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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韻傳:炎韻流年

“第十三章 多方準(zhǔn)備”

云韻傳:炎韻流年 炎思韻 9893 2022-01-20 20:44:14

  這一信息爆出之后全場頓時響起了咒罵之聲,所有的觀眾都在怒斥著場中洋洋得意的利,若是沒有護(hù)衛(wèi)的士兵加以阻攔,想必此時已經(jīng)有不少人沖進(jìn)了場地。

  加碼帝國和出云帝國已經(jīng)積怨已久,加瑪?shù)蹏娜藢Τ鲈频暮抟馍踔脸搅松呷说蹏?,雅菲已?jīng)感覺到了會場中這些觀眾心中壓抑的情緒,但同時雅菲也很清楚,這情緒絕非自己可以獨自處理的了。

  就在雅菲憂心會場秩序之時,本來一直沉睡的砝碼突然睜開眼說道:“按照比賽規(guī)定,我宣布猶豫出云帝國的利選手,提煉出了至純的紅色鐵木靈葉,我宣布第一輪的優(yōu)勝者是利?!?p>  說完后砝碼便在賽場眾人驚訝的目光中緩緩離去,而后雅菲宣布了其余選手的具體名次。

  比賽結(jié)束后柳翎和夭月兩人交談了一番之后便各自回到休息場所,三天后便是第二輪比賽,比賽的試題已經(jīng)在第一輪結(jié)束后公布。

  第二輪的比賽終于步入煉藥的正題,每位選手到了參賽日都會得到一卷藥方,里面記載了參賽選手所需要煉制的丹藥的一切信息,主要是藥材和魔核。

  但公布出的信息也明確表示,藥材并不會為每位選手單獨準(zhǔn)備,也就是說在煉藥之前,各路選手可能就需要因為藥材的問題展開第一輪的爭奪,畢竟煉制丹藥藥材缺一不可,這其中要是少了一味藥材,最后能不能煉制出丹藥,恐怕就要憑天意了。

  韻兒見比賽結(jié)束優(yōu)雅的起身離開了看臺,準(zhǔn)備去找蕭炎,只是韻兒沒注意到的是,貴賓看臺上的納蘭嫣然,目光始終是沒有離開過她。

  納蘭嫣然越看云芝越覺得不服氣,但是今天看到云芝離場的樣子,納蘭嫣然又感覺到對方的身上有一股說不清的氣質(zhì),這樣的氣質(zhì)并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實力可以偽裝閱歷也可以湊巧,但是氣質(zhì)這東西是舉手投足間散發(fā)出來的,很難作假!

  云芝給納蘭嫣然的感覺就像是一個大家閨秀,并且這其中多了幾分優(yōu)雅,但是糾結(jié)了一會之后,納蘭嫣然晃了晃腦袋,朝著云芝的方向跟了過去,她想要看看這個云芝和巖梟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雖然此前在米特爾家族的莊園門口,兩人的關(guān)系可以說是整個帝都人盡皆知,但是內(nèi)心的執(zhí)念依舊讓納蘭嫣然走上了這條不歸路。

  此時完成比賽的蕭炎在出口處焦急的等待韻兒,蕭炎將今日的比賽看做自己未來迎娶韻兒的準(zhǔn)備之一,日后人們?nèi)羰侵懒水?dāng)日在賽場上叱咤風(fēng)云的巖梟大師就是蕭炎,到時候想必就算云嵐宗那群食古不化的長老們也要斟酌幾分。

  想到這里蕭炎不由的又向出口看去,但就是不見韻兒身影,震蕩蕭炎準(zhǔn)備進(jìn)入賽場看看韻兒在哪里的時候,一雙靈巧的手輕輕的拍了蕭炎的肩膀一下。

  雖然被打中的是左肩,但是蕭炎卻下意識的朝著右邊一回頭,剛好看見韻兒的臉,蕭炎這一舉動到是把韻兒嚇了一跳,韻兒隨即朝著蕭炎的膝蓋溫柔的給了一腳說道:“你個沒良心的,我和你鬧著玩你至于這么大動作嗎?”

  蕭炎見狀抱住韻兒說道:“嗯嗯是我錯了,韻兒你要怎么罰我都行,對了韻兒,你覺得我今天的表現(xiàn)怎么樣,是不是很搶眼!”

