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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反派成了我外掛

第十六章:將軍府里的炮灰嫡女

快穿:反派成了我外掛 魚又水 2543 2022-01-27 10:00:00

  天子一怒,浮尸千里!

  周國七十九年春,天子于病榻上坐起,朝令一出,舉全國之力尋仙問道,獻丹的方士不勝枚舉。

  修摘星閣,建問天殿,周國百姓在幾月之內,陷入水深火熱之中。

  民不聊生,哀聲哉道。

  同年五月,大將軍袁正觀手握兵權,正待一舉攻進皇宮里的時候,丞相安出濁迅速把持朝政,勒令袁正觀集齊兵馬,出兵陰山。

  錯過了造反的最佳時機,袁正觀識時務地服從了安出濁的安排。

  同年九月,陰山大捷,可袁正觀早已沒了對朝廷的控制權,出兵征戰(zhàn)的軍隊中,布滿了安出濁插放的細作,時刻監(jiān)視著他的舉動。

  同年十一月,天子病薨,丞相安出濁扶五歲皇孫登基上位,皇三子貶為庶民,皇四子流放滁州,皇九子封為慎王,賜慎王府。

  同年十二月,朝廷大赦天下,免賦稅,開恩科,朝廷開始大洗牌。

  這一年的周國,在風雨中屹立不倒,丞相安出濁,不對,該稱之為攝政王的安出濁,強硬手段,快、準、狠、震懾住了朝堂中,危機四伏的牛鬼神蛇和雜言亂語。

  朝堂上人人自危。

  亂世威懾,盛世撫恤。

  新年伊始,普天同慶,歷史也走上了與前世相同的軌跡上,攝政王為現年六歲的帝王進行選秀。

  沒了顧念躺槍,袁正觀一頂小轎子,將柳云山的女兒顧露,送進了皇宮。

  顧念看了邸報搖搖頭,不知道如愿以償,坐上了正室位置的柳云山會不會后悔,袁正觀這種只在乎自己,不顧他人的做法,值得她和她的父兄殷勤付出嗎?

  收回目光,顧念繼續(xù)踏上坎坷不平的路上,就像一根浮萍,一年的時間,迅速地游遍了周國的一些地方。

  回到家中,顧清月拉著顧念的手,一年之前,還和她持平的個子,如今再看,都需要仰著腦袋了。

  她摩挲著顧念的臉,歡喜道:“長高了,也黑了,看著更精神了?!?p>  翠環(huán)聽言,也抬眼瞧了一眼,撇著嘴,挪移道:“小少爺一年都沒回家,也不給家里來個信,怕是被外面的野花勾著回不來了吧?”

  一股子的酸意,撲面而來,將軍府里的大小姐,早已成了人人心中提不得的禁忌。

  顧清月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笑罵道:“你這小蹄子,口里沒個好話,平日里念叨的最多的不是你嗎?怎么少爺回來了,你倒是沒給個好臉。”

  翠環(huán)辯駁道:“哎呦,我的好主子,奴才不是為您叫屈嗎?您說說,這一走就是一年,心里能不牽過著嗎?再說,到底是奴才叫的多,還是您叫的多呢?”

  顧清月作勢要打翠環(huán),被她靈巧的躲了過去。

  一旁的張小風,如今也有九歲了,一些事情,顧清月也愿意交給他干,兒時的稚嫩感全部消退,一板一眼地說道:“少爺,我們都很想您,學堂上,夫子還夸了小風,說我的字,已有了幾分您的風骨?!?p>  其樂融融的人兒歡聚一堂,顧念覺得,現在的自己被幸福包圍,一種前所未有的舒適感讓她心頭一松。

  和和美美地吃了一頓午膳,顧清月拉著顧念,在院子里的花架下小憩,頂上的紫藤花,一簇簇地開放著,像一片輕薄的紫色云霧,氤氳著淡淡的暖香。

  顧清月在一盞茶碗里注入清水,遞給顧念,斂了神色,沉聲說道:“娘也不問你這一年來,過的怎么樣,想必該是不好的,不然,便是擠,也能擠出一點時間,來給我們寫信,報聲平安。念兒,娘臥室梳妝臺下放了個匣子,里面有你外公之前部下的名單,有些人,還是能用上一用的,振興顧家的重擔,娘沒辦法給你分擔,有些事情,娘能做的,一定會為你辦到。念兒,不論成功與否,你在哪兒,娘就在哪兒?!?p>  這一年的游歷,讓顧念經歷了很多,也使得她更加沉穩(wěn),顧念面色不改,沉吟良久,才朝著顧清月喊了一句:“娘……”所有未盡的話,都包含在這一聲親切地問候聲中。

