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nèi)云韻還在教訓(xùn)調(diào)皮的蕭炎,但是突然云韻發(fā)覺的蕭炎的氣息竟在急速的衰弱,就連呼吸聲都輕了許多,這一下讓云韻的心慌了起來。
云韻連忙停止和蕭炎的嬉笑打鬧,顧不上蕭炎還沒穿好衣服,連忙將蕭炎背出了浴桶,用斗氣幫蕭炎驅(qū)散了水汽之后將其放到了自己的床上面,而后云韻換上了衣服后重新掌燈守在蕭炎的身邊。
云韻坐在床邊看著無比疲憊的蕭炎依然緊皺著眉頭,仿佛十分壓抑的樣子,見蕭炎這幅樣子云韻不禁想起之前蕭炎為了幫自己緩解壓力,會輕輕的以梳尺按摩頭皮上的細小血管,以此來緩解自己緊張的情緒。
想到此處云韻便是緩緩將蕭炎扶起讓其腦袋枕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用梳子一遍遍的梳著蕭炎的短發(fā),同時梳齒輕輕刮蹭著蕭炎頭皮,在云韻細心的照料下,很快蕭炎緊皺的眉頭緩緩放松,整個人的狀態(tài)看起來也好了不少,云韻已經(jīng)能感覺到蕭炎的身體正在釋放多余的能量。
很快蕭炎便進入了夢鄉(xiāng),云韻見狀一邊繼續(xù)為蕭炎按摩一邊在蕭炎耳邊輕輕說道:“小家伙好好睡一覺吧,什么都不用擔(dān)心有我在你身邊呢。”
云韻的話仿佛是直接傳遞到了蕭炎的心里,蕭炎聽后嘴里面含糊不清的嘟噥了兩句,隨即便翻了個身子抱著被褥陷入了夢鄉(xiāng)之中。
見此情形云韻緩緩把蕭炎重新放回到枕頭上面,而后走出了房間。
此時云嬌和云舒還在寢殿門口待命,云韻說道:“今天的療程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你們先回去休息吧?!?p> “是,宗主”說完云嬌和云舒便離開了寢殿,目送二人離開后云韻緩緩關(guān)上了房門回到了房間。
關(guān)上房門后略顯疲倦的云韻依靠在房門上,看著睡在床上的蕭炎心中不禁犯了難,心中不禁想到:“雖然之前在沙漠的時候就已經(jīng)和小家伙同寢了很久,但眼下卻是身在云嵐宗,自己大半夜的和一個男子共處一室若是傳了出去...可是小家伙傷的這么重,雖說宗門的醫(yī)師也能照料,但若是遇上什么突發(fā)情況...”
想到這里云韻將為難的目光投到了蕭炎的身上,而正在熟睡的蕭炎卻突兀的吧唧了一下嘴,看到這一幕的韻兒不由自己的笑了出來。
“罷了既然已經(jīng)認定了彼此有何須顧慮那么多,我照顧又有什么大不了,反正以后都要嫁給他的?!?p> 想通后云韻搬了一個小凳子坐在了蕭炎的床邊看護著蕭炎,隨著時間的流逝云韻也感覺愈發(fā)的疲憊,因為幫助蕭炎煉化體內(nèi)瘀滯的丹藥能量云韻消耗了許多的斗氣,加上白天還要操持宗門事務(wù),就算是修為如何高深也經(jīng)不住如此的忙碌。
在看護了蕭炎一段時間后眼見沒有異常,云韻便準(zhǔn)備休息一會,但是那小床此刻卻被五大三粗的蕭炎占據(jù)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再也容不下另一個人休息,云韻無奈的看著蕭炎,最后只能是從隔壁的房間搬了幾床被褥,把屋中的兩張桌子拼在一起才安穩(wěn)的睡下。
第二日蕭炎緩緩睜開雙眼,雖然已經(jīng)休息了一整晚,但是身體一直處于活躍狀態(tài)的蕭炎此依舊覺得十分困乏,就連睜眼睛也覺得十分的費力,這而時候已經(jīng)是正午了,云韻早上起床的時特意囑咐了前來看護的云嬌不要拉起窗簾,就是怕影響到蕭炎休息。
蕭炎醒來的動靜驚醒了一旁正趴在床邊小睡的云嬌,云嬌見狀問道:“蕭炎公子你終于醒啦!?怎么樣?有沒有感覺哪里不舒服,或者你餓不餓想要吃什么?”云嬌的話語就像連珠炮一般問的蕭炎一臉懵,蕭炎像掙扎著起身但剛一動換一陣酸軟的感覺便涌上心頭。
看到蕭炎想要起來云嬌急忙阻攔著說道:“公子你現(xiàn)在不能亂動,你的老師說了你服用了過量的丹藥,體內(nèi)瘀滯了大量的能量,雖然昨晚韻姐為你療傷過后內(nèi)傷已經(jīng)好了許多,但身體還需靜心修養(yǎng)?!?p> 說完云嬌給蕭炎拿過來一盞茶,蕭炎接過來之后一口飲盡,而后說道:“云嬌姐麻煩你將我扶起來吧,一直躺著挺難受的。”
聞言云嬌緩緩扶起蕭炎而后將枕頭墊在蕭炎的后背,蕭炎坐起來后問道:“云嬌姐我這是在哪?韻兒回來了嗎?”