  聽到這話本來還眉開眼笑的韻兒突然臉色凝重了起來,旋即掐了一下蕭炎然后嚴(yán)肅的說道:“藥巖你還說呢,你已經(jīng)被人盯上了,自己還一點都沒有察覺?!?p>  “被人盯上了,是誰呀?”

  聞言蕭炎是丈二和尚一時摸不著頭腦,這時雅菲也從會場中走了出來,瞧見蕭炎一臉吃了閉門羹的樣子就知道對方又被云韻教訓(xùn)了。

  旋即雅菲朝著蕭炎和云韻說道:“來吧兩位,我爺爺和砝碼會長有請,請隨我到煉藥師工會一敘?!?p>  說完雅妃便先走一步,蕭炎和韻兒對視了一眼之后便手牽著手跟上了雅菲的步伐。

  而跟著韻兒的納蘭嫣然看到了剛剛兩人的親密舉動之后,縱使心中在不愿意相信,但是殘酷的事實已然赤裸裸的擺在眼前。

  納蘭嫣然的身形一閃消失在了原地,沒人知道她究竟去了那里,但是此刻的納蘭嫣然已經(jīng)失去了平日里的冷靜,而韻兒也不知道自己一直寵愛的徒弟,在見面時竟然會是那般歇斯底里的樣子。

  第一輪比賽結(jié)束后不久,賽場的觀眾都已經(jīng)已經(jīng)秩序井然的離開了賽場,雖然他們心中有著萬般的仇恨,但是面對帝國守護(hù)者們的決斷,他們還是選擇了服從。

  此時蕭炎韻兒和雅菲的馬車在街道上緩緩的前進(jìn)著,三人透過馬車依稀可以聽見路上行人對出云帝國那純粹的恨意,以及對砝碼會長決斷的疑問,但是依然是有不少的人相信既然砝碼會長說過了此次煉藥師大會不限制國籍,那么必然是有著自己的道理。

  要說帝都居民為什么這么相信砝碼會長,究其緣由就是這其中不少人都是聽著這些前輩的故事長大的。

  馬車緩緩的駛?cè)霟捤帋煿?,蕭炎和韻兒、雅菲在一位煉藥師的帶領(lǐng)下進(jìn)入了會議室,這一路上這位煉藥師說的最多的便是對巖梟的崇拜,最后還請蕭炎還在自己的煉藥師袍子內(nèi)襯上面簽下了名字,這一番際遇讓蕭炎不禁感嘆,偶像的力量不論在哪個世界都是一樣的強(qiáng)大。

  蕭炎和韻兒、雅妃進(jìn)入會議室之后,只見這里不僅僅有米特爾.騰山和砝碼會長,就連海波東和加刑天也一并出現(xiàn)在了這里,待到蕭炎和韻兒入座之后,砝碼會長說道:“巖梟呀,今天比賽的時候可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同之處呀?”

  聞言蕭炎緩緩說道:“砝碼會長,在比賽中的過程中晚輩確實發(fā)現(xiàn)了一些不同的地方,最為突出的便是這藥鼎,提煉和煉藥不同,其實煉藥最考驗的是靈魂力,凝丹之時必須讓每種藥材的藥力完美的柔和在一起,這其中的分毫之差便是需要煉藥師龐大且細(xì)致的靈魂力作為支撐,而提煉則更加考驗煉藥師對火焰的把控力,這方面雖然靈魂力也能有所輔助,但是最重要的依舊是控火的技法?!?p>  “而在今天比賽中,我能明顯的感覺到這藥鼎,無法承受鐵木靈葉最后一輪提純所需要的火力強(qiáng)度,在最后的時間里我曾進(jìn)行多次嘗試,然而每次我準(zhǔn)備加大火力只是,這藥鼎便是瀕臨極限,為了避免炸鼎導(dǎo)致功虧一簣,最后不得已我只能放棄這最后一輪的提純。”蕭炎略帶惋惜的說道。

  聽到蕭炎的感悟砝碼微微一笑,蕭炎的兩句話間便是將其中的來龍去脈講了個一清二楚,旋即砝碼說道:“巖梟呀,你也不用氣餒,這藥鼎的問題乃是我故意為之!”

