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嫣然見到自己說動一人正準備繼續(xù)說下去,誰這時蕭炎卻說道:“你煩不煩,我今日是出手為的是保加瑪?shù)蹏剑湍阍茘棺跊]什么關(guān)系!”
說完蕭炎向雙手凝聚斗氣,一紫一青兩種火焰的熱浪席卷了整個大廳,其九星斗皇的威壓如驚濤駭浪一般瘋狂的涌出。
見狀墨承和黑衣人的面色巨變,黑衣人沒有想到這人的實力已經(jīng)超越了自家?guī)椭?,當即話鋒一轉(zhuǎn)說道:“兩位斗皇閣下,我乃是黑角域藥皇幫的二長老韓敘,我家?guī)椭黜n楓乃是七品煉藥師,更是身懷異火排行榜第十五位的海心焰,只要二位不插手今日之事,來日二位需要什么丹藥盡可以通知在下,藥皇幫定然為兩位竭盡全力!”
聞言納蘭嫣然面色巨變,加瑪?shù)蹏牧窡捤帋煿藕右呀?jīng)是呼風喚雨的存在,當聽到對方竟然擁有一名身懷異火的七品煉藥師時,納蘭嫣然一瞬間感到所有的希望都已經(jīng)破滅了,七品的煉藥師就算是云嵐宗不到萬不得已都不敢輕易招惹,這兩個萍水相逢的斗皇又怎會..
聽得對方軟硬兼施的話語,蕭炎在心中打趣道:“老師,沒想到對方還有七品的煉藥師哎,真是有意思哈?”
但是平日里一直和蕭炎嘻嘻哈哈的藥老這一次卻很久都沒有回應(yīng)蕭炎,過了很久之后藥老才緩緩的說道:“蕭炎,今日墨家和這些黑角域的人一個都不留,殺!”藥老的話并沒有表露出過多的情緒,但是話語之中的殺意卻讓蕭炎感覺到無比地純粹。
“知道了,老師?!?p> 蕭炎跟隨藥老學藝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藥老如此重的殺意,不管是什么原因但是做為徒弟,眼下正是盡孝的時候!
隨即蕭炎緩緩說道:“七品煉藥師是很誘人,但是你剛剛也聽到那個什么宗的少宗主說的話了吧?我是加瑪?shù)蹏?,守衛(wèi)我的祖國乃是武者應(yīng)盡的義務(wù),所以今天我不僅僅要阻止你們的計劃,為了以防他日后患,我還要在這里將你們徹底鏟除!”
聞言韓敘和墨承臉色鐵青,韓敘心中暗想大事不妙,一個七星斗皇自己和墨承合力或許還能拿下,畢竟墨承的魔獸器官移植技術(shù)是自己幫主親傳的,此刻怎么說也有了七星斗皇的實力。
自己若是獻祭海心焰的子火火種,短時間內(nèi)也可達到七星的實力,但那名九星斗皇是在是太過于棘手,其異火對墨承的蛇類毒斗氣最為克制,為今之計只有召集眾弟子來結(jié)陣,只要能拖住那個九星斗皇一時片刻,等自己和墨承解決那個七星的斗皇,屆時在回過頭來一起對付他,就大有勝算!
