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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愛成婚,陸少你的報應(yīng)來了

第309章 將計就計挖坑給對方

  林美惜凜冽的目光定定地望著他,沉聲道:

  “我已經(jīng)如實回答過了,被告辯護(hù)律師如果不相信,是你自己的問題。我總不能為了你羅列的莫須有罪名去做醫(yī)學(xué)鑒定吧?!?p>  “不是我不相信你的答案,這種事情能做什么醫(yī)學(xué)鑒定來證明呢,難不成你想說自己還是處子之身嗎……”

  丁文舉話到這里,立馬就卡殼了,剩下的話全部噎了回去。

  他一時著急大意,竟然跟著林美惜的思路走了。

  難不成,這個林美惜真的會是處子嗎?

  如果是這樣,那他們最后翻盤的機(jī)會也沒了。

  誠如薛濤所言,他們很多的蕩婦指控,看起來言之鑿鑿,煞有其事,但都沒什么切實的證據(jù)。唯一一個靠譜點的趙明成已經(jīng)是棄子了,兩天都沒頂住。

  丁文舉的心里有些拿不準(zhǔn)了,他余光睨著江川,江川的臉色也不太好。

  開庭前,他跟江川溝通也很充分,知道江川和林美惜戀愛期間并沒嘗到什么甜頭。

  就在丁文舉心中疑慮的時候,林美惜已經(jīng)再次面向?qū)徟邢娜环ü?,?zhǔn)備為自己自辯。

  “法官大人,被告極其辯護(hù)律師,自始至終只有一個信念,就是想要通過各種方法來定義我的蕩婦罪名,最終達(dá)到為被告開脫,爭取同情分的目的??尚Φ氖?,他們黔驢技窮之后,我還需要用最古老、最羞恥最荒謬的方式來自證清白。

  時至今日,在最威嚴(yán)最公正的法庭之上,還要靠身體的貞潔來定義女性的品質(zhì),這難道不是法律的悲哀,不是所有女性的悲哀嗎?雖然我對被告極其辯護(hù)律師的畸形價值觀完全不認(rèn)同,但為了證明我和陸先生之間的清白,我愿意配合法庭進(jìn)行相關(guān)醫(yī)學(xué)鑒定?!?p>  女人一番慷慨陳詞,鏗鏘有力,字字珠璣,更是引起了在場所有女性的共鳴。

  林美惜三言兩語,就讓丁文舉徹底沒了還擊之力。

  他之前的話已經(jīng)說出去了:【這個問題的答案,是林美惜可以洗脫所有蕩婦言論的最佳證明】。

  林美惜不止沒有和陸斯夜有染,甚至至今都是處子之身。

  這可真是讓他們之前各種言之鑿鑿的羞辱言論變成了一場笑話和誹謗。

  他如果繼續(xù)跟林美惜玩弄文字游戲,妄圖混淆視聽,就是自毀邏輯,打自己的臉了。

  他以后還要在律政界混呢,不會愚蠢到那種地步。

  丁文舉覺得,自己完全是被江川拐帶偏了,才會做出錯誤判斷。

  他只能恨恨地瞪了江川一眼,佯裝鎮(zhèn)定的看手里卷宗。

  不用抬頭,他仍能感覺到一些女性敵視的目光。

  如今男女對立思潮十分明顯的情勢下,他可不敢挑起什么性別爭端。

  而從林美惜從容自若的神態(tài)和語氣間,所有人都能夠感知到,她肯定沒撒謊。

  薛律師也十分欽佩地望了林美惜一眼,他剛剛還擔(dān)心,侵犯案件爆出來會讓她方寸大亂,心緒不寧。

  然而并沒有,林美惜非但精準(zhǔn)預(yù)判了對方的套路,欲揚(yáng)先抑,將計就計挖坑給對方跳。

  就地掩埋、不給對手留任何后路,智慧、果敢、心理素質(zhì)遠(yuǎn)超常人。

  薛律師開始有點理解,這個女人為何能從陸斯夜的復(fù)仇對象變成讓他心心念念千里追尋的摯愛之人。

  旁聽席上,陸斯夜深沉的眸光眼底盡是炙熱。女人從容自信的側(cè)顏,讓他心里倍覺安寧。

  他跟薛律師有著同樣的擔(dān)憂,可是轉(zhuǎn)眼間,林美惜就靠著對方的套路逆風(fēng)翻盤,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

  審判席上,法官跟左右兩名助理審判長交換意見后,再次敲落法槌。

  “本席裁定,法律基于的證據(jù),必須建立在正常價值觀之上,符合普世認(rèn)知與基本生活邏輯,因此否決原告相關(guān)醫(yī)學(xué)鑒定的申請。另外本席鄭重提醒被告人極其辯護(hù)律師,之后的庭審過程中,必須提供有力證供,以提升案件審判效率?!?p>  庭審再次告一段落,這一次丁文舉走得很急,完全沒有了昨天的囂張狂妄。

  江川被法警帶離的時候,目光還死死巴著林美惜和陸斯夜,喉嚨里發(fā)出瘋癲的吠笑。

  “林美惜!陸斯夜怕是不行吧,你就守一輩子活寡吧!賤人……”

  “老實點!”法警當(dāng)頭棒喝,瘋癲的男人才不得不閉了嘴。

  法庭內(nèi),眾人漸漸離去。陸斯夜緊緊扣住女人的手,看著她眉頭仍舊不展,不由揶揄。

  “怎么,你還真信江川的話?”是覺得他真的不行嗎?

  林美惜連忙矢口否認(rèn),“胡說什么呢,我是在想,他們之后還會不會有其他攻擊手段?!?p>  陸斯夜還沒說什么,薛律師就插進(jìn)來,十分篤定地說道,“我想他們的人身道德攻擊,已經(jīng)全部結(jié)束了。林小姐真得很聰明,讓丁文舉用他自己的話畫地為牢,他再怎么無恥,也不會蠢到打自己的臉。”

  薛律師的話剛說完,就感覺到頭頂冰冷一片,周身似乎冷了下來。

  他剛才心情太激動,沒注意到陸斯夜不悅的目光,顯然自己留下來有些礙陸總的眼了。

  多說那幾句話,也是搶了陸斯夜的臺詞,有點不識抬舉了。

  “我先走一步,陸少、林小姐,明天韓夫人也會出廳,我需要再去對接下。”

  “你早該走了。”

  陸斯夜冷不丁的一句話,讓薛律師更尷尬。

  他走出三米遠(yuǎn),還覺得自己后脖頸上有些涼。

  林美惜忍不住瞪了男人一眼,嬌嗔道,“你干什么呢,薛律師哪里得罪你了?”

  陸斯夜卻沒有一點悔改的意思,反而理直氣壯地反問。

  ——“占用我和你獨處的時間,這罪過還不夠嗎?”

  “小氣!”

  女人低低地嘟噥一句,面上卻蕩開久違的笑意。

  這兩天,他們心情都十分壓抑。

  現(xiàn)在,密布心頭的烏云終于慢慢散去,守得云開見月明。

  希望就在眼前了。

  走出法院,他們在法警的護(hù)送下,避開記者直接回到車?yán)?,林墨也立馬跟上來,鉆進(jìn)后車廂。

  “怎么樣姐?剛才那個辯護(hù)律師面對記者的時候,臉色難看極了。是不是我們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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