  “什么!故意為之?若不是這樣那個出云帝國的人...?!?p>  蕭炎聽了砝碼的話有些情緒有些上頭,急忙質(zhì)問起來,但是旋即蕭炎便意識到在這屋子里貌似自己的輩分最小。

  見此情景雅菲也在一旁掩嘴輕笑,絲毫沒有為蕭炎解圍的打算。

  這時還是騰山緩緩說道:“巖梟小友,我們自然是知道你對冠軍多么的向往,但是經(jīng)歷了這第一輪,我們已經(jīng)得到了很多有用的信息?!?p>  “我想,巖梟小友你此刻應(yīng)該也轉(zhuǎn)過彎了吧。”砝碼接著騰山的話說到,說完微笑著看向蕭炎,蕭炎見到會議室中的眾人都看向自己,思索了一番后緩緩說道:“難不成那個叫利的人就是出云帝國潛入進(jìn)來的探子?”

  “不錯,以你在煉藥術(shù)的天府和資質(zhì),且不說帝國之內(nèi),我相信整個西北大陸上,尋常三十歲之下的人,根本不可能有人是你的對手,而這個利竟然可以憑借著這種藥鼎提煉出完美的鐵木靈葉,還不足以說明問題嗎?他肯定也發(fā)現(xiàn)了這藥鼎的問題,但是他們卻認(rèn)為這是一個環(huán)節(jié)?!焙2|繼續(xù)說道。

  海波東說完后加刑天立刻說道:“幾乎在今天帝國煉藥師大會第一輪開賽的同一時間,我們在邊境的密探來報,出云帝國方向有了調(diào)兵的跡象,現(xiàn)在我們基本可以肯定,之前的蟲疫與出云帝國必然有著某種聯(lián)系。”

  加刑天越說眉頭擰的越緊,雖然此時知道了利的真實身份但是卻什么都不能做,這樣的無力感讓加刑天渾身不自在。

  眾人見到加刑天的樣子也是感同身受,加刑天是個行動派,眼下告訴他敵人就在眼皮子底下卻不能動手,只能夠耐心等待,這樣的煎熬確實十分的難受。

  加刑天沉默了片刻后說道:“不行,我們現(xiàn)在不能這樣被動的干等著,我這就回去和陛下商議,馬上向邊塞增兵?!?p>  “此事不可招搖,利絕不可能是一人前來,他們的眼線應(yīng)該就在帝都之中,我們同樣是在他們眼皮子底下,今天只是冒出了一個利,眼下還不知道他們究竟在帝都中潛伏了多少人,分散在什么位置,一旦我們行動他們會不會對帝都的居民有所威脅,這些都是要考慮的因素,我們現(xiàn)在是投鼠忌器?!焙2|說道。

  蕭炎聽完眾人的談話后冷不丁說道:“砝碼會長,大后天的第二輪比賽如果是需要煉藥的話,那肯定是需要很多的藥材,畢竟第一輪通過的也有近百人,每人三份藥材的話也不是一個小數(shù)字,小子斗膽,想請您現(xiàn)在就派遣一些工會的煉藥師前去采購,以保證大賽當(dāng)日能夠順利的進(jìn)行。”

  “如此的話,不知砝碼會長可贊同我米特爾家族同行呢?帝國周邊的不少國家和地區(qū),我米特爾家族在那里也算有著幾分薄面,雖然煉藥會大會是帝國四年一度的省會,但是能省的地方還是要盡量節(jié)省一些,不知您意下如何?”

  騰山聽完蕭炎的話之后瞬間便是知曉了對方的意思,于是配合著蕭炎演戲。

  “如此最好不過,有了米特爾的商業(yè)脈絡(luò),相信此次籌集的藥材定然不會辜負(fù)加碼帝國有史以來最盛大的煉藥大賽。”

  砝碼微微瞇起的雙眼中透露出了狡猾的神韻,隨即會議室中的眾人都是將這個心照不宣的計劃藏于心中,就連加刑天也做好了借著購買比賽物資的名義向邊關(guān)增兵的算盤。

  旋即會議結(jié)束,臨走之前砝碼特意留下了蕭炎,除了韻兒外其余人皆是打道回府,見到他們都走了之后,砝碼朝著蕭炎說道:“巖梟,你今天的比賽我看了,很難想象你竟然有勇氣在炸鼎的邊緣徘徊。”

