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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天雷劈后我拿了爽文劇本

第七章 小姑娘家家,愛說反話

被天雷劈后我拿了爽文劇本 鶴見鶴 2160 2021-12-16 17:00:00

  管由想到此處,臉上笑容更真誠三分。

  岑妙妙認真想了想,問道:“聽說過兩日便是徽衡道君的生辰?清寂峰上大概會十分熱鬧。”

  管由露出意料之中的神色,“師妹也是沖著秦師叔來的?”

  岑妙妙疑惑道:“也?”

  她是在想,秦徽衡從前的名字并不叫“徽衡”,他名中只有一個單字“玨”。

  是他那柄自天際劃來的仙劍劍身上鐫有“徽衡”二字,故此之后,修道者都稱他為徽衡道君。

  管由嘆了口氣,道:“本宗收的女弟子十有六七都是奔著秦師叔來的,雖然如今已經(jīng)不再歧視師徒戀,可秦師叔修的無情道,這數(shù)年來他身側(cè)狂蜂浪蝶無數(shù),卻依舊孑然一身,想令他折劍傾心,艱難無異于登天?!?p>  他看著憨態(tài)可掬的岑妙妙,可惜道:“岑師妹,你還小,不識情愛,可千萬不要誤入歧途。”

  岑妙妙道:“管師兄,刻板印象害了你。我對徽衡道君絕無他意,只是想請師兄幫個忙罷了。”

  管由當即道:“我懂我懂,岑師妹不必害羞?!?p>  岑妙妙沒管他到底懂什么,只從儲物手鐲里取出一袋靈石,從善如流地遞給管由,“宗門里我沒有其他認識的人,且我這人向來怕生,身體自小也弱,在擇選之前,若有要事,便勞煩師兄來通知一聲。等擇選之后,我也不會不自量力拜上清寂峰的,師兄放心吧?!?p>  管由掂了掂手中錦袋的份量,眼睛都要笑沒縫了,連忙從袖中掏出一打傳音符,“舉手之勞罷了。岑師妹,有事盡可聯(lián)系我?!?p>  管由當即打定主意,為了師妹偷偷給他的這包沉甸甸靈石,他一定想方設法,找?guī)熥饘⑨蠲钜]去清寂峰。

  畢竟,少女心事總是詩,小姑娘家家,愛說反話。

  他卻不知,臨出發(fā)前,岑讓就囑咐過岑妙妙:“有事想請同門幫忙,先掏點靈石。這樣的袋子哥給你放了幾千個,盡管用?!?p>  此時,岑妙妙看著儲物手鐲里岑讓提前備下的一堆靈丹法器,突然鼻頭發(fā)酸,連帶眼眶登時泛起一片潮紅。

  她圓潤的臉垮了下去,像只委委屈屈的柿子。

  管由見此,嘆了口氣,“聽說師妹是岑道君獨自撫育長大,如今岑師妹孤身一人在外,定是想兄長了?!?p>  “……”

  是也不是。

  岑讓待她如同掌上明珠,溫和如同三月春風,是她生來為數(shù)不多遇上的好人,哪怕不沖著靈府中留存的愿望,她也要好好真心,并用心報答。

  但,她方才是一時被手鐲里靈石堆積如山發(fā)出的光芒刺到了眼睛,千真萬確。

  誰說只有諸般情字動聽,難道富裕不令人心折?

