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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級玄學(xué)天師爆紅了

第八章 怎么會是死卦?

滿級玄學(xué)天師爆紅了 妖媧 2011 2021-12-09 18:09:45

  宋渝神色不明的看著他,“既然你老婆選擇了自己走,那必定是不想你輕生,你這樣想就不怕寒了她的心嗎?”

  如果每個人都能自殺來追隨自己的親人而去,那幽冥恐怕早就人滿為患。

  感情只是這輩子的,只要過了奈何橋,喝了孟婆湯,這輩子的記憶自然消散,絕對沒有再續(xù)前緣的道理。

  但有情人情定三生,哪怕是天人永隔,該安排相遇的時候,上天還是會讓他們見面。

  王忠天頹廢的扶著墻坐到地上,地板冰冷冷的,他難過的屈起膝蓋。

  “往生的意思是,我以后再也見不到她了是嗎?”

  “看緣分?!彼斡迦鐚嵉恼f道。

  他的目光看向電視機的方向,想起每天晚上凌晨播放的少兒頻道,想必就是他的孩子看的。

  如果不是因為他害怕,如果不是因為他找了天師過來,母子倆說不定還能夠多陪伴自己一段時間。

  宋渝看著他失魂落魄的模樣,她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她們已經(jīng)錯過了投胎的最好機會,為了報復(fù)你,甚至不怕永世不得超生,如果沒有及時往生,就算是底下的鬼帝都沒辦法將她們的魂魄收集回來,你該為她們著想。”

  而因果這種東西是相互的,要是她沒有跟過來,他必定活不過今天。

  要是沒有跟過來,她們同時也失去往生的機會,從此消散在六界道里。

  王忠天眼底的糾結(jié)在無數(shù)次心里抗?fàn)幒筮x擇平息,他點了點頭,給了宋渝一抹讓她放心的笑容。

  他拿出口袋里一直放著的照片,懷念的摩挲。

  “我會好好活下去的。”

  話可能是對她講的,也可能是對那兩道獨自往生的魂體所承諾。

  既然事情圓滿解決,宋渝便沒有繼續(xù)留下的理由,她拽了拽自己背上的小挎包,體貼的把他將門關(guān)上,離開。

  翌日,遲遲沒能下雨的天氣悶沉,正當(dāng)頂?shù)奶柹l(fā)熱量。

  路邊偶爾經(jīng)過的哈巴狗吐著大舌頭,就連窮哈哈的小學(xué)生手里也舉著冰棍。

  宋渝蹲在在小石球上,無聊的把玩著黃符紙,普普通通的一樣?xùn)|西在她的手里總能變化出各種的花樣。

  昨天的午時之約已經(jīng)超時,她的牛肉面都吃了三碗,為什么昨天那位大叔還不過來?

  難不成是回家的路上出了什么岔子?又或者覺得她是江湖神棍所以不想搭理她?

  宋渝煩惱的皺了皺眉,正想給他掐算一卦,面前猝不及防地出現(xiàn)一雙白色的低跟鞋,恰好擋住她面前的太陽。

  說話的人語氣帶著不確定,“請問,你是昨天救我爸爸的人嗎?”

  是個妹子的聲音。

  宋渝順著她的大長腿慢慢掃視上去,還是個年紀(jì)不大的小太妹。

  她留著當(dāng)下最時髦的公主切,黑黑的頭發(fā)貼在耳邊,眼睛大大的,倒是長得可愛。

  很輕易就能話里捕捉到重點,宋渝對她的身份已有幾分了然,“昨天掉進(jìn)河里的大叔,是你爸爸?”

  在她打量對方的同時,對方也在暗暗的打量著自己。

  孟小雪點了點頭,“是的?!?p>  宋渝看了眼她身后,除了她身側(cè)的黑色轎車,只剩行人路過,沒有大叔的身影。

  如果不是因為特殊事情發(fā)生,怎么可能讓女兒待自己過來赴約?

  看著她眼底的復(fù)雜情緒,孟小雪主動解釋道:“我爸昨天回去之后就一直高燒不退?!?p>  “但他不知道為什么,一直不肯去醫(yī)院,目前是請醫(yī)生出診在家里打吊針維持?!?p>  “凌晨三點的時候病情突然加重,人也不清醒,我爸昏迷前讓我今天十二點來找你,路上比較堵車,耽誤了一小會?!?p>  孟小雪遲疑的看向眼前這位同樣年輕但容貌傾城的女子,“你有辦法能夠幫幫我爸嗎?”

  宋渝的臉色不大好,凌晨三點……極陰的時候。

  她轉(zhuǎn)身回到攤位前,用龜腹甲卜卦。

  半響,掉落出來的銅錢晃晃悠悠的貼倒在黃布上。

  宋渝凝眉。

  怎么會是死卦?

  ——

  一路跟著孟小雪回到居住的獨棟別墅,大門是電子款的人臉識別,刷臉后緩緩打開通行。

  她家很有錢,沿路鋪墊鵝卵石,一側(cè)是觀景樹,枝干修剪的平整,一看就知道經(jīng)常有人打理。

  主樓的門約有四米寬,配備兩個大獅子,一公一母,正中門牌匾上掛著八卦鏡,正照太陽,折射出光彩向外。

  鎮(zhèn)宅風(fēng)水做的還算是可以,陽光之下沒有藏納黑氣的晦暗地方,理應(yīng)來說不會招惹邪祟東西進(jìn)門才對

  剛進(jìn)門,就碰上家庭醫(yī)生就搖著頭嘆息著走出來,上了救護(hù)車離去。

  孟小雪心里一咯噔,加快腳步進(jìn)房,“媽,爸現(xiàn)在的情況怎么樣?”

  她走到床側(cè)。

  父親的手上依舊還打著吊瓶,臉色潮紅,大顆大顆的汗珠從額上滾落,像陷入夢魘似的,守在一側(cè)的婦人不斷替他擦拭頭上的冷汗。

  黃美玲微微搖頭,都已經(jīng)昏迷一天一夜,所有管用的藥都打上了,什么起色都沒有。

  她的語氣低沉,“剛才醫(yī)生來說,這個情況必須盡快入院,讓我們抓緊點,不然會有生命危險?!?p>  說來也奇怪,家庭醫(yī)生也算是頗有經(jīng)驗的主任教授,檢查了一通竟也沒能檢查出是什么病,脈象也平穩(wěn),說是得借助醫(yī)學(xué)機械才能查明原因。

  自從孟文強回來之后就一直覺得身體不舒服,起初大家還以為是他驚嚇過度才會這樣,所以晚飯之后就讓他去休息。

  哪成想,這一躺下就起不來了。

  宋渝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內(nèi)飾和環(huán)境,窗簾緊閉,他的房間只開一盞昏黃燈光,將床上人的神色照的模糊不清。

  “你們的臥室是一直都喜歡拉窗簾嗎?平時有沒有打開通風(fēng)?”

  清脆如銀鈴般的聲音淡淡響起。

  黃美玲順著聲看去,知道這位陌生女子就是丈夫所說的救命恩人,她立即起身,給宋渝讓了探視的地方。

  她勾著溫婉的笑容,說話謙遜有禮,“姑娘,昨天真是太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救了小雪的爸爸,我們母子三人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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