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斬殺守將
報!小侯爺,經探子回報,前方關口設下拒馬,看樣子這里的守將想拿下我們立功。
京城中,周錦承早就憋了一肚子火,眼下正是發(fā)泄的時候,軍隊來到關口前面,周錦承一馬當先,提劍在前。
對付不了京城的絕頂高手,難道還殺不了這些酒囊飯袋不成?
周錦承直接施展起落花飛英劍法中的風花雪月,就看到像大風車一樣的劍法在人群之中無情收割。
箭雨全部被劍氣擋下來。周錦承一個跳躍來到了王長發(fā)面前,王長發(fā)驚愕的站著,看著朝自己而來的周小侯爺,雙腿顫抖,一股黃色液體瞬間流出。
殺這守兵簡直就是跟殺雞一樣簡單,本來還以為有點難度,現在看這些個就是群草包,隨手就能解決的事情。
“小侯爺,饒命?。○埫。⌒∪艘彩且粫r糊涂,被豬油蒙蔽了心,這才想要截殺您啊”。
“哦,你是不是還有八十歲老母要養(yǎng),下有三歲小孩嗷嗷待脯”?
周錦承拿劍輕輕拍了一下王長發(fā)的臉龐。
“小侯爺”您說的對,就是這樣的。
“停住,就你這肥豬樣,天天尋歡作樂時,怎么沒想起你家老母親?。“??”
“小侯爺我.......小人真的知錯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了末將吧!您放心,我會通知其他城池守將不攔您的行軍!”
“哼,你的話我一個人字也不信,就你這種人也想活命?抬手就是一劍結果了這個守官。
拿出手絹擦了擦手中的長劍,利落的收入劍鞘。
周錦承隨即叫來了一個將領問道;從這里出發(fā)回太平郡還有多久路程。
回稟小侯爺,此時回去快馬加鞭要跑兩天兩夜才能到。
很好,你讓副將帶領兩百人馬先行繞路護送老夫人回去。
你留下和我慢慢行軍,把旗號打出來,讓想截殺的人都知道我們的行蹤。以保證老夫人的安全。
老夫人陳琴芳從城墻上走過來對周錦承說到,既然我兒自有主張,那就按你吩咐辦就行,你父候不在了,以后你就是一家之主。
侯府一切大小事,你都可以自行做主。
天上一輪明月高掛,剩下的騎兵跟隨周錦承前進挑的都是偏僻路子,離四方官道有點距離,一路上坎坷不斷,差點給周錦承顛簸散了架。
周錦承騎在馬上感受著大腿內側火辣辣的觸感,額頭冒出了冷汗,這么久走下來倒也麻木了。
換做往日這個時間段還躺在床上玩著手機,吃著薯片,沒事在群里吹下牛,那是多么的瀟灑,那種日子一去不復還了。
“稟侯爺,再往前方行軍十余里地便是上安郡了?!?p> “屬下已經探查清楚周圍并無埋伏?!?p> 周錦承思緒萬千時前方的探子傳回了消息。
“鄧兄,我們還是稍做休息吧。”
周錦承倒還是分的清輕重,不過此時的鄧斌卻已經面色蒼白如紙了,斗大的汗珠不斷從額頭滴落,打濕了全身衣服。
“這……可如何是好?!?p> 周錦承眉頭皺起,放眼望去全是荒郊野嶺,也沒有療傷的地方,若是拋下這救命的刀客,周錦承也是斷然做不出來的,這人可是天大的寶貝,何況還有救命之恩。
“回稟侯爺,屬下倒是知道前方有個小村子?!币幻T兵上前開口道。
“多遠?”
“七八里地,地處偏僻,倒也不容易被發(fā)現?!?p> “好!”一炷香后,遙遙望去村中還有點點燈火,村外不遠處有一人家獨門獨戶,看上去有些破落。
隔著老遠周錦承便壓低了馬匹的聲響。
“來人,我?guī)е@鄧斌獨自前去那戶人家,你們盡量不要驚擾村民,王五你領著騎兵便在這外圍安營扎寨,明日一早不論情況如何必須出發(fā)!”
“屬下遵命”。
“若是有村民發(fā)現,高呼一聲即可?!敝苠\承的看著不遠處的村子長嘆了一口氣。
一旦被人發(fā)現也只有屠村了,關鍵時期容不得絲毫優(yōu)柔寡斷。
“嗯?!敝苠\承點了點頭翻身下馬,背著鄭斌便往近處那戶人家走去。
“老人家,我們遇見山賊,為了救我,我家兄長身受重傷?!敝苠\承推開門便看見一個的老頭子正喝著小酒吃著花生米。
“不得已借宿一宿!還請行個方便?!?p> 話音落下時一錠銀子就已經落到了木桌上。
“小娃娃客氣嘞,咱可不興這些?!?p> 那老頭子愣了愣,就連筷子上夾著的花生米都落入了盤中。
“趕緊把人平放到炕上,看這樣子是累極了,加上長時間趕路氣血虧空所至?!?p> 老頭快步上前從周錦承手中接過鄧斌平放到炕上。
“鄉(xiāng)下沒什么拿得出手的東西,我去把院子里的老母雞殺了,補補?!崩项^子說完便走出了院子。
周錦承也顧不得太多,從懷中掏出幾顆丹藥就著桌上的燒酒喂鄭斌服下,這回春丹還是從那身死的老皇帝身上摸來的,想必質量挺高,也是個好寶貝。
喂完了藥,周錦承這才有空打量起房間,家徒四壁來形容不足為過,就連桌上的煤油燈都是忽明忽滅油水不足,可偏偏這老頭子對銀錠看都不看一眼。
“撲哧撲哧……”片刻后老母雞的撲騰聲變小了,霍霍的磨刀聲傳來,周錦承透過漏風的木窗看去那老頭子滿臉肅然,仿佛磨刀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情。
周錦承的神情冷了下來,那糟老頭不對勁!窗外的磨刀聲一直響著,不一會的功夫,火光也燃了起來,老頭子的背影映在窗上顯得有些猙獰怪異。
周錦承依舊冷眼旁觀,村外便有三百騎兵,自己還是有些手段,倒是不怕這沒修為的糟老頭子翻出什么浪花。
半個時辰,磨刀聲一直沒停過,門外噼里啪啦的柴火聲倒是停了,接著土陶罐子濃郁的肉香味飄了進來。
“小伙子,養(yǎng)了三年的老母雞滋補得很,涼會兒了給人喂下去?!蹦抢项^子也不怕燙端著罐子一瘸一拐的走進屋內。
隨后那老頭子提著尖刀,便走進了屋內。周錦承握著手中的長劍,靜靜地等著。
“小伙子,別誤會?!?p> 那老頭子看著周錦承的模樣咧嘴一笑,憨厚的撓著后腦勺,看上去到像個傻乎乎的鄉(xiāng)下漢子,可手中明晃晃的尖刀卻做不得假。
那老頭子隨手把刀扔到了地上,從背后掏出磨刀石找個了小板凳遠遠的坐著。
“小伙子,今夜遇上也算緣分?!?p> “老頭子便陪你們嘮嘮嗑。”
那老頭湊近了幾步,拿走了桌上的燒酒又回到了木凳上坐著,不想引起周錦承的猜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