  此話一出蕭炎還來不及得意,一旁韻兒的目光便讓蕭炎感覺到了陣陣寒意,這感覺讓蕭炎沒覺得比當(dāng)日在魔獸山脈被韻兒拿劍指著好受到哪里去。

  為了今晚回家不用睡沙發(fā)蕭炎急忙解釋道:“砝碼會長客氣了,我只是想試試罷了,在藥鼎承受力的極限范圍多次反復(fù),這樣火中取栗的提煉方法只要時間足夠,我也能夠提煉出至純的鐵木靈葉,只是這樣做會消耗絕大部分的體力和靈魂力?!?p>  蕭炎這般解釋是期望能將自己剛剛做的十分危險的事情,讓韻兒聽起來像是全部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一樣,以此來蒙混過關(guān)。

  但是這樣的方法顯然無法擺脫韻兒的懷疑,韻兒疑惑中帶著一絲懷疑的目光始終緊緊的鎖定在蕭炎的身上。

  見狀蕭炎急忙轉(zhuǎn)移話題說道:“砝碼會長呀,大后天的比賽真的只是讓我們看一遍藥方,然后就煉藥嗎?我感覺這似乎不像是這屆大會的該有水平呀,像夭月公主和柳翎,我相信四品之下的大部分丹藥藥方他們早就爛熟于心了,這題目對于他們相當(dāng)于送分呀!”

  聞言砝碼語重心長的說道:“不錯,若真你剛剛所說的那般,那帝國最盛大的煉藥師大會也確實失去了一些水準(zhǔn),所以明天的比賽肯定不是你想的這么簡單哈哈,但是為了比賽的公平性,巖梟你還是早早回去準(zhǔn)備吧,三天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那個出云帝國的煉藥師,絕對不是二品也肯定不是十七歲,在賽場中我們這些老家伙也幫不到你什么,一切都要靠你自己了呀!”

  蕭炎與韻兒辭別了砝碼會長后兩人結(jié)伴一起回了米特爾莊園,這一路上韻兒的眼神一直飄忽不定,仿佛是有什么心事一般,而蕭炎自小就會察言觀色,更何況是身旁這么一位大美人的臉色。

  所以蕭炎的注意力也是百分之好幾百的放在了韻兒身上,一開始蕭炎還以為韻兒是因為今天比賽的事情,但是慢慢的蕭炎覺得事情并沒有這么簡單,于是問道:“韻兒怎么了,從工會出來后我感覺你一直心神不寧的,是出了什么事情嗎?”

  聞言韻兒停下了腳步低著頭沉默不語,片刻之后緩緩說道:“藥巖,我說這些話你可能不高興,但是我決定還是要說出來,從你參加這個大會開始,我就覺得這些人就在拿你當(dāng)棋子,那個出云帝國的煉藥師既然敢前來參賽那定然不是泛泛之輩,若是后面的比賽中他要是對你下毒怎么辦,這群人還好意思說什么后面都要靠你自己了,藥巖咱們不比了好不好!

  一想到蕭炎要孤身面對一個不僅僅實力與遠(yuǎn)高于他的人,同時這個人還無比的陰毒,韻兒的心里就一陣后怕,那時哪怕自己身在看臺也無法做到瞬息而至。

  聞言蕭炎微微一笑,一把抱住韻兒在她的耳邊低語道:“謝謝你,韻兒?!?p>  這句話平淡無奇,韻兒平日里也聽蕭炎說了無數(shù)遍,但是這次這句話卻仿佛有著不一般的魔力,聽的韻兒腳跟發(fā)軟,任由蕭炎拉著自己朝著米特爾莊園的方向走去,路上蕭炎終于決定向云韻坦白自己的大計劃。

  “韻兒,我們在一起拼拼湊湊也快一年了,這一年我走出了那個小鎮(zhèn)子,走出了危機(jī)四伏的魔獸山脈和宛如魔窟的塔戈爾沙漠,每一次我踏出新的一步的時候,我的后輩一定是無比的堅實,有這些親人的支持我才能一次又一次死里逃生,我知道四國會,我也知道我若想走出加瑪?shù)蹏?,就必須整合加碼帝國眼下四散的勢力,韻兒你也知道不論是出云帝國,幕蘭帝國,還是雁落帝國,都是一國一宗,加瑪?shù)蹏羰窍胍员N磥硪仓豢梢杂幸粋€宗門!”

  蕭炎拉著韻兒用著無比溫柔的語氣說出了讓韻兒無比震撼的話語,統(tǒng)一加碼帝國的宗門和家族!

