不是辦法啊,你要不主動去跟傻柱說說話,看看關(guān)系能不能有點緩和,那可是咱家的老靠山了了,這要是失去了的話,別的不說,我大孫子如果吃不好的話,我恨他一輩子?!?p> 賈張氏的語氣里充滿了無限的惋惜和怨恨,然而難到秦淮茹就不知道這些嗎?
想到這里,秦淮茹無奈只得嘆息了起來。
賈張氏見秦淮茹不說話,頓時就氣的直接用手指著秦淮茹的頭道:“婆婆跟你說話呢,你聽見沒有?”
秦淮茹不耐煩的抬起頭,吃個窩窩頭都不能安生,不由得火氣有點大:“聽見了聽見了,可是這事是我能解決的嗎?”
“我難道能把何雨柱拉著,讓他一定要跟我說話嗎?”
“我難道能逼著何雨柱,讓他每天給咱們帶飯菜回來嗎?”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最近一段時間里對于咱們家的態(tài)度!他現(xiàn)在什么事都聽他那個發(fā)小伍員的!”
一想到這里。秦淮茹的眼里就浮現(xiàn)出了憤恨之色。
賈張氏同樣是被秦淮茹的三連問給問的啞口無言,可是還是嘟囔著:“那不也得好好想想辦法,總之不能坐以待斃?!?p> “對了!”想著想著這糟老太婆突然眼睛一亮,沖著秦淮茹道,“這傻柱不就是因為那天棒梗冤枉他而耿耿于懷嗎?那咱就讓棒梗去給他賠個不是,順便再讓棒梗認他做個干爹,這樣不就成了嗎?”
“行嗎?”秦淮茹沒好氣的看著她。
賈張氏急忙點頭說道:“我看行!”
“剛才我還瞅著那姓伍的這一次并沒有跟他們一塊!這就是一個好機會啊!”
“早點辦完。這一來把傻柱那傻子的婚姻大事給搞黃了,省的他三心二意的不照顧我大孫子?!?p> “這二來正好讓我大孫子給他做干兒子。以后干兒子要什么,他這個當(dāng)干爹的還不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