打定主意后韓敘和墨承交換了一下眼神,墨承心領(lǐng)神會,一掌揮出包含著濃烈蛇毒的斗氣瞬間竄了出去,蕭炎見狀玄重尺一尺揮出,蘊含著青蓮地心火的斗氣迎著墨承的攻擊直沖而去。
但就當雙方的斗氣即將碰撞的時候,墨承的斗氣突然爆開,瞬間大廳內(nèi)被黑色的霧氣所籠罩,一時間阻擋了蕭炎和海波東的視線,趁著這個機會,韓敘趕忙發(fā)出了集結(jié)信號。
隨著韓敘的動作絢爛的煙花在黑夜中綻放,面罩下的韓敘也顯露出了猙獰的笑意,他得意的說道:“沒想到你們的防備如此松懈,這樣簡單的一個障眼法就將你們迷惑住了,看來加瑪?shù)蹏@溫室之內(nèi)成長起來的斗皇與我們黑角域相較還是相差甚遠?!?p> 韓旭說完后志得意滿的看著海波東和蕭炎,眼下只要等幫內(nèi)弟子聚集,組成大陣,這兩個斗皇就不會對計劃造成太大的威脅。
但煙花綻放過許后,就連大廳之內(nèi)的黑霧都已經(jīng)被蕭炎焚燒殆盡之后,整個大廳依舊風平浪靜,沒有出現(xiàn)一絲的變動。
此時蕭炎和海波東一臉無奈的看著墨承和韓敘,而海波東冰冷的眼神更是讓韓敘的心如墜冰窟,整個人不斷地冒著冷汗,今次帶出來的都是幫中精銳,執(zhí)行命令果斷迅速,但是到了現(xiàn)在還沒有出現(xiàn),唯一的解釋只可能是,想到這里黑衣人已經(jīng)不敢再往后面想了。
隨即海波東從納戒中拿出了一大串的令牌,這些牌子制式統(tǒng)一,正面都有深藍色的“藥”字標識,背面則是不同的字,想來應(yīng)該是持牌人的姓名。
海波東將手中的一串令牌扔到韓敘的面前,淡淡的說道:“你是在找他們嗎?若是的話就放棄吧,他們不會來了?!?p> 多年的傭兵生涯已經(jīng)讓海波東看慣了生死,更何況這次對方圖謀加瑪?shù)蹏撬烙杏喙?,海波東作為上一屆的十大強者,雖然是傭兵出身,但是也懂得國家大義,所以這次出手絲毫沒有留手。
黑衣人見到腳下的一眾令牌,心如刀絞萬分悲痛一把抱住令牌失聲痛哭起來。
一旁的墨承的臉色也不好看,藥皇幫此行來的不是斗靈就是斗王前前后后二十多號人就這么悄無聲息的這個人干掉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辦,我忍辱負重十幾年就是為了今天,罷了沒有藥皇幫我也要拼死一戰(zhàn)!
“老匹夫我最后問你一次,青鱗在哪!”
蕭炎的怒吼不僅打斷了墨承的沉思,也讓韓敘從悲痛中清醒了過來,韓敘默默的收好了令牌,整個人仿佛蒼老了幾十歲一般的步履蹣跚著走向蕭炎和海波東,從納戒中取出一個鮮紅色的玉瓶毫不猶豫的一把捏碎,只見瓶子碎裂后從韓敘的手腕開始,一道奇異的深藍色能量開始隨著韓敘的經(jīng)脈走遍全身,原本為了隱藏身份的黑衣也開始層層爆開,到最后韓敘已經(jīng)是赤裸上半身,同時蕭炎感受到了一股絲毫不下于自己的強橫斗氣。
心如死灰的韓敘直接吸收了海心焰的子火火種,并且催動火種來最為其支撐秘法的能量來源,如此一來韓敘的實力一時間也達到了九星斗皇巔峰的水準,但是韓敘全身的經(jīng)脈膨脹,散發(fā)出讓人心驚膽戰(zhàn)的幽藍,顯然這種實力的暴漲帶來的后果恐怕就是死亡了!
“我要你們償命!”
說完韓敘的身形爆射而出,一拳帶著海心焰朝著海波東狠狠地揮出,對方的速度超乎了蕭炎的預(yù)料,海波東的玄冰鏡剛剛施展出來,對方的攻擊就已經(jīng)到了眼前,平日里異常堅固的玄冰鏡在這一拳之下竟是頃刻之間破碎殆盡,要不是蕭炎及時阻擋了韓敘的攻勢,一招之間海波東可能已經(jīng)被重創(chuàng)了。
“海老這個人交給我,他擁有異火你與他交手比較吃虧。”
說完蕭炎隨沖著從剛才雙方對峙就一直在發(fā)呆的一眾賓客喊道:“沒關(guān)系的現(xiàn)在就走,晚了我可不保證你們的安全?!闭f著一眾賓客開始四散而逃,葛葉也在納蘭嫣然的攙扶下緩緩的向著安全的地方走去,
蕭炎話音剛落韓敘在次向海波東發(fā)起了不死不休的狂烈進攻,但是這次蕭炎和海波東已經(jīng)有所準備,韓敘雙手凝聚斗氣帶著海心焰呼嘯著朝著海波東猛攻了過去,但是中途卻被蕭炎一把抓住,隨即蕭炎猛地一用力便將把韓敘狠狠的扔了出去,防止其在度對海波東出手。
海波東見蕭炎得手,便把目光聚集在了墨承的身上,只見墨承的周身黑霧環(huán)繞,一旁的桌椅已經(jīng)被腐蝕,就連大理石的地磚也耐不住如此毒性的斗氣,開始變色隨后在無人觸動的情況下突然崩碎,墨承見蕭炎不在便是沖著海波東說道:“怎么,你覺得沒了異火你還能對付我嗎,我這蛇毒可不是一般人承受得了的!”說話間墨承拿出一并長劍,只是這長劍的劍刃殘缺不堪,不少地方都卷了刃。
一劍揮出,濃烈的毒斗氣便是凌厲的沖向海波東,海波東再次施展玄冰鏡,這次玄冰鏡沒有破碎,但是在劇毒的腐蝕之下開始從中間不斷的融化,隨后化為了地上的一灘綠色的污水,海波東見狀對著墨承說道:“強行移植魔獸器官,利用魔獸的器官能力作為戰(zhàn)斗工具,這樣的戰(zhàn)斗方式你的斗氣支撐得住嗎?”
