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詩會!刁難!
這一天,蕭哲出宮散心,不知不覺間路過國子監(jiān),來了興趣。
置身國子監(jiān),他仿佛回到了穿越前,自己讀書的那個時代。
邁著步伐走過一間間課室,來到了國子監(jiān)后院內(nèi)。
此時已經(jīng)有了不少的人。
“唉,你說老師閑著沒事干嘛,還來什么考試?。 ?p> “隨便應(yīng)付就好了,甜水巷新來的頭牌今日可要座牌呢!”
“說的是小靜姑娘,嘿嘿,那著實不錯的!”
“待會一同去??!”
蕭哲聽著卻是笑而不語。
不多時,一個年輕男子走了出來。
眾人才算安靜了下來。
“今日老師考校民生策,安民為國之根本,而如何安民則是一大難題?!?p> “時間是一炷香?!?p> 說完,男子便端坐于前,所有的學(xué)生,開始在面前的宣紙之上動筆。
一炷香的時間很快,陸陸續(xù)續(xù)的有人交了卷,而后便離開了。
待到都走完之后,監(jiān)考將問卷拿給了內(nèi)室的蕭哲。
“九皇子,試卷全都在這了。”
監(jiān)考便是陸景勝。
自從上次詩會過后,便被蕭哲弄進(jìn)了國子監(jiān)內(nèi)。
蕭哲點了點頭,接過看了起來。
洋洋數(shù)百份,卻是讓蕭哲覺得不堪入目。
“滿是古典今用,說法而未有行動,虛幻而不切實際?!?p> “這便是國子監(jiān)排行前百的水準(zhǔn)?”
蕭哲疑惑開口。
而在國子監(jiān)待了一段時間的陸景勝確實開口道。
“這國子監(jiān),雖說是國學(xué),可這其中弟子,皆為世家子弟,無一不是為了混個出身,等著授官?!?p> “哪里有什么真材實料的人選?!?p> 蕭哲停下了手中的翻閱,搖了搖頭。
這個時代貌似沒有科舉,如此,寒門子弟倒是難以出身。
兩人離開國子監(jiān),行走在朱雀大街上,卻忽見天瓊院門庭若市。
蕭哲問道。
“這是?”
陸景勝扭頭看去,說道。
“天瓊院開的賞花會,聽說倒是有不少青年才俊?!?p> “倒是給我發(fā)了請柬?!?p> 蕭哲合上折扇,眼睛一亮。
“那便去看一看!”
天瓊院作為京城四大酒樓之一,自然也是遠(yuǎn)負(fù)盛名。
兩人拿出請柬之后,也是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詩會舉辦的庭院之內(nèi)。
兩人到達(dá)之時,詩會已然開始。
此前在演武場倒是距離過遠(yuǎn),無人能看清蕭哲的臉,所以詩會中,也無人能認(rèn)出蕭哲來。
“此番詩會是賞花會。美名是賞花,實則是賞詩,各自都可以寫下自己的詩詞,張貼出來?!?p> 陸景勝指著已然張貼出的詩詞說道。
蕭哲看了兩眼,便耷拉下了眼睛。
“陸兄隨意。”
陸景勝自然也是按捺不住,提筆就寫,蕭哲獨自在詩會中閑逛,一邊看著詩詞。
如夢
東彌鏡遠(yuǎn)剡山長,俗耳年年月未西。
行漏良辰身后落,家山金殿有歸時。
飛花
隨貧新樂酹空缸,自躍濡須過綠時。
節(jié)物如何松雪落,平陽雅戲若發(fā)機。
看著詩詞反復(fù)都是莫須有的四六駢文,只覺得有些乏味。
從軍行
萬里長城百戰(zhàn)功,將軍一去幾時回。
不知今日征人淚,灑向秋風(fēng)滿地飛。
忽然,一篇剛剛落款不久的從軍行令蕭哲駐足。
“不錯,好詩,好志向!”
落筆的青年聽到蕭哲的贊嘆,回頭一笑。
“慚愧慚愧!”
蕭哲看著對方,素白的衣袍,臉色略微有些不健康的蒼白。
“兄臺這首從軍行寫的不錯,愛國之心澎湃?。 ?p> 青年一聽,面露喜色。
“哈哈哈,兄臺倒是一眼看穿?!?p> “在下喆霄。”
“在下方云?!?p> “有此之志倒是在夢境蝶語之中顯得突兀?!?p> 方云一聽,哈哈一笑。
“想來兄臺也是有志之士?!?p> 蕭哲微笑。
“不及兄臺。”
“方兄,可讓我等好找!”
一個穿著褐色衣袍的青年帶著三個青年走近,順帶看了眼一旁的詩詞。
眼睛一亮。
“方兄又出佳作了啊!”
方云笑道。
“哪里哪里?!?p> 而后看到了一旁的蕭哲,問道。
“這位是?”
方云說道。
“這位是喆霄,方才一語便說出了我之心聲,想來亦是同道之人。”
來人卻是看了看喆霄的打扮。
“哪家的公子,方兄可莫再給騙了?!?p> 方云聽著一笑。
“喆兄莫怪?!?p> 介紹一下。
“這四位分別是,孔歌,云嵐,林霆鋒,朱豪。”
方云依次介紹了來著。
“諸位好!”
想來也不愿掃了方云的興,幾人都向蕭哲問好。
“喆兄好!”
最先開口的孔歌走近桌案。
“方兄又是如此,出手佳作讓我等如何落筆啊!”
“就是,待會可得自罰三杯。”
就在他們有說有笑的時候,一道尖銳的聲音傳來。
“喲,這不是四條喪家犬嗎?”
“怎么也能進(jìn)詩會了?”
蕭哲扭頭,只見一個身材瘦弱穿著華麗的男子戲謔的朝著方云幾人走來。
方云臉色鐵青的看著來人。
“顧方,你什么意思?”
林霆鋒頓時怒聲道。
顧方滿臉不屑。
“天瓊院什么時候什么夜貓野狗都放進(jìn)來了!”
“你…”
林霆鋒頓時就要欺身上前,被一旁的方云拉住。
方云皺眉道
“我等受邀前來參加詩會,如何不能來?”
顧方扭頭看向一旁的一個年輕人。
“敖興,你這詩會還有這種野狗?”
年輕人一激靈,笑道。
“怎么可能,他們估計是混進(jìn)來的。”
“來人,把他們趕出去!”
人群之中頓時跑出幾名護(hù)衛(wèi),就要將人趕走。
方云怒目相向,沖他們喝道。
“憑什么趕我們出去?”
敖興背著手,居高臨下的道。
“憑什么?你說憑什么,我問你,你們有請柬嗎?”
“請?zhí)M(jìn)場時便交于門衛(wèi)!”
敖興嗤笑一聲。
“荒唐,門衛(wèi)何時收過請?zhí)?,所有人的請?zhí)荚谧约荷砩?。?p> 說著,顧方從懷中拿出了請?zhí)?,搖了搖。
幾人臉色瞬間有些尷尬,他們確實沒有請柬。
像這種地方,都是有錢人家子弟出入場所,他們是混進(jìn)來的。
周圍之人看待他們的眼神也變得鄙夷。
“連詩會都要混,哪里來的土狗!”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也敢跑這里來。”
“真是掃興!”
方云幾人面色漲紅,卻毫無辦法。
顧方戲謔的笑著。
“來人,把這幾個跳梁小丑收拾一頓,扔出去!”
周圍粗壯的護(hù)衛(wèi)也是冷笑著靠近著方云幾人。
“我看誰敢動他們!”
這時,旁邊傳來一個鏗鏘有力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