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曲筱綃來了
說著說著,帶上了私人感情的樊勝美把伍員給罵的狗血淋頭。
邱瑩瑩那個小腦袋瓜雖然說是有些聽不懂,不過依舊是大為震撼。畢竟她從來沒有聽說過吃飯的時候放人家女方鴿子的。
雖然說兩個人吃了七千多塊錢的飯菜,讓她怎么想怎么都覺得哪里不對勁吧。不過礙于樊勝美的面子。她依舊是點頭附和了起來:“樊姐你說的對?!?p> “是吧。是吧!”樊勝美心里找到了一絲絲的快感。隨后就加大猛料給伍員安排了不少莫須有的罪名。
比如說長得是又矮又挫、打扮的邋里邋遢的沒錢小氣鬼。
而便在這時,關(guān)雎爾回來了。和往常不同,往日里她每次送文件的時候,總公司的人保不齊就要曬自己一會,并且還要讓自己在幫忙干活。
今天卻不一樣了。那么多的文件有人幫自己搬不說,往日里那些支換自己干活的老油條們也跟換了一個人一樣的。甚至是有些避之不及的樣子。
當(dāng)然。關(guān)雎爾也沒有猜想過,是不是因為伍員的關(guān)系。對方應(yīng)該在天宇集團內(nèi)部很有地位。
然而話又說回來了,她也沒有看到過伍員給那些人打過招呼???
想了想,關(guān)雎爾也沒有想出來什么。于是就把這件事情拋棄到腦后。
“哎呀。關(guān)關(guān)你今天怎么這么早就下班了?”邱瑩瑩被樊勝美的話給攪和的大腦都快成一片漿糊了。不過作為一個直率性子的人,她也沒有辦法反駁對方的話術(shù)。
現(xiàn)在看到關(guān)雎爾下班了。邱瑩瑩不禁有些驚訝。隨后便扯開了話題。
“我總不能老是加班不是?!标P(guān)雎爾笑了笑。隨后便走了過去,抄起了邱瑩瑩的一包薯片吃了起來。望著臉色還帶有幾分不忿之意的樊勝美有些好奇的說道:“樊姐怎么了?”
樊勝美看到邱瑩瑩扯開話題,本來說的越來越上癮的她有些不滿。現(xiàn)在聽到了關(guān)雎爾主動詢問。
于是她又把剛才的話又重復(fù)了一遍。
“我給你講關(guān)關(guān)。像是這樣的男的,活該他快要三十了都找不到女朋友!”樊勝美一臉氣憤的說著。
然而她卻忘記了。自己已然到了三十歲,并且要啥沒有啥,家里還有一撮人盡可能的想盡一切辦法的拖后腿。
對比伍員,這個家伙其實是懶得找女朋友罷了。
關(guān)雎爾不比邱瑩瑩,她的腦子可是挺活泛的。在聽到了樊勝美的話,她下意識的便察覺出來了。哪有第一次見面相親就要點七千多塊的飯菜。
不過樊勝美把一些事情的關(guān)鍵都給隱藏起來了。所以關(guān)雎爾縱使是察覺到了不對勁,也說不出來。只能沉默不語的坐在那里。
“關(guān)關(guān)你說這男人是不是小心眼?”樊勝美氣呼呼的說道:“就一頓飯的飯錢都不愿意給。”
“這種人活該他混不起來!”
關(guān)雎爾聞言表情都顯得有些無奈了。七千多塊錢的飯錢啊!你們倆得有多能吃?當(dāng)然,關(guān)雎爾并不知道,伍員其實一口都沒吃。
西餐向來不合他的胃口。
就這么伍員一邊掌握天宇集團內(nèi)部的一切大權(quán)。一邊在走訪集團麾下各個附屬公司和重要的企業(yè)工廠,一邊又暗中布置人手調(diào)查譚宗明在國外的家人。
且已經(jīng)暗中與紅星的高層接觸進行新的收購議案。
而再此期間,諸如樊勝美和關(guān)雎爾都沒有發(fā)覺其實就在她們的身邊,已然有一個意圖搞一波大新聞的家伙住了下來。
畢竟伍員這家伙再有事情的時候一向勤快。
先布好局面,然后再慢慢的玩死對方才是正道!
在公司里領(lǐng)著麾下的班子就對付晟煊集團收購紅星的事情開會,整整熬了一夜才確立下來接下來計劃的伍員剛剛把車停好。便從倒視鏡里看到了一輛勞斯萊斯緩緩的駛?cè)脒M了車庫口。
“嗯?”伍員半瞇起了眼睛。雖然說歡樂頌也算是中高檔小區(qū)。不過能開這種車的還真沒幾個。
只見從車上下來了一名司機連忙為坐在后排的兩女打開了車門。
只見一個中年婦人一走下車便開始沖著周圍打量了起來。隨后就開始吐槽道:“筱綃啊!家里又不是沒有給你準(zhǔn)備房子,為什么非要住這里呢?”
“你看這個車庫黑咕隆咚的,你看看這周圍停得都是些什么不入流的車子啊!剛剛看了一眼上面的綠化也不好,這是人住的地方嗎?”
“住在這種寒酸的地方真是想象不到這里的人素質(zhì)能有多高?”
這女人滿臉都給伍員一種感覺。那就她好像是覺得住不起大別墅的人都是廢物一樣。
而便在這時,那女人又開始招呼司機開始搬行李。
“我給你嗦!你們搬東西的時候小心點好不啦!”那中年女人一臉嫌棄的打量著周圍的環(huán)境。哪怕是抱怨過了。心里依舊是有些不爽的說道:“嘖嘖。真想不出來住在這種環(huán)境的人能有多好的素質(zhì)!”
“我艸?”伍員聽到這話的時候是真的忍俊不禁了起來。
她這話說的好像自己出身多高貴,素質(zhì)多高似的?
你高貴你能活過五百歲?你連五百歲都活不了就別提高貴。
倒是曲筱綃的打扮和劇里一樣,上身穿著紅色的T恤,下身一條小裙子,背著個挎包,哪怕是在這黑咕隆咚的地下車庫里還特別神經(jīng)病的戴著一幅蛤蟆墨鏡,嘴里嚼著口香糖,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印?p> 說實在的,在這種情況之下戴著一副墨鏡除非是雙眼異于常人之外,伍員是想不到什么理由了。
果然,曲筱綃沒有看清楚,走路的時候讓絆了一下子。
伍員坐在車?yán)锟吹糜行┫胄?。一旁的曲母見狀連忙上前攙扶。隨后便埋怨了起來:“這都是些什么破路啊?”
很明顯對于女兒住個這么垃圾的小區(qū)。當(dāng)母親的心里還是挺不舒服的。
只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曲筱綃是為了在她父親面前展露自己的獨立人設(shè)從而圖謀家產(chǎn),不讓自己的便宜大哥曲連杰全部拿去。
然而平心而論,曲剛作為一個父親,對于自己前妻的兒子和后妻的女兒做的已經(jīng)足夠一視同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