“這個不勞你費心了!”
說著墨承展開深黑的雙翼,開始往殘劍之中注入斗氣,同時墨承的雙翼開始釋放出一種奇怪的霧氣。
“幽蛇幻霧”是一種蛇屬性魔獸的斗技,傳聞此種斗技一出中招者便是會五感具廢,對周身的事務(wù)會毫無反應(yīng),若是沒有隊友的相助必死無疑,這一招用出之后墨承利用自己的奇異蛇瞳鎖定了霧氣之中的海波東,隨即一劍狠狠刺出,勢在取走海波東的性命。
“玄冰鏡圍城”
就當墨承以為自己即將得手之際,海波東的玄冰鏡突然將其周身全部護住,這一招是無死角的防御,墨承的一劍刺中了冰墻,但是卻沒有刺進去,反而是摩擦著冰墻偏離了之前預(yù)定的方向,隨即墨承離開跳開拉開距離。
逃離后的墨承只感覺右手虎口發(fā)麻,近戰(zhàn)本就不是墨承的強項,心想到:“沒想到對方的冰屬性斗氣如此了得,知道自己的玄冰會被蛇毒腐蝕,竟然在被攻擊的一瞬間突然釋放,可是他究竟是如何確定我的位置的?”
“蛇類的毒或是迷幻五感的斗技,我見識不知道多少遍,你這點伎倆也好意思在我面前班門弄斧,千玄映雪!”
瞬間海波東的斗氣爆裂開來,分散開來的斗氣在空氣中凝結(jié)成冰晶,和之前在沙漠的影響天氣的斗技不同,這一招完全是依靠海波東自己的斗氣來完成,所以不論是降溫的程度還是速度都不是絕對零度能比擬的,只是范圍自然是絕對零度要小的多。
一開始墨承覺得還沒有什么,還在持續(xù)的釋放著毒霧,一邊釋放的同時還不忘嘲諷一下海波東,墨承放肆的說道:“你真是對不起你這身斗氣,我也是七星斗皇,堂堂斗皇怎么會受到溫度的影響,你以為你也有異火嗎?”
“斗皇自然不會懼怕這種程度的溫度,但是你忘了嗎?蛇在冬天是需要冬眠的,塔格爾大沙漠常年熾熱,你怕是已經(jīng)忘記了蛇是冬眠的動物了吧,這就是為什么很多頂級的魔獸千方百計的尋求化形的機會,因為人類的軀體雖然脆弱但是卻沒有天生的弱點,你這樣本末倒置的家伙,死有余辜!”海波東冷靜的說道。
海波東說完之后大廳之內(nèi)的溫度瞬間驟降,一時間墨承只感覺自己的雙眼和體內(nèi)的不少器官都隱隱有著衰竭的趨勢,墨承急忙運轉(zhuǎn)斗氣想要重新喚起這些器官的活力,但是在輸送了海量的斗氣之后依然毫無作用。
片刻后大廳內(nèi)的毒霧緩緩的散去,墨承見到了被腐蝕的不成樣子的冰墻,隨即上前幾劍刺出,但卻沒想到哪怕是殘破的冰墻卻也比鋼鐵還要堅硬。
看著外面徒勞無功的墨承海波東緩緩撤下冰墻,一邊走向墨承一邊說道:“這就是蛇的弱點,你若是移植了別的魔獸興許我還要費上一番力氣,但蛇是除了寒冰外我最熟悉的事務(wù),領(lǐng)死吧?!闭f著海波東舉起冰槍準備結(jié)果掉墨承的性命。
但就在這時之前被蕭炎擊倒的墨笙突然站了起來,硬撐著身體撿起鐮刀就朝著海波東砍去,刀刃距離海波東的后背一寸的地方后在也無法前進半分。
隨即海波東調(diào)轉(zhuǎn)槍頭伶俐的貫穿了墨笙的胸膛,鮮血瞬間染紅了冰槍,海波東面無表情的拔出冰槍,趁著這個空檔墨承突然襲擊,海波東雖然成功抵擋住了攻擊,但是也被墨承震開。
一擊得手的墨承發(fā)瘋似的抱起墨笙,枯老的手掌用力的按住墨笙的傷口,但是鮮血還是止不住的外流。