  韻兒此刻已經(jīng)徹底的被蕭炎所折服,想當(dāng)年師父云山為此努力了大半輩子,最后只落得一個閉關(guān)清修的下場,縱使云山當(dāng)年是加瑪?shù)蹏钅贻p的巔峰斗皇。

  韻兒對蕭炎的夢想沒有一絲懷疑,因為不論是和紫晶翼獅王大戰(zhàn),還是沙漠之中從蛇人美杜莎手底下偷走異火,甚至還借此契機(jī)改善了蛇人與帝國的關(guān)系,還有沙漠決戰(zhàn)那令人絕望的火蓮花,這一切的一切都讓韻兒陶醉,雖然不喜歡小家伙以身犯險,但是韻兒決定小家伙的這個想法自己一定要幫他實現(xiàn)。

  這是蕭炎繼續(xù)說道:“韻兒呀,我和你掰扯掰扯人頭,首先是米特爾家族,就憑我和海哥和雅菲姐的關(guān)系,我是絕對可以相信他們的,其次就是煉藥師工會,我總覺得砝碼會長似乎是認(rèn)識我的樣子,等到?jīng)Q賽的時候我試他一下,這納蘭家本就因為退婚欠我們家,加上我玩了命的救了納蘭桀,就算不同意估計也不會唱反調(diào),至于木家把不提也罷,你說我這個夢想是不是很簡單呢。”蕭炎興奮地和云韻分享著自己的喜悅。

  “那云嵐宗呢?”云韻好奇的問著蕭炎。

  “云嵐宗?他們宗主都是我老婆了,我還要考慮他們做什么哈哈哈!”

  蕭炎說完拔腿就跑,雖然這個梗蕭炎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少次,每次都會把韻兒挑逗的小臉通紅,但是這次韻兒卻沒有表現(xiàn)出嬌羞。

  韻兒看著一邊跑一邊回頭“挑釁”的蕭炎,隨手一揮蕭炎便被一道柔和的風(fēng)束縛住,旋即乖乖回到了云韻面前。

  旋即云韻一臉認(rèn)真的看著蕭炎說道:“那云嵐宗呢?”

  云韻心中雖然無比的愛蕭炎,但是統(tǒng)一加碼帝國的宗門家族,免不了要訴諸一定的武力韻兒已經(jīng)從剛剛蕭炎的話中感覺掉那時候的木家可以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

  作為養(yǎng)育了自己的云嵐宗,韻兒一直還是希望能夠解決蕭炎和嫣然之間的矛盾,蕭炎見韻兒如此認(rèn)真便是鄭重的說道:“到那時,我會以云嵐宗為基礎(chǔ),剔除掉一些惡貫滿盈的長老,在整合所有的朋友們,所韻兒你不用擔(dān)心。”

  聞言韻兒放開了蕭炎,在得到了蕭炎的肯定后韻兒一顆懸著的心總算落地,旋即蕭炎抱住云韻說道:“那是你的家,我怎么會對你的家怎么樣呢你說是吧。”

  “嗯。”

  韻兒抱著蕭炎的腰心中無比甜蜜。俏臉緊貼蕭炎的胸膛,聽著鏗鏘有力的心跳,腦海中浮現(xiàn)出小家伙站在云嵐山巔意氣風(fēng)發(fā)的樣子。

  “上天對我真的很公平,我原本打算為了你放棄的那些,你卻重新還給了我,謝謝你藥巖?!?p>  兩人在度朝著米特爾莊園走去,一路上的星光和燈光微弱的光芒照耀著兩人前行的道路,很多年后人們講起一些故事的時候,都會說很多年前在加瑪?shù)蹏?,有著一位青年和一位少女,他們情投意合甘心為對方付出所有,最后永遠(yuǎn)在一起的浪漫愛情故事,每當(dāng)這時候,小孩子都會問起男孩的實力和家族,或許那時候他們就會明白,向往的東西并不是依靠家族和勢力,而是兩顆沒有絲毫間隙的心,相互溫暖著不被世俗所理解的彼此。

  回到莊園后,韻兒一改滿面的甜蜜,雖然剛剛在會議上蕭炎巧舌如簧說的天花亂墜,但是韻兒依舊是安耐不住心中的擔(dān)憂,“嚴(yán)厲”的責(zé)問蕭炎今天比賽的情況,蕭炎最后不得已說了實情,自然是又被韻兒訓(xùn)斥了一頓,但是過日子就是這樣,兩個人都規(guī)規(guī)矩矩的倒不如蕭炎在搗亂,云韻在一旁就跟照顧徒弟一般的囑咐。

