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大家就被江上校召集到基地門前集合。看上校的表情很焦急,大家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上校問蔣震昨天的問題決定好了嗎?蔣震昨天想了一晚上,他決定尊重王文淵回答上校說他決定把搭檔換成沈涓涓。
沈涓涓大喜,立馬走到蔣震的身旁,白雅也沒有難過,在王文淵身邊站了下來。江上校說既然搭檔分好了,那你們上前線的事也不能再耽擱了。我知道很匆忙,可前線已經(jīng)等不了了。蔣震你的傷還沒有好利索,到了前線后別急著打仗,我已經(jīng)跟前線的李校尉打好招呼了,你們到了之后可以直接去找他。
四人清楚前線戰(zhàn)況緊急,各自回去收拾好東西就告別上校,走上了去前線的路。蔣震看向白雅,白雅今天沒有進行偽裝,她也不需要再偽裝什么了。今天她穿的和那天第一次和蔣震他們相遇時穿的一樣。她絲毫沒注意到蔣震在看她,很自然的往前走,蔣震看的都出神了。沈涓涓從后面拍了拍蔣震的肩說:“蔣大哥想什么呢都出神了,我們要趕快去前線了天黑之前希望能趕到?!?p> 蔣震也意識到現(xiàn)在不是亂想的時候,他們這次要去的是前線,一個生死未卜的地方。與他們對抗的是日本天皇信任的大將山田耕平。山田耕平的殘暴蔣震可是有所耳聞,他明白這次可不是鬧玩的。
蔣震握緊了包袱,和他們繼續(xù)往前走。白雅走在前面看見一株草,她清楚那草的藥性對蔣震傷口的恢復(fù)很有幫助。她將那株草采摘下來,放到包袱里,等休息的時候在給蔣震吃。
他們一大早馬不停蹄的往前線趕,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正午的時間了。他們看到前面有個旅館,四人就商議休息一下再走。
他們進入旅館,點了幾個小菜休息了一會。白雅把早上發(fā)現(xiàn)的那珠草拿出來,說對蔣震的傷有幫助讓他吃下。沈涓涓用手攔住白雅對她說:“你這草能有用嗎?上次找物資的時候你可一樣都沒選對,你就認為這草對蔣大哥的傷有用?”
白雅自己清楚上次的事是自己刻意為之,要真比起來自己的能力絕不在沈涓涓之下。但她們是戰(zhàn)友,蔣震和王文淵也在旁邊她不能和沈涓涓當(dāng)眾吵起來。白雅現(xiàn)在都有點佩服她自己了,這短短幾天她真的變了好多,要放以前她才不管這些呢,她搖了搖頭默默的收回了手。
王文淵和蔣震在一旁看著,覺得沈涓涓有點太神經(jīng)兮兮的了,白雅不過是找到一種為蔣震好的草藥,她自己看都不看就否認了人家。兩人畢竟不懂醫(yī)學(xué)現(xiàn)在也是需要團結(jié)的時候就沒說什么。蔣震吃飯的時候摸了摸傷口,明顯是傷口又疼痛了。沈涓涓也知道自己剛才有點過分了,她以自己是為了蔣震好做理由,對白雅敷衍的道了歉。最后說她要看看剛才白雅的草藥,白雅并沒有要跟她計較什么,只要自己的戰(zhàn)友健康就好,把草藥交給了沈涓涓。
沈涓涓確認草藥可以用的時候,將草藥遞給蔣震。蔣震接過草藥剛要吃下去的時候,一隊日本兵從門外進入旅館。四個人被嚇了一跳,王文淵說沒事,他們不認識我們,看樣子他們應(yīng)該是在執(zhí)行任務(wù)沒空管什么路人。四人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xù)吃著飯菜。
旅館老板見到日軍進來,上去笑臉相迎以老爺稱呼他們問他們是住店還是吃飯。中間那個頗有威望的人擺擺手,身邊的小兵拿刀控制住了老板,老板驚慌失措問老爺這是干什么。
那有威望的人身邊的一個瘦小的男子,拿著畫像問老板見沒見過畫上的人。老板回答說沒見過,日本軍有些不信,小兵拿刀把老板的脖子劃破了,一條細細的線上出了些血。老師慌的滿臉都是汗,回答沒見過就是沒見過。那個威望之人又揮揮手,小兵一下子就割斷了老板的脖子,把老板扔到一邊。
他們注意到了蔣震四人,朝他們走過來。四人嚇得動都不敢動,那個瘦小的男子拿著畫問蔣震,見沒見過畫上的人。蔣震抬頭看了一眼那瘦小的人他發(fā)現(xiàn),眼前這個竟然是熟人。
這人雖然戴著眼罩,擋著一只眼睛但看其他五官還是認得出來,這人就是當(dāng)年綁架兒童的逃犯,耗子。沒想到逃了這么多年,沒人找到他,他居然當(dāng)了日本人的漢奸,臉上的眼罩應(yīng)該是當(dāng)年蔣震那塊石頭的杰作。
蔣震順著耗子看向他手中的畫,他驚了,畫上的人竟然是他父親。蔣震明白了,眼前這個漢奸耗子可能不記得自己了或者是自己和小時候的樣貌已經(jīng)有所不同了。而那個有威望的日本人應(yīng)該就是他們的敵人,山田耕平。日軍大佐都親自出動了,證明自己的父親肯定又立了什么功或者是做出了對他們不利的事情。蔣震不能讓他們得逞找到自己的父親,他回答見過。
其他三個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蔣震,因為他們一路根本就沒見過什么人,不明白蔣震為什么要這么說。蔣震給他們胡亂指了一條路,日軍信了蔣震的話,可山田大佐太過狡猾。走的時候帶走了沈涓涓,并奸笑著說道:“要是假的線索,這女孩可就沒命了。哈哈哈哈~”
山田的笑聲回蕩在整個旅館,顯得格外恐怖。沈涓涓被他們帶走了,蔣震為敵人的狡猾感到憤怒,他捶打著桌子。旅館老板在地上發(fā)出淡淡的呻吟,三人連忙跑過去查看。
蔣震抱起旅館老板,旅館老板撐著最后一口氣說:“其實……我……是騙……他們的。蔣上校了……確實……來過?!?p> 蔣震聽見自己的父親真的來過問老板他去了哪里。
老板說:“上校他……上校他往東去了……請你們……一定……”老板話沒說完就在蔣震懷里咽氣了。
他們?nèi)爽F(xiàn)在不得不暫定去前線,他們要救出沈涓涓找到蔣上校。他們最后兵分三路,蔣震偷偷跟著山田,確保沈涓涓的安全。王文淵往東去找蔣勇,白雅回基地搬救兵。三人迅速出動,沒有片刻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