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蘇言穿越到了這個以修煉為尊的世界。
在這個世界里,修行者的地位很高,但是大部分的人還是和他一樣,是沒有開啟靈根的普通人,一生都沒辦法修煉。
但是作為穿越者,他注定和其他人不同。
他的手掌自帶一個空間,里面有很多寶貝,比如手槍、坦克、戰(zhàn)斗機、離子炮……甚至還有核彈。
但是這些東西不是能夠隨便使用的,每一樣東西都必須用“信仰點”來兌換。
所以他有一個“信仰系統(tǒng)”,可以將別人對他的信奉轉(zhuǎn)化為信仰點。
摸清這些東西后,蘇言就開始勤勤懇懇地教書了,沒錯,這一世他是村塾的教書先生,教村里的孩子讀書識字。
這一年的積攢,也攢了200信仰點,十幾個孩子人數(shù)太少了,而且信奉的程度也不深,所以信仰點漲得很慢。
有了信仰點之后,蘇言第一個換的就是手槍,一是便宜,只要50點,二是方便攜帶,用于防身很好。
換的是一把很普通的自衛(wèi)式手槍,彈容量8發(fā),單發(fā),有效射程50米以內(nèi),重一公斤,對于這些信息,蘇言很了解。
畢竟穿越前他是一名優(yōu)秀的特種兵,熟練各種武器的操作。
……
下午,村塾教室。
蘇言正在教孩子們念書。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孩子們朗朗的讀書聲悅耳動聽。
蘇言一臉笑意地看著臺下的孩子,他在想,要是學生再多一點就好了,那他的信仰點就會更多了。
“言哥,言哥!”門外一位年輕的男子朝著蘇言大喊,一直揮手,神色很是焦急。
蘇言眉頭微微一皺,他不喜歡別人打擾他上課,但看來人是自己的好友張小山,而且一臉慌張模樣,也就沒生氣。
“你們繼續(xù)!”看著分心的孩子們,蘇言擺手說道,又跑向張小山那邊,問道,“小山,有什么急事嗎?”
“蘇哥,嫂子那邊不好了!”張小山一臉焦急,踹著粗氣,顯然是一路跑過來的。
“王麻子又來作死了?”
“不止王麻子,還有肖家的小公子!”
“他媽的,欺人太甚!”蘇言怒目圓睜,這些地痞流氓,隔三差五來騷擾他的妻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當即隨著張小山趕忙往家跑去,留下面面相覷的孩子們。
蘇言的妻子流允兒,是當?shù)赜忻拿廊?,不僅相貌美麗,而且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與蘇言幾年前結(jié)為夫妻,才子配佳人倒也成就了一番佳話。
可總有一些不要臉的流氓覬覦她的美貌,從一開始的偷偷摸摸到現(xiàn)在的明目張膽。
那個流氓王麻子甚至被蘇言打了好幾頓,卻依舊不死心,現(xiàn)在居然還叫上了肖家的公子。
這也是當?shù)赜忻牡仄α髅?,仗著肖家有權有勢,到處沾花惹草,胡作非為,大家心里都憋著一口惡氣?p> ……
“你呀,就從了公子吧,肖公子有錢有勢,又相貌堂堂,多少姑娘還求之不得呢?!蓖趼樽涌粗乖诘厣系牧髟蕛阂荒樢?。
肖寶站在一旁,手里的折扇緩緩扇動,一臉玩弄之意,絲毫不掩飾對流允兒的貪婪。
流允兒此時已經(jīng)被肖寶的兩個下人打倒在地,身邊散落了一地豆子,她本來在庭院里曬豆子的。
流允兒冰冷地看著他們,一臉寒意。
見流允兒還是像個蜇人的蜜蜂一般,王麻子又怨毒地說:“蘇言那個書呆子算個屁呀,除了會忽悠一下小孩子,他還會干嘛?你看看你們住的破草廬……”
王麻子一邊說著,一邊向流允兒靠近,就在這時,蘇言和張小山到了。
“你們給我放開她!”看著被圍堵的流允兒,蘇言怒吼。
“喲,廢物,在公子面前還敢如此囂張?”王麻子輕蔑地說道,隨即一巴掌打在了流允兒的臉上。
聲音清脆無比,這一刻,蘇言感覺心在滴血,再也忍不了了,直接向王麻子沖了上去。
“給我拿下他!”肖寶發(fā)話了。
肖寶此行的目的一是為了搶流允兒,二就是答應了王麻子要幫他教訓蘇言。
兩名下人沖了上來,別看蘇言是個書生,穿越來的這一年里,蘇言在特種部隊的訓練方法可一點沒忘,每天都在練習,再加上實戰(zhàn)經(jīng)驗豐富,這兩個下人完全打不過他。
“沒用的廢物,都給我滾開!”肖寶縱身一躍,直接就到了蘇言身前,隨后一拳揮來。
匆忙之中,蘇言沒能避開這突襲一拳,面門被打了一拳,嘴里流出了血來。
“小爺我最近剛開啟了靈根,現(xiàn)在正好拿你練手!”
說罷,肖寶又砸來一拳。
蘇言吐出一口血污,看著揮來的一拳不閃不避,居然露出了詭異的笑容,低喃:“這就是修士么……”
“嘭!”
一聲巨響傳來。
肖寶砸來的一拳戛然而止,一臉痛苦萬分地看著蘇言,低頭又看了一眼,只見一個黑色的東西抵在他的胸口處,他感受到了心臟的破裂。
肖寶死了,甚至叫都沒叫出來。
“你……你做了什么!”王麻子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丟了魂,滿臉驚恐。
實際上不止是他,在場所有人都不可思議地看著蘇言,此時他的臉上都被濺上了鮮血,看上去十分駭人。
兩名下人朝著蘇言沖了上來,可還沒碰到他,又是兩聲巨響,兩人應聲而倒,血流了一地。
王麻子雙腳一軟,撲通跪倒在地,面色驚恐而絕望,他死死地盯著蘇言手里的黑色東西,他怎么也想不明白,這小小的東西為什么殺傷力如此巨大。
“蘇爺爺,祖宗,你饒了我,饒了我吧,再也不敢了。”王麻子跪在地上,眼淚都流出來了,不??念^,說話都在哆嗦。
蘇言笑了笑,但是很冷,輕輕地將槍口抵在他的腦門上。
扣動扳機,血花綻放。
張小山目睹了全程,蘇言的背影在此刻好似一座殺神,喉嚨咕嚕一聲,后背早已被汗水打濕,他情不自禁地退了兩步。
“允兒,你受苦了……”蘇言收起槍,拉起還在發(fā)懵的流允兒,手掌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龐,紅色的手掌印還清晰可見。
“夫君……”流允兒竟抱著蘇言低頭啜泣。
“小山,小山?”蘇言喊了第二聲,張小山才反應過來。
“言哥……”
“這段時間多虧你的照顧,看來我們無法久留了?!?p> “那你們能去哪里?”
“我在青山城有一位老朋友,我去試試投奔他吧?!?p> “可是肖家也在青山城啊……”
“沒辦法呀……”蘇言搖了搖頭,轉(zhuǎn)身和流允兒一起進了草廬之中。