  第二天一大早,騰山就帶著米特爾家族的人出發(fā)了,手中拿著皇室特許的通行條例,而加刑天布置的部隊,也借由“藥材珍貴需要沿途防范強(qiáng)人”為緣由,派出了不少的精銳士兵進(jìn)行護(hù)送。

  但是相比這兩家,煉藥師工會的行動則不溫不火,因為煉藥師工會本就不是一個組織,會長對加入的煉藥師并沒有命令和約束的權(quán)利,所以相比皇家和米特爾家族的大陣仗,煉藥師工會的成員們則是三五成群的分批次出城,最后才會在邊關(guān)集結(jié)。

  雖然距離比賽還有兩天,但是蕭炎的心里依舊是放心不下,因為之前砝碼會長的微笑讓他感覺似曾相識,在確定了這個微笑的感覺是源于雅菲之后,蕭炎便知道這第二輪比賽定然沒有那么簡單。

  “給我一個藥方然后要我煉藥,這其中他們能從什么環(huán)節(jié)下黑手呢。”

  蕭炎在房間內(nèi)走來走去,走來走去,走到一旁看著他的韻兒都覺得犯暈,旋即云韻一把拽過蕭炎溫柔的說道:“你呀不要被那群老家伙帶進(jìn)了他們的思維里面,要自己思考給你一個藥方要你煉藥,還要刁難你,你覺得什么地方最可能?!?p>  “難不成藥方是錯的?!笔捬追路鸹腥淮笪虻恼f道。

  但是這個方法馬上被韻兒否決:“我覺得不大可能,有些丹藥所需要的藥材往往就是一兩味不同,若是有人歪打正著的煉制出來,那比賽結(jié)果要如何評定?”

  隨即不僅是蕭炎就連韻兒也陷入到了這煩悶的思考中,韻兒百無聊賴的擺弄著自己的袖子,想起以前在云嵐宗的日子,每天固定的時辰起床,吃飯,修煉,見長老。

  這幾年中唯一的變化恐怕就是收了嫣然當(dāng)徒弟吧,想到云韻不禁說道:“這群老家伙成天就算計者算計那個,哪像我?guī)啄晟踔辽钜?guī)律都已一成不變,藥巖你之前修煉的時候有沒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呀!”

  韻兒說著回首看向蕭炎,只是蕭炎回過頭時的目光讓韻兒覺得有些熟悉,沒錯!就是那次在山洞中蕭炎吃了春藥的眼神。

  見蕭炎這幅樣子韻兒一時間呆住了,不知道自己哪句話刺激到了蕭炎,蕭炎卻轉(zhuǎn)瞬之間一個熊抱把韻兒抱了一個結(jié)結(jié)實實,韻兒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但是反應(yīng)過來后也沒有多余的掙扎空間,只得任蕭炎這么抱著,蕭炎摟著韻兒的腰然后在韻兒一臉茫然的時候朝著云韻的嘴唇張開了血盆大口。

  隨即蕭炎吻了下去,云韻只感覺自己的嘴唇被一個濕濕的,滑滑的物體所占據(jù),但是這個感覺只是轉(zhuǎn)瞬之間,蕭炎很快便放開云韻激動的說道:“韻兒,你真是個天才,我愛死你了,我知道第二輪比賽的大概了?!?p>  說完蕭炎又在云韻的額頭上來了兩下,韻兒這才反應(yīng)過來,捏住蕭炎的臉問道:“老實說你到底發(fā)現(xiàn)什么了,要是讓我知道你假裝知道,然后占我便宜我可饒不了你!”說完還在手心凝聚了一下斗氣,好讓自己的威脅看起來真實一些。

  蕭炎聞言興奮的說道:“韻兒,就是你的一成不變提醒了我,煉藥中自然是藥方一成不變,但是煉藥中又并所有的東西都不可以變,如果改變所需要的魔核,那么煉制丹藥時所需要的火焰強(qiáng)度和溫度就都需要重新感受,要重新把握好那個臨界點,就好比讓一個煉藥師重新開始煉藥一般,若是我猜的不錯,這個第二輪比賽的文章肯定就是在魔核?!?p>  聽到這里韻兒終于明白是自己的無心之語給了蕭炎啟發(fā),云韻看著活蹦亂跳的蕭炎緩緩說道:“那你可要好好感謝我,后天就是比賽了,今天晚上和明天你除了要修煉斗氣,就是要陪我出去逛街,這帝都還有好多地方我還沒有去過呢,我們一起去好不好?”