  云舟在一處稍低矮的山峰法陣停駐,岑妙妙隨管由走下云舟,太歲緊隨其后。

  法陣之外,有一塊石碑,遍布風吹雨打的痕跡,上書“風無過往,竹林聽濤”。在石碑之后,便是一眼望不到邊際的碧綠竹海,隨風簌簌飄動,落葉無數(shù)。

  其間又有數(shù)座庭院由廊橋勾連,在竹海中星羅棋布,不時有光芒在某間庭院門口閃爍。

  管由介紹道:“岑師妹,竹林聽濤便是本次擇選中為世家子弟安排的校舍,還有許多內(nèi)門弟子也住在這里。待日后師妹選了主峰拜師結束,可選擇從竹林聽濤搬去,或是繼續(xù)留居此處。”

  能搬進竹林聽濤,便等同于劍宗的備選弟子,端看仙門擇選之后,她選擇拜去哪一峰,或是被哪一峰峰主選走。

  管由看岑妙妙似乎天資外貌雙雙不佳,卻并不嬌氣張狂,便有心與她賣個好。

  他將一枚令牌交給岑妙妙,“這是我?guī)熥鹛匾鈬诟罏槟懔舻囊惶幵郝?,風景絕佳,靈氣較之別處也更為充裕,想來岑師妹應當會喜歡。只不過……”

  他看向站在一邊的太歲,“那,這尊傀儡是與師妹一起留在竹林聽濤還是?”

  “他不與我一起還能去哪里?”

  岑妙妙握著那枚被雕刻成翠綠竹葉的令牌,有些不解。

  管由解釋道:“是這樣,有些新來的師弟師妹比較喜歡自己獨處,帶來的仆役與靈獸會寄住在靈獸園,岑師妹與眾不同,帶來的竟是一具如此精巧的傀儡?!?p>  管由已經(jīng)是金丹初期,卻無法查探這傀儡的修為。

  他心中不由思量:想來是砌玉門為岑妙妙準備的殺手锏或者“替代品”了。

  管由知道,有的世家子弟自身修為并不如何,于是長輩會備下資質(zhì)不錯的族人或者靈獸來輔助自家子弟修煉,這些族人靈獸便是“替代品”,屆時待自家子弟破境渡劫時,就由這些侍從先行扛下天劫。

  這甚至是不少修仙世家暗中不成文的規(guī)矩了。

  管由以為這傀儡也是“替代品”。

  果不其然,岑妙妙開口道:“他是我管家,平素照顧我生活,就與我一起住,不必去靈獸園了,勞師兄紀錄一下?!?p>  管由心知肚明,于是不再打聽,在教過岑妙妙一些入門常識,又留下一門規(guī)靈簡后,便先行離去了。

  岑妙妙站在竹林聽濤門口的法陣邊沿,眺望山間云霧裊裊。

  清風拂過,太歲垂眼,透過面罩看去,不遠處吹來幾片落葉,落在少女圓潤的肩頭。

  岑妙妙掃過四周,只覺得哪哪兒都新鮮。

  她轉(zhuǎn)過頭,看見太歲面罩后的系帶有些松動,于是手指動了動,抬起來指著自己腦后,示意他系帶松了。

  太歲卻不解,一手撫上她的后腦勺,“還痛?”

  岑妙妙再次被痛得一顫,才想起來飛舟上被傀儡一劍轟飛砸出來的大包還沒消退。

  她只好拽著太歲衣袖,眼巴巴瞧著他,“疼?!?p>  傀儡面無表情,指尖凝出一團靈力,安靜地替她治療這微不足道的一點小傷。

  岑妙妙看著他歪散的面罩系帶,伸手繞過他耳側(cè),指尖靈活地繞了幾圈,再次替他系緊。

  她眼中的傀儡正全神貫注地偏著頭,皮膚白而薄透,下頜鋒利精悍,她嘴里嘟嘟囔囔,發(fā)出氣音:“分明是我滴的血,長得怎么半點也不隨我……”

  腦后的傷輕易被靈力撫平,太歲修長的手指纏上幾根岑妙妙的發(fā)絲,傀儡的唇際罕見地輕輕勾起,“因為……”

  “冤家路窄啊,岑妙妙!”

  又尖又利,陰魂不散的女子嗓音從不遠處傳來。

  “嘖!好不要臉!上山修道也要帶著小白臉!真不愧是你??!胖頭魚!”

  吳芷汀。

  怎么哪兒都有你。

鶴見鶴

今天也是想要評論的一天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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