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冰帝剎上任主是誰?”
“書中沒有記載,但我聽長輩說起過,是一名女修者,實力非凡,能夠熟練煉制銀色丹藥,傳言甚至出了一枚金色,不過傳言是否真就不得而知了?!?p> 聽到這他放下了心,他以為上任主是母親,不過他母親應該沒有白銘昊說的這般實力,不然為什么甘愿在林妃殿受盡苦難,寧愿葬身火海也不反抗。
“如此,既然焱冰帝剎現(xiàn)與你手,就不必再探查能否覺醒了,現(xiàn)在只需幫你開啟煉靈師的層境就可以了。”
“又該如何開啟?”
“焱冰帝剎與尋常煉火不同,它既是靈修者的靈器,又是煉靈者的煉火,所以需要將它的火源與其本身分離?!?p> 這聽得是他一臉懵。
“此法麻煩倒也是有些麻煩,不過可以借助鼎中火焰之力進行分離。”
就這樣他稀里糊涂的脫去全身衣物進入鼎中,剛喚出焱冰帝剎,紅色火焰瞬間沸騰,當然冰色火焰自然是不甘落后,兩股火焰勢必要一爭高下。
火焰相互交融,形成了一個漩渦,而漩渦中心則是一顆冒著冰色氣息的小型火焰,此便是焱冰帝剎的火源。
“呃啊……”
突然一陣身體被撕裂的感覺瞬間涌入腦海,疼得他根本無法忍受。
這般疼痛甚至要比晉級筑業(yè)時的疼痛還要強于百倍,不過此時似乎能夠看到火源與其火焰本體之間有了縫隙,當然他的身體裂隙也逐漸變大。
“這會一定不能放棄,若在此時放棄,你將無法再入煉靈界半步?!?p> 聽到喊話的他只能咬緊牙關(guān),用自己提升過的肉身來抵抗撕裂的疼痛。
可火源撕裂越多,帶來的疼痛也成倍增加,眼看著即將完全撕裂,但他的極限也同時抵達,最終在一聲撕心裂肺的喊叫聲后,火源成功分離,而他的身軀也在同時化成一陣耀眼的冰色光芒。
這一幕讓外面的眾人驚訝萬分,光芒逐漸退散,一具光溜的身軀自鼎中走出,在他的心脈位置處有著冰色火焰的印記,看到此幕的白銘昊高興不已。
“成了!”
隨著他穿上衣物,他的煉靈師的實力也隨著出現(xiàn)的火焰而顯現(xiàn)。
竟是橙級!
這令他二人都目瞪口呆,白銘昊雖知曉焱冰帝剎太過詭異,但沒想到剛初入煉靈境界的實力竟然也是如此詭異。
“不愧是排名第三的煉火!”
樓外的眾人也紛紛跑上來慶祝,喜悅之余,白銘昊拉下了臉,因為又成為了廢人,而這一幕被他所看到。
“要不你也進去試一試?”
突然走過來的他嚇了白銘昊一跳。
“我早已覺醒過,現(xiàn)在進去莫不過飛蛾撲火,只怕是會灰飛煙滅?!?p> 二人的說話讓眾人紛紛寂靜下來,都看向了這位白氏族的家主。
“不嘗試,你又怎會知道結(jié)果?”
“結(jié)果真的可以改變嗎?”
“堅持不棄,結(jié)果自然會變?!?p> 一頓思想討論讓白銘昊有些動容,畢竟是從來都不想做一個廢人。
“克服了一切恐懼,甚至是死亡,不管是否失敗或成功,結(jié)局才因你?!?p> 在他不斷的勸說下,白銘昊終是同意了,眾人將其抬至鼎邊,看著底下滾熱火焰,不由得心生膽怯,轉(zhuǎn)身看到關(guān)注自己的眾人,還是咬咬牙跳了下去。
一進火鼎,火焰瞬間高漲,立他即使用焱冰帝剎來阻攔火焰的漲勢。
而白銘昊本能以為自己會被焚燒致死,嚇得都不敢睜開眼睛,在確定沒有任何事發(fā)生后,才緩緩睜開眼睛。
瞬間,驚奇發(fā)現(xiàn)自己的煉火居然重新復燃了,同時鼎焰也平靜下來,寂靜的反常,就在眾人都為之擔心時,他卻露出了微笑,并對火鼎內(nèi)說道。
“現(xiàn)在釋放你的煉火?!?p> 看清火鼎內(nèi)的情景后,白銘昊也是立即喚出煉火,就在煉火出現(xiàn)的一瞬間,周圍的火焰竟然開始涌入其中。
“別抗拒,放松,放松吸收。”
起初還不太適應,有些抗拒,但聽到他的話后,白銘昊嘗試著松懈身軀,任由自己的身軀在火鼎中搖曳。
而且徹底放松后,涌入的速度也隨之加快了不少,并感覺到自己的煉火在逐漸變化,似乎變得更加純正。
而且鼎內(nèi)火焰也在逐漸下降。
緊接著接下來幾天時間,白銘昊未曾出來,只有李冬曉時時刻刻都守在旁邊,生怕自己的銘昊少爺出了意外。
他也沒閑著,使出各種方法來找尋百護清秋幾人的蹤跡,也試著用主仆契約找君兮,但沒有作用,一般這種情況只有兩種解釋,一來契約一方隕落;二來是二者相離太遠,契約無法感應到。
他很是希望是第二種解釋。
并且也讓帝俊和鎏素外出尋找,但幾日來一無所獲,沒有消息傳來。
幾天時間過去,火鼎內(nèi)的火焰已經(jīng)幾乎見底,而白銘昊的身軀出現(xiàn)在李冬曉的眼中,光滑的身軀簡直不要太迷。
可就在全身心看時,卻沒有注意到火焰已經(jīng)消失,與此同時白銘昊也睜開了眼睛,四目相對,雙方頓時臉紅。
李冬曉剛要害羞的喊聲,卻被白銘昊抓入鼎中,兩具身軀瞬間緊貼一起。
當然,自然是避免不了二者的嘴唇觸碰到一起,李冬曉本想起身逃離,卻不曾想被白銘昊環(huán)腰而抱,使得自己根本無法逃離,只能任由身體相貼。
“銘昊少爺,你這是要做什么?”