“蕭炎公子你現(xiàn)在在韻姐的寢殿里面,這里平時只有韻兒自己可以出入的,云山老宗主和少宗主都在戰(zhàn)斗中損耗不少此刻都在修養(yǎng),長老理事會名存實亡,眼下宗門各種事務(wù)都需韻姐親力親為,韻姐實在是分身乏術(shù)這才囑咐我來照顧你的,蕭炎公子你不要怪韻姐哈。”
聽到這話蕭炎連忙擺手道:“云嬌姐瞧你說的哪里話,我怎么會怪韻兒呢?云嵐宗畢竟是她的家,韻兒忙于家中事務(wù)我有何可怪,對了千星山口的戰(zhàn)況如何云凌抓住了嗎?”
蕭炎最為關(guān)心的便是千星山口的戰(zhàn)斗是否全殲了來犯的域外勢力,若是遺漏了幾人回去通風(fēng)報信的話那就麻煩了,常言道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蕭炎公子放心,千星山口的戰(zhàn)斗十分的順利,黑角域的來犯之?dāng)澄覀円呀?jīng)將之盡數(shù)全殲...”說道這里云嬌突然起身走到窗前拉開了窗簾,霎時間一縷陽光鉆進了屋子里。
云嬌看了看這陽光而后說道:“蕭炎公子此時已經(jīng)是正午之后了,我估摸著韻姐那邊的會議應(yīng)該也開的差不多了,過會應(yīng)該就能過來看望您了,您呀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養(yǎng)好身子?!?p> “嗯我一定盡快好起來,不然韻兒繼續(xù)為我擔(dān)心?!?p> 聽到這話云嬌瞬間眉開眼笑,而后神神秘秘的湊到蕭炎身邊說道:“蕭炎公子您都不知道,這幾天皇室那個加刑天天天帶著他那兩個孫女來找您?!?p> 聽到這話蕭炎自是知道加刑天打的是什么算盤,于是說道道:“加老身為帝國數(shù)十年的守護者依靠的不僅僅是他那一身的修為,更是敏銳的頭腦和對局勢的精準(zhǔn)預(yù)判,我想他們多日來的幾次拜訪應(yīng)當(dāng)都是為了云凌而來的吧?”
蕭炎知道云嬌一向喜歡八卦,所以想要以此來轉(zhuǎn)移對方的注意力。
“蕭炎姑爺您有所不知,當(dāng)日云嵐宗決戰(zhàn)之時韻姐易容為域外勢力之人回到云嵐宗,云凌那個老匹夫那日在眾目睽睽之下已經(jīng)親口承認了自己和黑角域勢力之間見不得人的關(guān)系,況且那日戰(zhàn)斗結(jié)束之后韻姐便將云凌交給了皇室審問,所以加刑天他可定另有貓膩!”
“沒想到云凌已經(jīng)承認了...”
聽到這一消息蕭炎心頭的大石頭終于放下,蕭炎最怕的就是云凌死不承認,而自己又沒有可以讓其他人信服的證據(jù),云凌畢竟是云嵐宗的大長老,雖然他此前的種種處處針對自己,可那些與通敵叛國而言實在不值一提,只是沒想這老狐貍最后在韻兒的欲擒故縱下露出了馬腳。
蕭炎剛想到這里房門被打開的聲音便傳來過來,云嬌聞聲急忙退回到桌子旁,旋即一身雪白宗主服飾的云韻走了進來,手中還端著一個木案,里面的碗正散發(fā)著一股子香味。
見到轉(zhuǎn)醒的蕭炎,云韻疲憊的神色中閃過一絲欣慰,將木案放到桌上后問道:“藥巖你感覺怎么樣?有沒有那里覺得不舒服的?”
“韻兒你放心,我的內(nèi)傷經(jīng)過你的治療已經(jīng)好了大半,后面只需精心調(diào)養(yǎng)便可康復(fù)?!?p> 聽到蕭炎這般肯定的回答韻兒微微一笑說道:“餓了沒?我今天日程安排的有點緊,只來得及給你做一碗面條?!?p> 聽到這話云嬌故意說道:“韻姐我這也守了一上午了你都不說給我做點吃的,重色輕友?!闭f完還用幽怨的眼神盯著云韻。
聽到這話云韻用一種十分嚴肅的目光盯著云嬌,片刻后云嬌受不住這般的折磨,便灰溜溜的離開了。
云嬌離開后云韻一改嚴肅的申請,坐到蕭炎的身邊手背輕輕的貼在蕭炎的額頭上。
接觸的一瞬間蕭炎便感覺到了云韻那雙涼的有些不正常的雙手,于是問道:“韻兒你的手怎么了,為何如此冰涼。”
說完蕭炎將云韻的小手攥在手心里,而云韻也沒有回答蕭炎,只是一直微笑著看著蕭炎。
見狀蕭炎繼續(xù)疑惑的問道:“韻兒什么事情這么開心呀,你從進屋開始就一直在偷著樂,若是有什么好事也說出來讓我聽聽唄?!?p> 蕭炎話音剛落云韻卻突然就抱在了蕭炎,腦袋靠在蕭炎的胸膛上面開心的說道:“藥巖!老師同意我們的事情了!”
