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在嗎?白哥,快來救救弟弟呀!”顧梧銘瘋狂呼叫,“不在,滾犢子”顧小白慵懶的回應(yīng)?!皠e嘛!難道你就這樣看著弟弟我被他們蹂躪嗎?”“幫幫我嘛?白哥”,“不要”,“要嘛!”“不要”……。顧梧銘邊說邊抬手假裝抹眼淚?!斑觯虏粸槔?,一顆褐色藥丸出現(xiàn)在顧梧銘手中,顧梧銘毫不遲疑的立馬吞下?!澳愕男氖钦娴拇?,要是我想弄死你的話,你可能已經(jīng)死了”顧小白吐槽道?!皼]辦法,誰叫你們是我哥呢?”顧梧銘說完,吐了口濁氣,傷口與力氣逐漸恢復(fù),“好東西,有機會一定找白哥拿多幾顆”。面對迎面走來的三人,不知為何顧梧銘內(nèi)心對死亡的懼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從頭到腳每一個細胞的渴望,戰(zhàn)勝更強者的渴望。“來”顧梧銘隨手耍了個劍花,以起劍勢起手,以最小的氣力擋住了襲來的三把劍,銜接上“聚勢”擊飛眾人,顧梧銘朝少女面前暴沖過去去,暴喝一聲“囚籠”,限制了其余兩人的行動。無色火焰再次附上,低吼一聲“破勢”,一劍劃過,劍碎人亦碎。一切都發(fā)生在一瞬之間,一連串劍招一氣呵成,震驚了余下的兩人??粗媲暗乃閯鸵粩偧毶?,“原…原來,哈,原來…你們”,“咕咚”顧梧銘咽了口口水“還是能砍死的嘛!”喘著粗氣說道??粗浆F(xiàn)在還未掙脫“囚籠”的兩人,明顯余下的兩人加起來都不及那個少女,顧梧銘咧嘴一笑,如沐春風,在剩余兩人的眼里如同鱷魚的眼淚般——虛假,且意外的滲人?!斑?,我也不為難你們,給你們?nèi)齻€選擇,一是被我殺,二是自殺,三是交出劍法”。雖說他們不管受了多重傷都會恢復(fù),但是還是會痛,被殺還是會死的,所以說他們還是選擇了舞劍,將他們的劍招一一奉上?!霸鐟?yīng)該知道的,你們這么菜,怎么會有好的劍招呢?”顧梧銘失落道。剩余兩人心里碎碎念“???嘚瑟個啥,想當初是誰向我們求饒來著,早知道就應(yīng)該三個一起上,這家伙絕對死的透透的”,顧梧銘似乎看穿了他倆的想法,“嘖嘖嘖,可惜啊,花有重開日,人物再少年。”,“好了,就閑聊到這了,你們也該上路了”,兩位少年錯愕,“啊不是,不是說交出劍招,饒我們一命嗎?”?!肮??誰說的,我可沒說,天地為證”顧梧銘一手起誓,一手揮劍,“再說了,我可沒有放虎歸山的臭貓病”,看著地上多出的兩攤細沙,顧梧銘補充道“不過你們是真的菜”,兩位故去的反派少年:“我們可能不是人,但是你是真的狗”。
“吼,終于贏了,而且沒死,還偷學(xué)了幾招?!?,顧梧銘倒下躺在地上,仰著頭,一只手耷拉在雙眼上,后知后覺的嚇出了眼淚。
就在顧梧銘感嘆時,地上的細沙在悄無聲息的擺成了一個未知的法陣,法陣中的齒輪相互咬合,一陣強光過后,一個窈窕身影突兀的出現(xiàn),“哦?你又知道你贏了?”
