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 把人廢了!
顧景衍被蘇清音一路拉到昭陽郡主的府邸上,對于加強(qiáng)了人手的昭陽府兩個人仿佛入無人之境。
蘇清音找到昭陽郡主的所在地,看了一眼顧景衍,示意他可以動手了。
誰知道,顧景衍毫不避諱的出現(xiàn)在昭陽郡主面前,昭陽郡主傻了……
“你,你,你……你不是個瞎子嗎?”指著顧景衍的手都在抖,看著顧景衍的表情十分的詫異。
配上那副青紫交加的臉顯得十分滑稽。
誰料,下一瞬間顧景衍直接用石子打到昭陽郡主的穴位上,頓時就動彈不得了。
蘇清音眼疾手快的也刺了一根銀針進(jìn)去,否則以昭陽郡主的大嗓門,今夜怕是有的事情做了。
顧景衍低頭揚(yáng)了揚(yáng)唇角。
蘇清音看了一眼顧景衍,道:“動手吧,有仇報(bào)仇,有怨報(bào)怨,反正這女人我早就看不順眼了。”
說罷,蘇清音便轉(zhuǎn)過身往前走了幾步,這意思很明顯了:要動手就趕緊動手,不然一會兒來不及了。
可沒一會兒,顧景衍就到她身邊了,蘇清音有些詫異的看向他:“這么快?你做了什么?”
說著蘇清音往后望過去,頓時眼睛都瞪大了。
昭陽郡主此刻躺在地上不知道是昏迷了還是醒著,一雙腿詭異的扭曲著,手看起來也有些不對勁兒,應(yīng)該是被挑斷了經(jīng)脈。
蘇清音看著昭陽郡主的那雙腿,不禁咽了咽口水,她敢拿老大最自豪的醫(yī)術(shù)發(fā)誓,就算是老大來了,昭陽郡主這雙腿也是保不住了,鐵定是廢了。
這顧景衍下手是真的夠狠啊。
這直接把人整廢了啊。
“你……這樣不怕她說出去你的身份嗎?”蘇清音開口詢問。
今夜顧景衍可是沒有任何的遮擋,要是被昭陽郡主說出去,雖然不至于有什么問題,但是影響不好。
顧景衍淡淡道:“無妨?!?p> 隨即又道:“你不覺得我殘忍嗎?”
這個場面是個女子都覺得他心狠手辣吧,對一個女子如此之狠。
“???殘忍?這要是我她都活不過今晚?!碧K清音撇了撇嘴道。
昭陽此人比之平南郡主可謂是狠極,對她不利的,她都會毫不猶疑的拋棄或者利用。
別看她對顧景衍如此糾纏,可若是顧景衍真的答應(yīng)了,這女人只會更加得寸進(jìn)尺。
畢竟……昭陽郡主名聲在外。
聽聞府里也有不少男子,那些男子要么臣服,要么再也消失不見。
昭陽本身并無什么功勞,只是靠著那早亡的爹撐著罷了。
平南郡主只是囂張跋扈了一些,不是不明是非,而昭陽郡主就不一樣了,整個一女土匪。
顧景衍心里突然就松了一口氣,他不在乎別人怎么說他看他,但是眼前這個只有幾面之緣的女子他卻詭異的不愿意讓她遠(yuǎn)離,很在乎她的想法。
這種感覺很詭異,但是顧景衍本身并不排斥。
兩個人出了昭陽府,昭陽郡主是死是活跟他們又有什么關(guān)系?他們都是很自信憑著他們的身手,一般人誰會發(fā)現(xiàn)?
蘇清音折騰了一天有些困了,看著不遠(yuǎn)處的丞相府道:“我有些困了,就不送你回宮了。丞相府就在不遠(yuǎn)處,我就回去了,你以后有事兒給丞相府送信就行了,我能看到的?!?p> “好?!鳖櫨把軕?yīng)了一聲。
他自然看得出來眼前的女子是真的有些困了,既然丞相府已經(jīng)到了,也不至于讓一個女子送他回去。
蘇清音見他答應(yīng)了,道:“那我先走了。”說罷,轉(zhuǎn)身離開。
顧景衍看著蘇清音進(jìn)了丞相府,半晌都沒有動。
他不知道這十一姑娘的身份,但是想來是真的跟丞相交好,不然不會如此。
或許……
罷了。
既然如此,信任也并非難事。
只是顧景衍怕是做夢都沒想到,名震東陵的少年丞相竟然是一個女兒身,更不曾想到他心里想的‘十一姑娘’與丞相蘇清音是同一個人。
……
蘇清音是真的困了,回到丞相府換了衣服洗漱完就躺在床上了。
誰知道被突然出現(xiàn)的人影嚇了一跳。
“大哥,你誰?”蘇清音看著眼前邪肆張揚(yáng)的男子。
這男子的面容很有攻擊性,讓人看了便知道此人不好惹。不同于顧景衍淡然,蕭逸淮的嚴(yán)肅,蕭逸寒的艷麗。
這是個很危險(xiǎn)的人。
“清清?”那人看著蘇清音的臉,有些不解的開口。
清清?他在叫誰?她嗎?
不由自主的抖了幾下,她來這個時代也有三個多月了,聽過有人叫她阿音的,也有叫丞相大人的,也有稱呼十一姑娘的,還沒聽人叫她清清的。
從這個方面判斷,這個人一定是原主熟悉的人,但是她不認(rèn)識啊。
“清清,你怎么了?”那人見蘇清音不說話,往前走了幾步。
蘇清音連忙叫住:“停,慢著!”
那人依言停下,看著蘇清音的面容茫然不解。
“這位公子,我覺得我有必要跟你說一下。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看起來你我也是舊相識,但是也不能如此喚一個女子的閨名吧。”蘇清音道。
不是這人到底誰???能不能來個人跟她說一下啊。
不會是原主的老相好吧。
原主喜歡的不是蘇凌風(fēng)嗎?為什么又冒出來了一個人?
這話一出,那人的臉色驟變。
突然對著蘇清音就攻擊了過來,蘇清音本能反應(yīng)的躲了過去,剎那間兩個人便交手了幾個回合,最終還是那人鉗制住了蘇清音。
“你不是清清,你是誰?”那人臉色十分難看。
蘇清音忍不住哼了一聲道:“你瞎啊,我這么大的臉你看不見?”
“清清不會武,你到底是誰?”那人手上更用勁兒了。
正當(dāng)這時,池魚推門而入,看見屋子里的場景驚了驚:“楚公子?你這是做什么?”
“她不是清清?!?p> 池魚搖了搖頭:“楚公子,她是公子沒錯。三個月前公子被人刺殺,磕到了腦袋,性子與以往不同,卻也無甚差別。她是公子?!?p> 那位楚公子一聽,愕然不已。
不由自主的松了手,看著摸著手腕兒的蘇清音,面容頓時鐵青,握住蘇清音的手腕兒:“刺殺?誰做的?”
蘇清音嘴角一抽:“無論是誰,跟公子無甚關(guān)系?!?p> “清清,你聽我說。剛剛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那人有些急了,連忙松開手解釋道。
蘇清音面無表情:“出去!”
那人看了一眼池魚,池魚示意他先出來,不要再惹怒蘇清音了。
那人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出去。
待人走后,蘇清音坐下揉了揉眉心,她覺得事情越來越復(fù)雜了,本來這具身體的原主的事情就沒弄明白,如今又莫名其妙的出來了一個楚公子。
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