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曜領(lǐng)到了心儀的大米。
回到家后,將大米往廚房一扔,直接回了房間一躺,睡了過去。
這大白天的,對他來說實在是無事可干。
睡了一覺后,醒來發(fā)現(xiàn)天都黑了。
“唉,這一覺睡得倒是夠香的?!?p> 劉曜起床,開始準(zhǔn)備晚飯。
……
教堂內(nèi)。
結(jié)束了一天忙碌工作的傳教士們回了各自的房間準(zhǔn)備休息。
只有一個人還在辛苦地打掃著衛(wèi)生。
偌大的教堂內(nèi),微弱的燈光搖晃著,只有掃帚不斷擦過地面的聲音。
突然,這名年輕的傳教士被一聲輕響嚇了一跳,四周的寂靜讓這一聲不算響的輕響聲無限放大。
小傳教士渾身一顫,慌張地四周張望,尋找著聲音的來源。
但……一無所獲。
“可能是野貓吧……”小傳教士心中想到,他搖了搖頭,拿起掃帚準(zhǔn)備繼續(xù)掃地。
然而,就在這時,小傳教士忽然看到,教堂側(cè)面的墻上多出來了一扇門。
這是一扇紅棕色的木門,因為年久失修的緣故,門板上的木漆脫落了大半。
“我怎么不記得這里有扇門?”
小傳教士心中好奇,不由得放下掃帚,走向了這扇門。
嘎吱……
木門緩緩地打開了一條縫隙,縫隙內(nèi)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
小傳教士慢慢推開了門,從旁邊的燈架上拿下一盞燈,走進了門內(nèi)。
“這是,樓梯?”
門后后一條通往地下的樓梯,小傳教士愈發(fā)好奇,雖然害怕,但好奇卻蓋過了心中的恐懼。
小傳教士提著油燈一路向下。
幽深的密道內(nèi),小傳教士的腳步聲愈發(fā)清晰。
一路向下,小傳教士竟然來到了一座地下室。
“之前大家好像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里有一間地下室?!?p> 小傳教士心中好奇。
就在這時,樓梯上面突然傳來一聲巨響。
聽上去像是有人狠狠地摔門。
小傳教士心中一顫。
“糟了,肯定是門關(guān)上了!”
不過,關(guān)上應(yīng)該也能打開吧……
小傳教士沒多想,也沒回去試著開門,而是繼續(xù)探尋這間地下室。
地下室的面積有多大,無法探清。
整個地下室都是一片漆黑,小傳教士手里的油燈只能照亮半米遠的距離。
再往遠處,光線就像是被斬斷了一樣,無法再探入黑暗分毫。
小傳教士壯著膽子,在這間情況不明的地下室尋找著。
砰…
小傳教士的胯骨似乎碰到了什么東西。
停下來,將油燈靠上去一看,竟然是一座鐵臺子。
可是油燈的光亮也只能照出鐵臺子的一角。
小傳教士沿著鐵臺子慢慢挪動著油燈。
光亮找過鐵臺子表面的鐵銹……
突然,一雙干枯的腳出現(xiàn)在油燈的光芒范圍內(nèi)!
這雙腳上的皮肉干枯,皮膚呈現(xiàn)一種詭異的青紫色,上面結(jié)了一層蜘蛛網(wǎng)。
小傳教士嚇得后退一步,尖叫出聲。
但仔細一想,這看上去應(yīng)該是個死人啊,那好像就沒什么可怕的了。
小傳教士拿著油燈,從這雙干枯的腳開始往上照。
死尸穿著一件寬大的棕色袍子,看上去就像是神父穿得那件。
“可能是教堂之前的神父?”
小傳教士更不害怕了。
畢竟神父都是好人,哪怕死了也是好人,不會傷害他們!
忽然,小傳教士發(fā)現(xiàn)這具死尸似乎是坐著的,從胯骨往上拐了九十度,直立起來。
小傳教士慢慢向上,看到死尸胸前掛著一個黑色的十字架。
“黑色?”
小傳教士搖了搖頭,繼續(xù)往上一照,結(jié)果被嚇了一大跳!
死尸確實是坐著的,而且高度和小傳教士差不多,干枯死灰的臉恰好朝向小傳教士這邊。
這一幕,看上去就像是一個人坐在床上扭頭看著你。
小傳教士嚇得直喘大氣。
好在,眼前這個只是一個死人,沒有什么可怕的。
小傳教士壯著膽子上去……
突然,死尸的眼睛像是眨了一下,那雙毫無生機的眼睛好像輕輕動了一下。
小傳教士渾身一顫……是錯覺,一定是錯覺!
小傳教士再次上前,然而這一次他驚恐地發(fā)現(xiàn),死尸竟然改變了姿勢,坐在臺子上,兩腿垂在外!
這不正常!
小傳教士提著油燈撒腿便跑向樓梯的方向!
讓小傳教士感到絕望的是,記憶中明明就在這個方向的樓梯,此時卻消失不見。
墻壁讓小傳教士改變了方向,沿著墻壁奔跑。
身后的黑暗之中,傳來了陣陣腳步聲,聽上去不急不緩的腳步聲始終如一地跟在身后,一直保持同樣的距離,沒有絲毫改變。
小傳教士嚇哭了。
他像個無頭蒼蠅一樣,在地下室那貼著墻壁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卻始終找不到樓梯的位置。
小傳教士愈發(fā)絕望!
突然,身后的腳步聲開始急促,腳步聲越來越亂,離自己越來越近!
小傳教士整個人嚇得不知所措!
一雙冰冷僵硬的手從身后伸出來,抱住了小傳教士。
油燈掉到地上,火焰逐漸熄滅。
“?。。?!”
一聲慘叫過后,地下室再無聲音傳出。
……
教堂里少了個人,花圈傳教士派人去通知了衙門。
衙門:滾,老子忙著呢!
直到現(xiàn)在,衙門還在忙著處理火車和尸湖的麻煩,根本沒閑工夫處理失蹤這種小案子!
教堂只能分出一部分傳教士來尋找失蹤的小傳教士下落。
教堂的工作依然在繼續(xù)!
但今天的禱告會上,卻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一名滿頭白發(fā)、盤著發(fā)髻的老婦人戰(zhàn)戰(zhàn)巍巍地走進了教堂。
安妮一看,趕緊上去迎接攙扶。
“老奶奶,您也是來參加禱告會的嗎?”
化了妝的九叔:“嗯嗯,是呀?!?p> “那先過來點圣水……你是第一次來吧?來,跟我學(xué)……”
安妮開始教九叔。
九叔罵爹罵娘地點了一通后,去了第一排座位坐好。
似乎是碰到了旁邊的人,九叔不好意思地笑著點頭示意,然后愣了愣,盯著這人看了好久。
“小先生,咱們見過嗎?我感覺你好眼熟??!”九叔道。
“沒有沒有,咱們絕對沒有見過!”
劉曜摸了摸貼臉上的紙臉,確認沒有什么瑕疵,便松了口氣。
“這樣啊……可我看你感覺好熟悉!”九叔也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這個人,便也不再多想。
劉曜也收回了目光,看向正在走上臺的神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