聞聲,顧梧銘迅速拉開距離,抽起劍,反手就是一套“青云訣”??墒敲恳粍Φ剿砬熬筒辉龠M半分,“聚勢”,顧梧銘一記橫劈。那身影薄唇微啟,悅耳音色傳入耳中“你不知道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任何的一招一式都是徒勞么?”。顧梧銘只覺得手中的劍越發(fā)沉重,最終承受不住,落在了地面上,整個身體不知為何無法動彈,只能任人擺布。
腦海中,“白哥,小黑哥,這個人開掛啊,沒法打?。 ?,顧小黑平靜的說道“這個人潛力不錯”顧小白砸吧了下嘴“這個女娃的潛力雀食不錯,十四歲左右,已經(jīng)初具規(guī)模了,雀食不錯啊”,迎面而來的就是顧小黑的一記爆栗,“別教壞小朋友”。顧小白那是一個憋屈,轉(zhuǎn)頭就跟顧梧銘說道:“啊,喂,臭弟弟,我覺得這個可以考慮一下做弟媳”說完便立刻跑的遠遠的,生怕顧小黑再給自己來一下。可破天荒的是顧小黑正經(jīng)的點了點頭?!斑@……現(xiàn)在是考慮這個的時候嗎?……我覺得她想要弄死我啊”,“應(yīng)該不會,可能別人難得看上你了呢?畢竟一點殺氣也沒有,最多也就來個殘廢吧!”顧小白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說道。雖然嘴上不說什么,但是兩位臭哥哥心卻是這樣想的“要是真的搞出什么事,我可沒學(xué)過什么憐香惜玉”。顧梧銘翻了個白眼“你們還真是的親哥”。顧梧銘朝著顧梧銘擺了擺食指笑著說道“不不不,我們是比你的親哥還親”。
回到現(xiàn)實中,作為待宰羔羊顧梧銘深知,現(xiàn)在亂說話的話可能死的更快,所以他選擇閉嘴。由于動不了,顧梧銘有機會靜下來觀察面前強的離譜的少女。“如果這才叫作白哥和和小黑哥說不錯的話,下次麻煩他們在這諸天中再找?guī)讉€不來?!鳖櫸嚆懶南?。少女打量性的轉(zhuǎn)了幾圈,空氣中獨特的少女氣息由少女的發(fā)梢拍打而彌漫著,刺激著顧梧銘身上的每一個細胞,散發(fā)著一種“渴望”的欲望。少女走到顧梧銘身前用她的瓊鼻聞了聞,抬起玉手端起顧梧銘的臉細細端詳,時不時還眨巴眨巴眼睛。端詳過后,那少女托著腮滿意的翹了翹嘴角,隨后推了推顧梧銘,后者則如同木偶般倒在了地上。
少女推倒了顧梧銘,跨坐在顧梧銘身上,伏低身子,于顧梧銘耳邊吐氣如蘭,“你很不錯,我很中意你”音線溫婉恬靜,卻帶著似有似無的魅惑,也不知是有意無意。顧梧銘身上像是涂上了一層薄紅,全身發(fā)燙,丹田之下有股灼熱,似乎不是他想控制就能控制的。如果有個坑的話,我相信顧梧銘是很樂意將臉埋下去的,可惜就算是主角也不可能事事順心的。別問,問就是我說的doge??上В瑳]有坑,顧梧銘只能將他那張可以燒開水的臉別向一旁,祈禱著現(xiàn)在的窘?jīng)r不會被發(fā)現(xiàn)。
只見少女扯開顧梧銘解開顧梧銘身上的上衣,顧梧銘身形顫抖“你……你想干什么,我……我還是個孩子?。 ?,“怕什么,我不也是么?”。顧梧銘有點無語,少女伏低嬌軀,于顧梧銘的鎖骨處來了一口,留下了道咬痕。少女意猶未盡的舔了舔薄唇,舔勻了唇邊的鮮血,越發(fā)嬌媚誘人?!安诲e,你的血——很甜”,“刻上我的印記,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是我的人啦”,猶如泉水叮咚,敲響顧梧銘的跳動的心臟。
傳送陣再次運轉(zhuǎn),就在少女將要踏入時,“名字,你的名字”顧梧銘喊道,“離瀟瀟”,“那我們還會再見嗎?”“應(yīng)該會的”“那這是不是說你以后就是我媳婦了”,“看你以后有沒有這個能力嘍”,離瀟瀟露出一抹笑容,扣人心弦。便踏入了傳送陣之中?!敖K于找到你了”
“喲,看來艷福不淺哪!”顧小白看著精神世界中衣衫不整的顧梧銘說道。顧梧銘扭頭,不理會他,走到顧小黑哥面前,咬著耳朵說道“小黑哥,……”,話繼續(xù)說著,顧梧銘的臉卻紅的似火。顧小黑平靜說道:“沒事的,這是正?,F(xiàn)象,等你到一定年紀就會懂了,這里小黑哥也不好跟你解釋”?!斑线线?,我們的小弟弟要長大了呀!”顧小白調(diào)侃道,這一調(diào)侃顧梧銘臉上原本的快要褪掉的紅,又再度爬起,將整個人燒的冒煙了。顧小黑朝著顧小白的臉上就是一拳:“你自己沒試過?你當年是怎樣的心里沒點數(shù)?要不要我?guī)湍慊貞浕貞??”,顧小白攬過顧小黑的肩膀“別別別,兄弟一場?怎么能讓我在兄弟面前丟臉呢?”顧小黑白了他一眼,隨后來了一記死亡凝視“我警告你,不要教壞小梧銘,他還是孩子,不要破壞他的純真”,“好,好,好”顧小白應(yīng)付性的答道。