墨笙的生命氣息已經(jīng)越來越微弱,海波東一槍的內(nèi)勁已經(jīng)撕碎了墨笙的五臟六腑,彌留之際墨笙并沒有感到悲傷,只是對著墨承說道:“家主,往后弟子不能陪您左右了,記得每月十五服下止痛藥,我終于可以見我哥哥了,盼家主武運昌隆。”說完便盡了最后一口氣,氣絕而亡。
墨承緩緩的放倒墨笙,因為千玄映雪而失控的器官竟是恢復(fù)了控制,隨即墨承解開身著的長袍,在海波東的注視下吞下了獸力丹,墨承本來就是全身大部分已經(jīng)是魔獸器官,眼下吞食了獸力丹之后,藥效對其的增幅遠遠不是平常的人類可以比擬的,濃郁的黑霧在次出現(xiàn),旁人根本看不清黑霧之中的墨承,只能看見兩個猩紅的光點。
經(jīng)過了多年生死考驗的海波東從這一刻感覺到了死亡的威脅,下一刻黑霧瞬間破開,從里面沖出來的墨承全身的衣物已經(jīng)破碎不堪,雙手布滿了鱗片,頭頂也生出了犄角,雙手成爪,就連背后有一條壯碩的尾巴,墨承竟然已經(jīng)完全的魔獸化。
墨承超乎想象的速度使得海波東只來得及喚出斗氣鎧甲防御便被墨承狠狠的打中,魔獸強大的肉體力量讓海波東被一擊打飛了出去,整個人撞穿了大門,直到撞擊在院墻之上才停了下來。
停止住身形的海波東只覺得氣血上涌,想要運轉(zhuǎn)斗氣卻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無力,仔細看向傷口處,沒想到傷口那里已然發(fā)黑,明顯是中了毒的癥狀。
“冰皇海波東?沒想到你中了美杜莎女王的封印還能夠咸魚翻身,也不知道那個身懷異火的人究竟是誰,竟然值得你賣命至此,本來你們?nèi)羰锹犖液醚韵鄤?,當做什么都不知道般的離開這里就什么事情都不會有,但是你們偏偏不聽,非要多管閑事,加瑪?shù)蹏呀?jīng)被云嵐宗把持近百年,不僅長老各處橫行霸道,其門內(nèi)弟子也是為虎作倀,如此宗門我要顛覆它難道不應(yīng)該嗎?!”
聞言海波東大笑靠墻撐起身體說道:“云嵐宗雖然霸道,但是總比你這種引狼入室的東西要好,你剛剛也說了就算的美杜莎女王當年都沒能取走我的性命,就憑你妄想!凝冰結(jié)!”
海波東在次施展斗技,只是這一次斗技用在了自己的身上,將中毒部分軀體的經(jīng)脈全部凍結(jié)以防止毒素滲入五臟六腑。
隨即海波東一槍狠狠刺處,墨承見狀用手臂上的獸甲格擋,兩人開始了血腥而又殘酷的肉搏戰(zhàn),只見海波東一槍刺中墨承的肩膀,墨承仿佛沒有感受到一般的狠狠揮出一拳擊中海波東的肋下。
但是這般完全舍棄防御的搏命打法,人類之軀的海波東在肉體的強度上終究不是魔獸化的墨承的對手,幾個回合下來已經(jīng)是傷痕累累,就連傷口出的毒素都快要封印不住了。
蕭炎感知到海波東的氣息衰弱急欲解決韓敘,但韓敘因為眾弟子的身亡的緣故是悍不畏死,并且有著海心焰的加持,一時間蕭炎也無法迅速取勝。
又是一聲巨響,半空中的海波東墜落下來撞到了草地上,激起了漫天的泥土,墨承隨后也從天空降落,但走起路來身形也是搖搖晃晃,顯然在剛剛的戰(zhàn)斗中墨承并沒有占到什么便宜。
海波東掙扎著想要站起來,但是之前傷口處的凝冰結(jié)已經(jīng)因為斗氣的枯竭而消散,毒素瞬間侵入了海波東的經(jīng)脈,海波東看了一眼天空中還在和韓敘糾纏的蕭炎,暗自懊悔之前沒有和蝶一起多待上幾日,眼下......