李冬曉好不容易喘口氣說出,但又緊接著發(fā)出了一聲很低的喘息聲。
原來是白銘昊竟然在其玉頸處猛吸了一口,這才使得發(fā)出了迷人的聲音,又不等開口說話,在另一邊也猛吸了一口,最終兩枚黑紅色印記顯露出來。
白銘昊賤兮兮的說道。
“這是偷看你夫君身體的懲罰。”
“啊,什么?”
李冬曉還沒有明白什么意思呢,就被白銘昊拽著從火鼎跳出。
“怎么,你想凍死你夫君嗎?”
“???哦?!?p> 李冬曉先是傻傻一問,但很快反應過來,取來衣物并親手給白銘昊穿上。
可直到衣物穿好,那紅彤彤的臉頰依舊是沒有絲毫褪去,白銘昊又一把將其抱在身前,鼻子都快碰到一起了。
“夫人,你的臉怎么這么紅???”
聽白銘昊這么賤兮兮的疑問,李冬曉的臉頰是愈發(fā)紅透,害羞的問道。
“少爺……您是認真的嗎?”
“怎么,你不想成為我的夫人?”
白銘昊突然的鄭重一問,嚇得李冬曉瞬間又害羞的緊張的結(jié)巴起來。
“我……我……我想……”
聽到李冬曉斷斷續(xù)續(xù)的回應后,白銘昊又突然開始變得不正經(jīng)起來。
“那不就是了,既然你愿意,何況看了我的身子,那要對我負責的哦?!?p> “明明是少爺您……”
聽到少爺二字,白銘昊又突然鄭重起來,表情特別嚴肅,質(zhì)問道。
“怎么還叫少爺???”
李冬曉只好吞吞吐吐的開口說道。
“夫……夫……夫君。”
“哎,這才是我的好夫人?!?p> 剛賤兮兮的說完,又觸碰到了李冬曉的紅唇上,不管怎么阻止都無濟于事,并且得寸進尺的手開始從腰部緩緩上滑,李冬曉出于第一反應瞬間抓住。
這才有了喘息、說話的機會。
“少……夫君,能不能等我們正式結(jié)為夫妻再……也給我一些準備?!?p> 白銘昊意識到自己有些魯莽了,便迅速放開手,退了一步,氣氛尷尬之際,李冬曉卻主動牽住那粗壯的手。
“夫君剛恢復,我們?nèi)笙舶???p> 被拒絕的白銘昊又怎么會錯過這次機會,已經(jīng)得了便宜自然是要買乖的。
“好?!?p> 牽著李冬曉的手徑直來到族中大廳,正好看見了正在幫忙處理族中事務的他,他自然也是注意到二人了。
白銘昊一上來就給他下跪。
“多謝林兄?!?p> 他上前勸說道。
“不必謝我,我只是提醒你,現(xiàn)在的這般造化完全靠你自己努力所得。”
“林兄此舉,銘昊感激不盡,為奴為仆已無法報答您的大恩大德?!?p> 說完,白銘昊就要給他磕頭,但被他扶住額頭,并被扶起坐穩(wěn)。
“不必如此,你我理應相助?!?p> 這倆人的對話讓李冬曉越發(fā)糊涂。
“你們在說什么啊?”
二人相視一笑,而李冬曉從未見過白銘昊猶如今天這般開懷大笑過。
“怎樣,實力提升哪里了?”
“已是橙級?!?p> 夜晚大廳內(nèi),白云鎮(zhèn)人都上門祝賀,送走所有人時已是夜深,白銘昊、李冬曉和他坐在桌前相談甚歡。
“林兄是怎么知道火鼎奧秘的?”
“其實很簡單,據(jù)我所知,不管是尋?;鹧孢€是煉火,若沒有本源,是不可能存留太長時間的,因此我相信里面肯定有本源,再經(jīng)過探查,確定了它的存在,又想到此煉火是你們族中強者留下的,而你們白氏族的煉靈師覺醒都是從它獲得,所以便想到傳承之法?!?p> “原來如此?!?p> 說完又拉著李冬曉一同下跪。
“若不是林兄相助,銘昊怕是又要回歸廢人之軀,一輩子再無恢復可能,大恩大德,沒齒難忘,請受一拜。”
二人同時磕頭,他自是知道白銘昊不拜不死心,便沒有阻攔,可是一拜之后二人并未起身,反而繼續(x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