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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我被高冷?;ū戆琢?/h2>

第七章 針鋒相對

  “這幾天家里都不見你人影的,都去哪兒了這幾天?”

  一回到家里,面對著自己咄咄逼人的姐姐和臉色陰沉的父親,王天鶴一時之間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本來就煩躁的心變得愈加的煩躁。

  “沒事,這幾天古風(fēng)屋有點事在處理,不過已經(jīng)處理完了,多謝姐姐關(guān)心?!?p>  淡漠的聲音,好像是從寒冰堆中發(fā)出來的寒氣一樣,給人難以接近的氣息。

  對于這屋子里的人,除了李管家,他真的沒有什么好說的了。

  “你給我回來。”

  江爸爸低沉著聲音說著,王天鶴注意到他的手邊是那個自己藏了很久才藏好的鑰匙扣,他并沒有多說任何一句話,靜靜的從所有人的面前走過。

  “長安啊,你看看你怎么這么不懂事呢?雖然我知道你在蒙古風(fēng)屋的是有點累了,但是咱爸叫你好歹你得回應(yīng)一下吧?萬一是真的有點什么事兒呢?”

  姐姐的聲音輕輕的響在耳側(cè),聽起來極其溫柔的樣子,但是只有王天鶴知道這些年來姐姐利用這種聲音在父親面前讓自己難堪了幾次。

  “江如蘭,我勸你現(xiàn)在不要招惹我,因為我今天沒有空,也沒有心思和你勾心斗角,你自己去演你自己的宅斗大劇吧,我累了,先去睡了。”

  江如蘭聽了王天鶴的話,自然是一句話都不說,她知道此時此刻自己就算一個字也不添油加醋,自己的爸爸就已經(jīng)站在自己這邊了。

  因為向來爭斗心思表現(xiàn)的太過明顯的,從來不是自己,而是自己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而她江如蘭只不過是一個想要細(xì)心的教導(dǎo)自己弟弟的姐姐罷了。

  “你聽聽你這說的是什么話?你這一天到晚的就沒個正事!這東西誰的?你說吧?!?p>  王天鶴看著桌子上的銀色鑰匙扣,臉色驟然間一頓,那很快又恢復(fù)了淡然的模樣,可惜啊,他的一舉一動都落在了江如蘭的眼中。

  這個鑰匙扣對于王天鶴來說,一定是個以非凡的人留下來的,看這款式……像是男的。

  江如蘭的嘴角忍不住向上彎了彎,又聯(lián)想到昨天夜里的種種聲音,她在心里愈發(fā)的確定了自己這一次找到了弟弟的最大的把柄。

  “我新進(jìn)來的一個樣品罷了,你如果喜歡就拿走吧?!?p>  聽著王天鶴的解釋,雖然成功的忽悠過了江爸爸,但是江如蘭的嘴角卻因此笑得愈發(fā)的深沉。

  “你新進(jìn)來的樣品為什么要放在二媽的相冊后面?”

  “我既然是放在我媽相冊后面的,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江如蘭這一回可算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了,但是畢竟這么多年的套路都下來了,應(yīng)付這種場面,她還是有的是方法的。

  “是李管家在打掃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我還以為是你的對象什么的,給你的什么定情信物呢,沒想到只不過是個樣品,所以這才仔細(xì)的問你一下,沒想到你的反應(yīng)這么大?!?p>  姐弟倆目光對視著,周圍形成的強(qiáng)大氣場,甚至能把江爸爸給震驚。

  王天鶴與江如蘭四目交匯了一番之后,非但沒有事和畏懼的意思,反而有種越挫越勇的氣勢,因為他根本在這個家就一無所有,既然一無所有又何必在意會輸呢?

  “江如蘭,我警告你,我今天在這里沖你發(fā)火,絕對不是因為你發(fā)現(xiàn)了我的樣品,而是你動了我的相冊,而且李管家今天已經(jīng)出去了,他去給他老婆掃墓去了,他哪來的功夫去動我的東西?”

  王天鶴沖著江如蘭微微一笑,隨即輕輕的拿過她手中的鑰匙扣,慢慢的喝下了手中的酒,隨即將酒杯往桌子上一放轉(zhuǎn)身就走了。

  李管家會不會進(jìn)自己的房間,會不會動自己的相冊,王天鶴心中清楚的一清二楚,江如蘭動了就動了,還拿別人當(dāng)擋箭牌,這才是讓王天鶴氣憤的地方。

  “好了,你老大不小了,你姐姐這么做也是關(guān)心你,不要生氣,你的身體……”

  “我的身體我知道,大不了也不過是死……”

  感受著左肩膀的手愈發(fā)變強(qiáng)的力量,王天鶴雖然吃痛,但是仍然沒有留任何的情面,直接轉(zhuǎn)身走了。

  江一挺看著離自己而去的兒子的背影,默默的嘆了口氣,將杯中的葡萄酒晃了晃,接著若無其事的吃起早已經(jīng)涼透的午餐來。

  “爸爸,你不要生氣,弟弟這病讓他的脾氣的確變了不少,你莫怪他?!?p>  江如蘭趁機(jī)拉攏江一挺,可是江一挺這會兒子也明白過來今天這場鬧劇的幕后主使就是江如蘭了,心中對她早已是很不滿了,但無奈這個女兒是自己的妻子跟自己生下來的,只能默默的咀嚼著嘴中的食物,最近輕輕的蹦出兩個字。

  “吃飯?!?p>  江如蘭自然是有眼力見的,也就沒有接著說,默默的坐回位子上,吃起自己的盤中餐來。

  王天鶴拿著鑰匙扣直接上門進(jìn)入自己的房間,果然,桌子上母親的相片已經(jīng)被挪到了一旁,身后藏了好幾年的一個洞,也被暴露在空氣之中。

  王天鶴將鑰匙扣放回洞中,將自己母親的照片輕輕的放回原位。

  看著自己的母親,王天鶴的腦海中突然浮現(xiàn)出一張熟悉而陌生的模糊臉頰。

  是昨天晚上和自己睡在一張床上的那個人,不知道為什么,那個人的身影突的就和腦海中母親的身影重合了,似乎比母親更加漂亮一些。

  “你究竟是誰?”

  王天鶴看著相片,腦海中卻始終盤旋著那個鑰匙扣的樣子,這好像是某種蠱毒一樣,一直揮散不去。

  這邊的陳欣薇度過了一個漫長周日之后,就要回去上課了,因為周六晚上的事情使得她有點沒睡好,所以上課的時候老是出神。

  不過還好,大學(xué)的生活瑜伽老師沒有管的那么嚴(yán),他們才不會管你有沒有學(xué)進(jìn)去,他們只會在意你點到的時候有沒有來,如果不來的話,該不該扣你的學(xué)分。

  “洛溪啊,你今天是怎么了呀?我都看你出神好幾回了,瑜伽老師叫你去回答問題,你也回答的亂七八糟的,這些問題你不是都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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