聽到這話蕭炎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因為前幾日時云山還十分堅定的拒絕了自己,但是看韻兒開心的樣子蕭炎也沒有在繼續(xù)去糾結(jié)云山改變態(tài)度的原因,只是將云韻抱的更緊了些,經(jīng)歷了那么多的艱難險阻,如今總算修成了正果。
“韻兒你今天這套衣服真好看,以前為何從未見你穿過?”欣喜之余蕭炎注意到了今天的云韻顯得更加華麗,一身衣服更加的襯托出了云韻的高貴。
聽到這話云韻笑著打了一下蕭炎,而后竟是起身在蕭炎的注視下緩緩脫下了白色的的宗主服飾,外袍褪盡后云韻舒展了一下身子后說道:“你呀看到只是外袍罷了,外袍其實大部分都是裝飾,穿上后行動起來也跟不方便,就連坐立都十分勉強,所以一般只有在極為重要的場合我才會穿?!?p> “韻兒這幾日辛苦你了,云嵐宗...還好嗎?”
聞言云韻毫不客氣的依靠在蕭炎的懷里面說道:“藥巖我現(xiàn)在說出來你都不信,這云嵐宗都快成你的了,這些天來云嵐宗拜訪的人多是為你而來,有海老和蝶姐姐,砝碼大師也特意是差人送來了補品詢問你的情況,加老更是帶著夭夜和夭月兩位公主多次前來拜訪,我實在難以招架,后面幾次都是老師出面才婉拒了他們,哦對了老師今天差云舒告訴我,你醒了之后帶你去見他。”
蕭炎本在感受著韻兒纖腰的柔軟和秀發(fā)的清香,聽到云山要見自己便說道:“那可不行,我雖然轉(zhuǎn)醒但還需修養(yǎng)幾日才可自由行動?!?p> 聽完蕭炎的話云韻仿佛是想起了什么一般,起身盯著蕭炎的雙眼問道:“另外蛇人族的美杜莎女王昨日也派人來問之前你答應(yīng)讓她的事情何時可以兌現(xiàn),小家伙你老實告訴我,你究竟答應(yīng)了她什么?不許有半句虛言?!?p> 聞言蕭炎知道云韻的醋缸子已經(jīng)在傾覆的邊緣,于是邊將之前與美杜莎的協(xié)定一五一十的都說了出來:“韻兒,之前拜托蝶姐姐去請美杜莎女王出手的時候,做為他們協(xié)助的回報,我答應(yīng)事成之后會幫助蛇人族離開沙漠搬遷到魔獸山脈的外圍?!?p> “就這些?”
“真的就這些,有了這次域外勢力的事件,我想皇室和納蘭家都已經(jīng)明白單憑云嵐宗或者帝國內(nèi)任意的一個家族或者勢力都是無法與之抗衡的,所以我會在康復(fù)后就提出組建聯(lián)盟的提議,若是一切順利到時蛇人族搬遷只是自然而言的事情?!?p> “你想的到是挺遠的,不過藥巖我可告訴你要先幫我將云嵐宗整頓好,還有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p> 云韻揮舞著小拳頭看著蕭炎的雙眼,雖然老師已經(jīng)同意了此事,自己也是愿意的,但是...但是云韻還是希望蕭炎可以正式的求一次親。
聞言蕭炎輕輕握住云韻的雙手說道:“韻兒這件事情我從未忘記,等我恢復(fù)后第一件事情便是找到云山老宗主,正式請求他把你許配給我你說好不好?”
“這還差不多?!?p> 云韻眉開眼笑的在次抱住蕭炎,終于,一直細心澆灌的種子終于是要迎來開花的日子了,
兩人溫存了片刻云韻重新整理了一下衣服,因為下午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云韻將面端到蕭炎面前,蕭炎隨即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云韻在一旁一邊囑咐著蕭炎慢點吃,一邊趕忙把桌布鋪在蕭炎的被子上,因為這個魯莽的家伙把湯撒的到處都是。
蕭炎吃完之后云韻貼心的把擦嘴布遞給蕭炎,蕭炎心滿意足的吃飽了之后央求著云韻在陪自己一會。
“好啦多大的人了還耍小脾氣,我下午真的很忙,晚飯后我陪你一起逛逛云嵐山怎么樣?”
聽到這話蕭炎笑嘻嘻的說道:“那也行,不過我到時候可能走不遠,韻兒你也知道我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fù),話說今天晚上還做不做那個什么散氣的療法呀,要不要我提前去浴桶里面等著,韻兒你放心熱水的溫度絕對剛剛好?!?p> 聽到這話云韻的隨手拿起床上的枕頭朝著蕭炎狠狠的拍打了下去,一邊打一遍說:“小混蛋腦子里一天到晚不知道在想什么,你在這樣我晚上可就不過來了,我就讓別人給你送飯?!?p> 見狀蕭炎急忙把自己蜷縮在被子里面,雖然聽起來云韻打著蕭炎的動靜著實不小,但是蕭炎根本沒有感覺到一丁點的力道。
云韻打夠了便是氣鼓鼓的帶著飯碗準(zhǔn)備離開,這時候蕭炎從被窩中探出頭來朝著云韻喊道:“韻兒多注意休息,宗門的事情可以緩一緩,千萬不要把自己累垮了。”
聽到蕭炎的關(guān)心云韻回首看向蕭炎微笑著說道:“放心我自己心里有數(shù),小家伙你在這里好好養(yǎng)傷,想要走動的話一定要讓云嬌或者云舒陪著你,你在云嵐宗人生地不熟的回頭在走丟了?!薄?p> 說完云韻便是笑盈盈的走了,蕭炎看著房間內(nèi)云韻之前脫下的宗主外袍,想來下午應(yīng)該是沒有什么重要的場合了。
云韻悄悄的關(guān)上門,出門后趴在窗戶口看到蕭炎倒頭睡下了之后才放心的離開,這時從食堂吃完飯的云嬌正巧趕了回來,旋即云韻便讓云嬌和自己走一趟。
“韻姐,咱們這是要去哪里呀?蕭炎公子不用守著了嗎?”