  “那是當(dāng)然韻兒,我們不僅要逛街還要買買買,等我今晚在煉制一批筑基靈液和聚氣散我們出去好好吃一頓?!笔捬谉崆榈恼f道。

  “嗯,現(xiàn)在我們先去看看騰山大叔他們的計劃進(jìn)展的如何了吧。”

  說罷云韻拉著蕭炎前去尋找騰山,此前韻兒對這些事情不是很感興趣,更多的時候甚至只是默默地坐在一旁靜靜的聽著,但是自從蕭炎和韻兒講了他的愿望,韻兒便是不留余力的投入到了這個愿望之中,帝都到與出云邊境地區(qū),尋常可以飛行的強(qiáng)者也只需半日便可,帝國軍隊和米特爾家族的采購隊伍,有著坐騎的加成,相比兩日應(yīng)該也能到了。

  蕭炎和云韻經(jīng)過多方的詢問終于是在騰山的私人居所中見到騰山和海波東,海波東見到蕭炎來了第一句話便是:“蕭炎呀你還不知道吧,昨晚納蘭家的不少長老們也出動了,不過他們的方式更加保守,選擇夜間喬裝前往邊境,看來他們也知道了邊境的事情?!?p>  “這個自然,納蘭桀為帝國效力多年,皇家有什么情報和他共享也是在我們的意料之中。”騰山緩緩說道

  “接下來第二輪比賽結(jié)束之后,我覺得我們有必要搞清楚這個出云帝國的煉藥師的真正身份和目的,這樣我們才好有足夠的時間去準(zhǔn)備應(yīng)對?!笔捬拙従徴f道。

  聞言騰山說道:“為何要等到第二輪比賽結(jié)束,這個人存在的時間越長對你的威脅就越大,況且若是第二輪他也贏了,加瑪?shù)蹏臒捤幋髸鸵凰麌娜藠Z得頭籌了,到時候就算是皇帝陛下出面,恐怕也難阻止帝國人心的失落呀!”

  第一輪比賽后瑪法依仗個人在平日里面積攢的聲望暫時安撫了帝都的人民,但是比賽是三局兩勝,若是蕭炎第二輪也輸了,那么帶來的后果只怕比出云帝國的大軍出動還要可怕。

  這是蕭炎的一場豪賭,但是騰山多經(jīng)商頭腦從里面嗅到了極度危險的氣息,他不比海波東,海波東已經(jīng)是親眼見證了蕭炎創(chuàng)造了太多的不可能,以前人們老生常談的規(guī)則,教條常理在蕭炎身上都不見了蹤影。

  聞言蕭炎說道:“騰山叔你放心,你對我這么好我總不至于讓您輸個底掉,接下來的大賽您就瞅好了吧,這兩日邊境準(zhǔn)備的怎么樣了叔?!?p>  蕭炎剛問完海波東便說道:“這個還是我來回答你把,騰山畢竟還有家族的事務(wù)要處理,為帝國出錢出力就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現(xiàn)在的情況是,煉藥師工會的煉藥師們已經(jīng)攜帶著針對出云帝國毒師的解藥到達(dá)了邊境,在有半日相比軍隊和商隊也能抵達(dá),眼下就要靠你讓敵人的狐貍尾巴露出來了,那之后就由我們就負(fù)責(zé)狠狠的踩一腳!”海波東說著還活動活動了筋骨。

  “但是我們不要輕敵,據(jù)說出云帝國那邊的毒宗,似乎近年來實力暴漲,出云境內(nèi)不少的宗門都被其吞并,如今只剩下一個萬蝎門還在支撐。”

  說這話的是蝶,蛇人族也有著自己的情報網(wǎng),如今蛇人帝國自從蕭炎走后很少在襲擊經(jīng)過沙漠的人類,此次出云帝國虎視眈眈,加碼皇帝和美杜莎都知道唇亡齒寒的道理,一定程度上的情報互通也在有條不紊的展開當(dāng)中。

  “到底是我們將計就計,還是他們陰謀得逞就要看這次煉藥師大會的結(jié)果了,這些天帝都境內(nèi)的巡查務(wù)必繼續(xù)保持,這些出云帝國的人什么都做的出來,如果讓他們在帝國首都放毒,那后果同樣是災(zāi)難性的?!笔捬拙従弳柕?。

