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我會多燒點(diǎn)的。你說我父親不是意外死亡,查到什么線索了嗎?”
老太太說道:“有些話不能挑太明,即使說也不該從我嘴里說。
箱子底下還有一個信封,信封里有線索,你回去的時候再看,至于追不追查到底,你自己決定!”
仇仁心里有了輪廓,但是他還不愿意相信。
拿著箱子正要走,老太太又問了問:“仇仁,你不在家這么多年,還記著我們仇家的祖訓(xùn)嗎?”
提到祖訓(xùn),仇仁知道是百年合約的事情,這次回來,蘇怡也跟他說了,還有五年,他就沒繼承仇式的一切。
“我們仇家是代為管理,難不成古奶奶已經(jīng)找到人了?”仇仁試探問著。
老太太笑著說道:“不管找不找到,我們仇家世代因為祖上遺產(chǎn)各個錦衣玉食。
所以我們應(yīng)該感恩,給我們的那是我們幸運(yùn),不該我們的我們也不能要?!?p> “我知道,我對財產(chǎn)沒多大欲望!”仇仁說完轉(zhuǎn)身出了老太太的家。
在沙塘村的十多年,早磨平了他對金錢的欲望,做個村醫(yī),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但是不缺吃不缺喝的。
而且如果有天他父親的事情查完了,他打算繼續(xù)他的醫(yī)學(xué)事業(yè),將來當(dāng)個醫(yī)生就挺好的。
老太太給他的這些資料,有一部分是他自己已經(jīng)查到過的,有一部分是他沒有查到的。
蘇怡跟老太太養(yǎng)子那邊最近都心神不定的。
楚甜買好了票,跟葉文秀簡單收拾了行李就帶著小晴寶回去了。
到鎮(zhèn)上直奔醫(yī)院。
她直接去了方海的病房,見方海胳膊打著石膏單手在吃飯,楚甜是又心疼又好氣。
方海見楚甜母女來了,愣的連筷子都掉了。
“媳婦兒,你咋回來了?”
楚甜沒責(zé)怪也沒多說:“小晴寶想爸爸了,就來看看。”
楚甜這么說,方海心里不是滋味:“媳婦兒,我是怕你擔(dān)心才沒跟你說,你別生氣也別擔(dān)心,我這胳膊問題不大,醫(yī)生說了休養(yǎng)個兩三個月就能完全好。輕微骨折。
而且我左胳膊還是好的。還能抱我大閨女呢?”
說著,方海就要上手,楚甜連忙給攔住了:“別別別,別瞎折騰,你先吃飯?!?p> 方海也是餓了,這都中午了才是第一頓飯。
方天方地已經(jīng)回家去了,老太太撰著錢不掏出了,他們兩兄弟覺得待在醫(yī)院沒意思就回了。
楚甜不打算回沙塘村?。骸跋喙?,醫(yī)生說你啥時候出院不?”
“現(xiàn)在就能出院,就回去養(yǎng)著就行!”
楚甜干脆行李都沒打開:“那吃完飯跟我們回京都去,我有事跟你說。
文秀,幫我們?nèi)ベI個票,謝了??!”
“好嘞!真是欠你們的,我成跑腿的了!”葉文秀嘴里嘟囔一句,腳可沒停,說去就去了。
方海想了想說道:“媳婦,我想跟你商量個事情。
媽的腿不是斷了嗎,我想著我一年到頭不在家,要不我們這次帶她去京都給她安個假肢再給她送回來,那樣我在京都心里也不惦記著,畢竟是我媽不是?”
楚甜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不行!”
方海:“那…那行吧!”
楚甜又說道:“假肢的事情再緩段時間再說,現(xiàn)在有更重要的事情等你回京都。”
定制假肢,把丁翠蘭接去京都,光她就夠楚甜廢腦子的了,現(xiàn)在京都那邊一大堆事情等著處理,還不方便讓丁翠蘭知道。
不然“全世界”就知道了。
等穩(wěn)定下來再說吧。
“嗯,好,都聽你的?!狈胶3酝觑?,去跟老太太打了個招呼就跟楚甜回京都了。
隨后,馬廣治拿著又爭取過來的兩千塊錢來了醫(yī)院。
“方大哥,嫂子,這是兩千塊錢,我已經(jīng)盡力了!”馬廣治說完還不忘問:
“方海呢,方海也回村里了嗎?”
這話一出,老太太破口大罵:“他娘的,我他媽生了三個完蛋兒子,一個個的見錢比見他老娘還親。
聽說我不給他們分錢了全跑了。方海更狠,方天方地好歹在沙塘村待著沒去打工呢。方海直接一溜煙回京都去了。
你說氣不氣人,你說氣不氣人?。 ?p> 老太太咬牙切齒,她要是知道她兒媳婦跟孫女回來也沒見她一面估計方海一家三口能被她罵得沒影。
這話一出,馬廣治坐不住了:“這怎么能走呢?”
丁翠蘭:“就是說??!”
“怎么能這么干呢?”
丁翠蘭:“就是說??!”
馬廣治氣得不行,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方海一家三口留在沙塘村,怎么這就回去了?一點(diǎn)征兆都沒有。
心真狠哪!老娘腿斷了不說,自己胳膊都骨折了,在家就待了一個多星期!
這是人嗎?這根本不是人能干出的事情??!馬廣治心里咒罵著。
馬廣治跟在仇仁父親身邊,仇仁父親的所有東西他都清楚,包括外面的女人跟女兒。包括仇家遺訓(xùn),仇家的古醫(yī)書代表什么。
而仇仁好幾次讓他試問楚甜古醫(yī)書的事情,這才是讓馬廣治真正擔(dān)心的原因。
擔(dān)心楚甜跟古醫(yī)書有關(guān),跟仇家遺訓(xùn)有關(guān),那他兒子豈不是什么都得不到了?
由于楚甜跟照片上的女人長得像,他又覺得楚甜應(yīng)該跟古醫(yī)書沒關(guān)系,可仇仁卻老往古醫(yī)書上查,為了保險起見,他只能出此下策,讓楚甜方海遠(yuǎn)離京都五年,保全他親兒子的大富大貴。
聽說方海又回了京都,馬廣治趕緊從醫(yī)院出來,就往京都打了個電話。
說明了緣由,把矛頭指向了方海楚甜。
孟濤因為那天車胎扎爆炸,自己走回家的事情,最近在嚴(yán)厲打擊流氓混混。
還把馬廣治叫去問那幫流氓混混的特征,給馬廣治問的一句話也不敢說。
那都是跟了他許多年的,他怎么可能給招了。
“孟鎮(zhèn)長,天黑,我真沒看清楚!”
孟濤看著馬廣治就不爽:“你沒看清楚,那方海那三兄弟呢,下午全給我叫過來!”
馬廣治肯定不能讓方天方地過來,那幫人的紋身跟傷疤,他們肯定看見了。
于是瞎扯道:“他們兄弟三個都不在,方天方地打工去了,方海昨天直接出院回京都了。
聽他媽說是因為他媽不樂意給錢,他們?nèi)值懿桓吲d,全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