“藥巖已經(jīng)睡下了,以他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少說也要睡上一個時辰才能醒過來,現(xiàn)在云嵐宗長老閣名存實亡,但整個云嵐宗的正常運轉(zhuǎn)單我一個人也無法支撐,所以我打算讓你和云舒成為宗門的長老?!?p> “得了吧韻姐,人家這么貌美如花回頭天天被人叫長老?!?p> 云嬌聽完云韻的提議之后嘟著嘴故意和云韻唱反調(diào),但是看到云韻沒有說話一直用嫌棄的眼光看著自己,云嬌也只能是悻悻的笑了笑,賠了不是之后示意云韻繼續(xù)說下去。
“云嬌呀,此番戰(zhàn)斗云嵐宗共戰(zhàn)死了救命長老,存活下的三位之中也有兩位也是選擇了長久性的閉關(guān),不過這幾人與其說是閉關(guān)倒不如說他們即將離開宗門,我雖然進階斗宗,你和云舒也晉級斗皇,但是在宗門管理方面我們正在面臨著一個巨大的挑戰(zhàn)。”云韻憂心忡忡的說道。
“韻姐我和云舒姐自然是會鼎力支持你的,但是就算我們兩個立刻開始接管宗門事務(wù),但云嵐宗的聲望已經(jīng)達到了宗門歷史的冰點?!?p> 云嬌的話指的自然是此次云嵐宗內(nèi)戰(zhàn),云嵐宗傷亡的弟子占總弟子的七成,可以說這一戰(zhàn)過后云嵐宗已經(jīng)是殘廢的狀態(tài)。
“這個我自然知道,單單是陣亡弟子的撫恤金就需要一大筆的資金,不少帝國邊境家族更是要求我們給一個解釋,一個宗門的大長老都能被外人收買,我實在是不知道怎么去面對他們?!?p> 大戰(zhàn)結(jié)束后一切的善后工作都讓云韻極為頭痛,雖然撫恤金方面米特爾家族給予了大量的支持,但是在云凌事件的說法上面皇室似乎并不愿意過多的幫助云嵐宗。
“韻姐,我覺得這件事情您應(yīng)該先放放,等到蕭炎公子康復(fù)之后在做打算。”云嬌緩緩說道。
“可是藥巖傷的那么重,為了我,為了宗門甚至是為了帝國他獨自承受了那么多,現(xiàn)在我怎么可以在讓他承擔(dān)這些?!?p> 云韻隱隱之間已經(jīng)明白若是云凌的事情處理不妥,很有可能會動搖到云嵐宗的根基。
“韻姐正是因為蕭炎姑爺為了帝國付出這么多,所以他的話才更加的有分量,未來一段時間云嵐宗收取弟子會變得愈發(fā)困難,若是任由這情況發(fā)展下去宗門遲早會被其他的勢力蠶食殆盡,韻姐你也知道,他們期盼我們倒下不是一天兩天了?!痹茓衫潇o的分析道。
其實云嬌說的不錯,此刻整個帝國可以說是都在等待蕭炎的康復(fù),云山在等待蕭炎的提親并且提親之后打算送給蕭炎一份特殊的禮物,而海波東和蝶也在等待蕭炎的康復(fù)探討蛇人族的安置問題,煉藥師工會的砝碼大師顯得十分的悠閑,每日還是睡睡覺喝喝茶,可能是因為藥老的關(guān)系,砝碼大師根本就沒有什么需要考慮的。
而諸多勢力中最為憂心忡忡的就是加刑天和皇室,加刑天不知不覺間才察覺道蕭炎的關(guān)系網(wǎng)已經(jīng)滲透到了帝都絕大部分的勢力里面。
木家已經(jīng)蕩然無存,米特爾家族的冰皇和蕭炎是生死之交已經(jīng)是人盡皆知,納蘭家的納蘭桀和納蘭嫣然都和蕭炎有著不菲的關(guān)系,蕭炎出色的煉藥術(shù)也受到了砝碼的青睞,更別提云嵐宗宗主云韻和蕭炎那超乎尋常的關(guān)系,不知不覺間皇室似乎已經(jīng)被孤立了。
“云嬌我有一個設(shè)想,僅僅是一個設(shè)想,你說若是藥巖想要把帝國的幾大勢力組成一個聯(lián)盟你說成功的幾率有多大?”
