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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少懷里的小青梅好撩人

第十九章.頂樓相逢

宋少懷里的小青梅好撩人 醇酒薄暖 2104 2022-02-24 22:12:25

  “把全場燈關(guān)掉,氛圍燈打開,舞會正式開始。”他目光依舊在余笙的身上,對服務(wù)員吩咐道。

  “舞會推遲。”還沒等服務(wù)員說些什么,余笙便冷著聲音打斷:“余盛,這場宴會并非由你說了算,你是否有考慮過客人的感受,他們是否想要提前結(jié)束這場舞會?!?p>  “他們沒有那個資格對我提出不滿。繼續(xù)我的決定,我是余家的掌權(quán)人?!庇嗍]有繼續(xù)理睬余笙,繼續(xù)對服務(wù)員下達(dá)指令。

  余笙也不依不饒,伸手?jǐn)r住了那位正欲離開的服務(wù)員:“推遲舞會,我是余家三小姐?!?p>  余沐也跟在她后面說道:“推遲舞會,我是余家二少爺?!?p>  余盛直接惱怒了:“余沐!你知道什么事情?你就這樣盲目地慣著余笙!”

  余沐冷笑一聲,直接攬過余笙的肩膀,對余盛冷冰冰道:“我只知道,遵從笙子的決定,無限去支持她才是我們做哥哥的責(zé)任,余盛,你也可以這樣理解,但凡與你作對的事情,我都會去做?!?p>  余盛怒極反笑,閉上眼睛想要讓自己冷靜一下,就趁著這點(diǎn)功夫,余沐朝著余笙擠眉弄眼,示意她快跑,余笙沒有再理會這邊的情況了,提起那長長的裙擺,朝著門外跑去。

  仙度瑞拉的魔咒在此應(yīng)驗(yàn),她提著長裙跑過一層又一層的階梯,目光堅(jiān)定而深遠(yuǎn),長裙飄曳在梯上,卷落幾株盛然的玫瑰花,花瓣沾在她長裙之上,賦予她新一次的生命。

  她沒有目標(biāo),可也沒有停下,月光透過頂窗照耀在她的身上,翩躚的身姿宛若蝴蝶,飛渡在一層又一層中。

  她在頂樓停下了步伐,這里還未被開發(fā),亦或許說,這里還在荒廢之中,斷垣殘壁,很難將它與樓下的輝煌聯(lián)系在一起。

  地面是大理石地板,皎潔的月光照耀在地板上,就像是一層淡淡的光輝。

  這里殘破,塵埃,同樣,這里光輝,榮耀。

  拐過一個又一個轉(zhuǎn)角,看過一處又一處的殘敗,終于,她聞到那股讓她魂?duì)繅衾@的鈴蘭花香。

  腳下的木塊不合時宜得出現(xiàn),她猛地踩空,可卻很安心,那股很香的問道充斥鼻尖。

  鈴蘭花啊,那個她最愛的鈴蘭花香。

  他的懷抱遠(yuǎn)比月光還要清冷,余笙抬起頭,看到他那如刀削的臉龐,向上便是那雙涼徹的薄唇,再向上就是那雙攝人心魄的墨色雙眼。

  她看著他,眼中有著無限柔意,他也在看著她,深邃的眼眸中翻涌著她看不懂的情緒。

  細(xì)膩白皙的手輕撫他的臉頰,如果可以……余笙在想……如果身份合適,如果時間合適,她會毫不猶豫地吻上去,吻上那個微涼的薄唇。

  可是,她現(xiàn)在的身份只是朋友,一個同他一起長大,關(guān)系最要好,最密切的朋友。

  “為什么來這兒?”

  “我來這兒找你?!?p>  幾乎是同一時間,他們同時開口,將近二十年的陪伴換來的便是如此,這樣的默契,這樣的妥協(xié)。

  “你不該來這兒的,樓下人影繽紛,金耀輝煌。”

  “你是說,我應(yīng)該去那兒?”余笙笑了笑:“宋瑾,我還以為你是最了解我的,看來分開的這五年,你還沒有把我了解透徹?!?p>  “你不高興,對嗎?宋瑾?!彼^續(xù)輕聲說道,“你一直覺得自己是孤獨(dú)一人,可你想想,我還在這兒,宋老爺爺也在愛著你?!?p>  宋瑾身邊沒有多少親人,除了那些姑姨之外,他身邊只有宋爺爺了,幾乎所有的親人,都在等著宋爺爺去世后,以親戚的名義,瓜分宋家那簡直可以說天大的財產(chǎn)。

  可宋瑾也不是個軟柿子,在十七歲之前,他就已經(jīng)將宋家大部分財產(chǎn)規(guī)劃于自己名下,那些遠(yuǎn)親一個子兒都不會得到。

  并沒有人教過他商業(yè)之道,他也以十分強(qiáng)硬的態(tài)度拒絕了余家的幫助,靠著自己的天資與手段,博來屬于他的一切。

  宋瑾的父母,余笙從未見過,偶爾間從宋瑾的相冊中匆匆看了一眼,男俊女靚,宋母穿著一身靚麗的紅裙,嬌羞地依偎在宋父的懷中。

  他們是因?yàn)檐嚨溔ナ赖?,那時候宋瑾還很小很小,在襁褓之中,滿臉鮮血,看著父母為了保護(hù)自己而亡。

  宋瑾對于他的父母沒有任何印象,但余笙認(rèn)為,倘若他們還活著,他們會對宋瑾非常非常好,宋瑾會很幸福,至少,他不會在不應(yīng)該的時刻長大。

  “宋瑾?!彼p輕抱住了宋瑾,擁住了那道鈴蘭花香。溫和地說道:“我會陪你,一直?!?p>  “余笙,你似乎誤會了什么?!彼曇舨焕洳坏坪踹€帶著幾分好笑,“我從未覺得自己孤獨(dú)?!?p>  “是嗎?”余笙不以為意地說道:“赫羅香煙,雖說是世界限定的款式,可我的父親與我的大哥也僥幸獲得了一條,這個味道我一直記得?!?p>  她掃視了這個破敗的樓層,沒有任何的燈光,只有頂尖那兒皎潔的月光透過彩色玻璃,越過古埃及眾神,照到他們二人的身旁。

  “這里不僅有著索伊爾香水的味道,還有著濃重的赫羅香煙味道,說實(shí)話,這種摻和的味道實(shí)在不太好聞。”

  黑暗中他明顯頓了一下,隨后小心翼翼地說道:“抱歉?!?p>  余笙覺得有些好笑:“你向我抱歉些什么?”

  “讓你聞到這種煙味,會不會對你造成什么影響?”他明顯有著幾分擔(dān)憂,余笙忽然覺得,他在自己面前與在旁人面前真的很不一樣。

  在外人的他是那位冷酷果決的宋家掌權(quán)人,是那位打起架來絲毫不顧及后果,赤手單挑近十幾個手持武器的混混,除了自己受了點(diǎn)皮外傷外,其余人都住進(jìn)了醫(yī)院。

  可在自己面前,他又會顯得十分乖巧,似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孩子,如若余笙沒有與他在一起將近二十年,或許真能被他蒙混過關(guān)。

  余笙笑了笑:“宋瑾,這些對我而言,是沒有什么影響的。我不習(xí)慣去那些人多的地方,只是不喜歡他們味道混亂,讓我頭暈。

  這些于我而言,只是有些心理作用罷了,影響是真算不上。”

  她頓了一下,隨后又繼續(xù)說道:“還有……我很喜歡鈴蘭花香,有這股香味在,赫羅的煙味就已經(jīng)在我的鼻尖銷聲匿跡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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