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吹過,帶走了白日太陽留下的炎熱,漆黑的天空爬出一輪彎月。
歐陽修半蹲在一棟高樓的樓頂感受著陣陣寒風吹過,雖然越南是在熱帶,不過這大晚上的在高樓上還是有點冷的。
異人也只是抗凍而不是不怕,歐陽修只能激發(fā)炁讓其浮于體表用于抵抗夜晚的冷風。
對面的高樓里,德魯納躺在沙發(fā)上撥出來一個電話。
“我在外面晃了一天了,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應該是安全了?!裁矗块_了我?!……我為公司流過血的!…這樣,行。我馬上過去。”
歐陽修看著大街上正在登上出租車的德魯納發(fā)出一個語音:“他出門了,出門之前打過一個電話。我正在跟過去?!?p> 說完,歐陽修在高樓上旋轉跳躍,跟了上去。因為是在城市中心所以出租車速度不快,歐陽修也不用跟的那么累了。
過了大半個小時,出租車總算是停下了。雖然速度不是很快,但是持續(xù)這么久還需要是不是的旋轉跳躍,著實是累到歐陽修了。
歐陽修看著前方不遠處的大橋用地圖給王震球發(fā)去一個定位。
這做橋名為永盛大橋,是河內(nèi)市中紅河上最大的一座橋。
德魯納通過橋邊的樓梯走到紅河的岸邊。
岸邊的石頭上一個穿著隨便的男子正在釣魚,聽見有人下來的聲音說道:“兄弟有火嗎?”
德魯納回道:“我不抽煙。”
釣魚男轉頭看向德魯納說道:“這段時間出去避避。也不知道。那三個人什么時候才走?!?p> 說著,釣魚男從身上的挎包里拿出一個塑料袋,里面是整整二十個億。
不過是越南盾,折合人民幣五十多萬!
德魯納打開塑料袋看著里面的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雖然不是美元,不過也不錯。那我先走了。”
釣魚男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注意安全。”
兩人不遠處的河岸道路上歐陽修靠在圍欄上看著下面的兩人。
王震球和肖自在還有李奇三人因為恰好在這附近的高新技術園區(qū)找人幫忙,這會也已經(jīng)到了歐陽修的身邊。
不過來的只有王震球,其余兩人留在那了那位駭客那邊。
王震球順著歐陽修的視線看去,這會只有釣魚男還留在河邊。
德魯納拿了錢后就離開了,不過對他們來說德魯納已經(jīng)沒有作用了,所以兩人沒有再跟蹤他的想法。
“怎么說,現(xiàn)在下去綁了他還是?”
王震球看了一眼釣魚男就開始開始玩手機,這會都過去幾分鐘了,那釣魚男遲遲沒有動作。
歐陽修也是在旁邊時不時看一眼他,時不時玩玩手機。
“他是個異人,剛剛他在德魯納的體內(nèi)留下了什么?!?p> 王震球打了個哈欠說道:“行了行了,讓你跟個人,這會還有情緒了。”
放平常王震球一出現(xiàn)歐陽修那高低得和他說幾句蛇皮話,這會還悶著不說話了。
歐陽修嘆了口氣說道:“也不是,就是在想,這人我們是跟著,還是綁了?!?p> ……
幾公里外,德魯納把拿到手的錢剛剛存進銀行一部分…還沒走出24小時自助銀行他忽然感覺胸口好痛。
德魯納痛苦的半跪在地上,他想求救,他為了安全特意找了個偏僻的ATM機這會,他眼前根本沒有人。
他想叫卻發(fā)現(xiàn)喉嚨怎么都叫不出來……慢慢的他感覺自己好渴,好渴…他想喝水…
德魯納癱倒在了地上,身上的肌肉萎縮,四肢變得猶如枯枝一般,他死了…全身的水分被吸走了。
他張開說嘴里爬出一只蟲子,蟲子張開翅膀飛向自己是主人。
河岸邊歐陽修和王震球兩人商量了一陣,決定先跟著這個釣魚男。
根據(jù)公司給的情報,這個組織雖然龐大但是異人力量極為稀缺,那么這個釣魚男的地位一定不低。
跟住他也許可以跟到他們基地的位置…再不濟也能見到其他的成員。
而綁了他還容易打草驚蛇。
忽然王震球拍了拍歐陽修的肩膀讓他看向釣魚男。
“他走了,跟上去?!?p> 而沒想到的是釣魚男直接走上岸以后徑直走向了歐陽修和王震球兩人。
歐陽修和王震球對視一眼…沒有做出動作,就看著那人走向自己。
“你們好,我叫阮七。很榮幸見到二位?!?p> 阮七站在二人身前微笑著說道。
“王震球(歐陽修)”
兩人雖然不理解阮七的行為,但是絲毫不慌。就不信他敢在大街上動手,就算動手兩人也對自己的實力有那個自信。
兩人也算是年輕一輩里頂尖的好手,即便是一些老一輩異人也不是兩人對手。若是兩人聯(lián)手,所謂的一些圈中名宿也不過爾爾。
阮七開口,一嘴流利的中文從他嘴里說出。
“我屬于二線管理局,目前潛伏于阿瑞斯?!?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