云韻笑著問云嬌,經(jīng)過此次大戰(zhàn)之后云韻也感覺到加瑪?shù)蹏钗kU的情況就是內(nèi)部無法團結(jié)一心。
云嬌聞言剛想回答卻不想云舒的聲音從兩人身后傳來:“韻姐我覺得成功的可能性十分的大,首先蕭炎公子和您以及米特爾家族的關(guān)系非比尋常,就憑蕭炎公子和海波東的關(guān)系估計只要蕭炎公子想要,就可以得到一個榮譽長老的身份,他還是咱們云嵐宗的姑爺,嫣然少宗主自然就沒有反對的可能,加上蕭炎公子和美杜莎女王的關(guān)系,我覺得唯一可能反對的就是皇室了?!?p> 聽到這話云嬌直接說道:“怕什么,他們多少年了還就只有加老頭一個斗皇,就連唯一的守護獸都因為連年的戰(zhàn)斗導(dǎo)致重傷纏身,癱瘓在了皇城里面,就算他們反對又如何!”
聽到這話云韻當(dāng)即嚴肅的說道:“云嬌這樣的話不許在說,更加不許在有這樣的想法,加老守護了帝國幾十年這其中的艱辛和隱忍理應(yīng)得到我們的尊重,若是沒有他們的守護就不會有我們的今天知道了嗎?”
聞言云嬌緩緩點頭表示自己錯了,云韻微笑著摸了摸云嬌的頭而三人便一起趕往了云嵐宗的主殿。
來到主殿聘請的工人們正在修繕損壞的建筑,云韻進入到大殿內(nèi)里面不少帝國的外門執(zhí)事都等候在此,旋即云韻便來到了議事閣表示匯報工作可以開始。
“稟宗主,大戰(zhàn)消息傳出后,不少的帝國家族紛紛表示要退出宗門,如今已經(jīng)登記退出的已經(jīng)占總數(shù)的七成左右。”
“稟宗主,這個月的外門供奉總數(shù)也是下降了半數(shù),并且也有不少的商會表示要中止與我們的合作?!?p> “稟宗主......”
整個匯報過程中云韻沒有說一句話,但是緊緊皺在一起的眉頭還是顯露出了她此刻內(nèi)心的焦慮。
云韻明白這樣的情況若是持續(xù)下去云嵐宗到時只怕名存實亡,而就在這時讓云韻意外的是云山竟撐住病體來到了議事閣中。
進入到議事閣云山看著諸多準(zhǔn)備匯報的執(zhí)事說道:“今日會議到此為止,那些申請退出的商會宗門全部同意,從下個月起不在聯(lián)系?!?p> 聞言一眾外門執(zhí)是便紛紛離開了議事閣,眾人盡數(shù)離開后云韻才擔(dān)憂的和云山說道:“老師我們不在挽留一下嗎?任由這樣流失的話我們以后可能就招不到新的弟子了。”
聽到這話云山則笑著說道:“韻兒呀你生在一個相對平靜的年代,所以你沒有看到一個宗門的根本在哪里,按常理來說一個宗門定要有一個實力超群的宗主護宗門周全,其次有一個十分出色的煉藥師,以護宗主的周全?!痹粕骄従徴f道。
“而我們云嵐宗從開宗到現(xiàn)在,一直都是竭盡整個宗門可以得到的資源來培養(yǎng)一代又一代的宗主,我們沒有多余的資源可以供養(yǎng)一個實力強勁的煉藥師,直到看到古河的時候我以為自己看到了出路,現(xiàn)在想想,為師對你提出那種要求確實是過分了?!痹粕秸f著嘆了口氣。
“老師您別這么說,韻兒自小在云嵐宗長大,為宗門出力也是我的義務(wù)?!痹祈嵃参康馈?p> “是的,是的正因為你在云嵐宗長大,我才會忽略你的感受,甚至忘了你是我一手帶大的半個女兒,甚至用逼迫的方式試圖讓你接受古河,是為師錯了,修行的路上若是連親情都無法容下,那么修煉了一輩子所求為何?蕭炎是個值得托付的人,為師很高興你能找到自己認為正確的人?!闭f著云山和藹的摸了摸云韻的頭。
聽著云山的心里話云韻也不知不覺的紅了臉,師父和蕭炎能和諧共處,這對于云韻來說是一個好的不能在好的消息。
云山繼續(xù)說道:“我還知道你為了蕭炎學(xué)會了做飯,我都沒那個口福哈哈哈,今天忙完了帶我見見蕭炎,我有些話想要和他說?!?p> 聞言云韻開心的點了點頭,隨即云山便在一個弟子的攙扶下緩緩回去了,云韻心中的陰霾隨著云山剛剛的一番話煙消云散。
“看來明天可以有時間去看看嫣然了,也不知道她身體好點了沒有。”打定了主意后云韻便帶著云嬌云舒去處理奏承了。
加瑪?shù)蹏诮?jīng)歷了各種危機后終于是迎來了片刻安寧,但所有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的是,其實帝國內(nèi)一直隱藏著一個斗皇,這個斗皇從始至終只有藥老發(fā)現(xiàn)了他,但是藥老并沒有告訴蕭炎,因為藥老知道此人牽扯出來的事情只有蕭炎自己能夠去面對,自己該說的該囑咐的沙漠中都說了,剩下的就要看小炎子自己了。
