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仙,幕后黑手這詞可用得不對,我一個小妖怪,哪里稱得上幕后黑手。”洲山看著文瑤,一臉的笑意。
冉遺走上前來,“你直說吧!洲山,辛苦布下這么多局,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水君你難道不應(yīng)該最清楚嗎?還用得著我苦口婆心解釋嗎?我猜水君想知道的,定是關(guān)于那些妖怪的事,那個叫什么阿孟,還有什么許生,我也不拐彎抹角,只要你給了我想要的東西,這些我全都可以告訴你?!?p> 洲山嬉笑著說道,“我也不在此多留了,給你們?nèi)鞎r間,若是不拿來我想要的,我就殺了李二狗,殺了阿孟,順便還能殺了那個許生,到時候別說消息了,你們就只能為他們收尸了?!?p> 洲山奸笑著消失在了原地。
文瑤趕忙看向冉遺,“水君,洲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啊?阿孟他們....”
“他想要的說難不難,說易不易,不過是一種長在冰原的靈草,那東西千年難遇,想要找來實屬不易。至于阿孟他們,只怕那洲山手里,還藏著能夠控制他們的東西。”
“可是,他怎么知道我們一定能為他摘來那仙草呢!”
“那仙草,是由最純粹的靈力和最干凈的冰雪共同養(yǎng)成的,還有一只極兇的兇獸守護,以妖怪的身體根本不可能碰到,能幫他的殺不死守護那只獸,所以也只能把主意打到我們身上了?!?p> “既然這樣,我們豈不是很被動?!?p> 冉遺點點頭,眼睛突然看向文瑤,“你后悔了嗎?這事可不如你想象中那么輕松。”
文瑤回視他的眼睛,“我們既然是仙,無論妖怪還是人類,都該做出自己該做的,無論有多難,只要可以幫到他們我就不會后悔!”
冉遺有一瞬間的失神,他挪開眼睛,“上仙現(xiàn)在不怕與人對視了?近日發(fā)現(xiàn)上仙的話也多了起來?!?p> 文瑤一個語塞,這什么跟什么??!剛剛還在說那么嚴肅的話題,怎么現(xiàn)在又說到她身上了。
“走吧,我們該回去了?!?p> 說話間兩人消失在了原地。
是夜,文瑤在房間里焦急地踱步,十里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焦慮,也在空中飛來飛去的不消停。
糾結(jié)了半天之后,文瑤還是走到了冉遺的房間門口,打算與他商量一下洲山的事。
“水君,你在嗎?水君?”
莫不是睡了?文瑤剛準備離開,卻見十里一個使勁,將門沖開。
文瑤腦海里突然響起她與冉遺在涴水的日子,趕忙捂住眼睛,一個勁喊著,“我沒看見,我什么都沒看見!”
不過根本沒有人回應(yīng)她,文瑤這才發(fā)覺不對,進去之后,發(fā)現(xiàn)桌上只留了一張便條。
文瑤看完后心里一驚,冉遺,自己去找仙草去了。
她突然懵了,按道理來說以水君的實力應(yīng)該也不是什么大事,可是她還是忍不住擔心。
水君說是一頭兇獸,自從上古時代結(jié)束以后,留存的兇獸其實也并不多,可哪一頭不讓人膽戰(zhàn)心驚。
水君他,該怎么辦!不行,她要去幫忙。
“十里,你把這個交給蠻蠻仙君,切莫被人瞧見,知道嗎?”
文瑤把信塞到十里的,打開窗戶,化作一團氣往遠處飛去。
十里趕忙捧著信,在走廊里躲來躲去,好不容易才踢響了蠻蠻的房門。
一臉困意的蠻蠻不爽地打開門,一張紙一下貼在她臉上,而罪魁禍首卻一下躲到了角落去。
哼,敢搶主人的男人,要不是文瑤讓我找你,我才不要靠近你。
蠻蠻握緊圈頭,拿著信打開看來,順手一抓,十里就落到了她的手里。
十里被嚇得止不住打顫,慫了慫了,這女人好像有點恐怖??!一點也不像傻文瑤那么可愛。
蠻蠻正準備加重手中力度,臉色卻突然沉重起來。
“跟我走,去找他們!此事我下次再與你算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