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這歌到底是誰寫的?一點內涵都沒有!”,房間里,易子鳶生氣地把新歌扔在一邊。
“下一場巡回演唱會就要提上日程了,怎么一首像樣的新歌都拿不出來!”,她向自己的助理發(fā)脾氣。
對于自己的歌唱事業(yè),她是很嚴肅認真的。
發(fā)完脾氣之后,她來到陽臺散心。
此時易翎聽著歌從下面走過,邊聽邊哼的那種。
“去嗎?配嗎?這襤褸的披風
戰(zhàn)嗎?戰(zhàn)??!以最卑微的夢
致那黑夜中的嗚咽與怒吼
誰說站在光里的才算英雄
你的斑駁,與眾不同
你的沉默,震耳欲聾
……”
易翎哼得正起勁,突然上頭飛來一根白綾,直接把他卷了上去。
一陣天旋地轉后,他回過神來,發(fā)現易子鳶直勾勾地盯著自己。
“你剛才哼的歌叫什么,給我聽聽!”,易子鳶抓著他的肩膀瘋狂搖晃。
易翎無奈之下只能拿出手機,跟她解釋說這是一種可以存放音樂的法器。
然后把那首《孤勇者》放了出來。
“好歌!”,易子鳶聽得兩眼放光。
“你還有嗎?”
……
這幾天易子鳶的房間里歌聲不斷,路過的人紛紛駐足傾聽。
“為了心中的夢,浴血奮戰(zhàn)像一陣狂風……”
“眼前重復的風景,漸漸模糊的約定……”
“我追著夢的光點……”
“寧愿相信愛永不會絕跡,誰能抹去那些古老傳奇……”
“世界終結前,抓住那最后的閃電……”
“滿天的星光,有一顆是你的愿望……”
……
“這丫頭最近唱的歌有點不一樣啊,不過怪好聽的。”,樓下,洛微雨對易重樓說。
誰能懂易翎花了一百仙幣從系統(tǒng)那里換音響和麥克風的痛。
……
這天易子嵐來找易水寒。
“不久之后就是天元大比了。”,他對易水寒說道。
“上界也有天元大比?”,雁二柳聞言一驚。
“天元大比是從上界傳到下界的,下界的那個天元榜叫地榜,上界的叫天榜?!保姿忉尩?。
“我之前是地榜的第一?!?p> “那天榜第一是誰?”,當歸問道。
“是道天仙宮的少主,君澤涵?!?,易子嵐的神情變得有些嚴肅:“楚長老之前也告訴過你了,比起服從天道,神州大陸的人們更愿意過自己想要的生活?!?p> “但也有例外,比如道天仙宮,他們并非愿意被天道奴役,而是與天道做了交易。
“只要他們幫助天道控制神州,天道就讓他們成為自己在神州大陸的代理人,等同于擁有奴役眾生的權力。”
“所以是為了權力嗎?果然不論走到哪里都有這種人?!保姿戳斯醋旖牵骸耙蝗罕幻沈_的可憐蟲,天道根本不需要什么代理人?!?p> “話說你都不問問那個叫君澤涵的家伙是什么情況嗎?”,當歸看到她這副樣子,覺得她忽略了重點。
“有什么好問的,能贏就贏,不能贏我也認了,有誰能永遠是第一呢?”,易水寒淡淡地說。
當歸想說她死豬不怕開水燙,但又感覺不合適。
……
遼城,長白山,天池。
道天仙宮。
這里的一切似乎都是白色和藍色的,不論是宮殿,還是人的衣服。
此時就有一個一藍袍的中年男子走入主殿,殿內一名俊美的年輕男子正盤膝坐在大殿正中央。
他身著不一樣的黑白色水墨長袍,眉心還有一抹紅色。
他是道天仙宮的少主,君澤涵,是一只鶴妖。
“天元大比快要開始了,你準備一下吧?!保心昴凶拥穆曇艉翢o感情,像是跟一個陌生人說話。
君澤涵沒說話,算是默認了。
男子離去后,他才回頭望了望門口,然后長舒一口氣,伸展四肢,躺在地面上。
“一群蠢貨,真以為天道會讓你們當什么代理人???”
“還要為他們去跟一大堆天驕打架,真夠煩的!”
“那個易族百年不接世子上界,一接就是一個不朽境的,我才渡劫境,他們哪來的自信覺得我能打得過???”
“可如果打不贏的話,我就會被當成棄子拋棄,這可怎么辦?”
“要不我去找那個易族的世子,向他求求情,打個平手,從此我認他當大哥,以他馬首是瞻?”
“這方法不錯,就這么辦!”
……
于是當天夜里,一只仙鶴悄悄飛出了道天仙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