蕭炎從云韻的臥室里面緩緩起身,揉了揉睡意朦朧的雙眼,窗外太陽已經(jīng)日落西山,雖然月亮還未完全升起但點點星光已經(jīng)依稀可見。
“都已經(jīng)日落了韻兒還沒有忙完嗎?”蕭炎淡淡的說道。
旋即蕭炎從納戒中取出了一套衣服然后穿戴整齊后洗了洗臉,畢竟如今身處韻兒的娘家舉止著裝都要得體一些。
蕭炎洗了一把臉梳了梳頭發(fā)之后從寢殿之中出發(fā),來到寢殿之外竟發(fā)現(xiàn)一個人都沒有,不由感嘆道:“韻兒當(dāng)真是生活簡樸,堂堂一個宗主竟然連門衛(wèi)都沒有?!?p> 蕭炎一邊嘀咕著一邊無聊的在云嵐宗內(nèi)閑逛著,蕭炎雖然也想去找云韻,但是他也清楚自己此刻無法使用斗氣和靈魂力量,沒辦法身體已經(jīng)不堪重負。
黃昏的云嵐宗沒有平日里那么熱鬧,因為云嵐山弟子傷亡過半的關(guān)系,如今就連日常執(zhí)勤的人手都捉襟見肘,蕭炎在云嵐山瞎逛了大半圈也只見到了兩隊巡邏的弟子,并且人數(shù)也比以前的少了許多。
回想著一路走來看到的建筑都多多少少帶著不少裂痕,蕭炎不禁嘀咕道:“怪不得韻將我安置在她的寢殿里面,那估計是云嵐宗唯一保存還算完好的屋子了吧?!?p> 言罷蕭炎便朝著主殿的方向走去,山路很黑沒有一絲光亮,走了很久之后蕭炎才看到一絲燭光。
“這么晚了尋常弟子應(yīng)當(dāng)早就休息了,韻兒十有八九就在哪里!”
確定了方向后蕭炎盡力加快了速度,但來到主殿的時候天色已然已經(jīng)很晚了,,平日里都是依靠斗氣趕路,這一次則完全是依靠腳力,雖然不怎么累但是速度也快不起來。
蕭炎平復(fù)了一下呼吸后朝著主殿走去,還未走到門口便被兩個守衛(wèi)攔了下來:“站住,什么人!”守衛(wèi)大聲的喊道,而尷尬另一人已經(jīng)把武器亮了出來。
聽到這突如其來的呵斥蕭炎下意識的舉起手說道:“我是蕭炎,蕭炎!”此刻的蕭炎根本就沒有看到發(fā)出聲音的具體位置,雖然不知道舉手在斗氣大陸管不管用,但也只能試一下,畢竟深入“潛入”,眼下又無斗氣,一個不小心可能就會交代在此。
但是蕭炎說完之后兩個守衛(wèi)仍然未曾現(xiàn)身,但是亮出武器的那人聽到蕭炎表明身份后已經(jīng)收起了武器,畢竟當(dāng)日蕭炎和云韻的親昵關(guān)系,以及后來云山的態(tài)度,加上此次云嵐宗的評判戰(zhàn)斗,蕭炎已經(jīng)贏得了不少云嵐宗弟子的好感。
“不好意思蕭炎先生,這里是云嵐宗主殿,是宗主和長老們的集中議事地點,雖然您是云嵐宗的貴客但是很抱歉,我不能讓您進入,若是您有什么需要轉(zhuǎn)告給宗主的我可以幫您通報一聲?!?p> 說完兩人便從黑暗中現(xiàn)身直勾勾的盯著蕭炎,似乎是想看透蕭炎為何如此年輕就能擁有別人窮極一生都無法達到的境界。
聞言蕭炎本想讓兩位小哥進去通報一下,可是一想到韻兒可能正在忙,而自己又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現(xiàn)在韻兒日理萬機若是自己打擾到她就不好了。
一番思量之后蕭炎還是決定自己進去,旋即蕭炎開始在納戒里面翻來覆去的找云破天送的令牌,而后遞給了兩個守衛(wèi),兩個守衛(wèi)盯著看了一會,其中一個看起來比較年輕的說道:“蕭炎先生,您在這么影響我工作別怪我稟報宗主了......”
年輕的剛想繼續(xù)說下去,一邊年長的則是示意他收聲,然后拿出圖冊對比了起來。
等到年長的守衛(wèi)找到了圖冊上對應(yīng)的令牌之后當(dāng)即單膝跪地恭敬的說道:“恭迎蕭炎先生。”
旁邊比較年輕的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便是被年長的拉著衣袖跪了下來,蕭炎也是被兩人的舉動嚇到,一時間三人都是處于懵逼的狀態(tài)。
尷尬片刻蕭炎見二人還是不說話于是便主動說道:“那我現(xiàn)在可以進去找云宗主了吧?”
聞言守衛(wèi)二人便是齊刷刷起身鞠躬,然后后退兩步讓出了一條道路,同時說道:“請!”
于是蕭炎一臉疑惑的收回了令牌之后進到主殿之中準(zhǔn)備尋找韻兒,瞧見蕭炎走遠了之后年輕的守衛(wèi)便是疑惑道:“大哥,蕭炎先生的令牌是啥呀,平日里我們只需對宗主行跪拜之力吧?”