顧梧銘整了整理自己凌亂的衣服,便去尋找那所謂的試煉??粗旰脽o損的宮殿,“這宮殿空蕩蕩的,也不像有什么試煉的樣子啊”。磕磕碰碰,顧梧銘好像不小心宮殿里的東西碰碎了,“就離譜,剛剛打的那么厲害不見你碎”,吐槽完走上前一看結(jié)果是塊碎掉的無字令牌,“這空蕩蕩的偌大宮殿里哪來這些雜七雜八的東西”,一種不妙的感覺襲上心頭——“陷阱”,轉(zhuǎn)眼間,空間黑洞于顧梧銘腳下出現(xiàn),打了顧梧銘一個措手不及,只來的及喊到“白哥,救命啊啊啊啊啊”,隨后黑洞關(guān)閉,無字令牌如煙消散,一片靜謐,似若無人來過。
精神世界里,顧小黑問“白,梧銘剛剛說啥來著”,“???”顧小白一臉問號,“你直接問他不就行了”,顧小黑直接來了一發(fā)眼神威懾,“他叫的是你”,顧小白拉了拉衣襟,“啊啊啊,問的的是我嗎?”“那我去問問?”顧小白小心的向顧小黑問道,見他沒有表示,便叫了起來:“顧梧銘,顧梧銘,你剛剛說了什么,白哥沒聽到,再來一遍”,許久,仍未得到回應(yīng),果然靠人不如靠己,顧小白絞盡腦汁的回想,終于回想起了一些,就當他準備去說的時候,看到顧小黑的臉時,顧小白猶豫了。顧小黑似乎是看穿了顧小白的心思,“說,保證不把你怎么樣?!薄罢娴??”,“真的”,顧小黑下意識的咽了口唾沫,然后說道:“好像是,啊啊啊啊啊”。隨后等待他的便是一記爆栗,顧小白捂著他后腦勺上高聳的大包,眼淚禁不住從眼眶中流出“啊啊啊,說好的不把我怎么樣呢?”,顧小黑笑了,如沐春風,“對不起,沒忍住?!薄皭耗?,你個惡魔,斯哈斯哈,啊啊??!”
“空間中的……空間?”顧梧銘摸了摸自己被摔疼的屁股,站起了身,望了望這空無一物的白色空間,食指指天,“妹的,要打就打,又是陷阱,又是猥猥瑣瑣的,我他喵的只是個孩子啊,用不用這么麻煩??!趕緊出來單挑。”見無人做聲,顧梧銘又補充到“不會吧!不會吧!不會有人連個孩子都怕吧!”,顧梧銘心想“敵在暗我在明,不好打,更不好逃,但凡他還要點臉,應(yīng)該就會跳出來,不然的話就難搞了”,顧梧銘繼續(xù)邊走邊喊。
終于,有個玩意兒忍不了了,咬著牙,氣鼓鼓,解除了自己的偽裝,動靜之大搞得顧梧銘都停下了自己的陰陽怪氣,望去那邊,發(fā)現(xiàn)在這已是純白的空間中還有著一坨更為顯眼的白色,白色中,一邊陰陽怪氣一邊繼續(xù)注意四周的動靜,躊躇了半天,發(fā)現(xiàn)不過去根本就沒法玩了這個空間,無奈之下只能冒下險了。
“喂,小家伙”,說罷,便小心翼翼用修長的小手指戳了戳那小龍氣鼓鼓的小臉,見沒有動靜,便說道:“死的么,不過手感跟活著差不多,有點新鮮,白鱗紅眸,不戳,我很中意”說完邊揣起來,心想:免得到時候是什么重要玩意兒就不好了,還有最重要的是好康,很符合我的審美。與此同時腦袋還自動自覺點了點以示同意。
拿到好東西了,顧梧銘感覺更有動力去陰陽怪氣,喊的更加大聲。這下小龍崩不住了,“我?guī)腿碎_試煉來了兩千多年,那個人不是對我恭恭敬敬的,我長那么大就沒受過這么大的委屈”,“算了算了,我大人不記小人過,就不計較了好吧!”可是當它想要讓步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退一步越想越氣,“誰他喵不是個孩子啊,我才兩千多歲”,委屈巴巴的,卻又不知道怎么平復(fù)這別扭的心情,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小聲啜泣著。
陰陽怪氣的顧梧銘本來還喊在興頭上,卻聽見了絲絲啜泣聲,顧梧銘只覺得雞皮疙瘩掉一了地,“我靠,不會真有那些東西吧!”說完“咕咚”的吞了口唾沫,停下了陰陽怪氣,仔細的聽辨聲音的方位,發(fā)現(xiàn)聲源處竟在自己的兜里,“不會吧,臟…臟…臟東西?”,隨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小龍扔出,使出自己吃奶的力氣朝著相反方向跑去,雀食,相比陷阱,還是某些東西更恐怖。
“呼呼呼”,顧梧銘喘著粗氣,拿著自己的衣袖擦著額頭上的汗珠,“跑了辣么久,怎么說也該安全了吧”,說罷,便躺下試圖放松那么一下,可是剛躺下,睜眼閉眼都是那詭異的啜泣聲,這無暇的純白空間在這一瞬變得詭異恐怖起來,“啊啊啊,我要受不了啊”,說完便撐起來繼續(xù)朝著相反的方向爬去。
另一邊,小白龍一臉懵逼,“爺哭的好好的,卻遭如此橫禍,人善被人欺,龍善被人騎是吧!”,直接來了一手時空間穿梭,鄙夷的看著還在地上匍匐前行的顧梧銘,“就你丫的扔我是吧”
暮落朝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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