“都結(jié)束了!海波東,等殺死了你,我在推翻云嵐宗也是一樣的,但在那之前我要先用你的人頭來祭奠我死去的徒弟?!闭f完墨承一爪狠狠拍下,海波東想要反抗但是詭異的蛇毒使得這個硬漢動彈不得。
就在墨承的利爪在距離海波東半尺的時候,突然被一股斗氣阻擋下來,墨承還沒有明白怎么一回事的時候,便被一道勁力狠狠地擊飛了出去,來人溫柔的抱住了海波東,緩緩說道:“怎么!不是說去去就回的嘛?怎么搞的這么狼狽?”
聞聲海波東虛弱的抬起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熟悉的俏臉,正是蝶。
見狀海波東想要起身,但是體內(nèi)的蛇毒卻使得海波東吐出了一口黑血,蝶見狀立刻扶正海波東,一股斗氣通過手掌傳到了海波東的經(jīng)脈之中,伴隨斗氣一起進入的還有蛇人族的不傳之毒。
蝶之所以能夠及時出現(xiàn),是因為一早的時候海波東和墨承的戰(zhàn)斗便是引起了漠城的注意,墨家堡中四股斗皇的強大氣息早就伴隨著戰(zhàn)斗散播到了極為廣泛的區(qū)域,留守在漠鐵傭兵團的蝶敏銳的感覺到了極為詭異的毒,雖然斗氣的使用者是人類但是這股蛇毒卻是非常的純粹,于是放心不下的蝶便是暫別了蕭鼎等人,立刻施展斗氣化翼朝著墨家堡趕了過來。
包含著蛇人族劇毒的斗氣在海波東的經(jīng)脈之中游走,先前墨承的蛇毒見到蝶的蛇毒之后便是立刻被后者的毒性消滅殆盡,海波東體內(nèi)的毒素清理干凈之后蝶又引導(dǎo)著自己的蛇毒回到了自己的體內(nèi)。
然后對海波東說道:“蛇毒你應(yīng)該最熟悉不過了,怎么還是會中招,您先好好休息,看我怎么對付他?!闭f完蝶便是緩緩起身,溫柔的眼神在轉(zhuǎn)身的一剎那變得猶如美杜莎女王一般的銳利。
先前被擊飛出去的墨承并沒有收到多少大的傷害,但隨著那一擊進入到體內(nèi)的毒素卻讓墨承頭疼不已,這毒素可要比他的蛇毒來的霸道,就連其體內(nèi)的魔獸器官都險些中毒。
墨承看清楚來的是蛇人后哈哈大笑道:“早就聽聞冰皇海波東當年便是因為一條蛇而遭到的封印,沒想到今日還真讓我見識了!哈哈哈哈?!?p> 墨承的狂妄激怒了蝶,蝶的粉紅羽翼緩緩展開,和姐姐美杜莎女王一般的逆刃也出現(xiàn)在了手中,隨即身形猛地竄出一擊狠狠地劈下,墨承見狀舉起殘劍抵擋但是卻被這一擊狠狠地震開,不斷顫抖的右手讓墨承心驚膽戰(zhàn),驚駭對方的一擊力道竟然如此之大。
“哼,移植魔獸器官后你以為就可以比肩魔獸了嗎?靠著一些不入流的蛇毒和一些齷齪的偷襲就如此口無遮攔,今天我就讓你將見識一下什么才是蛇毒!”說完蝶全力調(diào)轉(zhuǎn)斗氣,雙手逆刃的光芒也越發(fā)的耀眼,其斗皇的氣勢也讓墨承的心頭一驚,吃驚地說道:“怎么可能,蛇人族何時有了兩個斗皇?!?p> 聞言蝶淡淡的說道:“蛇人族以后會有越來越多的斗皇,只不過你等不到那天了!”
說完蝶的逆刃狠狠揮出,墨承之前經(jīng)歷過蕭炎和海波東的戰(zhàn)斗實力早已不在巔峰狀態(tài),加上魔獸化和獸力丹的反噬,一時間已不是蝶的對手了,加上蝶的蛇毒就像蕭炎的異火一般對墨承的毒有著天然的克制,一時間墨承只有招架之力,全無反擊的機會。
墨承步步下風,在蝶的凌厲攻勢下處處受到制約,一旁來查看情況的墨家子弟看到墨承完全魔獸化之后的樣子已經(jīng)認不出這個曾經(jīng)的家主了,加上敵人斗皇的氣勢一時間竟是和之前的賓客一般紛紛選擇了抱頭鼠竄,渾身傷痕的墨承看到后神情露出一絲呆滯,但就是這一絲的呆滯被蝶抓住了破綻,一擊貫穿了墨承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