聞言年長的守衛(wèi)拿出了剛剛查閱的圖冊給年輕的守衛(wèi)看,同時說道:“你呀還是太年輕,我們云嵐宗除了一般的門客令,每一任的宗主都有專屬的宗主客令,得到宗主客令的人要么是對宗主有著大恩,要么就是宗主的至愛親朋,剛剛蕭炎先生拿出來的是我們云嵐宗師祖云破天的宗主客令!”
聽到這話年輕的守衛(wèi)瞬間驚呆了,云嵐宗師祖云破天距今已經(jīng)過去了最起碼五百多年,蕭炎家族的長輩難不成和云嵐宗是故交?
但是這個疑問片刻之后便煙消云散,因為年輕的守衛(wèi)信息量有限無法繼續(xù)深入,既然繼續(xù)想下去只是徒增煩惱那索性就好好守夜不管這些了。
蕭炎在主殿中尋著光源前去,此時主殿里面沒有掌燈,蕭炎便掏出了納戒中的火折子,一邊走一遍說道:“沒想到這東西竟用在了這里。”
蕭炎一開始購買火折子是考慮到不論是獸火還是斗氣火焰,催動的時候都會散發(fā)出一瞬間的能量漣漪,雖然很微弱但還是容易被察覺到,于是買了火折子以掩人耳目。
就著微弱的火光蕭炎發(fā)現(xiàn)主殿的每一層房頂和承重的石柱上都是有著些許的裂紋,見此情形蕭炎不禁說道:“看來日后重修云嵐宗需要大量的資金,嗯我得想想辦法?!?p> 這一刻掙錢的這個想法在蕭炎的腦海中萌生,這也成為后來蕭炎瘋狂煉制丹藥的原因之一。
蕭炎緩緩走到了亮著燈的房間內(nèi),輕輕敲了敲們之后里面并沒有回應(yīng),蕭炎輕聲的呼喚了兩聲也沒有得到回應(yīng),于是蕭炎便緩緩打開房門走了進去,只見到云韻以及云嬌云舒三人已經(jīng)在簡易的臨時床榻上面睡著了,第三人的桌子上還有著厚厚一踏的各種文件。
蕭炎把自己的大衣脫下來緩緩蓋在韻兒的身上,不知道是房間內(nèi)的溫度比較低還是其他原因,大衣剛剛蓋在云韻的身上云韻就順勢翻了一個身子把自己緊緊的裹在了里面,蕭炎見狀無奈的笑了笑,而后便強行將青蓮臺召喚出來燃其一點青蓮地心火,火苗雖笑但卻讓整個房間都溫暖了不少。
蕭炎坐在了云韻的桌子旁,有模有樣的拿起一張奏承看了起來,之見上面都是一些諸如今年賺了多少錢,哪家的孩子比較優(yōu)秀要不要收為弟子之類得雞毛蒜皮的小事。
蕭炎繼續(xù)又看了一下云韻已經(jīng)批閱過的奏承,內(nèi)容多是需要云嵐宗撥款的項目。
就在蕭炎聚精會神的查閱之時,云韻突然從后面起身腦袋依靠在蕭炎的肩膀上說道:“怎么樣?要不你也來和我一起改改這個?!?p> “得了吧韻兒,你也知道對這方面我還不如你呢,饒了我吧?!笔捬卓嘈χf道。
聞言云韻輕輕的打了一個哈欠說道:“藥巖你怎么找到這里來的呀?!?p> “我起來的時候天都快黑了發(fā)現(xiàn)你還沒有回來,又想著你說今晚要陪我去云嵐山逛逛,我一直等不到你只好來找你了,而整個主殿之中只有這一個屋子亮著,我就索性進來瞅瞅,沒想到剛好蒙中了,話說韻兒你不會每天都要搞這些吧,云嵐宗也很缺錢嗎?”蕭炎疑惑的問道。
聞言云韻拿起一份奏承快速的掃了兩眼而后蓋了個章說道:“云嵐宗雖然不是很缺錢,但是大大小小需要用錢的地方也不在少數(shù),接送弟子,購置服裝和藥材哪里不要錢,此次大戰(zhàn)已經(jīng)導(dǎo)致不少的商會中止了和宗門的合作,哎,在這樣下去云嵐宗就要入不敷出了?!?p> 聽到這話蕭炎的眉頭越皺越緊,沒想到來了斗氣大陸也會因為錢煩惱。
旋即蕭炎閉目沉思了片刻后說道:“韻兒今天先到這里吧,錢的事情后面我們一起想辦法,你不要把自己的身體整垮了,那就得不償失了?!?p> 聞言云韻想到師父之前交代的話便是起身穿好鞋子,同時把蕭炎的大衣蓋到了云嬌身上,見狀蕭炎又拿出一件蓋在了云舒身上。
忙活好一切之后兩人輕手輕腳的出了房間,云韻對著蕭炎說道:“藥巖跟我來吧?!?p> 說罷云韻便是帶著蕭炎朝著云嵐宗后山走去,云韻牽著蕭炎的手一路上蹦蹦跳跳和蕭炎仔細的介紹著云嵐宗的一草一木,時不時的和蕭炎講起自己小時候的事情,而這時候云山早就在和云韻約定好的地方等待多時了。
于是在云韻經(jīng)常獨自修煉的山巔云山和蕭炎就這樣“被迫”偶遇了,雖然很意外但是他也能感覺到云山的和藹態(tài)度。
云山朝著兩人招了招手,眼見云韻跟著云山又擺了擺手示意云韻不要跟過來,云韻見狀只好嘴坐在一旁的巨石上等候,而云山和蕭炎也找了一處安靜的地方做坐了下來。