  顧念繃直著脊梁,她就像一粒砂礫,被顧清月柔軟的斧足包裹著,直到打磨成一顆溫潤泛著光澤的珍珠。

  她跟著安了大師,跨過江河,登過高山,越過雪峰,也穿過叢林。

  見過遼闊壯麗的邊陲,領略了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的悲壯。

  見過蝗蟲過境,植被一夜之間化為烏有,田里顆粒無收,然而朝政腐敗,活不下去的百姓易子而食。

  見過滔滔洪水從天而降,水沒平野,水退過后,徒留泥沙遍地,一片狼藉,牲畜在炎熱的天氣里腐爛發(fā)臭,瘟疫四起,她和安了大師,在艱苦的條件下,拯救了數萬名百姓。

  見過殘暴酷吏下的屈打成招,官商相互,百姓們的反抗最終敵不過傾巢而出的官兵,傷亡慘重。

  也見過人性光輝的閃耀,一貧如洗,兩袖清風的父母官,十幾年如一日的苦修道士,不求酬勞的替百姓救死扶傷。

  見過最美的夕陽,也見過日出東方的萬丈霞光,喝過露水,也咽過泥漿,見過他人生死,自己也從死里逃過生。

  誰,不都是在這人世間苦苦掙扎嗎?

  顧念在家休整一天后,將自己這一年里做出的文章拿給夫子去看,路上偶遇同門,乃滄州有名的商戶之子程文。

  對方看見顧念走過來,跨步攔住了她的去路,似笑非笑,帶著諷刺的意味說道:“這不是咱們滄州赫赫有名的大才子嗎?怎樣,功名幾何?哦,對了,這金榜上,好像沒看到你的名字啊,哈哈哈哈,大才子,你不是很傲嗎?”

  程文嘲笑著,眉尾一挑,斜眼看見顧念夾在腋下的文章,趁她不留意,迅速地抽了出來,隨意的翻了幾下,譏諷道:“我看呀,你也不過是徒有虛表,哪里值得夫子這般上心,何必這樣“辛勞”呢?你說是吧?!笔忠凰?,厚厚一疊的宣紙,洋洋灑灑地飄在了地上。

  他尤不甘心,云紋黑金翹頭靴踩在紙上,使勁的碾了幾下。

  顧念再也忍耐不住,言語上的侮辱,對她起不了任何作用,但這宣紙上,記錄了她這一年來的辛苦,如何能讓人這樣輕賤。

  她厲聲暴喝道:“程文,我知你此次金榜三甲,同進士出身,但你如此小人行徑,注定你走不了多遠,程文,群雄逐鹿,不到最后一刻,誰敢說就一定是你盛我敗,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

  顧念烏黑的眼眸中,暗藏波濤,程文感覺,自己就是她眼中追逐的野鹿,最后被一箭穿心,釘死在樹樁上。

  程文心中驚懼,仍鎮(zhèn)定自若地叫嚷著:“顧楚河,那我們就看看,究竟是誰,會是那條尸骨無存的畜牲!”

  狠話撂下,還想再尋顧念的麻煩,被循聲找來的夫子看到,對著兩人嚴厲斥責著:“進學時,一再表示,禁止門內學子自相殘殺,你們是拋到腦后了嗎?程文,雖然你如今已是同進士出身,然相鼠有體,人而無禮;人而無禮,胡不遄死?品行不端者,如何為天下蒼生謀福利?我是這樣教你的嗎?”

  “還有你,顧楚河,同室操戈,相煎何急?光陰轉逝,爾等不進學,家國關系可交爾等?路漫漫其修遠兮,汝該上下而求索,方為正道!學而知意,恥為無知小兒尤不如也。”

  兩人彎腰領訓,顧念還額外得了一份處罰,將《誡子書》謄抄二十遍。

  程文在夫子的調解下,揚長而去。

  至于內心如何做想,怕是只有他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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