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清晨。
嗅著令她無比貪戀的氣息,白霧瑤半睜開朦朧的雙眼,一副睡臉惺忪的模樣。
下意識探手去擁抱,不曾想捉了個空,被窩里僅存些許殘留的溫度。
???
頓時清醒了些許,小手扒拉著被褥往大床的另一邊尋去,甚至翻到床的邊緣,都還是沒摸不到人。
人呢?
猛地坐起,也不顧滑落的被單,微涼的空氣令她腦子完全醒過來了。
……聽見了,樓道另一邊廚房里忙活的聲音。
哦,他們先起來了啊。
松了口氣,白霧瑤直挺挺地躺了回去,拉過被單遮掩——便是超凡也要小心身體著涼。
回憶起昨日,白霧瑤臉蛋發(fā)燙,
白霧瑤臉色蚌埠住了,平日在外人眼里有些冰冷的她此時羞紅了臉,捂著被子不想探頭。
啊,對了,昨天她只是看著。
真是……服了雪瑜了。唔……
算了,不像某個老喜歡攀比的不自信人士,白霧瑤也沒特別渴望長大?,F(xiàn)在這樣也挺好的,可以輕松地被抱著。
說到那人,前天……是前天吧?就4號星期六那天,晚上在宋安安那邊讓眾女嘗了白瑾的廚藝后,他們三人就離開了。
一方面是那邊房子要留給戴耀月暫住,另一方面,則是有些事要避開宋戴二女呢。
然后那晚還有昨天,渾渾噩噩地就過去了。要不是昨日下午白瑾花時間清潔衛(wèi)生,她差點沒意識到已經是第二天了——不過后來到了晚上又宣告他的衛(wèi)生工作成了無用功,寢室也好客廳也好浴室也好,又臟兮兮的了。
嗚,白霧瑤你不能沉迷啊。
小心告誡自己,發(fā)現(xiàn)似乎毫無用處。
倒也不是白瑾的錯,他不是那種滿腦子廢料的人,真正原因出在她們自己身上,他只是回應索求而已。
嗯,僅此而已。
“瑤瑤!”正回憶著他的觸感,外頭就傳來了他的呼聲,“醒了就快點起床?!?p> 啊,是剛才的動靜被傻瓜哥哥聽見了嗎?
希望他沒有聽清楚……好像真聽見也不會怎樣,畢竟在某些事上他最能裝傻了。
起床啊起床,白霧瑤又坐了起來,瞇著眼。
好困,都忘了是幾點睡的了。
不想起……
想著她正欲縮回被褥的擁抱,誰知傾倒的身軀被扶住了,抬頭望了眼,原來是一身校服的白瑾。
“別睡懶覺了,今天星期一上學呢。”
“啊——?”
白霧瑤鼓著嘴,拖長了尾音大聲反對,語氣帶著幾分慵懶。
“還上什么學呀,過幾天我們又要走了,咿唔~~~”
臉被捏住了,白霧瑤瞪著眼,一臉不忿。
“行吧?!?p> 白瑾竟然沒有再催她起床,初時白霧瑤還沒注意他這反常的態(tài)度,直到留意到他關門時的一句嘀咕。
“那我和雪瑜去。”
“!”
門關上了,白霧瑤卻一下子從床上蹦起來了。
他還要和雪瑜去上學?啊對了,雪瑜一直想和傻瓜哥哥過這樣的生活來的,只是之前9月時沒過幾天就因各種事件一直沒去上學,所以才想珍惜再次出發(fā)前的這個星期啊。
原來是這樣……那我也要去!衣服衣服衣服!
手忙腳亂地在床上翻找少時,愣是沒找到她那兩塊布料。
去哪了,被拿去洗了嗎?正疑惑時,手找到一團布,抄出來一看,是一件套在她身上幾乎能遮住膝蓋的男士襯衫。
想起來了,昨天有穿衣服的時候也只是套著這件,那兩塊布料天知道丟哪去了。
應該是昨天下午的時候被白瑾拿去洗了。
……回房間翻衣柜拿新的吧。
正欲起步,低頭望了眼自己,還是選擇甩了甩襯衫好讓它看起來像件衣服而不是一團皺巴巴的布料。也不穿袖子,就隨意往身上一套,一手捏著衣領垂頭深吸一口,才開門尋著自己的寢室走去。
途徑衛(wèi)生間,里面的人影似乎注意到她,放下手上的某物走出。
“瑤瑤早啊?!?p> “早……哈~~~”
一說話就想打哈欠了。
靈雪瑜大約是在梳發(fā),白霧瑤能瞥見洗手盆上的梳子。仔細一看,她身著校服,但難掩其美貌,更沒有化妝以點綴,今日扎了一頭低馬尾——因為學校不準長發(fā)女生披頭散發(fā)。
雪白的馬尾越過左肩搭在胸前,少女右邊臉側垂著一根短短的小辮子。
危險的發(fā)型——白霧瑤也只是在心里嘀咕。
“起床了呀?剛剛聽瑾說還以為你還要睡呢?!?p> “不睡了,我也上學?!?p> “誒——好呀,一起去吧。坐公交嗎?會不會很擠哦?!?p> “不用,走過去就……唔?!?p> 一臉興奮勁的靈雪瑜挽住了她的手,湊近蹭著臉蛋,狐貍尾巴也高興地勾住了白霧瑤的細腰。
瞥見腰間露出的白毛尾巴尖。
“嗯,唔?!?p> 白霧瑤抿嘴應和著,努力掙脫,扶起快要滑落的襯衫。
“我先去穿…換衣服?!?p> “要快點哦,不然早餐涼了?!?p> “知道了?!?p> ……總覺得有些惱火,明明她才是姐姐??涩F(xiàn)在被照顧的人總是她,各種事情上都是,有時候還被雪瑜欺負。
嗚~~~
裁雨
噗,檢查一下發(fā)出來沒了幾百字。 算了問題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