云韻雖然很聽云山的話沒有靠近,但是女孩子天生的好奇心理,加上還是她最在乎的兩個男子,這一切還是讓她忍不住偷聽二人的談話,在斗宗的實力加持下就算是云山也沒有發(fā)覺。
“蕭炎你不用緊張,經(jīng)過昨天的一戰(zhàn)你已經(jīng)向所有人都展現(xiàn)了你擁有和韻兒在一起的資格?!?p> 聞言蕭炎直接說道:“云山前輩,擇日不如撞日晚輩蕭炎希望您能把韻兒許配給我,我蕭炎發(fā)誓這輩子一定會對她一心一意的。”
云山則是擺手示意蕭炎不要激動而后說道:“別著急年輕人,說實話你來征詢我的同意也就是走個過程,韻兒那丫頭如今滿眼都是你,她從小就希望能夠平平淡淡的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但因我的失職卻讓她痛苦了太久,我知道你們彼此相愛,但是蕭炎你的事情這兩天我也到處打聽了不少。”
聽完云山的一番話蕭炎稍顯遲疑而后有些頹然的說道:“前輩您都知道了?”
蕭炎大致是聽出了云山的話中話,那便是依舊在迦南等待自己的熏兒。
“不錯,韻兒是我一手帶大的,之前身為宗主的我走火入魔強迫她嫁給古河,這是我最后悔的地方,所以我的后半生都只做她的父親,那么現(xiàn)在做為她的父親,我必須要你一個承諾,我不管那個叫熏兒的女孩和你之間有過什么,你都必須保證韻兒不會因此事受到哪怕一絲的委屈?!?p> 聞言蕭炎沉默了,一邊偷聽的云韻滿是欣喜的俏臉也是漸漸的苦澀了下來,云韻不是對蕭炎失望,蕭炎的感情是真是假她自己有著最直觀的感受,但是熏兒恐怕是蕭炎最不想見到也是最怕見到的人了。
看著蕭炎沉默云山繼續(xù)說道:“我知道這對你很難,確實在那樣的環(huán)境下依舊對你如初的女孩子世間少有,但是我絕不能接受韻兒和其他的女子一起嫁給你,蕭炎你的天賦很好,為人也不差,所以日后一定會有更多的女子鐘情于你,但是你和韻兒已經(jīng)生活了那么久,你甚至比我還要清楚她的性格?!?p> 蕭炎依舊是不說話,但是親親攥住的衣擺的手已經(jīng)因為過度用力而發(fā)白,彰顯出他此刻內(nèi)心有多么的焦灼。
見狀云山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你若是直接回答了我,到是顯得你這個人表里不一,你算是暫時通過我的考驗了,我準(zhǔn)你與韻兒先行訂婚,等到你能問心無愧的時候,在完成婚禮吧。”
說完云山便起身離開了后山,離開的路上看著云韻一臉擔(dān)心的樣子,云山緩緩搖了搖頭說道:“女大不中留呀?!?p> 云山走后云韻急忙跑過去,蕭炎的身軀依舊在不停顫抖著,云韻看在眼里十分的著急剛想安慰蕭炎,蕭炎卻突然擺手示意云韻不要靠近自己,云韻只好站在那里看著蕭炎眼中都是擔(dān)憂的神色。
“藥巖你要在意師父的話,熏兒的事情可以慢慢來,我可以等......”
“不,韻兒!云山前輩說的對,此刻的我還不配和你結(jié)為連理,但是韻兒...”
蕭炎一邊說著一邊朝著云韻走去,云韻的心中滿是擔(dān)憂和一陣陣的心慌,她害怕蕭炎會同當(dāng)初在沙漠中那般離開她,去獨承受這一切。
“但是韻兒....”
蕭炎抓起云韻的右手緊緊握住,云韻焦急的等著蕭炎還未說出來的話。
“韻兒我想請你相信我,我不想你在等下去了?!?p> 說著蕭炎單膝跪地說到:“韻兒請你嫁給我好嗎,就如云山前輩所言,我想和你現(xiàn)在就訂婚。”
聞言云韻一把抱住蕭炎幸福的淚水瞬間涌出,云韻一邊敲打蕭炎的后背一邊說道:“你個壞家伙要急死我呀你,你記住不管發(fā)生什么我都認定了你,這輩子也只會認定你一個人,這你還不知道嗎???”
聽著云韻的這般心里話蕭炎也緊緊抱住云韻說道:“我知道,我都知道所以我更不希望你受委屈,我答應(yīng)你后天我們就正式訂婚,我康復(fù)后一定去迦南學(xué)院和熏兒講清楚,好不好?”
云韻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說道:“不行,要去你要帶著我一起去!”
“好,都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