  “此次支援邊境雖然從帝都里面派遣了不少人手,但是日常搜查的力度和密度依然是沒有松懈,前幾日蕭炎你制作的藥丸已經(jīng)得到驗證,我們已經(jīng)是連夜趕制,最近所有的巡邏隊員都已經(jīng)有了十足的防護(hù),我們正在努力做到滴水不漏?!彬v山堅定的說道。

  “如此的話就沒有什么好擔(dān)心了,韻兒我們走吧,該出去玩了?!?p>  說完蕭炎便是拉著韻兒便是準(zhǔn)備出去玩,聽到這話的韻兒一時間都沒反應(yīng)過來,只好紅著臉對著面前的長輩們說道:“失陪了。”

  旋即緊緊跟上了蕭炎的步伐,兩人一鼓作氣的跑到了莊園門口,門口的守衛(wèi)都是好奇的看著兩人,但礙于二人的身份他們也只有忍耐住自己的好奇心。

  出了大門之后,蕭炎才想起來今日一直在思考第二輪比賽的乾坤,也沒有吃晚飯。

  于是蕭炎便帶著韻兒走在帝都的小巷子里面,一來是這里是帝都唯一的夜市,二來最近;兩人在米特爾家吃的太過于奢華,導(dǎo)致兩人都想換換口味,但是在人家家里做飯實在有點說不過去,蕭炎只能帶著韻兒出來吃,雖然不知道在斗氣大陸存不存在小吃攤這樣的神跡,但這種未知性更給了蕭炎一種興奮感.

  于是蕭炎拉著韻兒走街串巷,終于是在一個小茶樓停了下來,蕭炎見店老板的門店燒著一鍋開水,一個伙計正在把揉好的面團(tuán)一片一片的削到滾著沸水的鍋去。

  見狀蕭炎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竟然能在這里遇到刀削面,韻兒此時也一臉好奇的看著面前伙計奇怪的動作,韻兒好奇是自然的,畢竟從小到大韻兒吃飯的時候,就連餐后水果都是被人雕好了花才送上來的。

  蕭炎看到刀削面之后對今天的晚飯便有了眉目,猜想韻兒一定喜歡吃,于是蕭炎走進(jìn)店里面對著店老板說道:“老板你這做的什么好吃的呀?!?p>  老板見蕭炎的服飾便恭敬的說道:“這位客官,我們這個只是家常的小吃,我其實有沒有想好名字,只是我先祖告訴我很多年前呀店里來了一個蓬頭垢面的人,伙計本想趕走,但祖上心善便準(zhǔn)備留他吃一頓面,奈何那時候店里的面做起來都很耗時間,最后那人竟拿著一個鐵片自己做了起來,而后便將這做法告訴祖上?!?p>  “這樣啊,拿給我來兩碗?!笔捬渍f道

  “好嘞,您稍等等?!钡昀习逭f著便招呼起店小二趕緊下面,韻兒和蕭炎坐在一起,蕭炎有模有樣的給韻兒倒茶,然后故意在韻兒面前整了整衣襟后坐好,裝模作樣的說道:“請用茶?!?p>  聞言韻兒開心的接了過去,韻兒也知道蕭炎每天堅持煉藥非常累,但是韻兒總感覺除了斗氣和煉藥蕭炎還是需要學(xué)習(xí)一些禮儀的,將來若是和帝國皇室接觸,就算實力比對方強(qiáng),但是若是一些細(xì)節(jié)上不注意,從而被對方看作是侮辱,后續(xù)也是不好解決,

  所以韻兒便是著手教給蕭炎一些帝都貴族一些常用的基礎(chǔ)禮儀,雖然韻兒也不是很喜歡這些,但是沒辦法,這都是為了以后能更自由。

  而蕭炎在理解了韻兒的苦心之后也是努力的學(xué)習(xí)著,所以在兩人的房間內(nèi)就經(jīng)??梢钥吹絻蓚€人互相做禮,還禮然后兩個人情意綿綿的對視,然后忍不住開懷大笑,雖然昨晚只是教了蕭炎最基本的禮儀,但是蕭炎今天的倒茶還是有模有樣的,韻兒也很開心,隨即也給蕭炎到了一杯茶,兩人瞧見對方的模樣又是一陣輕笑,然后喝掉了手中的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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