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清的了一個好寶貝,他睡覺都摟著,他想要悟透里面劍意。
奈何沒那個本事,就六清看來這個用劍的人路子太野了完全沒有訓(xùn)練過的痕跡。
在六清摸不到頭腦的時候,他只能放棄。
這天老板娘這里有一個有意思的人自己找來了。這是一只妖,一只刺猬妖也是一名七劍流劍客。
刺猬妖一襲白衣長相平凡但是氣質(zhì)就像一朵蘭花,極端的清冷。
他來找老板娘在她面前拍了一把劍,他想變成人,劍就是酬勞。
六清對那把劍愛不釋手,這可是刺猬妖用命煉出的好劍。
原材料用的就是他身上最好的那根刺,比劍意獸骨都好的寶貝。
老板娘卻罕見的沒有答應(yīng):
“這事我辦不了,你另尋他法吧?!?p> 六清依依不舍把劍還給了刺猬劍客,本想偷偷的對著老板娘弄個楚楚可憐的表情的,萬一老板娘心軟答應(yīng)了呢。
卻沒想到看到了在老板娘身后擦桌子的白衣人小師妹一副想哭卻不敢哭的樣子。
六清沒有著急問為什么,他先是目送著刺猬劍客出門,卻沒想到耳邊傳來了老板娘悠悠的一嘆:
“這也是個可憐人!”
六清想不明白,他也不想了,先去關(guān)心小師妹什么情況。
小師妹這個時候已經(jīng)哭出聲了:
“就是那個壞人,他破了我們的劍陣,打傷了鄭師兄。”
這時在二樓養(yǎng)傷的鄭師兄也拄著劍下樓了,小師妹看到鄭師兄一個乳燕歸巢直接向著他就撲了過去。
鄭師兄好歹是一個漢子,雖然疼的眉頭皺了皺,但是好歹的站住了,晃都沒打一個。
他皺著眉頭看向了六清,他打心眼里覺得這個人不老實,畢竟以小師妹的性格被老板娘欺負也不會哭。
六清一看,氣氛緊張,趕緊的解釋:
“剛才打傷的那只刺猬來了,你師妹哭可不是我招的?!?p> 鄭師兄的臉色稍緩,對自己的小師妹說:
“別哭了,像什么樣子,咱們做錯了人家來尋仇,有什么錯處?”
小師妹不服:
“明明是他纏著那個小女孩,我們有什么錯處?”
鄭師兄確是嘆了口氣,眼睛看著門口久久沒有回答。
不是六清這個人八卦,他主要是好奇這個故事。
就想開口向鄭師兄問,但是鄭師兄沒有給它這個機會,直接轉(zhuǎn)身上樓了。
六清舔著個臉打算去去問老板娘的時候,老板娘嫵媚一笑:
“想知道啊,可以啊,今天晚上來我房間我慢慢的講給你聽,好不好?”
六清被老板娘的樣子,嚇的雙手捂胸后退兩步,心想要不這兩天準備一下趕緊逃吧,這地方太危險了。
是夜,六清沒去老板娘房間,他坐在窗臺上修煉著,屋外亂葬崗刺猬劍客也沒有走,他找了一塊老樹下的平地,直接盤腿閉目,好像也在修煉。
六清其實挺想上前問問刺猬劍客,為啥想從妖變成人的,但是不敢,他怕湊上去被人家三拳兩腳給收拾了,壓在哪里和老板娘談條件。
這時六清的房門響了,穿著更加清涼的老板娘開門擠了進來。
六清哀嘆,卻沒有多余的動作,畢竟有些事情,憑借著老板娘的實力,自己反抗也沒啥作用,說不定自己越反抗人家越興奮呢?
有時候吧,生活就像內(nèi)啥,沒法反抗也就只能接受了。
于是六清就不停的催眠自己,老板娘長的不丑,就是老了點,沒什么大不了的。
一夜就在六清自我催眠中自然的度過了,和普通的夜晚沒有什么不同。
第二天一早老板娘從六清的房間里出來嘴里面念叨著:
“沒想到這么順利,還以為要廢一翻手段呢?早知道一開始就用強了?!?p> 這是打六清來了之后老板娘第一次下廚加餐,說是要給六清補補,六清早上起來看著自己面前的一盤不知道什么動物的腰子滿頭黑線。
這一頓飯吃的這個不消停,老板娘總是用六清洗的干干凈凈的腳在桌子底下調(diào)戲六清,白衣師兄妹六人一直都是副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
六清終于被煩的受不了了,主動挑起話題:
“現(xiàn)在能告訴我刺猬劍客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吧?”
老板娘越看自己的小男人越順眼,嘴上卻開始講故事。
那個刺猬劍客叫做白歌,身世挺凄苦的因為他是一只白刺猬,所以被自己的族群所拋棄。
弱小的他在爾虞我詐的老林子活不下去了,它選擇了去城市里生活,他謹小慎微,他卑微求活,他流浪在城市的各個垃圾桶。
只是他萬萬沒想到,有這樣的一天,臟兮兮的他會被一個同樣臟兮兮的小女孩發(fā)現(xiàn),兩個孤獨的心靈就此開始了一同的流浪。
沒有人知道他們在這一段時間經(jīng)歷了什么,人們認識到他們是在他們又出現(xiàn)在老林子里的時候。
再出現(xiàn),白刺猬已經(jīng)變成了一名滿身疙瘩的青年,女孩也變成了滿身白衣的漂亮女人。
自那時開始白衣溫婉的女人跟隨著刺猬少年在老林子成為了一名女野人。
那是一段美好的時光,兩人深居淺出,形影不離,但是命運是看不得美好的,一切的美好都會毀于戰(zhàn)亂。
老林子是一個混亂之地,就連表面的和平也不見得會維持多久,事實上在老板娘的到來之前,老林子就沒有過長時間的和平。
四王之戰(zhàn)興起了,刺猬,蛇,老鼠,野人,爭奪著老林子的控制權(quán)。
刺猬少年現(xiàn)在還是少年的模樣,但是此時白衣少女已經(jīng)變成了白衣老嫗。
人與妖,有資質(zhì)和沒有資質(zhì)果然還是不一樣的,不一樣的。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君怨我生遲,我恨君生早。
雖然不能完全概括兩人之間的感情,但是也差不多。
刺猬少年此時已經(jīng)可以算作大高手了,戰(zhàn)亂時他收拾了幾群宵小之徒,于是名聲大噪。
刺猬族也打起了,這個多年流落在外族人的主意。
他們的王派出了征辟使者。
那是一間建在老林子深處祥和的茅草屋,征辟使者的到到來打破了,二人生活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