誕清城內(nèi)的另一處小酒館中,此時陸千言正租下了一間包廂宴請陳久和希爾兩人。
“我來的路上呢剛好經(jīng)過你們之前和辛固發(fā)生沖突的那個酒館?!标懬а孕灹艘豢诰普f道:“也就順便進(jìn)去湊了個熱鬧?!?p> “情況是怎樣的?那辛固沒有借此再故意刁難他們吧。”希爾略有些關(guān)心地問道。
“有我在那,辛家豈敢如此肆無忌憚地在酒樓里耍潑打賴?”陸千言冷哼一聲,又夾起了一塊冷切醬牛肉放進(jìn)自己的嘴里細(xì)細(xì)咀嚼起來。
“我與那酒樓掌柜知會過了,如今你們說的那家酒樓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是我陸家的產(chǎn)業(yè)了。”陸千言舉起酒杯悠哉地說道:“那些辛家的狗腿子要是再在那里待著不走,那就可別怪我陸家跟他們不客氣了?!?p> 陳久視若無睹,一直在給自己的碗里夾著菜,他從來沒有想到過,游戲里面菜肴的味道和香氣究竟是這么樣才能夠模擬得這么真實,這么得完美。
“那之前幫助過我們的那位黑衣人呢,他怎么樣了?”希爾像是想起了之前在腦海里的疑惑開口問道:“那黑衣人真是你們陸家的客卿嗎?”
希爾話音剛落,陸千言使著筷子的手竟然就這樣懸停在了半空中,就連夾著的菜都隱隱有些滑落下去的跡象。
“希爾你看那里不是寫著的嘛?!标惥米愿杏行┎幻睿B忙抬起沉下去的頭,示意希爾看向陸千言腰間的那一塊令牌。
稍濃些的青黑底景,金色的“陸”字正清晰地刻在上面,讓人一目了然。
希爾低下頭側(cè)目看去,也是很快就明白過來了陳久要表達(dá)的意思。
“哦,確實是這樣的?!标懬а皂樦惥檬疽獾哪抗?,也低下頭看見自己腰間的那一塊令牌,似乎有些反應(yīng)過來。
“可是這幾天那辛家的報復(fù)必定會很強(qiáng)烈,恐怕這時只要是與辛家有關(guān)系的人都會接到通知,要留意你們這兩位重傷辛固那小子的俠士?!标懬а韵袷侵饾u恢復(fù)過來往昔的神態(tài),又悶了一小口酒繼續(xù)說著。
“那我們要怎么辦?”希爾顯得有些沮喪,但仍是在心中肯定陳久之前的做法。
“實在不行我們兩個只好在陸公子給我們的那棟宅子里先躲個幾天了?!标惥靡贿厞A著菜,一邊頭也不抬地棒讀道。
“話雖如此說,我也不是不歡迎二位,但畢竟就現(xiàn)在的情況來說,你們現(xiàn)在這樣子躲在那棟宅子里也終究不是個長久之計?!标懬а韵肓讼胝f道。
“其實不瞞二位,盡管我在陸家的地位并不算低,可終究來說還只不過是陸家的一員罷了?!标懬а苑畔驴曜?,眼神在陳久和希爾兩人身上掃過,隨后又認(rèn)真地說道。
“二位少俠可要記住,這次出手相助只是我陸千言個人的一廂情愿,并不代表整個陸家的想法。”陸千言呵了一口酒氣,輕聲提醒道。
希爾聽后若有所思般地點了點頭。
其實也對,己方不過才兩個游歷至此的外鄉(xiāng)人而已,若不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這陸千言又何需要如此來幫助他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